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玉糖墨夜柏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吕知知”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那小子一定是忽悠咱们呢,撤。”为首的混混头子眉头紧锁,领着几个小弟走了出去。走出到路口,便见那个叫他们过来吓唬一个女子的男人还等在那里。他们顿时一阵没好气。见他们这么快就出来了,蓝舟不禁一怔,眉头缓缓拧了起来。“这么快?”“呸,那巷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小子,你是故意忽悠我们的吧?”混混头......
《全文版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李诚被踹翻在地,疼的脸色扭曲,他眼角余光偷瞄阮玉糖的表情,还想求饶,但是,阮玉糖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
李诚心如死灰,他这些年在俱乐部工作,狗眼看人低的事情没少做,以前也得罪过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踢到了铁板,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墨飞怕这个人留下来碍了墨夜柏和阮玉糖的眼,便示意安保人员将他撵了出去。
李诚双眼呆滞,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的前途就完了。
但是很快,李诚就知道,他不仅仅是前途完了,他的人生也完了。
李诚被叉走后,墨飞讨好地对阮玉糖和墨夜柏说道:“家主,小姐,您二位消消气,我让另一位马术超高的师傅过来带带小姐。”
阮玉糖瞥了他一眼,道:“你看过视频了,你也知道,我自己能骑。”
墨飞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淌了下来。
这位小姐的脾气似乎很不好,不是好哄的。
阮玉糖却是突然转换话题,问:“那匹大黑马卖吗?”
墨飞一愣,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个讨好这位小姐的机会,于是连忙摇头道:“不、不卖……”
“不卖?”阮玉糖眉头一蹙。
墨夜柏视线凉凉地扫了过来。
他赶紧又补充道:“……送,您若是喜欢,在下免费送给小姐。
除此之外,您要是还看上了其他的马儿,您直接告诉属下就是,属下统统给您送去。”
墨夜柏的眼神儿这才缓了一些。
阮玉糖丝毫也不客气,道:“那你把那匹大黑马送给我就行了。”
她转而问墨夜柏:“庄园里能养马吗?”
墨夜柏眼中带了些许笑意,道:“当然,那片枫林十分广袤,枫林中有小道,骑着马儿在里面散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阮玉糖闻言,眼睛一亮。
墨夜柏道:“其实我也养了一匹,是一匹枣红色的赤兔马,血统很稀有,而我看这匹黑马,也有着不俗的血统,很是不凡。”
他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她。
方才在监控里,他看到了她如何降服那匹野马,又是如何骑着那匹野马风驰电掣。
那般英姿,那般洒脱,绝非是他现在看到的她。
墨夜柏眸色越发暗了暗,她不仅嫌弃他,还防着他,在他面前胆小谨慎,可背着她,她比野马还野。
阮玉糖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
“我们回去吧。”她打断他的注视。
墨夜柏点头说好,同时心里还有些懊恼,本来是要带她来培养感情,结果还让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阮玉糖的心情却颇为轻松,她就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现在又收获了一匹马儿,她当然心情不错。
“我们今天要去幼儿园接船船。”阮玉糖道。
墨夜柏点了点头,“嗯,现在时间还早,先回庄园。”
“你若是有事,下午我一个人去接船船。”阮玉糖道。
墨夜柏确实有事,他看了阮玉糖一眼,道:“我让楚湛开车送你。”
阮玉糖点了点头,也没有拒绝。
回到了北城庄园后,大黑马就被送了过来,大黑马见到阮玉糖,原本还有些躁动不安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墨夜柏笑道:“我带你去看看我的马,正好让它们俩认识认识。”
阮玉糖有些高兴,她拍拍大黑马的脑门儿,牵着它跟着墨夜柏往马棚走去。
到了马棚后,阮玉糖惊讶的发现,他的马棚里并不止一匹马,还有另几匹。
墨夜柏介绍道:“除了雷霆,这几匹马都是混血,这匹是卡马尔德马,适合长跑,有时候我会让它们自己在枫林里自由奔跑,饿了,它们就会回到马棚里寻找食物。
它是一种北高加索地区培育的山地马,性情温顺,步履稳健,具有在浓雾和黑暗中寻找方向的能力。持久力是它们的优点。
这匹,它是唐纳马,拥有战马属性,别看它的体格不是很完美,但它对外部环境的适应性强,且耐劳。
还有这匹……”
他声音醇厚温和,徐徐介绍,最后,他目光欣赏地看向那匹枣红色骏马,笑道: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雷霆,它是汗血马,速度和耐力都极佳,曾经破过在平地上1000米五十秒的记录。”
阮玉糖止露赞叹:“它叫雷霆吗?”
“嗯,雷霆是我给它取的名字。”
阮玉糖微微一笑,拍了拍大黑马的额头,道:“闪电,过来认识一下新朋友。”
“闪电?”墨夜柏微微挑眉,唇角上扬,“它的名字?”
“嗯,新取的,怎么样?”
阮玉糖笑盈盈看着他。
墨夜柏笑意加深,此刻的阮玉糖,在他眼中暴露了几分本性,而似乎,这样的她叫他格外着迷。
他不禁有些好奇,她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另一面?
闪电和雷霆初次见面,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架势,然后,这两个家伙居然一起并行着朝外跑去。
雷霆在前面带路,闪电跟在后面,转眼两匹马都跑远了。
马棚里的其他马儿望着那两匹马跑远,其中一匹不禁打了个响鼻,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跟上去。
颇有一种大佬赛跑,我们就不掺合了的架势。
他们身上都没有拴缰绳,可它们并不会四处乱跑,而是悠闲地呆在马棚里,俨然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对于墨夜柏这个主人,也没有把他当成主人,更是从头到尾都懒的理会。
阮玉糖看的颇有些兴味盎然。
又过了一会儿,等不见雷霆和闪电回来,他们便往回走。
下午,阮玉糖准备出门接船船,墨夜柏说好让楚湛送阮玉糖,结果来的人是蓝舟。
“楚湛临时有任务出去了,阮小姐,我跟你去接小少爷没关系吧?”
蓝舟笑眯眯地道。
阮玉糖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随便,我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
蓝舟诧异地挑了下眉,他突然发现,这位阮小姐的脾气这几天渐长啊。
还是说,这才是她的本性。
蓝舟的眼中闪过精光,大步跟了上去:“那怎么可以,我可不能违背先生的命令。”
“随你。”阮玉糖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对方只说是因为墨夜柏的命令,并不是因为尊敬她。
不过阮玉糖不在乎这些,她现在只想见到她的宝贝船船。
因为时间还早,蓝舟的车子开的并不快。
行至半路的时候,阮玉糖突然发现车子行驶进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这条小道有些老旧,也不确定有没有监控,但是四下并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
阮玉糖脸色沉了沉,这不是她和墨夜柏走过的路。
蓝舟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道:“阮小姐,我们现在抄的是小路,这边近。”
阮玉糖没有说话,低垂的眸子里弥漫上了几分寒意。
烦,真烦!
突然,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悍马从后面驶了进来。
那车横冲直撞,眼看到了他们的车子后面,也没有减速,反而‘砰’地一声撞了上来。
阮玉糖被这突然如其来的撞击冲击的一个不稳险些跌下车座去。
蓝舟一踩油门儿,车子飞快的向前冲了出去,后面紧追不放的悍马车窗滑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探了出来。
紧接着,‘砰’地一声枪响,子弹是朝着他们的车子飞了过来。
子弹打在阮玉糖他们的后车箱上,却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弹痕。
“阮小姐,我们遇到敌袭了,他们以为这车里坐着的人是先生,一会儿找到机会我减速,你跳车逃走,然后我开车引走敌人。”
阮玉糖沉着脸没说话。
蓝舟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他目视前方,轻轻勾了勾唇角,车子飞速朝前而去。
又往前行了五十米,右侧出现一条小巷,蓝舟车速减慢下来,并且打开车门,道:
“阮小姐,你赶紧下车,进入那条小巷,躲起来,我开车引走后面那车。”
阮玉糖淡淡地看着他,并不动弹。
蓝舟却有些着急,伸出手臂,抓住阮玉糖的手臂就将她甩下了车。
阮玉糖被迫下了车,进入一旁的小巷子里。
蓝舟立即关上车门,车子疾驰而去。
后面的悍马也追着蓝舟的车子而去。
转眼间,原处就只剩下阮玉糖一人,她从地上站起来,脸色阴郁地往前走。
摸了摸身上,手机没带,没有手机,就没有钱,也不能联系人。
她只能缓缓地前方走去,到了前方的拐角处时,她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她猛地转身,就见一行五六个纹着大花臂的光头壮汉缓缓走来。
他们的眼神肆意地盯着她,眼神明显不怀好意。
阮玉糖这会儿的心情正糟,本想打一架,这几个不速之客就是最好的发泄出口。
但突然想到了什么,阮玉糖冷冷一笑,打消了这个主意。
她停了下来,转身盯着这几个跟上来的壮汉。
她的目光冷冷的,对上她这种冰冷到可怕的目光,对面几人不禁一愣,明显没有料到她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但这反而激起了这几个壮汉的征服欲,他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换了一般女子早就吓傻了,可阮玉糖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阮玉糖冷冷地问道,声音冷的快要掉冰渣子。
阮玉糖可不会以为这是正巧碰上。
送她的人突然从楚湛变成了蓝舟,蓝舟便偏偏走了这条偏僻的小巷子,还正好遇到了追击,蓝舟还非要将她甩下车,然后就正好遇到了这些人……
呵!
“飞龙会没听过吗?小美人儿,你脚下的这片地儿,可是我们飞龙会的地盘,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可不就是主动来给哥几个送菜吗?”
阮玉糖微微一蹙眉,飞龙会是什么组织?没听过。
难不成墨家还与这样的无名组织有瓜葛?
这几个人长的都是一脸的凶相,其中一个人脸上还有一条刀疤,看着十分骇人。
见阮玉糖不喊不叫,也不躲闪,这几个壮汉颇为惊讶地对视一眼,缓缓上前,将阮玉糖包围住,然后将她逼至墙角。
其中一人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一脸邪异地笑容,道:“小美人儿皮肤真好,啧啧,身材也好。”
侧面另两个人也已经扑了上来,将她双臂钳制住了。
这几个大汉没想到阮玉糖这么好拿捏,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着,将她押着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小铁门里。
这几个大汉的神情此时兴奋极了,想到即将有到手的小美人享受,他们脚下的步伐不禁多了几分急促。
而就在几个大汉押着阮玉糖消失在小铁门里后,四五个拿着铁棍的黄毛小混混急冲冲地走进了这个小巷子。
几个小混混举着棍子左右四下观望,一人道:
“哪有女人?靠,刚才那小子不会是诓咱们的吧?这里可是飞龙会的地盘。”
为首的小混混脸色惊疑不定,他命令道:“四下找找,看看是不是躲起来了。”
五个人分散开四处搜寻,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居然连个人影儿都没摸着。
“靠,那小子一定是忽悠咱们呢,撤。”
为首的混混头子眉头紧锁,领着几个小弟走了出去。
走出到路口,便见那个叫他们过来吓唬一个女子的男人还等在那里。
他们顿时一阵没好气。
见他们这么快就出来了,蓝舟不禁一怔,眉头缓缓拧了起来。
“这么快?”
“呸,那巷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小子,你是故意忽悠我们的吧?”
混混头子冷冷地瞪着蓝舟。
“没人?”
蓝舟顿时拧起了眉头,然后,他的脸色不禁一变,大声道:“你们说什么?那巷子里没人?”
“呵,装什么装?小子,别以为你开着豪车就有多了不起!
那里可是飞龙会的地盘,那些人可都是些亡命之徒,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们啊,哼,真是晦气!”
混混们骂骂咧咧地走了,而蓝舟则愣在了原地。
他反应过来后,连忙朝那小巷子里跑去,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点声音,两边都是老旧的民房,看着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蓝舟的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他四处都找了一遍,连一点特殊的痕迹都没有找到,脸色变的难看下来。
也许,她出了巷子,往幼儿园去了?
这般想着,蓝舟连忙返回路口,驱车往幼儿园赶去。
阮玉糖莫明奇妙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向墨夜柏投去疑问的视线。
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她的眼神里却流露出明晃晃的疑问:这两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墨夜柏本来糟糕的心情,对上她这样纯然疑惑地目光时,不禁一乐,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你忙你的,不用理会。”墨夜柏道。
阮玉糖知道这两个女人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于是便绕过墨淑宁,端着果汁走了。
墨淑宁愣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了沙发上坐下,道:
“夜柏啊,你是一家之主,这样宠着一个女佣可不行,你会把她的野心惯大的,指不定哪天就想上天了!”
墨夜柏垂着眸,看也不看她,淡淡道:“的确是这样,把野心惯大了,指不定就想上天!”
“夜柏你知道就好,你看看那个女佣,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无法无天,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那种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这种人可不能留,夜柏你回头就把她打发出去吧!”
墨淑宁颇喋喋不休地道。
一旁,唐伯,蓝舟,以及楚湛,都目光怜悯地看着她。
这墨淑宁恐怕已经上了先生的黑名单,却还犹不自知。
墨夜柏讳莫如深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墨淑宁以为他是默认了,便转换了话题,没再将一个小小女佣放在眼中。
她开始夸奖起了唐静诗。
“夜柏啊,诗诗才25岁,就已经博士生毕业了,她会四门外语,学的是金融管理,你看,叫她给你当个助理,磨炼磨炼她如何?
这孩子死心眼儿,念着你救过她的命,居然拒绝了去她爸爸的公司任职,非要到你这里来,说是要报恩,我也真是拿她没办法……”
“妈,你和夜柏哥哥说话,我口渴了,去厨房弄些喝的来。”
说罢,她便起身了。
围观看戏的唐伯等人嘴角又是一抽。
厨房岂是一个陌生人可以进的?
但是唐伯却没有阻拦,但是蓝舟不放心,便跟了上去,他要盯着点儿。
虽然他也觉得这女人不可能下毒,但他并不会放松警惕。
唐静诗见蓝舟跟了进来,知道他是墨夜柏的心腹,眼珠一转,便卖起了好。
“这位哥哥,你知道夜柏哥哥喜欢喝什么饮料吗?”
她歪头,俏皮朝蓝舟眨了眨眼睛,语气欢快地问道。
蓝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眼睛有毛病?”
唐静诗:?
“没、没有啊,这位哥哥,你真会开玩笑。”
唐静诗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因为这是墨夜柏的心腹,她并不想翻脸。
“没有为什么一直眨眼睛?”
唐静诗:……
她脸上轻快的笑容顿时有些僵,也暗暗恨上了这个人。
等夜柏哥哥喜欢上她,她一定叫这个人后悔这样和她说话。
“还有,不要哥哥长哥哥短的,我没有妹妹。”蓝舟清秀的面庞上流露出冷漠之色。
这个女人比阮玉糖还要讨厌。
但是,阮玉糖的手段可比她高多了。
看着蓝舟冷面杀神一般的表情,唐静诗心里气恨不已,面上却嘟了嘟嘴,无奈地连连道:
“好吧好吧,我不叫就是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蓝舟盯着她不说话。
唐静诗不会厨艺,但是却会调制一些饮品。
她打算亲自给墨夜柏调制一杯饮料,以彰显自己的贤惠和好手艺。
她兀自打开冰箱找水果和蔬菜,还有牛奶。
“要不就弄苹果蔬菜汁吧!”
她自顾自说着,并且动手拿了食材出来,颇为开朗活泼地切起了苹果。
“怎么样,我都切成丁了,我的刀工不错吧?”
她笑嘻嘻地抬头看向蓝舟,大眼睛里都是灿烂的光芒,很容易使人生出好感。
可是,那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她的表演在蓝舟这样久经风浪的人看来,实在拙劣。
蓝舟不禁嘴角连连抽搐,他快受不了。
“先生不喝,你要是自己喝就自己弄,自己不喝,就出去!”
蓝舟咬牙切齿地道。
许是蓝舟的语气实在不好,唐静诗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大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又无措地看着他。
卖力表演的她,并不知道她就是个小丑。
在她想来,墨夜柏一定会喝她调制的饮料,并且喜欢上那种味道。
但是蓝舟的脸色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在家里也是被千娇万宠的,哪里被人如此斥责过?
顿时,她一委屈,就放下东西,跑出去了。
她眼眶红红地跑了出去,墨淑宁还在喋喋不休地和墨夜柏夸赞唐静诗。
见她出来,墨淑宁一愣。
唐静诗眼眶红红地看了蓝舟一眼,对墨淑宁和墨夜柏道:“我到夜柏哥哥的花园里走走。”
唐静诗去了花园,就看到了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以及蹲在草丛里玩的船船
尤其是,当发现船船身上的衣服很普通时,她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鄙夷。
这是哪个佣人,居然带着孩子来工作,就这种素质也配来北城庄园工作?
她的眼神闪了闪,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一般人肯定不敢带孩子上班,那么这孩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叫糖糖的!
呵呵,都有了孩子了,还想勾引家主,真是不知羞耻,痴心妄想!
她笑盈盈地看了阮玉糖一眼,然后一脸微笑地走到了船船面前。
她也蹲了下来,温柔地看着船船,却用意大利语道:“小杂种,那个女人是你妈妈吗?”
原本安静悠闲地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温软的目光陡然一厉。
若不是她能听懂她的话,那么此刻,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十分友好的和船船说话。
但是,她偏偏听得懂。
阮玉糖走下了秋千架,一步步走到唐静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
船船就是她的逆鳞,这个女人胆敢这样骂船船,简直就是戳了她的心窝子。
唐静诗本来是打算戏弄这对上不得台面的母子一顿,突然感觉头顶一片阴影,她哪里甘心被人这样盯着,顿时就站了起来。
啪!
哪知,她刚一站起来,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第二天早上,阮玉糖换完药,墨九歌亲自送来了早饭。
阮玉糖和船船道谢,墨九歌连连摆手,态度亲切温和,既让人舒服,又不会过分热情。
“阮小姐,你和船船吃饭吧,有事叫我。”他笑眯眯地说罢就出去了。
阮玉糖眼中浮现一抹沉思,墨九歌是男人的属下,地位不凡,却对她和船船周到体贴,这也从侧面反映了男人对他们母子的态度。
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墨夜柏来了。
阮玉糖放下了筷子,漂亮的凤眸定定地看着他。
她穿着病服,但就算如此,也依旧难掩她清丽动人的风姿。
她的身上似乎天生就带着一股灵动和干净的气息,漂亮惊艳,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
她这个年纪,说是女人,其实就是个女孩。
据他所知,她被养父母抛弃,包括五年前那场意外,也是因为她被养父母算计中了药。
紧接着,她又遭遇亲生父母的不接纳,在离开帝都的时候,还遭遇了飞机失事。
这样一个柔弱,胆子也不大的女孩,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并且生下孩子,还把船船带大的?
这其中的过程,必然是不容易。
无疑,五年前他被冒犯了。
但是这一切并非她本意,因为她也是受害者。
这五年的通缉,他从最初的暴怒,到后来的平静,不得不说,时间是最好的缓冲。
五年时间,磨平了他的怒火和杀心,也让他更多了理智。
最初的杀意平息后,他也只是想找到这个女人,对她做出最恰当的处置,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当然,如果她不识相,处理掉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但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如此胆小和柔弱,如同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白兔。
还有那个孩子,也意外的可爱。
“你们继续吃,不用管我。”墨夜柏不由温和了声音道。
墨夜柏在二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阮玉糖和船船对视一眼,继续吃饭。
墨夜柏也没有盯着他们,而是打开手上的电脑,看起了文件。
阮玉糖眼角余光瞟了男人一眼,这男人应该很忙才对,这个点居然还往医院跑。
船船也偷偷地偷瞄男人,男人的表情严肃,看着一点也不好亲近。
病房里气氛很安静,但是渐渐的,就有些诡异了。
“7分钟零32秒,船船你一共偷看了我15次,平均半分钟一次。”
船船:……
船船抿紧了小嘴,被男人戳破了小动作,不禁小脸涨红,窘迫极了。
墨夜柏眼中滑过一丝笑意。
这还没完,他又看向了阮玉糖,道:“你刚才总共用眼角余光偷看了我八次,平均不到一分钟一次。”
阮玉糖:……
“噗,咳咳咳!”阮玉糖被刚含进嘴里的一口粥呛到了。
她惊咳不止,男人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伸出长臂,在阮玉糖背后轻拍了几下。
阮玉糖缓过来,眼角泛红,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她怀疑这男人是想呛死她报仇。
墨夜柏的目光在她脸上定格了一秒,女子这副模样真是莫名的惹人怜爱,也莫名的诱惑。
被男人这么一搅合,阮玉糖也没想再继续吃饭了。
见她放下筷子,墨夜柏眉头一皱,道:“再吃一些。”
阮玉糖默默看了他一眼,对上他严肃的眉眼,又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她和船船安静地吃饭,这次母子二人谁都没有再偷看男人。
墨夜柏也仿佛专心看向电脑,唇角却无声地勾了勾。
雨后的早晨,树叶上挂着露珠,天空格外的蓝。
安静吃饭的母子,旁是同样安静工作的男人,一束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温馨美好。
墨九歌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禁怔了怔,这样的画面,倒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不知为何,他没有打扰,又静静地转身离开了。
一波三折地吃完一顿饭,有护士进来收了碗筷,阮玉糖和男人面对面坐着。
“我让管家收拾好了房间,等你的伤好了,就搬去我那里住,我们可以培养感情,然后再结婚,也可以先结婚,再培养感情。”
墨夜柏直接开口。
阮玉糖:……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墨先生,我还有其他选择吗?”阮玉糖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到她一副害怕的模样,墨夜柏微微拧起了眉头,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
他的声音坚定:“我绝不会允许我的血脉流落在外,你明白吗?
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你就只能和船船分开。”
他料定她不舍得离开船船。
在机场里看到这对母子,他觉得他们的相处美好的像一幅画,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是属于他的。
听到要和妈妈分开的话,一旁自己玩的船船猛地抬起头,墨蓝色的眸子定定看向男人,眼底闪过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冷光。
阮玉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男人不会允许他的孩子流落在外,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您不会伤害船船的,对吗?”阮玉糖问出她最在意的问题。
墨夜柏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眸光微微柔和,道:“当然不会。他是我的孩子。”
虽然这个孩子的降生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但是孩子已经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除了接纳他,在往后的人生里照顾他,再没有其他选择。
阮玉糖道:“我相信您。”
她相信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她。
男人深邃莫测的眸光看向阮玉糖,问:“那你呢?你要和船船分开吗?”
“我……”
阮玉糖深吸一口气,对面的男人长相俊美,身份高不可攀,这样的男人,想嫁给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可是她……
阮玉糖看了船船一眼,叫她和船船分开,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神色郑重地看向对面的男人,问:“您真的要和我结婚?”
对面的小女人严肃的表情看着竟有几分可爱,墨夜柏强压下唇角的笑意,点头道:“不错。”
阮玉糖沉默一瞬,道:“好,我答应。”
顿了顿,阮玉糖又道:“我希望您也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墨夜柏没有说话,但是却安静地注视着阮玉糖,明显是在等她开口。
阮玉糖道:“我希望您能答应我,如果将来您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子,有了其他的孩子,能放我和船船离开。
我和船船绝不会成为您和心上人的阻碍。”
墨夜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还没开始结婚,你就想着带着孩子和我离婚?”男人的声音冒着寒气。
阮玉糖小脸一白,道:“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怕您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怨我吗?
我只是想告诉您,万一有那种可能,我和船船绝对不会影响到您。”
“那种情况不会出现。”墨夜柏看了船船一眼,道:“继承人有一个就够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阮玉糖便不再多说。
以后的事情现在说也为时过早,毕竟还没有发生。
不过,她伸手摸了摸脸,心中也觉得有些奇异。
她竟然就这么答应了这个男人,要嫁给他。
阮玉糖不再纠结这件事,三天以后,阮玉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出院。
墨夜柏亲自来接她和船船,同来的还有蓝舟和楚辞,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阮玉糖。
而她这抹戏谑的笑容,立即将赵西雅刺激到了。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脑海中只余下一个声音在回荡:阮玉糖没死,她还活着!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五年前那场飞机失事为什么没有要了她的命?
这五年,她是阮赵两家人宠着的小公主,也是人气流量都顶尖的大明星。
除此之外,她还有十分宠溺她的未婚夫。
她过的顺风顺水,几乎成为人生赢家。
阮玉糖的存在,就像一缕烟,被风刮过,再也不留痕迹。
可是现在,她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想扑上去质问她为什么还活着。
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她不能那么做。
江乐还在身边,她不能让江乐知道阮玉糖还活着,她才是赵家真正的亲生女儿。
哪怕赵家不认阮玉糖,可是她依然不愿意阮玉糖这个流着赵家血脉的女儿出现在江家人的面前。
江家和赵家两家的婚约是在两个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订下了。
也就是说,她的未婚夫,其实是阮玉糖的未婚夫。
赵西雅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却也知道,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占据的阮玉糖的。
赵西雅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凉透了,脸上厚厚的粉底也挡不住她脸色的苍白。
“西雅,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乐从对阮玉糖的惊艳中回过了神来后,便发现赵西雅非常的不对劲儿。
赵西雅看了阮玉糖一眼,眼神柔弱而哀伤,她摇了摇头,道:“我有些不舒服,乐乐,我们走吧。”
江乐有些戒备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因为她突然发现,赵西雅变成这样,似乎与眼前的女人有些关系。
难道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这个女人对西雅姐做了什么?
西雅姐如今可是人气顶流的大明星,有些人嫉妒她,对她做一些不好事也都是有可能的。
一时间,江乐也顾不上这个女人那漂亮精致的长相了,扶着赵西雅就朝外走去。
转身之际,赵西雅的眼中,一道狠辣的光芒一闪而逝,既然五年前没死成,那么,她就叫她再死一次。
要怪就怪她不该回来碍她的眼。
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赵西雅,看到我,这就离开了?”
那个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慵懒和闲适,还有嚣张:“我让你离开了吗?”
赵西雅的脸色一片铁青,这个阮玉糖,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说打她就打她。
赵西雅不由想起了五年前。
此刻,她不想和阮玉糖对上,所以脚步一顿之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还越走越快了。
江乐却是彻底被阮玉糖激怒了。
她蓦地转身,怒视阮玉糖:“你谁啊你,你想干什么?”
阮玉糖不看她,而是盯着一旁脸色发青的赵西雅,唇角的笑容不禁带上了几分邪恶的意味。
“赵西雅,赵家的大小姐,听说你这五年过的很不错!
哦不,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你一直都过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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