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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盛世娇女》精彩片段
他谢天明可是文坛大儒,德高望重,门下的学子更是桃李满天下,可自己的儿女竟都如此胡闹!一个仗着自身才气离经叛道便也罢了,现下竟然还带着自己的庶子在外肆意妄为,这让他的老脸往哪搁!
生气归生气,谢天明也莫可奈何,他总不能亲自去将这姐弟抓回来吧?那可是更有辱斯文的事情,所以他只得在府中生闷气,连声哀叹,柳夫人废了好一番口舌又给谢云钰戴了许多的帽子,这才稍稍安抚了他。
就这样,谢云钰还继续在那兴和镇的阅安书院授学,虽说她依旧顶着男子的装扮,大家却都知道她是女子,自古鲜少女子当夫子,谢云钰又才华横溢,惹得不少人前去拜学,深受学子爱戴,一时之间名声在外。
再者不知是谁说出确定了那阅安书院的谢夫子就是天下第一才女谢云钰的话,更是惊呆了许多人。
谢云钰本就在京城颇具争议了,这下也不知是谁在天家面前提了一句,没想到皇上竟十分感兴趣,听闻皇上无意中拜读过谢云钰的词稿后,竟起了兴办男女平等学院的念头。
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谢云钰的才华却让许多那些自诩才子的人羞红了脸,彻底打破了这句话。
当然,树大招风,这其中也不缺乏嫉妒之人,还有那些保守派的,纷纷指责谢云钰身为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去做什么夫子,这样整日抛头露面,到底教坏了家中那些本该安分的闺阁女子。
此后,便传出谢家嫡女在近邻婚事之时拒婚出逃,不顾家中长辈意愿和谢家名声,私自在外授学,实属忤逆不孝的风言风语。
谣言不胫而走,愈演愈烈,更有甚者竟说她不过是仗着几分才气,就嚣张自大,年纪轻轻都还未满双十,竟敢厚颜无耻的自封夫子,她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教导别人的话。
此话一出,谢天明在家中简直要气到吐血,连声道:“孽女,孽女啊,想我一生门下子弟无数,也算名声赫赫,可自家女儿竟做出此等有损门楣的事来,谢家的百年声誉都快要被她折损干净了,实在是,气煞我也!”
柳夫人也连连埋怨谢云钰败坏谢家之名,却还是在谢天明面前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又事已至此不得不接受的样子来,让谢天明对谢云钰更加失望。
当然,关注这件事的可不止谢天明一人,谣言一出,不管真假,在勖王府里一出僻静宅子里的柳询接到了消息,亦是十分气愤。
“到底是谁在背后败坏她的名声!”柳询对这些传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谢云钰凭自己的能力造福大家,招谁惹谁了,为何凭空惹来这么多人的质疑?
此刻的他,正皱眉在矮桌上奋笔疾书,因着太过气愤,连握笔的双手都要有些颤抖了,可他不得不将事情向那个“他”交待清楚,只有他才有能力替自己实现自己做不到的事。
写完了,柳询又写个纸条,同之前那般射向窗外去。
很快,纸条便有了回复,同样是用箭射到了自己的窗前,吓了果子一跳,见那箭头上的纸条,果子连忙将箭拔了下来,将纸条递给柳询。
柳询看了一眼,便放在烛火中燃为灰烬,眼中乍然闪过一某冷意,恍若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声:“赵彦,我记住你了。”
谣言的始作俑者可不就是那被谢云钰逼着退了婚的尚书府庶子赵彦么?
那赵彦是尚书大人的小妾所生,平日作恶多端常常欺压百姓,早已恶名昭彰,也就是谢天明这书呆子识人不清,觉得他可以依靠与尚书大人结了亲。
能娶到天下第一才女,那尚书大人自是愿意的,何况后面还有个名声赫赫的文坛大家谢家,那可是他仕途上的助力啊。
可偏偏,谢云钰是个有主意的,竟在婚前识破了赵彦的真面目,使诈让他不得不同意退婚,丢了这么好的婚事,赵尚书岂会甘心?便不由分说的训斥了赵彦一番,这不,赵彦对此怀恨在心,寻着机会,自然大肆诋毁谢云钰的名声了。
尚书大人……柳询勾了勾唇,脑中浮现出自己所知道的资料,这尚书府太过嚣张,早就在皇上的裁剪名单之列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这班人就会自食其果被裁决了,倒是不足为虑,可被那赵彦败坏了的谢云钰的名声,又该如何弥补呢?
柳询皱眉想了想,对果子道:“给我更衣,我们进宫去,面见太后!”
果子“啊?”了声,只好跟在柳询身后准备着。
勖王府的大公子要面见太后,侍卫自是不敢拦着,因着揭了身份,那太和门的守卫倒是对他客气了许多,可柳询还是规规矩矩的递了牌子,才怯生生的朝宫里走去。
上次见着太后如此宝贝柳询,那些长眼的下人见到他来了,自是不敢怠慢,所以这次见到太后的时间竟然比上次足足短了一个时辰,让人不得不感叹,宫里头的人果然都是人精啊,世态炎凉。
柳询规规矩矩的给太后行礼道:“孙儿见过皇祖母,皇祖母福泰安康。”
太后见是柳询,眉开眼笑道:“孙儿来了啊,快,快过来皇祖母这。”
柳询忙走过去,太后正在喂鱼,看着池水中自由游来游去的鱼儿,柳询接过张公公递过来的鱼食,扔了一点到池塘里,看着鱼儿们竞相正食,状似无意道:“皇祖母,孙儿特意来向皇祖母致谢呢,那些赏赐太多了,我都看花眼了。”
太后慈爱的拍了拍他的手,眼底涌起一丝心疼,道:“我的孙儿是正经的皇家之后,有点赏赐怎么了,倒是难为你在那清苦的菩提书院,竟连这点东西都让你如此高兴,祖母真是……”
柳询忙安慰道:“皇祖母,那书院虽清苦些,倒也适合我,我很好,皇祖母不必伤怀。”
太后摇摇头,嘴角却是带着笑意,道:“皇祖母倒是想心疼你,可也无法处处顾及,好在你现下回来了,想见总能见到的,你那父王也不知怎么回事,还不来请封你做世子,真是。”
柳询眼神一黯,道:“只要能在皇祖母身边,做不做世子都是无所谓的。父王诸事缠身,想必早就忘了这茬了。”
太后却是不赞同道:“说什么傻话,不封世子,你将来怎么袭承爵位?我看你父王是被那胡侧妃迷了心智,正犹豫着吧。”
见柳询低着头唯唯诺诺也不敢答话,太后心疼道:“唉,可怜的孙儿,怪你母妃去得早哟,现下连个替你做主的人都没有,你放心,有皇祖母在,除非你自己不要,否则那世子之位旁人也别想觊觎。”
柳询却是不敢说其他,只是小心道:“此事父王自有主张,我也不敢多说,好了,孙儿此次也不是来找皇祖母说这些的,孙儿有其他事要跟皇祖母说呢。”
太后见柳询那胆小的模样,倒没有再说了,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柳询的发顶,慈爱道:“那孙儿要跟皇祖母说什么呢?”
柳询道:“皇祖母可还记得孙儿跟你说过回城时遇到的贵人?孙儿已经找到她了。”
太后听了一喜,道:“真的?是哪家的小姐?那姑娘可是救了我孙儿的命呢,我得好好谢谢她才行。”
柳询故作拘谨道:“太后可知被封为天下第一才女的谢家嫡女谢云钰?便是她救了孙儿,不过她此刻正在那兴和镇当女夫子呢,听闻她学富五车,才学了得。孙儿也想得了闲去拜会一番。”
太后道:“应该的,应该的,我孙儿的救命恩人,自是应当感谢。可是那文坛大儒,太子少傅的谢家?”
柳询忙道:“正是。”
太后点点头,道:“如此,也难怪了,谢家家学渊博,能教养出有才华的女子倒是不奇怪。看来你对那谢家姑娘颇为欣赏?”
这话惹得柳询红了脸,嗔道:“太后莫要乱说,那是孙儿的救命恩人,孙儿自当铭记在心。”
太后笑了笑,看着柳询的目光温暖中带了点愁绪,她的好孙儿已经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若非他那病,本该也是如同其他王孙贵族那般有妻有妾有地位的,偏偏如今病未大好,却是什么都没有。
柳询像明白她在想什么,却只能当做不知,故做心无城府道:“好了皇祖母,我们去吃东西吧,看了这么久的鱼儿,鱼儿都吃饱了可孙儿还饿着呢。孙儿今日可要在皇祖母这蹭食了。”
太后宠溺的拍着他的手,道:“好好好,张公公,传膳,可不能饿着我的好孙儿。”
张公公应了声是,立刻就有小宫女下去办了,柳询又中规中矩的跟太后唠了会儿家常,用了午膳才出宫。
一回到勖王府,那丫鬟小厮们也一改之前的怠慢对他热络了起来,一路上都有人对他行礼道:“公子回来了。”惹得近些时日过得十分清冷的柳询都快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人么,向来都是捧高踩低的,还好他现下有着太后的厚爱,好歹在府中有个一方之地,如若他无人问津,哪怕他是勖王府的嫡长子,怕也是无人问津向刚来之时那般吧?
话说胡侧妃的亲儿子柳觅,是个性子暴躁易怒,又冲动无脑的人,常年就连在市井之上,惯做些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事。
可当母亲的,本来就对自己的儿子无限溺爱,哪怕他早已臭名昭著,在胡侧妃的眼中,柳觅还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她口中所谓的“文武双全”还真是可笑的说法。
这不,胡侧妃一直以来担心的世子之位尘埃落定。封诰一下来,不止胡侧妃十分高兴,柳觅更是觉得自己现下十分的了不得,他可是勖王世子呢。
所以,封诰下来的当天,等不及胡侧妃她们为他庆贺,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大堆狐朋狗友的到长安城最大的酒楼登月楼去开了一桌。
如果说先前他仗着自己是勖王府二公子的身份欺行霸市,那现在他荣升为勖王府世子可就真的是蛮横无理了。
登月楼虽说是酒楼。却有不少的伶人和唱曲的。柳觅可是这里的常客了,所以他刚到,立刻掌柜便迎了上来。
柳觅将方才从胡侧妃那要来的钱袋子往掌柜手上一扔。大气道:“老规矩,赶紧去准备,爷今天要请客。”
像他这样的公子哥最是大方,掌柜拎着沉甸甸的钱袋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快皱到了一起了,奉承道:“好的好的,柳公子快请。”
与柳觅一同前来的丞相公子李治马上拍着折扇,狐假虎威道:“这掌柜真没眼色,还称柳公子呐,该改称柳世子了,柳觅兄现已被封为勖王府的世子了,是名副其实的真主子,你知不知道!”
掌柜常和各种人打交道,轻车熟路的换了脸色忙拱手讨饶道:“是小的孤陋寡闻了,竟不知世子荣升,小的该罚,小的在此先恭贺世子爷了。”
柳觅今日高兴,也不在意掌柜的无理,大手一挥,形态豪迈道:“少废话,赶紧上酒菜。今儿这登月楼的雅间我全包了,听说你们这来了个色艺双绝的美人儿,也给爷叫上来。”
掌柜忙交代了小二前去准备,看了一眼柳觅带来的这几个纨绔子弟,有些为难道:“几位爷有所不知,那新来的红樱姑娘虽说色艺双绝,却有个规矩,那就是她必须自己选客人。这……”
这些纨绔子弟一听可不乐意了,道:“什么?自己选客人?我还头一次听说一个唱曲的能摆这么大谱儿,去,你去跟她说声,就说世子爷有请,银子不是问题。”
掌柜犹豫了一下,道:“就不是银子的事,那红樱姑娘性子怪得很,几位爷,小的可先好了,若是这位姑娘不愿意,那小的可做不了主。”
柳觅不耐烦道:“啰说什么,让你去你就去,也让那姑娘前来是看得起她,不管她今日愿不愿意,都得给我出来陪爷喝杯酒。否则,我看你这登月楼也干了不少时日了吧?”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掌柜还想说什么,看了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们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开。
那新来的红樱姑娘可不似平时那些唱曲的,正因为她姿容出众,又弹得一手好琵琶,掌柜才特许答应她提出的自己选择客人的条件,听说她是来寻人的,不好财物,掌柜还真没法强制她前来。
掌柜好说歹说,这些个纨绔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勖王世子都已经用关闭酒楼相要挟了,只要红樱姑娘出来露一面即可,红樱姑娘终究是寄居在此推迟不过,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红樱姑娘一出来,还在喧闹的这些子弟们眼睛都直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美貌啊。
肤如凝脂,唇红齿白,樱桃小口,眉眼间更是如娇似嗔,穿着一袭白衣,外罩着一件淡紫色纱衣,举手投足间犹如仙子戏凡尘,被她看上一眼都恍若能被她勾了魂去。
柳觅已经看得连手中的酒盏不知何时掉了都浑然未觉。他也算是长安城纨绔里的翘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儿,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红樱朝众公子盈盈一拜,声音如珠落盘玉,婉转动听,道:“奴家红樱,见过各位公子。”
李治最先反应过来,道:“红樱姑娘不必多礼,听闻姑娘色艺双绝,今日有幸见到,果真惊艳全场。”
红樱用手半遮着脸抿嘴轻笑,道:“公子过奖了。”
这一笑,有如春风拂面,鸟语花香,柳觅毫不掩饰眼中的贪欲,放浪道:“姑娘如此倾国倾城,不若就跟了我吧,日后吃香喝辣岂不美哉,总好过在此处抛头露面。”
柳觅这番放肆无礼的话让红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抱紧手中的琵琶,凝声道:“公子请自重。小女子虽生活所迫在此卖艺,却是有尊严的!”
见柳觅听了这话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李治忙站起来拉了拉他的衣襟,赔着笑,道:“世子爷惯会开玩笑,姑娘没被吓着吧,这见了姑娘的美貌,还未听到姑娘的琴音呢!”
像是接收到了李治眼中的深意,柳觅这才没有说话,自顾坐在一旁喝闷酒。
红樱舒了口气,道:“无妨,小女子这就为各位公子弹一曲吧。”
说罢,自顾将琵琶放在腿间,调了音,弹了起来。
果真是:“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一曲罢,众公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声中,可见其功底深厚,红樱已经起身敛容整衣,又是一拜,刚想离开,却见方才还谦谦公子的李治突然窜到了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李治笑道:“姑娘的琵琶声让人如痴如醉,怎么办,世子爷方才还说真想日日都能听到这绝妙之音呢?”
红樱一下防备起来,正色道:“公子说笑了,要听琵琶来登月楼候着便是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柳觅带着淫笑走了过来,道:“可我还舍不得姑娘的美貌啊,若是能日日见到姑娘,那就完美了。”
其他的公子哥在一旁哈哈大笑的附和道:“姑娘便从了这位吧,他可是勖王府的世子爷,跟着他有享不尽的清福不好吗?”
红樱抱紧了琵琶瑟瑟发抖道:“你们,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觅嗤笑了声,道:“王法?我就是王法,王法是柳家定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些吧,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柳觅说罢,那里治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红樱的手,将她逼近角落,变化来得太快,红樱反应不及的就被反手禁锢,动弹不得。再说她一个弱质女流,在高大的李治面前也实在毫无反手之力。
柳觅十分满意这幅画面,还十分猥琐的摸了摸她的手,一脸陶醉道:“果真是纤纤玉手,顺滑如玉啊。”
红樱挣脱不得,涨红了脸,道:“你们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柳觅更兴奋了,轻佻道:“你叫啊,我就喜欢你这幅看着贞烈却不得不屈服的模样,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谁会为了你一个弱女子得罪我这王爷世子,你说是不是?”
说罢,像是十分欣赏红樱此刻那恨得不行却无可奈何的脸,手中的折扇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朝她吐了口浊气后,大笑道:“还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就是不知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是何模样?还会不会像此刻这般桀骜?”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其他公子哥的哄堂大笑,有人还恶趣味道:“世子爷不如就地将这美娘子给办了吧?美人儿千载难逢是不是?”
柳觅勾了勾唇,道:“你们想看?”
公子们自然是乐得凑趣,反正在他们这群人看来,堂堂世子爷玩弄一个酒楼卖唱的女子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女子的名节重于生命,这些人却口无遮拦的将这玩笑置之,实在可恶。
却不想这红樱却是个贞烈的,听了这些下流的话当即羞愧难当,还未等柳觅反应过来,竟趁着李治稍稍松懈的间隙咬着唇突然朝窗户冲了过去,向外纵身一跃,血溅当场!
方才还哄笑不止的公子哥们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他们虽沉迷玩乐,却是没想过会闹出人命的,当即愣在了那里,柳觅和李治更是,虽说柳觅混账,可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在自己手上死去。
众人一下就慌了,不知是谁喊了声:“快跑啊!”的,也不等京兆府的人来问话,都抱头鼠窜各自找了自己府上的下人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去。
柳觅也慌了,跑下了楼见一群人围着那红樱的尸体指指点点,他仿佛能看到红樱瞪着个大眼死不瞑目的模样,忍不住浑身冰凉,再也不敢嚣张,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勖王府。
柳觅脸色苍白,像是丢了魂一般,口中念念有词道:“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你自己要找死……”路上撞了人也不知道,只是一路向前跑去。
到了勖王府,柳觅便一头扎进胡侧妃的院子里,瑟瑟发抖的模样可吓坏了胡侧妃,胡侧妃忙搂着他安抚道:“觅儿,觅儿你怎么了?”
柳觅却只是一直重复着那句:“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你自己要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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