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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小包子一招手,五个大佬哥哥迎她回家》精彩片段
“你们走了不久,庞大山带人来了破庙,把草垛子全都拆了。”温知允感伤道,“小五担心你们出事儿,想办法搭了驴车过来。”
“现在看见你们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一群人说着话,从偏僻的巷子走出,回归大路人流中。
姜笙突然想起什么,“四哥五哥,你们又没有钱,是怎么搭驴车过来的?”
温知允张了张嘴,没有讲话。
他是没有办法的,但小五……很聪明。
上次在周家谎称周志强可能患了麻风病,强行把他关上几天小黑屋以后,温知允就被周志强记恨上了。
他不敢再针对小郎中,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事情,只能背地里扔个蛇虫鼠蚁,或者在破庙背后撒泡尿来作为报复手段。
今天长宴就故意在他平常撒尿的地方泼了三次水,让那块地上结上一层冰。
周志强一不留神,就摔了个屁股蹲,早就被酒掏空的身子半天爬不起来。
温知允适时出现在他跟前。
周志强虽然记恨,但谁让方圆十里就这一个郎中呢,也只能腆着脸求帮忙。
这次温知允留了情,只要四文钱。
两个人用这钱交的驴车费,紧赶慢赶到城里。
虽然稍晚了些,但哥哥妹妹没有出事,算是万幸。
只是这获得路费的过程,长宴不说,温知允也不好意思提及,干脆含含糊糊带过。
幸好姜笙不是个挖根刨底的。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买点东西吧,今天想要什么都买。”
姜笙罕见大方。
破庙里的草垛子被挑了,那就买被褥,一人一条,拢共十二条。
小驴车装不下?
没关系,多花两文钱,老板给你送到家。
天气寒冷,肉菜能放。
那就来两只鸡两只鸭,再来一兜地瓜,两块南瓜,三棵白菜,四捆大葱,五只萝卜。
看着满车的生活物资,姜笙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辈子,她都没见过那么多,那么豪华的吃食呢。
路过糕点铺的时候,香味四散,姜笙想起来上次买给白掌柜的糕点,自己都还没吃过呢。
于是狠狠心买上两袋。
五十两纹银被破开,姜笙数出二十五两交给张启全。
张启全让孩子们在路口等着,自己去了县里最出名的银饰坊。
没多大会,他捏着根梅花簪回来了。
“翠儿生在梅花绽放的日子。”他咧嘴一笑,“这梅花簪一定很衬她。”
小驴车满载而归。
路过镇子上,好些人都忍不住往这看。
有跟张启全相熟的,忍不住打招呼,“这是囤年货呢?”
姜笙才恍然大悟,离过年不远了。
回到破庙。
张启全捏着梅花簪回家了,方恒跟他约定明日上山置放陷阱。
姜笙带着哥哥们收拾稻草。
虽然买了被子和褥子,但他们没有床,还是要在地上睡。
之前放大话抛弃草垛子,实际上天气严寒,一层被子根本扛不住,必需要一层稻草做底垫。
好在几个哥哥都没有怨言,耐心地铺平稻草,再把褥子挨着展开,上面放上一条条的被子。
有大通铺那味儿了。
姜笙高兴地爬到中间,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在被子里,内心是又满足又兴奋。
她还是头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被褥呢。
闻一口新被子的专属味道,让人忍不住沉醉。
晚上。
姜笙看着新买的鸡鸭肉,在几个哥哥的力劝之下,最终没有对它们动手。
饥肠辘辘的她把目光放在两包糕点上,几番犹豫,也按捺住了。
终于收拾好了菌子,郑如谦扛起包裹要走。
姜笙拉住他衣角。
郑如谦回头,“你是女孩,不能让你抗。”
姜笙噗嗤笑了,“二哥,谁也不抗。”
“不抗怎么送县里去?”郑如谦纳闷,“难道在地上拖着走?”
姜笙真是要给自家哥哥的想象力磕头,她摆摆手,指向村口逐渐清晰的人影。
十里镇穷,连带着十里铺村也不富裕。
村里百姓出行多是用腿,要是运送个东西,就拉平车,十公里消耗一个壮年劳力。
但其实镇子上还是有其他交通工具的,比如驴车。
由一头驴在前头拉着平车,赶车人甩着皮鞭,就能指挥老驴匀速前行。
平车后头能载七八个人,带货另算。
上次给许默的断腿换药,方恒就提议过去县里,但他们五个人,按照一个人头两文钱来算,来回就得二十文钱。
姜笙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她心疼,她舍不得,她宁肯用脚走四个时辰去县里。
但这几天她见识到哥哥们的赚钱能力,也看到了许默的孤单与沉默,小财迷终于决定大放血。
“你你你,你租了驴车。”郑如谦也惊呆了,回过神就是心痛,“这得多少钱啊,今天赚的钱恐怕都要砸进去。”
姜笙咬咬牙,“我不是租的。”
“不是租的?”郑如谦很是发懵,扭头看看左右。
方恒和许默都有些疑惑,只有温知允神色平静。
那是因为姜笙提前跟四哥商量过了,她手里还有两个金豆子,原是打算给郎中大夫的,后来郎中大夫遇害,两个金豆子还在姜笙手里,她想来想去,觉得每次去县里送菌子都用腿跑四个时辰太残忍,坐牛车久了也不划算,倒不如咬咬牙买一辆驴车。
温知允表示支持, 那金豆子他也没想过替父母收下,只说姜笙愿意如何用便如何用。
姜笙含着一口血买下了这辆驴车。
老驴的价格是二两银子,平板车便宜只要三百个铜板。
姜笙把两个小金豆交出去,换回来大把铜板。
“两钱的金豆子,等于三两白银,一两白银一千个铜板,你是要七百个铜板,还是要半两碎银?”车夫问。
姜笙没有任何犹豫,“要七百个铜板。”
她也想尝试一下,钱袋子哗啦啦响的感觉。
车夫人很好,耐着性子数了七百个铜板给她,临走时还问几个小孩,“会赶驴车吗?”
几个小人头齐刷刷看向方恒。
方·全家希望·好身手·恒有些不知所措,他是赶过车,但那是马车。
没人教过他怎么赶驴车。
不过想想,驴跟马算近亲,长得也……差不多,应该算会吧。
方恒一生从不露怯,哪怕心底发虚,也冷着脸点头。
给人看着就觉得,这孩子沉稳,他说会就一定会。
老车夫不再多言,揣着金豆子回去复命。
余下几个孩子,蹦蹦跳跳着围在老驴身边。
有摸头的,还有撩尾巴的,就连温知允都忍不住摸了摸结实的平板木车。
往后,他们也是有驴车的人了呢。
姜笙努力收起自己的大牙花子,但还是乐得能看见嗓子眼,“二哥三哥,你们把大哥抱上马车,我们去送菌子。”
“我?”被点到名的许默满脸疑惑。
但很快他想明白,疑惑变成了怔忪。
他就说,连面都只买粗粉的姜笙妹妹,怎么舍得一咬牙买了辆驴车,原来是为了他不落单。
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思却格外细腻。
许默鼻尖有点发酸,但这么多弟弟妹妹,他又不好意思,只能强忍着,任由酸涩从鼻尖蔓延至喉咙。
在郑如谦和方恒的联手下,许默被平稳地放在了平车上。
姜笙蹦蹦跳跳,坐在他身边。
温知允抱着本医术,坐在另一侧。
剩下郑如谦把菌菇放在车尾,自己也顺势坐上去。
现在,就看老三兄弟的了。
几双湿漉漉地大眼睛望过来,方恒顿觉任重而道远,他咬咬牙,按下那不易察觉地怯意,坐在老驴屁股后头,拎起皮鞭,轻甩。
“驾!”
随着一声轻喝,老驴打了个响鼻,拔腿狂奔。
平车上的四个人差点栽下去。
方恒心底一惊,赶紧勒住驴嘴嚼子,驴车骤停,平车上的众人还没从脸贴腿的姿势回过神,又仰倒了下去,跟苍天来了个对视。
“啊……”郑如谦大叫,拼死护住每一个菌子。
温知允和姜笙扒着两侧,生怕压到许默的伤腿。
“三哥。”姜笙惨叫,“你到底会不会打驴车啊。”
方恒用一鞭子回应她:俺会,俺真会。
就是驴年纪大了,有点不听使唤。
一路跌跌撞撞,起起伏伏,屁股蛋都颠成了八瓣,历时一个时辰,总算赶到了县里。
姜笙从驴车上跳下来,张嘴吐了口黄水。
“姜笙,没事吧。”哥哥们都非常关切。
姜笙摆摆手,一张嘴,又是一口黄水,“我没事……我就是……yue……晕驴车了。”
见过晕马的,晕马车的,没见过晕驴车的。
来往百姓纷纷为之侧目,当看见打驴的是个小孩,又纷纷露出会心的笑。
“姜笙,是三哥不好,三哥回去的时候一定不让你晕。”方恒诚恳道歉,一张冰块脸上满是愧疚。
姜笙吐完了,又灌口水,总算恢复过来。
她拍拍方恒肩膀,“三哥只是刚开始不熟练而已,等以后,一定会是个合格的驴车师傅。”
方恒抿抿嘴,不再多话。
他们排队来到斜阳县门口,跨越城门,抵达县城内部。
如果说十里镇是个大型集市,卖肉卖菜琳琅满目,生活气息浓郁,那县城就相对沉稳巍峨,平整壮阔。
没了密密麻麻的小摊小贩,取而代之的是路两旁规整的店铺。
来往百姓的穿着也从粗布麻衣更成了细布长袍,男人有的扎着玉冠,有的摇着纸扇,步伐轻快风流,与村镇中黝黑的男人有着明显区分。
姜笙是来过县里的,但每次偷点吃的就赶紧跑了,从来没仔细观察过县城。
更不知道悠然居在哪里。
幸好她长了一张巧嘴,问上两三次,就找到了这家据说是丰京大户人家开到县里的分店。
悠然居。
马车停在气派的酒楼门口,刚抬头看见匾额名字,方恒的面色就骤变。
这不是……江家的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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