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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觉醒后,转身嫁了爱我的糙汉》精彩片段
顾至凤叹了口气,仰头把碗里的水给灌了进去。
这一喝,他可喝出不对劲了,狐疑道:“囡囡,这水你放糖了?”
顾月淮动作微顿,抬头看向顾至凤,揶揄道:“咱家有糖?就是普普通通的水,爸你感觉错了吧?是因为我送过来的,觉得甜?那往后我天天过来给你送水!”
顾至凤一听,觉得在理,也乐呵呵笑了起来。
不过,一碗水下肚,顾至凤突然觉得疲惫的身体又有劲儿了,心里暗暗称奇,啥时候水都这么管用了,和灵丹妙药似的?
“行了囡囡,爸继续干活了!”顾至凤转头看了看埋头干活的社员们,也不敢在这里多耽搁,知会了一声就重新回归到集体活动中。
顾月淮看着他精神满满的模样,心头微松。
她收拾瓦罐,就换了个方向往河道去了。
走马河,是社员们投入劳动的河道的名字,拓宽河道,加固堤坝,都是力气活。
顾月淮还没走到走马河,就看到黑压压的人流。
大河工段,红旗招展,人头攒动,社员们人人腰间都扎着草绳,抄起铁锹,弯腰弓背,把挖出来的石块和泥土往半人高的竹筐里装。
有人挑着满的冒尖儿的担子,颤颤巍巍往回走,路过顾月淮时,她都能听到扁担咯吱咯吱的响声,好似下一秒那人的肩膀就会直接坍塌似的。
这些碎石土块都得倒到百米开外,一趟接一趟,要没有蛮力还真干不了。
“硬脊梁!铁肩膀!真本事!苦干实干,不懈奋斗!”
激励人心的标语声中,偶尔还能听到“嘿呦……嘿呦……”的号子声,以及社员们“呸呸”往手心里吐唾沫的声音。
顾月淮在人群中找着顾亭淮,一路走过,也不禁被时代人民的苦难和精神折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从河底拉拽泥块的顾亭淮,这地方是有坡度的,不论是推独轮车,还是挑担子,都很难把河道里的淤泥清理干净。
这时候,就需要社员们把烂泥装好,轮番拉拽上岸了。
这种活在“扒河”中也是排得上号的,算是最苦最累的,一天下来,手掌心都掉皮流血,疼的人直打颤。
顾月淮看着站在陡坡上使力气的顾亭淮,他脖颈青筋直冒,天冷儿,可他整个人都冒着热气,衣襟都已经湿透了。
顾月淮闭了闭眼,握着陶罐的手隐有青意。
一筐子烂泥好不容易拖上岸,顾亭淮甚至都来不及休息,站在岸边的陈康就说道:“顾亭淮,李鹏撒尿去了,你再替他一次!”
顾月淮眼中顿时迸射出噬人的阴寒之气,她突然朝着陈康喊道:“陈二队长,我大哥可不是牲口,这么用的话明儿还咋上工?你咋不叫旁人顶替一次?”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我的头让你闺女陈茵砸破,导致她被大队教育批斗,你记恨我家,才专门挑着我哥整治?”
“陈二队长,你这队长当的可不称职啊。”
“你要是这样公报私仇,那咱们少不得得去支书那里说道说道了。”
“毕竟,你心眼儿这么小,既然能对我哥这样,那往后社员们有谁不小心惹了你,岂不是也得被你这样区别对待?”
顾月淮扯着嗓子喊话,瞬间落入了河道众多社员耳中。
大家一听,嘿,还真是,今儿顾亭淮第一天来上工,陈康就把他给安排过来拖泥,干最苦最累的活不说,还总找理由让顾亭淮多干,这是为啥?
不管何时何地何境遇,父亲总是把她放在第一位,即便面对如此庞大的财富,他依旧冷静告诫,不想叫她把东西分给几个哥哥。
这样厚重如山的父爱,她受之有愧,心头酸意上涌,敛眸把眼里的泪意逼回去。
顾月淮嘴唇轻动,半晌,吐出一句:“爸,对不起。”
对不起,害得你上了年纪还要在外奔波,对不起,害得你疾病缠身还要坐牢等死,对不起,害的整个顾家家破人亡,凄惨而死。
顾至凤一乐,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傻妮儿,咋和爸还说对不起呢?有啥对不起的?爸就乐意对你好,在爸心里,谁都比不上我闺女。”
顾月淮一怔,旋即莞尔。
她缓和了一下情绪,打开了第四个箱子。
箱子里是满满当当的卷轴,随手打开一幅都是真迹,如果放在后世,这样一幅画随随便便都能拍卖出数千万的高价。
顾至凤呵呵一笑:“咱老祖宗给留下的东西可都不是凡品,囡囡,你要好好保管,藏起来,不能叫任何人知道。爸先回去了,省的你哥他们起疑心,你也早点睡。”
顾月淮颔首:“好。”
她把顾至凤送出去,再度插上门闩,才开始想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卖是肯定没办法卖的,否则被举报的话又是一波无妄之灾,这些东西放在后世价值连城,但放到现在却是只能看不能吃的艺术品,要不然上辈子的田静也不会拿这些去换工作了。
那要把这些藏在哪儿呢?
顾月淮四下环顾,巴掌大的屋里一目了然,唯一能藏东西的只有床底,但这么明显的地方,不叫藏,只能叫放。
她满腹愁绪,想了想,决定先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分散开总比堆在一起容易引起注意,况且这四个一模一样的红漆木箱实在显眼,不能搁在屋里。
顾月淮深吸一口气,先把较轻的第四个箱子搬上床,准备把这些卷轴全部放进床头的大木箱里,箱子里放的都是被褥和过季衣裳,藏些卷轴倒也不突兀。
她将卷轴一个个拿出来,小心放进床头的木箱里。
在卷轴全部拿出来时,顾月淮才看到箱底竟然还藏着一张质地很特别的画作,触手微凉,不似纸不似皮,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
画不大,三寸长,两寸宽,上面绘着几亩肥沃的良田,一口水井和一座茅草屋。
顾月淮凝眉,伸手把箱底的画拿了起来。
顾月淮看着手里的画,神色不免有几分疑惑。
上辈子,田静发现金银古董,立马上报给了大队,大队圈出屋后的地,掘地三尺,唯恐漏下一星半点,甚至还一一做了登记,互相监督,怕被谁给贪墨了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辈子县里的领导来收缴这些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这幅小画作,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盯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上辈子提出登记造册的就是田静,而她因为是发现者,且大公无私上报了大队,谁都不怕她贪,所以,登记的任务就理所当然的落在她头上。
顾月淮略一琢磨,面色微变。
难道,这幅画上辈子被田静给私藏了?
这幅画又小又不起眼,在几个箱子的宝贝里是黯淡无光,按理说即便是私藏也不会选择这一件才是,难不成田静是瞧出了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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