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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

木小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木小玥”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宋瑶枝萧子骞,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才叫真甲方!一个伺候不好,祖宗十八代都得被连坐的最强甲方。到了宫门口,他们就由马车改为了步行。宋瑶枝只感觉这深宫大院跟电视剧里演的都差不多,只是自己真实地走在这宫墙之中,更能感受到皇家威仪。今日宴会地点在麟德殿,殿门外早有宫人等候,见到萧子骞便尖着嗓子道:“奴才在此恭候萧将军跟萧夫人多时了,萧将军一路舟车劳顿,快请进殿中入座,陛下马上......

主角:宋瑶枝萧子骞   更新:2024-07-28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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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瑶枝萧子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由网络作家“木小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木小玥”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宋瑶枝萧子骞,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才叫真甲方!一个伺候不好,祖宗十八代都得被连坐的最强甲方。到了宫门口,他们就由马车改为了步行。宋瑶枝只感觉这深宫大院跟电视剧里演的都差不多,只是自己真实地走在这宫墙之中,更能感受到皇家威仪。今日宴会地点在麟德殿,殿门外早有宫人等候,见到萧子骞便尖着嗓子道:“奴才在此恭候萧将军跟萧夫人多时了,萧将军一路舟车劳顿,快请进殿中入座,陛下马上......

《全文章节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精彩片段


“好了柔儿,你不必跟她说这些,她若敢怪罪你,你就告诉我,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萧子骞这话看似是跟林柔儿说的,可目光却紧锁着宋瑶枝不放,明显是在警告宋瑶枝。

宋瑶枝对此十分欣慰。

萧子骞越喜欢林柔儿,她就越安全。

萧子骞等了半晌,宋瑶枝连个屁都没放一个,他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最后还是侍卫提醒他们进宫快来不及了,萧子骞才跟林柔儿黏糊地告了别上了马车,他上了马车转身刚想去拉宋瑶枝,宋瑶枝已经跨步爬上了马车。

宋瑶枝还一脸莫名地看他:“你落东西了?”

萧子骞狠狠地甩下袖袍,坐进了马车。

被持续甩了冷脸的宋瑶枝:……

这男人真不行,比甲方爸爸都难伺候。

更何况她现在可不靠甲方吃饭。

她还有个牛逼轰轰的丞相爹,老公哪有老爹靠谱啊!

而且眼下萧子骞算什么甲方,她进宫面的这尊圣,这才叫真甲方!

一个伺候不好,祖宗十八代都得被连坐的最强甲方。

到了宫门口,他们就由马车改为了步行。

宋瑶枝只感觉这深宫大院跟电视剧里演的都差不多,只是自己真实地走在这宫墙之中,更能感受到皇家威仪。

今日宴会地点在麟德殿,殿门外早有宫人等候,见到萧子骞便尖着嗓子道:“奴才在此恭候萧将军跟萧夫人多时了,萧将军一路舟车劳顿,快请进殿中入座,陛下马上就到。”

“有劳福公公。”萧子骞朝福公公拜了拜。

福公公笑着摇头:“都是奴才该做的。”

场面话说完了,福公公一边将他们往殿内带,一边小声跟萧子骞道:“萧将军此次大获全胜,一举将边关七座城池全部收复,陛下收到捷报都高兴坏了。此次将军定能加官进爵,平步青云。”

萧子骞笑着说:“借福公公吉言,若子骞真能平步青云,肯定也是多亏了福公公平日里在陛下面前替我美言。”

宋瑶枝心说,萧子骞这个人,在她面前就跟尊杀神似的,她还以为他就是个暴躁狂,原来在甲方面前,也还是能装孙子的。

也好,既然他出来扛事了,她乐得当个哑巴。

宋瑶枝跟着他们坐到被安排好的位置上,面前的案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食,看着就很好吃。

但皇帝还没到,谁都不能动筷。

就在宋瑶枝对着这桌美食流口水的时候,萧子骞突然偏头压低了声音跟她道:“宋瑶枝,等等你要是敢在陛下面前乱说话,我打断你的腿!”

来了来了,虐身情节来了!

“我保证不。” 宋瑶枝立刻开口。

萧子骞一怔,他对上宋瑶枝清澈的眼神,有瞬间的晃神。

两年前的宋瑶枝,怎么会这么听话。

两年前她只会跟他对着干,以丞相之女的身份碾压着他仅剩的尊严,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是觉得他带兵凯旋,再也不是那个平白顶着个将军府虚名的遗孤,所以不敢了吗?

萧子骞在心底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丞相之女,虚伪至极!

“皇上驾到!”就在一声尖锐高呼之中,殿内的人全都跪了下去。

宋瑶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子骞一把拽到了地上,扑通一声嗑的宋瑶枝龇牙咧嘴的。

“想死别拉上我!”萧子骞低声怒斥她。

宋瑶枝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回他:“没出息!”

他一个男主,怕什么男配!

男主光环不比皇帝光环好用?

萧子骞一噎,怒火上涌。

这个宋瑶枝倒是比两年前更会让他生气!


只是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萧子骞心底有种难以言喻的触动。

他不忍去看她手腕上的伤,看一眼便觉得胸腔颤动。

萧子骞上前不顾宋瑶枝的阻拦,直接上手将宋瑶枝抱到了怀里。

宋瑶枝原本挺想挣扎的,但被他这么一抱,突然想到自己不用再忍受走路之痛,顿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抱她这件事。

旁边的青雾也没拦着,自家小姐若真能跟姑爷重修于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她高兴都来不及。

萧子骞当时便就觉得宋瑶枝刚刚所说的都是口不对心之言,她心底恐怕还是爱极了她。

被萧子骞抱到东厢院自己的屋子后,萧子骞将她放在床上,就要去撩她的裙子给她看伤。

啪一声,宋瑶枝就拍开了他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我这伤你就别看了。”宋瑶枝笑嘻嘻的跟他说。

她这人爱恨特别分明,讨厌一个人的时候,那可真是对方多碰她一下她都忍不了。

萧子骞只当她是害羞,也不勉强她。

“我给你叫大夫过来。”

“不用,太医给我开了药。”宋瑶枝道,“将军没事就先回去洗洗睡吧。”

萧子骞沉默着看了她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要离开。

宋瑶枝突然又出声叫住他,“萧子骞。”

萧子骞顿住脚步。

宋瑶枝出声道,“既然你决定要娶林姑娘,那你就做个好夫君吧。若是你能做到那日在麟德殿上所说的话,永不辜负林柔儿,那我也敬佩你。”

怕就怕萧子骞这个人,吃着碗里的还要瞧着锅里的,两头都不肯撒手。

萧子骞回头看了宋瑶枝一眼,他沉默半晌最终说:“我不会冷落你,我说话算数,你永远都是将军府的夫人。”

他说完便举步离开。

宋瑶枝当时就皱起眉头。

那岂不是她一辈子都跳不出这个牢笼,一辈子都不能回丞相府啃老了?

这怎么行啊!

愁哦。

宋瑶枝眉心拧了起来,暗自想着能够让萧子骞主动提出和离的法子。

“小姐,青雾瞧着姑爷对小姐也是有几分情意的。”萧子骞走了之后,青雾便一边拿出药膏来给宋瑶枝涂药,一边跟宋瑶枝道。

宋瑶枝也懒得去纠正青雾的想法,只反问道:“那又如何?”

她笑了笑,“我难道要为这几分情意忘记在京城守的两年活寡,忘记他给我的羞辱,忘记今日太后因他对我的责罚吗?”

“这感情多金贵,才能把我受的苦抵消的一干二净啊。”

傻不傻。

因为喜欢去原谅一个伤害自己的人,简直愚不可及。

青雾低头看着宋瑶枝青紫的膝盖,半晌无言,突然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晚上宋瑶枝洗了个澡,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她总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要感冒的前兆。

这可不得赶紧睡觉增强抵抗力啊。

但睡的再早,她半夜还是发起热来,早上青雾来瞧她,发现她烧的脸都红了,这才赶紧去叫了大夫来瞧病。

在等大夫来之前,她不停地喝温水,又让青雾用湿毛巾给她物理降温。

宋瑶枝是真怕自己烧傻了。

大夫过来看过后,便给她开了药,青雾赶紧让厨房去熬了出来。

宋瑶枝在喝药的时候,外面就通报道林柔儿来了,说是太后的懿旨下来了,她现在已经是世人皆知的柯柔郡主,今天就要搬去郡主府,所以来同她告别,感谢她近日的照拂。


她字字诛心,话说的又狠又绝。

萧子骞原本抱着一丝狐疑来找的宋瑶枝,此刻他已是什么都想不到,只看得见宋瑶枝手腕上的伤。

“宋瑶枝,我跟你说过,没有人会影响到你在将军府的地位,即便是柔儿进府,将军府的大夫人也依旧是你。”萧子骞不忍去看宋瑶枝的手,“你何必如此伤害自己!”

“将军夫人,你以为我稀罕这个破名号吗?我一个丞相府嫡女想嫁什么样的人嫁不了,我稀罕当你这个将军夫人吗?”宋瑶枝嘲讽的大笑,“萧子骞,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娶我?”

萧子骞眸光微颤,“我们这桩婚事,是陛下亲赐。”

“陛下,你也有脸跟我提陛下?陛下不让你娶林姑娘,你可以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去求太后给你下懿旨,让你娶林姑娘当平妻。那你两年前为何不去求太后,帮你拒了我们这门亲事?”

宋瑶枝讽刺的视线直直地落在萧子骞身上,“你把我当成垫脚石,你毁了我一辈子,你还觉得是我欠了你。”

“我从未这样想过!”萧子骞狠狠拂袖,他攥紧双拳垂眸看着面色惨白,身形羸弱的宋瑶枝,眼底是恨,是怨,也有愧。

“你明知道赐婚当日陛下都未曾问过我的意思,就当着群臣之面宣读了圣旨,你叫我如何拒绝?宋瑶枝,这桩婚事是你求来的,是我拒绝不了的,我从不曾欠你!我也从未觉得你欠了我!”

宋瑶枝冷笑了一声,“你在新婚当日就丢下我,让我成了盛京最大的笑话。在我苦等两年后,好不容易将你盼了回来,你却带回来了一个平妻,萧子骞,你是如何敢说不曾欠我!”

萧子骞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去直视宋瑶枝带尽了嘲讽的眼,转身背对着宋瑶枝道:“我说过了,平妻只是报她的救命之恩。而且茶宴之上我已经毁了她的清白,我若不娶她,你叫她日后又该如何在京城之中活下去?你以前虽任性刁蛮,可心还是善的,你现在当真是刻薄至极!”

宋瑶枝有点累了,这出戏她本意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让萧子骞不再去盘问昨夜她为何洗澡之事。

可说到此处,她觉得萧子骞这人对原主太苛刻了。

林柔儿的恩情他要记着念着,还要将人护着,宠着。

原主就仿佛像是个冤大头原配,必须要体贴大度,包容忍让,否则就是刻薄至极。

“我就是这么刻薄的一个人,你如果忍不了,那就去陛下面前请旨休了我。不然的话,我告诉你,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宋瑶枝冷声开口。

萧子骞没回她这句,而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我可以承诺你,只有你能生下将军府嫡长子,不会有别人。”

宋瑶枝真乐了,“你还盼着我给你生儿子?你不如把枕头支高点,做梦比较快。”

“再过几日,我就会将柔儿迎娶进府,你,莫要再闹了!”萧子骞说完之后大步往外走去。

他走之后,宋瑶枝朝跪在地上的青雾看去,“别跪了,起来。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了什么吗?”

青雾委屈的爬起来,“小姐,我当时太害怕了……”

“以后不用怕他。”宋瑶枝坐回床上说。

青雾点点头,她想到刚刚宋瑶枝说的那些话,又红了眼睛,“小姐,青雾现在才知道你心里那么苦,姑爷他太坏了,以后青雾再也不让小姐跟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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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就在萧子骞沉思的时候,林柔儿颤抖着声音拉了拉萧子骞的衣服。

萧子骞低头看到脸色苍白的林柔儿,她是那样柔弱可怜。

萧子骞最终收起了所有对宋瑶枝的担忧,抱着林柔儿当着全京城的贵女的面,将宋瑶枝抛下,转身就走。

宋瑶枝见他走了便松了口气,她都替林柔儿忧心。

这掉进水里不赶紧回去换衣服,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这个时代医疗并不发呆,一不小心就没命了。

“小姐啊,你怎么把衣服给她了啊!”青雾着急地冲过来抱住她。

今日青雾穿的是一条襦裙,不能脱下自己的衣裳给宋瑶枝,所以她只能这么抱着宋瑶枝,替她挡住旁边众人的视线。

“她衣服湿了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穿衣服。”宋瑶枝将青雾推开,“没事。所见即所想,心怀苍生便见苍生,心怀善意便见善意,心怀卑劣便只见卑劣。”

她坦荡地走回厅内。

站在人群之中的睿王岑圻望着宋瑶枝的背影,脸上露出兴味的笑:“好一个所见即所想,当真是妙人。”

岑圻看向身边长身玉立的男子,“左大人觉得如何?”

左青澜道:“宋姑娘才学出众,胸襟纳百川,眼界拓万泽,令左某叹服。”

“就是可惜,嫁给了萧子骞。”岑圻语气中难掩遗憾。

这话左青澜不便接,他只得闭口不言。

“刚刚掉进水里的那个恐怕就是萧子骞从边关带回来的女子,那模样看着也没什么出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能让他抛弃宋瑶枝这样夫人不顾。”

岑圻双手负于身后,脸上的好奇之色更加浓烈,“本王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左青澜依旧没吭声。

朝堂之中,就要在该沉默的时候沉默。

-

宋瑶枝进去厅内,长乐一看她这样,立刻叫丫鬟拿了衣服给她。

“瑶枝姐姐,那个就是子骞哥哥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吧,子骞哥哥为了她抛弃你,你还给她衣服干什么啊?你就应该让她被看光光,让她丢脸!”长乐道。

宋瑶枝穿上她给的外裳,摇头说:“公主,萧子骞喜欢她是萧子骞的事,跟林柔儿自己无关,林柔儿并没有做任何伤害我的事,伤害我的那些事全是萧子骞做的,她从头到尾不过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人。”

在这个并不要求一夫一妻的时代,林柔儿跟着萧子骞回来,也只盼着能做萧子骞的妾室,或者平妻。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伤害宋瑶枝,只是全心全意地喜欢上了一个爱无能的渣男。

伤害宋瑶枝的事都是萧子骞去做的,她实在没必要针对一个无辜的女性。

“公主,如果你在一段感情里需要去争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爱,那这个男人的态度就有问题,你要考虑的不是干掉第三者,而是干掉这个男人。”宋瑶枝苦口婆心的劝说。

她是真不愿意那么多女性互相伤害,而渣男们还在沾沾自喜。

长乐脑子里突然有一块黑暗的地方被点亮了。

她好像从宋瑶枝这里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知识!

从公主府回来之后,宋瑶枝就听说林柔儿病了,萧子骞一直守在林柔儿身边。

可谓是郎有情妾有意。

这还不给个名分?

宋瑶枝猜测萧子骞很快就要将林柔儿娶进府中了。

也不知道萧子骞什么时候才来跟她提这件事,结果她左等右等都没等来萧子骞,反倒等来了太后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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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枝觉得这声音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其实记得原著里的淑妃,也不为别的。

她以前嗑过淑妃跟暴君的cp。

当时暴君虽然坏,但他特别宠爱这位淑妃,还颇有点拱手河山讨你欢的那种意思。

即便到了后期,揭露了淑妃其实是睿王派进宫的暗探,暴君都没有责怪过她,而淑妃最后也背叛了睿王,选择跟暴君共进退。

暴君在这场权位之争失败落马后,被诛杀于飞霜殿,淑妃也自尽而亡。这两人简直就是be美学天花板。

所以宋瑶枝一直脑补的淑妃是有着银铃一样甜美声线的明艳大美人,可刚刚那把嗓子有点过分尖细了吧。

如果不是现在她不方便露面,宋瑶枝高低得看看淑妃长什么样。

“陛下,你……你们在做什么?!”淑妃捂着嘴,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岑䘝冷声开口。

淑妃震惊又难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红着眼道:“这就是陛下近日不来找 雪盈的原因吗?这又是哪位妹妹,她比雪盈还能让陛下开心吗?”

这语气实在是太过幽怨,宋瑶枝都打从心底生出了几分愧疚之心。

可岑䘝这心仿佛是钢铁做的,他压根不为所动。

甚至还跟个没事人一般抬着手,指腹轻轻描摹过宋瑶枝的眉眼到唇。

宋瑶枝害怕地咽了口口水。

她觉得岑䘝这个人跟萧子骞不一样,萧子骞是有道德底线的,她稍微刺激他两句,他就不会再碰她。

可岑䘝没有道德。

他要真想做什么,她就是把嘴皮子磨烂,他都不会收手。

“朕想宠幸什么人,还需要经你同意吗?”岑䘝单手解开宋瑶枝的腰带,偏头看向淑妃,“难道淑妃也想一起?那朕倒是不介意。”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淑妃嘤咛一声,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淑妃一走,福公公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奴才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今日当值的人是谁?”岑䘝坐起身来冷声问。

福公公颤声道:“是廖统领。”

“廖飞当值不力,贬为傩州节度使,其余人等全部去慎刑司领罚。”

听到此处,福公公心里便是咯噔一下,惨白着脸叩谢了陛下圣恩,又立刻退了出去。

宋瑶枝听到慎刑司这个名字,就想到原著里对慎刑司的形容。

进去的人鲜少有能再出来的,即便能出来,也是半身不遂。

宋瑶枝心下微沉,她看着一脸冷淡的岑䘝,忍不住想,这些宫人不敢拦淑妃,不正是因为淑妃得宠吗,他们今夜拦了淑妃,明日淑妃在他耳边吹吹耳旁风,死的也是他们。

宋瑶枝深吸了口气。

在这宫里伺候皇帝,比伺候资本家还要难。

一言不合就掉了脑袋。

“愣着干什么,起来放血。”岑䘝扫过她。

宋瑶枝这才收了心思,她立刻站起身来,起来的时候她没注意腰带在刚刚就被岑䘝解开了,此刻她一站起来,衣襟敞开,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的好风光。

宋瑶枝倒是丝毫不在意,弯身捡起腰带就给自己系好。

完了之后才发现岑䘝居然正直勾勾地打量她。

宋瑶枝愣了一秒, 她刚想抖个机灵,就想到今晚被送去慎刑司的那些人,宋瑶枝及时闭了嘴。

她在岑䘝的注视下走到水晶盏边抬起手,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手腕上的血已经有些凝固了。

宋瑶枝眼都没眨一下,拿起刚刚那把匕首又割了自己一刀。

等到盏内盛满了鲜血,岑䘝才喊了停。

可岑䘝并未让她走,而是看了她半晌,漫不经心地笑起来:“突然这么听话,你在想什么?”

宋瑶枝想都没想就道:“回陛下的话,臣女想赶紧回家睡觉。”

岑䘝哪能信她的鬼话。

“你觉得朕很残暴无情,那些宫人很可怜。”岑䘝道。

宋瑶枝没出声。

岑䘝又笑起来,他觉得宋瑶枝可真有意思,平日里胆小如鼠,怕死的要命,可这个时候她连自保都成问题,居然还在因为一些不相干的宫人跟他赌气。

“朕确实就是这么一个残暴无情的君主,但朕今日心情好,便给你一个机会。”岑䘝靠在软塌上,单手轻敲着旁边的案几,漫不经心地扫过宋瑶枝。

“将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脱一件,救一人。”

这可真不是个东西。

怪不得萧子骞跟睿王一心要夺他的权呢。

“怎么,不愿意?”岑䘝笑着看她。

宋瑶枝:“我能再穿几件衣服吗?”

岑䘝脸上的笑容僵住。

“我这全身上下拢共也不过五件衣服。”她脱光了也才能救五个人。

岑䘝看她:“你若脱干净了,除了廖飞,其余人的刑罚全都免了。”

“行。”

宋瑶枝明白了。

她抬手就解开了刚刚才系上的腰带,迅速地脱下外裳,里衣,罗裙,此时她身上只余一件肚兜跟里裤。

岑䘝还在看她。

他眼里带着戏谑,仿佛笃定了她不敢。

宋瑶枝没什么不敢的。

皮囊而已,跟人命相比不值一提。

她伸手解开肚兜的系带,粉色肚兜没了支撑轻轻坠地,露出少女玲珑的身形。

宋瑶枝又要去脱裤子。

“行了!”岑䘝出声打断她。

宋瑶枝看他:“陛下,还有一件。”

“朕不想看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丑八怪!穿上!”岑䘝怒声开口。

从宋瑶枝解开肚兜的时候,他的视线就移开了,此时说这番话,视线也在别处。

宋瑶枝十分不满,“陛下,我不丑,我身材还可以。”

岑䘝一掌拍在案几上:“宋瑶枝,你害不害臊?你在我面前脱成这样,这是苟合!”

“这不是陛下要求的吗?就算要浸猪笼,也得是陛下你先浸猪笼。”宋瑶枝反驳道,“还有啊,我还有一件没脱,陛下你不让我脱,那那些宫人……”

“朕说到做到!”岑䘝余光瞥到她居然还这么站在殿内,气的脑仁都在疼,“穿上衣服!”

“好嘞。”宋瑶枝又捡起衣服穿起来。

等她全部穿好之后,岑䘝才重新看向宋瑶枝。

“宋相之女,果真不同凡响。”岑䘝冷声开口。

宋瑶枝勉强一笑:“陛下金口玉言,可别忘了那些宫人。要不你现在就跟福公公说一声,让他们别去领罚了。”

岑䘝沉默良久,随即将福公公叫了进来。

跟他说免去刑罚之后,福公公当即大惊,立刻朝岑䘝千恩万谢起来。

“是宋相之女生了副善心肠。”岑䘝阴阳怪气地道。

福公公一怔,随即便朝宋瑶枝叩拜行礼:“奴才叩谢将军夫人大恩。”

宋瑶枝摆手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就只是脱了几件……”

“宋瑶枝,适可而止。”岑䘝听到她竟要说自己脱了几件衣服,立刻出声打断她。

这女人当真不知羞吗?

福公公又是一愣,他多看了宋瑶枝一眼,这一眼看过去,他才发现这将军夫人的衣服穿的竟是松松垮垮,分明不似刚刚那般整齐。

福公公再想到皇上对宋瑶枝的态度,一时间福至心灵,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就在福公公还在为自己发现的大事震惊时,岑䘝出声叫了一声:“高玄。”

之前带宋瑶枝进宫的黑衣男人又鬼魅一般的出现。

“将她送回去。”岑䘝抬手朝宋瑶枝一指。

高玄立刻将宋瑶枝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出去。

重新回到将军府,宋瑶枝感觉这地方都显得亲切许多。

趁着青雾还没醒,宋瑶枝找了块手帕将手腕上的伤口简单包了一下,再 从梳妆匣里找了个红玉手镯戴到手腕上,这才上床睡觉。

清晨,青雾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宋瑶枝的床上,她仓皇地尖叫一声,立马从床上翻滚下来。

宋瑶枝被吵醒了。

宋瑶枝一边将自己往被子里塞,一边有气无力道:“青雾别吵,再让我睡会儿。”

青雾听到这疲惫的声音立马捂住了嘴。

她就算再疑惑于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小姐的床上,也不想在这会儿打扰到小姐。

宋瑶枝一觉睡到中午都还不想起,但青雾怕她饿坏了肚子,硬是将她叫了起来。

宋瑶枝只得起了。

青雾给她打好了洗漱用的水,宋瑶枝迷迷糊糊地刚将手伸进盆中,青雾就惊叫了一声。

“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宋瑶枝低头去看,发现手上还有昨晚没处理干净的血渍,她将手搓了搓,道:“没事,就是昨晚去放了点血。”

“什么!”青雾瞪大眼,“是不是萧子骞!他是不是又欺负你?”

她那样子,大有要跟萧子骞没完的架势。

宋瑶枝摇头:“不是,是陛下。”

“我马上去找相爷,让相爷去给小姐你讨个公道,一定不会——”她话说到一半,猛地噤声。

“谁?!”

宋瑶枝将手洗干净了,又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来给青雾看,“等会儿去帮我买点药,看看能不能好的快一点。”

青雾看着血肉模糊的手腕,眼泪啪嗒一声就下来了。

“小姐,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陛下为何要这般磋磨小姐?”

她捧着宋瑶枝的手,恨不得这伤是割在自己身上的。

想必原主以前待她非常好,才换得来这样的真心。

宋瑶枝安慰她道:“没事,就放点血而已,当多来两次月事了。”

“小姐,我们去找相爷,会不会有用?”青雾小心翼翼地问。

宋瑶枝认真看向青雾:“有用吧。”

青雾大喜。

宋瑶枝道:“想大家共赴黄泉的话,还是很有用的。”

青雾脸都白了。

宋瑶枝抬手点了点青雾的脑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去找我爹告状。”

青雾害怕地点头,“小姐……陛下会杀你吗?”隔了一会儿青雾又问。

宋瑶枝叹了口气:“现在不会,以后的话,不一定。”

等到她养好了蛊虫,他不再受到蛊虫的威胁。

以岑䘝昨晚对那些宫人的态度,她这条命,悬了。

不过如果萧子骞再努力一点,早点将岑䘝拉下马,让睿王上位,那时候岑䘝连自己的命都没了,自然就顾及不到她。


岑䘝又听到她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他皱了皱眉,看向她说:“你可以装晕。”

宋瑶枝:……

真是个好办法,她居然没想到!

她往地上一躺,难道太后还能不管她?还能放任她死在这儿?

她真是脑子被冻傻了。

宋瑶枝打了个寒颤。

岑䘝看向身后的福公公,“福林,让人给她拿一件披风过来。”

福公公立刻应是,转头吩咐人去拿披风去了。

宋瑶枝听到他这句话,前几日她还觉得岑䘝就是个冷血无情,狼心狗肺的暴君,现在她立刻把岑䘝划分到了好人阵营里。

这他娘的不比假惺惺的萧子骞好?

“你在这儿等着,朕进去看看。”岑䘝一边说一边松开宋瑶枝的胳膊。

没了他的支撑,宋瑶枝有点站不太稳。

她跪了太久,膝盖以下都没什么知觉了。

岑䘝看到她摇晃的身形又皱着眉抬手扶住了她的肩膀,“站不住?”

宋瑶枝点头:“没知觉了。”

岑䘝眉间紧蹙着看了她半晌。

宋瑶枝感觉他是有点不耐烦了,她正在想着岑䘝不会要把她摔到地上去吧。

下一秒就听见岑䘝道:“福林,叫人抬软轿过来,把萧宋氏送到紫宸殿后堂。”

福林眼尖地靠过来,将自己的手搁到了宋瑶枝面前:“宋姑娘,你搭着奴才,奴才扶着你。”

宋瑶枝顿时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瑶枝不好意思地抬手将手搭在福林手臂上。

见她站稳了,岑䘝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可陛下,臣女如果就这么走了,不进去面见太后的话,太后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砍了臣女的头啊?”宋瑶枝忐忑地问。

在这个皇权压人的时代,她突然怀念起当打工人的日子了。

至少打工不必担心自己哪天脑袋搬家不是。

岑䘝戏谑地扫过她,“刚刚还是‘我’,现在又是臣女了?你的害怕也分轻重缓急的?”

宋瑶枝十分羞愧。

害怕是害怕,但她气性更大不是。

谁还没点脾气了。

“放心,你这颗脑袋朕保了,朕让你走你就走,在这儿,朕最大。”岑䘝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明显带着浓烈的嘲弄。

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宋瑶枝,还是在嘲讽慈宁宫的那位太后。

宋瑶枝刚刚才说错了话,这会儿为了彰显自己的忠心,立刻狗腿地说:“是是是,别说这儿了,全天下谁还能有陛下你大啊。”

明明这是一句“正常”的恭维,可宋瑶枝说完就觉得这话怪怪的。

大不大的,这怎么好像是在说……宋瑶枝垂眸朝岑䘝下面那个部位看去。

岑䘝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顿时黑了脸。

“宋瑶枝,朕看你是真的嫌命太长。”

宋瑶枝立马摇头:“陛下我错了,我真没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你不大,不是,你很大……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瑶枝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这颗脑袋真的保不准哪天就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岑䘝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朕还真不知道丞相之女竟是如此超凡脱俗的高人,难怪京中才子们人人都称你一句瑶枝先生,你这心性真是当得起一句先生。”

这话真是揶揄到极致。

自从公主府那天后,她作的几首诗确实被传了出去,京中人人都夸她为盛京才女,还有人尊称她为瑶枝先生,以示对她的尊重。

可这句先生经由岑䘝的嘴说出来,听着怎么就不是那么正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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