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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锦衣郎君的艳妾惯会撩人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沿着青石小路一路往前走,开始颇有曲径通幽的样子,往后却出来个桃花源来。两旁树木葱茏,鲜花环绕,不远处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梨香不得不感叹赵璲这锦衣卫指挥使做的十分得皇帝的心,这府建得这么气派,在这大京城也屈指可数吧。
或许是心里存了气,一路上周雪鸢再没和梨香说过话,步子迈得极快,只恨不得早点甩开梨香似的。梨香暗笑,这府上的娇小姐脾性倒也有趣,接下来她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太平了。不过,她也不想太无趣呢。
只不过看着周雪鸢七拐八弯的越走越偏,梨香也暗自好奇了,周雪鸢这是想把她带到哪儿去?
“郑姑娘,到了。”周雪鸢停下步子,转身冷淡的对梨香说道。
梨香随着她的目光望去,依稀能从凌乱腐蚀不清的字迹中看出,朽木上面写着“冷秋苑”。里面杂草丛生,与刚刚气派的府邸简直不能混为一谈,很难想象,这处破落的院子居然处在这缇帅府中。也难为周雪鸢了,找到这一处给她住,确实挺“冷秋”的。
梨香面上没有露出一丝不快,反而朝周雪鸢莞尔一笑:“雪姑娘用心了。”
周雪鸢见梨香还笑得出来,横眉微竖,也不欲与她客气了,“郑姑娘好生休息吧,我得去夫人跟前侍候呢。”说着广袖仙裙一甩,走了。
屋门上的锁已经生锈了,看着有些年头了。梨香用手轻轻一掰锁就开了,怪不得周雪鸢没给她钥匙呢,她倒是清楚。
屋内更冷清,蜘蛛丝处处纠缠,墙壁坑坑洼洼,家具散发着霉味儿。那黄花梨木的罗汉榻,除了落了许多灰外,倒是依旧完好。或许这里的女主人曾经也是个受宠的。只是如今看来,屋内那缺了腿的凳就代表着物是人非,恩情不在了。
梨香没有收拾屋子,四下看了一圈,只拿扫帚拂了拂床榻扫掉了灰。随后神情坦荡地盘腿坐在榻上,闭目打起坐来。她不信赵璲晚上回府,会不过问她的住处。周雪鸢给她的下马威,她会回报给她个“惊喜”的!
再说另一边的周雪鸢。她一时气愤,冲动之下把郑梨香送去了那个院子。然而出来后却有些忐忑不安,倒不是忌惮郑梨香,而是那个院子曾经是赵璲母亲赵夫人心中的一根刺。如今她把一个来路不明女子送到那里,冷静下来却又担心赵夫人会勾起伤心事,从而迁怒于她。
周雪鸢怀揣着不安去了“寿和院”,那是赵璲母亲赵夫人的住处。还没进院门,就见小丫鬟夏莲迎上前来,笑嘻嘻道:“雪姐姐你可回来了,夫人正找你呢!听说公子今儿回来了,夫人高兴得多吃了几块点心呢!”
周雪鸢心下一松,夫人正在兴头上,或许不会过问公子带回来的那个少女的事儿,她安心不少。随即也淡笑着朝小丫鬟夏莲说:“知道了。我这有芳心糕点斋的点心,晚会儿妹妹来我房里一起吃吧。”
夏莲知道芳心糕点斋的糕点是京城里有名的,哪是她这等普通小丫鬟买得起的。这会儿听周雪鸢说,口里似乎都生津了。
于是又跑到她跟前悄声说道:“早上那会儿唐夫人过来找夫人谈心,我听了一耳朵。夫人正愁公子及冠好几年,房里却还没收女子,想把雪姐姐你许给公子呢!”
“贫嘴,干活去吧。”周雪鸢手指点了下夏莲的额头,提步进了院子。然而脸颊渐渐染上绯色,心里咚咚直跳,她知道这是激动,又是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她父亲曾是赵璲父亲赵柏的亲信,周武成。在一次办案中,周武成为了救赵柏挺身而出,却不幸身亡。母亲也曾是赵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很得夫人的信任。却听闻父亲去世的消息后,身体日渐衰败,不久也撒手人寰,那时她才十一二岁。
赵柏为了报答周武成的救命之恩,也可怜周雪鸢年少却同时丧父丧母,与赵夫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周雪鸢跟在赵夫人身边,算是当半个闺女养。
所以周雪鸢虽明面上是大丫鬟,实际却没有小厮与丫鬟敢与她平起平坐的,都把她当半个主子。她与赵璲之间的事儿,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些数。自她及笄之后,赵夫人本想给她挑个好人家嫁了,却见她含羞带臊地说,想一辈子侍候夫人与公子。
赵夫人听了哪还有不懂的,不过她心里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养了周雪鸢多年,对她的为人处事多多少少还是放心的,于是找了个机会与赵璲说了一说。
赵璲常日待在那北镇抚司,与诏狱的犯人打交道,落了个“鬼见愁”的名头,也不见他在女色上有几分兴趣,害得想行贿的人也无从下手。听了母亲赵夫人将周雪鸢收房的意见后,他却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赵夫人好说歹说尽是无用,也就放弃了。
周雪鸢听了赵夫人的劝说,却也没死心,仍说要留在夫人身边,赵夫人也就随了她的愿。三年过去了,赵璲还是孑然一身,周雪鸢还是很庆幸的。却不料,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怎能叫她气愤?赵璲此前在美色一事上一直都无甚兴趣,此次下江南办案却带回了个妙龄女子,简直前所未有。
现在听小丫鬟如此说,周雪鸢心里又有了些底气,毕竟这么多年情分在,夫人一直都是向着她的。她长长舒了口气,轻轻掀开了帘子。
赵夫人端坐在紫檀椅上,手指剥着葡萄皮,一旁的丫鬟春荷为她打着扇。身着黛紫交领衣,屋内光线虽有些暗,但也能看出她的雍容华贵。见周雪鸢进来,慈笑着说:“来,雪丫头,尝尝这新到的葡萄。”
周雪鸢乖巧应了,撒娇似的贴到赵夫人身旁给她锤肩膀,“夫人,你比我亲娘还要好呢。”
赵夫人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嘴就会哄人。”
正说笑着下人过来通报,“夫人,夫人!大公子回了!”
周雪鸢双眸亮了,立即端正着站在一边。春荷拿帕子给赵夫人净了手,赵夫人眼神带笑望着门外。
来人一身常服,步子稳重而有力。他背着光,仍旧能看清楚他如刀削斧刻般的面容。此刻他唇角微弯,显得他平时生人勿近的冷硬气质柔和了不少。
“夫人啊,别说了。”陈嬷嬷又上来拦住她,这等隐私事说出来,也有损她赵夫人的好名声。
赵璲平静地看着他的母亲,就是这种平静让赵夫人连带着对赵柏的怨恨转移到了赵璲身上。
她诡异一笑:“那是因为啊,有几日我趁他不在,收买了一个游走江湖的浪荡子强了那冷秋!算算日子,那个孩儿当然是那个浪荡子的,而不是你那个便宜爹的!你说那冷秋怎能不郁郁寡欢?哈哈哈哈……”
赵璲平静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皲裂,他想不到他一向端庄的母亲会做出这种堪称恶毒的事,便说道:“母亲与父亲个人的恩怨,不应该让无辜的人来受罪。”
“她无辜?她只是一个妾室,却得了夫君的宠爱!她一个卑微的婢子受到宠爱就是有罪!他办差半年多回来,还以为冷秋是流了孩子亏了身子才郁郁而终呢,其实呢,那贱婢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娃儿!”
“那个孩儿呢?”赵璲问。
赵夫人冷笑:“我难道会留着这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将来做这赵府的庶小姐?我叫陈嬷嬷带下去给捂死了!那狐媚子也吞金而死了,哈哈!报应!”
赵璲盯了陈嬷嬷一眼,陈嬷嬷被他的眼神吓得腿直哆嗦。
“母亲有些神智不清了,胡言乱语,还是回去歇息吧。今日的事,从没发生过,听懂了吗?”赵璲扫了眼周雪鸢等人,令他们怕得连连点头。
赵夫人像是没听见赵璲的话,转而眼露恨光看着赵璲:“我看到你的样子就想到负心薄幸的赵柏!你果然与他一个性子。你不是喜欢那个妖媚女子吗?我明日就把她抬进府来给你做妾!我倒要看看她活得有没有以前那个贱人好!”
又差陈嬷嬷去唤来张管家,“连夜去把那个冷秋苑给收拾下,明晚就让那郑姨娘住进去。大公子屋里还没主母,她住在这院子里怕不是脏了未来主母的脸!她不配!”
说着抬手扶了扶发簪,又恢复成了那个往日端庄优雅的赵夫人,看了一眼梨香,冷哼一声,领着一伙人走了。
周雪鸢走在最后头,待赵夫人出了院门她才转头看向还立在院中,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好像正在沉思的男人。
她以前虽然依稀知道点冷秋苑的事儿,但都不甚清楚,今日也是头一回清清楚楚地明白了赵府里面的秘辛。心中痛快那郑嫦月果真得了夫人的恨,又疑惑夫人往日那么一个柔和的人今日仿佛被鬼附身一样,为何一眼就瞧那郑嫦月不顺眼。
周雪鸢按捺下心中的疑虑,总归有人替她收拾敌人是对她有利的。只是那郑嫦月如今已成了妾室,而她自己,虽说夫人待她如半个亲闺女,但终究是个奴婢,任打任杀都随意。要是再没个好亲事,怕是一辈子都为奴为婢了。
她不想嫁给管事的儿子,永远都卑躬屈膝的逢迎拍马,在主子的脸色下过活。周雪鸢心下心思翻转,迈着小步小跑到赵璲跟前。
许久也没和赵璲说上话,她有些紧张,那个她心中已唤了几千遍的称呼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下了决心终是有些结巴道:“玉…玉声…哥哥…你还好么?我会劝劝夫人的。”
赵璲双手负在身后没有看她,只语气依旧疏远平淡:“雪鸢,还是唤我公子罢。我母亲待你如亲生,会为你择个好亲事的。”
周雪鸢脸色倏的变得煞白,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赵璲,微微哽咽道:“我…我们小时候一直都是这样叫你玉声哥哥的。”
赵璲的心情本就从刚刚开始就阴霾起来,这会儿更没耐心听一个女子哭诉,他幽幽道:“要不是有着少时你父亲的情分在,你连我的人都敢动,我还会留你么?”
周雪鸢一惊,没想到赵璲还记得当时她对郑嫦月做的事,她更加不敢置信,又愤懑和委屈。当即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口不择言道:“公子当真喜欢那狐媚子么?”
赵璲冷冷瞥来一眼没有回答她,却令周雪鸢浑身打了个寒颤。她太天真了,以为他还是少时带她一起玩耍的哥哥,他仍旧是那个冷心冷肺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统领啊!
北镇抚司的昭狱里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残酷刑罚下,又有多少人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周雪鸢抹了一把泪,颤巍巍退下了。
待周雪鸢走了后,赵璲却出声道:“出来。”
身后果然传来一点点的窸窸窣窣声,不一会儿,一道倩影缓缓迈着莲步而来。走到离他五步远的时候又突然加速,一下子把赵璲撞了个趔趄。
后头伸过来一双柔荑半搂着他的腰,然后咯咯的笑,笑得弯了腰,头也贴在他的肩膀上。还学着刚刚周雪鸢我见犹怜的语气道:“玉…玉声哥哥!”
“听墙角好玩吗?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郑嫦月。”赵璲的不耐仿佛要到极限了。
“我何时偷听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儿赏月呢!你们爱说话,我又不是聋子,难道要我过去捂住你们的嘴不成?”
赵璲已体会过梨香的牙尖嘴利,所以他不与她辩驳,直接动手了。方才俩人被赵夫人破坏的“打架”时,赵璲就想收拾她了。
他一手把她捞到前面来死死箍着她的腰,一手掌贴着她的背脊慢慢往上,然后扣住扣住了她的天鹅颈。头一低,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梨香的下唇。
“下次再来勾我,就是这样,知道么?”
这次赵璲咬的力气比上次还要重,梨香尖叫一声,双手连连拍打他的背。他怎么总是咬人?是狗吗!不对,他就是狗。
这会子肯定没有人来打扰了,梨香发誓她要把方才被压制的痛苦以及现在的,一起让赵璲还回来!她忍着唇痛张嘴就咬上去,赵璲以为她也咬他的嘴唇,忙仰头让她碰不到。
梨香冷哼一声,垫脚张口狠狠咬上了赵璲的下巴。赵璲疼得“嘶”一声,松开贴在她后颈的手转而去掐住梨香的下巴,让她松口。
梨香被遏制住嘴也没闲着,后腿曲起,用力往上重重一抬就想攻击赵璲的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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