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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是由作者“甄奇妙”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宁小茶赵征,其中内容简介:五十,听说昨晚夜里没熬过去,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殿下一心向佛,如此徒增杀孽,如何成佛?”那个被杖责的女人其实没死,她就是说来危言耸听的。“便是殿下需要个挡箭牌,也该留下我。”她打完感情牌,又摆出大道理。如此情理兼备,足够有说服力。赵征目露嫌弃:“宁小茶,没有你这样以下犯上、处处惹怒主子的挡箭牌。”宁小茶一......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7-19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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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是由作者“甄奇妙”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宁小茶赵征,其中内容简介:五十,听说昨晚夜里没熬过去,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殿下一心向佛,如此徒增杀孽,如何成佛?”那个被杖责的女人其实没死,她就是说来危言耸听的。“便是殿下需要个挡箭牌,也该留下我。”她打完感情牌,又摆出大道理。如此情理兼备,足够有说服力。赵征目露嫌弃:“宁小茶,没有你这样以下犯上、处处惹怒主子的挡箭牌。”宁小茶一......

《畅读全文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精彩片段


他知道。便是以前不知,现在也知道了。这女人简直生来就是诱惑男人的!

宁小茶见他沉默不语,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娇娇一笑:“殿下,我们扬州瘦马都有一副销魂身子哦。”

赵征:“……”

这女人真的是言无禁忌,一点不知羞耻为何物!

他自己单是听着,都要羞得自燃了。

宁小茶不知他要自燃,就是看他耳垂红通通的,像是滴着一颗剔透的血珠,觉得他这种纯情的性感更为致命。

她压下那股馋欲,扮演深情人设:“我是真心喜欢殿下。殿下若不信,便留我在身边,我愿用一辈子来证明。”

赵征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这就是你的目的?留在我身边?诱我破戒?”

他知道那些人打了什么主意,正因为知道他们打了什么主意,才那么排斥她。

宁小茶也没隐瞒,点点头,如实道:“我留在殿下身边,确实是背负着任务的,但殿下心里清楚,你把我送走,不久就会来新人。新人不见得有我这般灵巧,合你心意,就像那位美人,行为过分些,殿下就杖责五十,听说昨晚夜里没熬过去,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殿下一心向佛,如此徒增杀孽,如何成佛?”

那个被杖责的女人其实没死,她就是说来危言耸听的。

“便是殿下需要个挡箭牌,也该留下我。”

她打完感情牌,又摆出大道理。

如此情理兼备,足够有说服力。

赵征目露嫌弃:“宁小茶,没有你这样以下犯上、处处惹怒主子的挡箭牌。”

宁小茶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心里松动了,立刻赔笑装乖:“如果殿下能护着我,我会好好当个挡箭牌的。”

“舌灿莲花。”

“殿下英明。”

“……”

他拿她毫无办法。

她美丽而灵巧,鲜活而有趣,就像一泓春泉,滋润着他干涸而死寂的心。

“出去吧。”

他第一次没让她滚,而是客客气气让她出去。

宁小茶感觉自己被他虐出斯德哥尔摩症了,十分配合:“是。”

等走出泽恩殿,才觉得自己刚刚太听话了些——这封建社会的规训真可怕!

到底虚惊一场。

她能留下来了,心里也放松了,一回了住处,倒头就睡。

太累了。

其实她还发着烧呢。

刚刚带病去讨好赵征,简直是劳模般的存在了!

胡思乱想间,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了。

她是饿醒的,也很口渴,正要喊人,香玉就推门进来了。

“姑娘终于醒了。”

香玉端着晚膳走进来,看她醒了,就把晚膳放到桌子上,朝她走过来,然后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还烧着呢。姑娘一天没吃饭了,先吃了饭,再喝药吧。”

宁小茶没意见,便先吃了饭,再喝了药,然后简单洗漱了,继续睡。

一睡到天明。

她是热醒的,烧还没退,似乎还有些加重,整个人陷在被窝里,蔫蔫的,没精神。

人一生病,就容易变得脆弱。

她很怕自己被一场发烧要了命去,便拉着香玉的手,假意咳嗽着说:“我好难受,咳咳咳,下不了床了,你让殿下来看看我吧。”

追求男人不能一味付出,要引导他们付出,金钱、时间、注意力,就像是小王子独一无二的玫瑰,不是因为玫瑰漂亮才独一无二,而是因为玫瑰是小王子付出精力照养的,才变得独一无二。

她想赵征为她付出时间乃至情绪成本。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香玉很快去而复返,对她说:“殿下不肯来。还说,还说……你死了,他会给你超度的。”

宁小茶料到这个结果,伤心是有的,难堪是有的,但都有限,更多的是挑战欲,便说:“你拿纸笔过来。”

香玉点头,为她准备了纸笔。

宁小茶下了床,拿了纸笔,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短,寥寥八个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不识字,就问:“姑娘写了什么?”

宁小茶如实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

姑娘对太子用情这般深了吗?

她暗暗瞧了她几眼,又问:“就写这么几个字,殿下会来吗?”

宁小茶笃定一笑:“会的。”

那狗男人看了她的信,一定会来的。

香玉见她笃定,就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去送信了。

当赵征打开信,看到那八个字,深深皱起了眉,冷声问道:“这是宁小茶写的?”

香玉畏惧太子威严,哆哆嗦嗦地回道:“是的,太子殿下,奴婢亲眼看着小茶姑娘写的。”

赵征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她还说了什么?”

“说、说——”

香玉看他皱眉,吓成了结巴。

赵征不耐烦地催促:“她说了什么?”

香玉便结结巴巴说了:“她说、她说太子殿下看了、看了信,一定、一定会去看她的。”

赵征:“……”

他确实会去看她。很好。她很有本事。竟然写了跟他一模一样的字。

他站起来,打理了一下衣袍,朝她摆手:“那就带路吧!”

香玉:“!!!”

太子殿下真的要去看她了!

小茶姑娘这么神的?

她又崇拜,又激动——还从没贵人去过她们宫女的住处呢!

她太激动了,提着裙摆迈门槛的时候,差点摔着了。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失态了。”

她回头请罪。

赵征没在意她的失态,也没跟她说话,只是挥手,让她前面带路。

不一会,就到了宫女的住处。

这住处很破旧寒酸,地面是青石铺就,很是坎坷不平,因为院子里晾晒着很多宫女的衣服,地面显得湿漉漉的,好多地方还生出了青苔。

“见过太子殿下——”

“给太子殿下请安——”

忙碌的宫女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朝他欠身行礼。

赵征冷着脸,目不斜视,没给她们一个眼神。

如果宁小茶在这里,就会知道他对她有多特殊了。

宁小茶正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别看她跟香玉说的笃定,其实,也没多少信心,主要是狗男人喜怒难定、高深莫测,一点不好撩拨,更别说想掌控他了。

她等得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响,但眼皮太重,没醒来。

“不用。”

赵征制止香玉叫醒宁小茶的动作,挥手斥退了她:“你下去吧。”

他瞧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觉得相比牙尖嘴利、特别闹腾的宁小茶,这副美人酣睡图似乎更赏心悦目,也更有趣些。


“总体问题不大,都是皮外伤,这个药早晚抹一次就好。至于高热,我等会开个退烧的方子。”

段玉卿拿出一个碧绿色小罐,跟叶蝉交代她的伤情。

宁小茶瞧一眼碧绿色小罐,拧起眉:“段御医,这个药,不是你上次给我的那个呀。”

她觉得他那个药极好,不仅疗伤止痛很快,还很养皮肤,当时那么严重的伤,真的一点疤痕没留下来。眼下叶蝉受伤不轻,如果能用那个药,也能少受些罪。

段玉卿知道她想说什么,当即不屑地冷哼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用那个药?宁姑娘,那药千金难求,你若是再受伤,我也不会给你用了。”

宁小茶听得半信半疑:“真的千金难求?”

段玉卿没说话,拿出纸笔,写了药方,递给她,然后拎着医药箱就走了。

宁小茶看他走了,立刻跟出来:“哎,你等等,别急啊,我也没说什么,就是问问,你不舍得给就不给嘛,我又不会强抢。”

段玉卿不是小气之人,而是那药确实可遇不可求,是他耗时多年研究出来的,不过,跟她说这些也没意义,便压下解释的念头,问道:“姑娘还有事?”

宁小茶笑说:“也没啥事,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段玉卿已然恢复冷淡疏离的姿态:“宁姑娘,你以后少来麻烦我,就是谢我了。”

宁小茶:“……”

几个意思?她有那么招人嫌吗?这段御医不近女色的劲儿跟狗男人有的一拼了!

想到狗男人,她就烦:半个月的时间,她能让他去国子监吗?

丹珠拿了药方,去抓药、煎药了。

宁小茶回去看叶蝉,随手取下身上佩戴的首饰,希望她能换些钱,后面的日子好过一些。

叶蝉摇头不肯要。

宁小茶说:“我以后可能不方便过来,你好好养伤,好好照顾自己。”

叶蝉听到这句话,眼泪倏然落了下来。

向来坚强的姑娘包扎伤口时没哭,就因她一句话,哭得眼泪汪汪。

要来。要来。你要来。

她伸着手,比划着。

宁小茶看的一知半解,拍拍她的肩膀,安抚一笑:“我尽量来。乖,你要好好的。”

叶蝉哭着目送她离开。

宁小茶才走一会,丹珠就端着煎好的药回来了,看到叶蝉在哭,就问:“你怎么了?伤口疼了?”

叶蝉趴在床上,亲吻着宁小茶留给她的首饰,闭上眼,没理她。

*

宁小茶心事重重地回了东宫。

路上碰到了东宫的侍卫队长沈卓。

沈卓带着人巡视东宫,瞧见她回来,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倒是宁小茶瞧见他,主动上前打招呼:“沈队长,中午好呀。”

沈卓冷着脸,问道:“有事?”

宁小茶点着头,笑着表明来意:“就问问太子,他今天心情如何?”

沈卓想了一会,回道:“太子今天心情不佳。”

他以为宁小茶听了太子心情不好,会去关怀两句。

不想宁小茶说:“哦,那我今天就不去打扰他了。”

沈卓:“……”

如果太子知道宁小茶因为他一句话没过去伺候,他会失宠的吧?

忙改口:“我觉得姑娘可以去关怀两句。殿下有心事,才有姑娘当解语花的机会。”

宁小茶听了,心道:我在他面前软语温存那么久,不就是当着解语花,结果呢?屁用没有!

她不稀罕当解语花,但也不拂他的好意,遂嫣然一笑,盈盈一拜:“谢沈队长提点。”

随后,没有犹豫,直奔住所。

午膳时间早到了,但厨房给她留了饭菜。

她吃好了,躺床上蹬了会自行车,又做了会瑜伽,累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没一会,就睡去了。

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宁小茶想到这里,就对传闻中的东宫太子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当宫女伺候人吧?

那还不如去色诱太子,万一成功了,还能混个宠妃当呢!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宁小茶欠身道谢:“多谢嬷嬷指点。小女子明白了。”

老嬷嬷见她一点就通,爱才之心更重,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既然姑娘明白,那老奴这就安排姑娘去东宫伺候。”

宁小茶也想早点见见那位东宫太子——可别是个丑男啊!她胃口很挑的!下不了嘴,就糟糕了!

“好。”

她含笑应着,便跟着老嬷嬷去了东宫。

路上,老嬷嬷自我介绍姓杨,曾是太子的奶娘,如今奉皇后之命,掌管东宫事宜,并负责东宫的“宫女”人选。

宁小茶听她这么介绍,便知她有些地位,立刻抱大腿,佯做乖顺,谄媚道:“原来嬷嬷还是太子的乳母呢,那自然很了解太子性情了,还望嬷嬷指点一二。”

杨嬷嬷赏识她,也没藏私,便指点了:“太子生性淡漠孤高,自小沉默寡言,佛门修行多年,已然如同清风明月,不食人间烟火。”

宁小茶很无语——分明是无脑夸奖,没一句实在的,还是她自己去了解吧。

不多时,就到了东宫。

东宫的建筑恢宏壮丽,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间,尽显华美。

宁小茶一看就喜欢上了,还想到了她在现代时新买的那栋园林式别墅,位于京都内环,价值三个亿,是她娱乐圈拼搏多年的成果,就是还没来得及入住,就穿过来了。

命苦啊。

还好她要色诱的男人是未来的天下之主,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只要她征服了这个东宫太子,这东宫就是她的天下了。

想一想,就激动得不行,一双黑溜溜的狐狸眼更是四处乱瞄,转得飞快。

杨嬷嬷见她这般情态,微微皱眉,提醒着:“太子喜静,姑娘还需稳妥些。”

怎么跟个兔子似的上蹿下跳?果然是低贱出身,不知礼数。她选定她去色诱太子,真的对吗?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所想,就觉得她在扼杀她的天性——活泼点怎么了?她在娱乐圈,凭着活泼烂漫的真性情圈了不少粉,哪怕二十四了,还被夸少女感呢!

但这些也就是心里想想,面上则老老实实说:“嬷嬷,您刚说太子喜静,我就想着,一静一动,或许能以动乱静。我常听人说,夫妻间的性格最好是要互补的。一冷一热,一静一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在说服她,也必须说服她,不然,色诱途中真听她指点乃至管束不成?她又不是提线木偶。

杨嬷嬷想着她的话,觉得确有几分道理,便也没说什么。

宁小茶见她不说话,便环视一圈,寻到东宫主殿泽恩殿的位置,踩上台阶,朝着窗户的位置走去。

她想先窥视一番太子的长相——丑男她可就拜拜了。

“什么人?东宫重地,不得靠近!”

泽恩殿门口、窗户处都有很多看守的士兵,他们见来了个漂亮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拔剑阻拦。

宁小茶就这么被拦住了,还被寒光凛冽的长剑吓住了。

她停下来,举起手,做投降状,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同时,看向杨嬷嬷,投去求助的目光。

杨嬷嬷见了,略作思量,便朝守卫的士兵摇摇头。

守卫们收到她的指示,便收了剑,放行了。

宁小茶看到这一幕,便知杨嬷嬷给了她一定程度的东宫自主权,而她有了权力,立刻行使,便趴窗户处偷窥了。

泽恩殿里

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正盘腿坐在殿中。

紫色为贵,想来他就是东宫太子赵征了。

赵征是侧对着宁小茶的,因此,只能看到半边脸,但半边脸棱角分明,下颌线很精致,可见是个美男子。尤其皮肤白皙如玉有光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

这主儿微闭着眼,一手捏着一串黑色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噔、噔、噔——”

很纯净的木鱼声,听的人心里静谧下来,很是舒服。

宁小茶专心窥视着,还没舒服一会,就见一个美人不知何时出现,从他身后缓缓抱住他,美人蛇一般倾身过去,伸长脖颈吻他的脸。

她吓了一跳——什么情况?有人要捷足先登了?

不行!放开他!让她来!

她正想喊出声,就见赵征狠狠推开她,嘴唇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简直是声控爱好者的福利。

不错,这美男是她的了。

但美人还在试图捷足先登。

她没有滚,哪怕被推到地上,很狼狈,还是爬起来,娇声娇气呵着笑:“殿下~殿下~太子殿下,且看看我吧。”

说着,伸出染着丹蔻的纤手,缓缓抚上了男人的胸膛,白嫩嫩的指尖更是钻进他的衣服里。

光天化日之下啊!这美人好不知羞啊!

宁小茶觉得赵征马上就不干净了,正要出声制止,保护他的清白——

“放肆!”

赵征低喝一声,再次推开她,随后,扭头看向门口,下令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杖责五十!”

宁小茶随着赵征的扭头,得以窥见了他的全貌——冷白的脸,灿若星辰的眼,鼻梁高挺,嘴唇殷红,额间竟然还有一点朱砂,那简直是点睛之笔,衬得他俊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等下?杖责五十?

宁小茶从赵征的美色中挣脱出来,吓得心脏砰砰跳:他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吗?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他怎么下手这么狠的!

五十杖!不死也得残吧?

宁小茶的旖旎心思都快被吓没了——这太子太狠了!不近女色就算了,简直视女色如猛虎、如仇敌啊!

怎么办?这色诱之路,她可能想的简单了——一旦失败,那就是要命的事!

“姑娘——”

杨嬷嬷招手唤她过来。

宁小茶听到了,忙跑过去,小声问:“嬷嬷,何事?”

杨嬷嬷拎着食盒,递过去,解释着:“太子殿下前两天意欲私自剃发,幸好暗卫阻拦及时,没有酿成大祸。皇上听闻消息,以明空寺上下僧人的性命,连夜派人将太子殿下逼回宫中。如今,太子殿下绝食抗议,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宁小茶:“……”

所以,让她给太子送饭?或者说劝太子用饭?

“啪!”

是厚重板子击打的声音。

宁小茶闻声看过去,原来那美人已经被拖出来了,还正在旁边行刑。

“啪!”

“啪!”

那一杖杖打得又重又狠,没一会,便见了鲜红,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美人吃痛地惨叫着:“殿下,殿下,太子殿下,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太子殿下饶命啊——”

但声声求饶没有换来原谅。

“堵上嘴!”

殿里传出男人残酷而冰冷的声音。

宁小茶听着,心里一颤,很不争气地怂了:这位东宫太子好凶、好可怕呀!

“姑娘——”

杨嬷嬷把食盒塞她手里,一副托付重任的凝重神色:“劳烦姑娘劝太子殿下用膳。”


宁小茶去了浣衣局,其实没想着看小哑女,就是想随便逛逛,来皇宫这些天,每天都在东宫,都腻歪了。

但她这张脸太出众了,一进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是她吧?伺候太子的那位?”

“长得真好看,那皮肤,好嫩啊,那胸,是假的吧?”

“听说是扬州瘦马,天,怪不得能进皇宫!”

“太子面对这样的美人还能坐怀不乱,果然是佛子降世啊!”

……

她们的声音压得很低。

宁小茶听得模糊,也不在意,就随意走着、看着。

有宫女上前跟她打招呼:“姑娘是东宫的?来浣衣局可是有什么事?我叫丹珠,姑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宁小茶摆手一笑:“没什么事,你忙你的,我就是随便走走。”

那宫女被拒绝了,也不多纠缠,红着脸,就退后了。

也是这时候,有苹果脸的宫女阴阳怪气道:“什么人都想着巴结一下,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宁小茶还没走远,听到这句话,回头看向那宫女,就见她正在欺凌那叫丹珠的宫女,还把自己要洗的一桶衣服都倒进了丹珠的盆里。

她其实有些见义勇为的血性,尤其看不得女人被欺负,就出声了:“你叫什么?好生霸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那是你要洗的衣服,凭什么交给别人?”

那苹果脸宫女有些畏惧宁小茶背后的太子威势,但在浣衣局作威作福多年,也不能失了面子,就硬着头皮说了:“姑娘,这是我浣衣局的事。”

宁小茶冷笑一声,问道:“所以这浣衣局归你做主了?”

苹果脸宫女顿时无话可说了。

她只是浣衣局的普通宫女,好不容易巴结着浣衣局的管事嬷嬷,认作了干娘,才日渐在浣衣局耍起了主子的派头。

宁小茶见她沉默不语,便知她没什么势力,底气也就来了:“自己洗。别总想着为难别人。”

她把她丢给丹珠的衣服还回去。

丹珠唯唯诺诺道:“多、多谢姑娘,其实,多洗一点,也没什么的,不值得姑娘生气。”

她被欺负惯了,哪怕有人出头,也是惶恐,唯恐给别人添了麻烦。

宁小茶见多了这种女生,忍不住就提点了:“怎么不值得了?谁惹了你,谁让你心情不好,你就发泄出来,都是跟你同等水平的人,你怕什么?人善被人欺,姑娘,你得有点匪气,懂吗?”

丹珠不懂,但不影响她两眼冒星星地点头。

如果她在现代,她就知道怎么形容面前的小仙女了:好飒啊!

宁小茶看着她的星星眼,心里很爽:啧啧,她这是收获一个小迷妹了吗?

“反正,你胆子大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些人比你还怕死呢!”

她说到这里,故意瞧了那苹果脸宫女一眼,吓得她瑟缩了一下,哼,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多跟她纠缠,都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跟丹珠摆了手,准备离开了。没看到小哑女,那是没缘分。她答应了杨嬷嬷,不轻易跟那小哑女扯上关系。

“姑娘!”

丹珠看她要走,忽然壮着胆子喊道:“姑娘,你能不能去看下小蝉?她昨晚挨了罚,现在下不来床,还没有药,可能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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