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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肇春令

扶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肇春令》内容精彩,“扶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温怀玉温庭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肇春令》内容概括:。罪责,由阿玉一人来担。”上一世,她已经看过四十余年的春秋轮转,日升月落,今生所过的每一日,皆是赚了的。而埋骨辛夷山的燕贺行和上千百姓,却于大雨夜永远被困在那场天灾里——操劳一生还未享福的老人,盼着游子归家团圆的父母,人生还未开始的风华少年,带着父母爱与期许降生的婴儿……以她一人换得千人,也是好的。至少,做出选择的这一刻,她的心和灵魂都是自由而轻快的......

主角:温怀玉温庭瑞   更新:2024-04-04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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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怀玉温庭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肇春令》,由网络作家“扶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肇春令》内容精彩,“扶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温怀玉温庭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肇春令》内容概括:。罪责,由阿玉一人来担。”上一世,她已经看过四十余年的春秋轮转,日升月落,今生所过的每一日,皆是赚了的。而埋骨辛夷山的燕贺行和上千百姓,却于大雨夜永远被困在那场天灾里——操劳一生还未享福的老人,盼着游子归家团圆的父母,人生还未开始的风华少年,带着父母爱与期许降生的婴儿……以她一人换得千人,也是好的。至少,做出选择的这一刻,她的心和灵魂都是自由而轻快的......

《畅读佳作肇春令》精彩片段


勤政殿。
仁帝燕朝岳刚送走了一群十几岁的叽喳少年,被吵的头疼,准备休憩片刻。
宫人来报:“皇上,长公主携临川郡主求见。”
“她们不是出宫了么?怎么又折回来了?”仁帝压下疲惫神色:“叫她们进来。”
温怀玉跟着长公主进入大殿。
时值正午,勤政殿内却十分清凉。
殿内每隔十步就摆了一个冰鉴,热风从窗户吹入殿内,加速了冰块的融化,将凉意铺满勤政殿的每一处角落。
进门时,温怀玉微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
长公主也没好到哪儿去。
仁帝坐在龙椅上,待母女俩行完礼,才开口问:“皇姐去而复返,可是有要紧事?”
长公主直截了当道:“请皇上撤回命宗室子弟巡山历练的旨意,即刻派都水监的人前往辛夷山巡山排险!
另外,传信给当地官员,马上派兵疏散辛夷全镇百姓,越快越好!”
仁帝眸光如炬。
因常年操劳国事,即将迈入不惑之年的帝王,比保养得宜的皇姐要苍老上许多,看起来更像兄长。
帝王声色如常,却不怒自威:“皇姐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辛夷山近日有山崩。”长公主定定瞧着他。
仁帝:“……”
仁帝道:“捏造谣言,引发恐慌,即便皇姐是大周国的长公主,也不能免于责罚。”
长公主回道:“皇上若不信,又怎会听信钦天监的话,借历练为由,派宗室子弟离京巡山?”
仁帝沉默。
长公主继续道:“请皇上即刻派人将辛夷镇百姓全部迁走,若此后山不崩,一切无恙,请皇上处罚我,哪怕是废黜我的封号。”
“皇姐,慎言!”仁帝薄怒。
长公主恳切道:“那是一千多条人命!”
仁帝额头青筋高高鼓起:“钦天监的人都未能算出准确地址,告诉朕,你怎么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长公主被问住。
但凡换个人,此刻大约已经被这句话吓得跪伏在地。
知晓得比皇帝还多,不会是好事。
若换个权臣说出此事,怕是有图谋谋反的嫌疑,惹皇帝猜忌,导致君臣离心。
这时,始终安静的温怀玉站了出来:“回禀皇上……”
长公主一惊,想都未想就打断了温怀玉的话:“是游方道士算出来的!”
那一瞬间,长公主想了许多。
她的女儿,不该牵扯其中。
梦境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在梦里预知未来之事,更是玄之又玄,恐会引来祸患。
即便,皇上是她亲舅舅。
长公主拦住温怀玉,对皇帝道:“阿玉是我唯一的女儿,她还未及笄时,我便开始操心她的亲事。
母后信佛,故而我只能私下请游方术士给阿玉算姻缘。
辛夷山今年要崩,便是那术士顺道告知我的。
原本我未曾将此事记在心上,只是,近日我总心神不宁,加上皇上又派人前往辛夷,我便只能说出来。”
大殿内,长久沉默。
温怀玉心中像是安了一根弦,自母亲打断她的话起,弦就震颤个不停,心乱如麻。
母亲护她心切,竟把辛夷山之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可,皇上或许早已知晓内情。
这可是欺君……
仁帝的眸光,在长公主和温怀玉脸上来回。
许久之后,他终于出声:“所以皇姐,阿玉拒嫁沈迢安,选择荣安王之子,是卜算结果?”
“是。”长公主回道。
仁帝眼神冰凉地瞧着她:“太子在国子学抽查那日,阿玉在纸上所写,也是借梦提示?”
国子学?
阿玉写了什么?
长公主没敢迟疑:“是……”
皇帝冷笑了一声。
温怀玉见状,连忙跪在地上。
仁帝从长公主身上移开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温怀玉:“你在国子学写的那道题,当日便送到了朕手上。”
果然……
温怀玉在心中叹气。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帝王之心,果真深不可测。
“阿玉惶恐。”温怀玉跪姿笔直,微垂着头请罪:“请皇上不要怪罪母亲,她心怀辛夷百姓,又想护我,才不得已为之。
洪灾山崩,兹事体大,请皇上尽早下决定。
罪责,由阿玉一人来担。”
上一世,她已经看过四十余年的春秋轮转,日升月落,今生所过的每一日,皆是赚了的。
而埋骨辛夷山的燕贺行和上千百姓,却于大雨夜永远被困在那场天灾里——
操劳一生还未享福的老人,盼着游子归家团圆的父母,人生还未开始的风华少年,带着父母爱与期许降生的婴儿……
以她一人换得千人,也是好的。
至少,做出选择的这一刻,她的心和灵魂都是自由而轻快的。
她所求的,也算如愿了。
……
长公主望着反过来护她的女儿,欲言又止。
仁帝眉宇间浮现出一抹疲色,抬手按住太阳穴:“皇姐,朕的头很疼。”
他在给她们母女递台阶。
长公主心中酸楚,走至仁帝身后:“我给你按一按。”
她忧心女儿,却也心疼弟弟。
先帝走得早,藩王野心勃勃,皇子间明争暗斗,早年前朝后宫局势诡谲,极消耗人心神。
仁帝花费数年时间,才换得朝堂一片清明。
操劳过甚,华发早生。
望着仁帝鬓发间的那一抹白,长公主按压的动作滞住,微不可见地轻吸了口气。
仁帝闭上的双眼缓缓睁开,望向跪在地上的温怀玉:“世事轮回,因缘际会,一切皆有定数。
朕本有意帮你遮掩,你却还是将自己暴露出来……
有什么后果,你都自己担着。”
温怀玉怔住。
皇上……什么都知道。
皇上是怕她做过预知梦一事暴露在人前,才特地授意钦天监,将整件事揽了过去。
温怀玉将双手叠放在地,把额头贴在手背上,郑重地给仁帝行了一礼:“阿玉拜谢皇上。”
仁帝居高望着她:“别忙着谢朕,你心心念念护着的燕贺行,还是得去一趟辛夷山。”
温怀玉猛地抬头。
仁帝微垂着眸子,眼神一半在暗一半在明:“宗室的人,已经知晓你那日去过国子学。
若辛夷山真崩塌,你觉得,他们会如何?”
温怀玉和仁帝对视了片刻,轻声开口:“或以圣女之名争抢我,或以祸水之名除掉我。”
“怕么?”仁帝问。
温怀玉眼眶酸涩难忍:“怕。”
她怕,怕护不住燕贺行,护不住辛夷山上千百姓。
她怕,怕这一世依旧活成个没有意义的人……
仁帝凝视了她片刻,疲惫开口:“来人,传太子与沈迢安。”


温怀玉从燕贺行背后取下荆条,含笑问:“负荆请罪?”
昏黄的灯光,将她映照得温柔无边。
“没错!”燕贺行耳尖发烫:“我知道这个典故的由来!就是突然没想起来。”
“没关系的。”温怀玉视线落在他手上:“疼么?”
燕贺行点头:“疼。”说完,眼神多了几分恼怒:“行刑那护卫,下了狠劲打我!
打别人时,都打的左手,轮到我了,直接拿那么厚的铁戒尺往我右手上使劲儿抽!
我掌心都被打烂了,皮开肉绽的,流了好多血。”
他伸出左手,一阵比划。
温怀玉眼神在他指尖停顿。
今日在青霄殿内,他拉她起身时,用的就是右手。
想来,行刑的人是特意针对他的。
温怀玉收回目光:“世子坐着别动,我去给你找瓶金疮药来,敷上会好得快一些。”
“好啊!”燕贺行重新高兴起来。
温怀玉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这才去窗边的柜子里翻找,取出药瓶仔细看。
她自幼被太后督促着学礼仪,举手投足间轻盈又雍容。
燕贺行看了一眼,耳廓便染上了红。
温怀玉端着两个药瓶过来:“这药,世子拿回去之后,每日早晚各换一次,切勿碰水。”
燕贺行接过小瓷瓶:“七皇子有么?”
温怀玉看着他:“皇上疼爱七皇子,太医院会给他用最好的创伤药。”
原来,独他一份?
燕贺行心里都高兴得没边了。
他将小瓷瓶揣入怀里,算了算时间:“亥时一刻,外边的巡夜军会轮换,我得趁机回云雾台。
被人发现的话,对你名声不好。”
温怀玉点头:“我送你到门口。”
她拎起宫灯,将房门打开。
今夜无月。
漫天繁星好似在冰凉秋水里浸洗过一般,晶莹闪亮,璀璨银辉串连成一条长长的银河,横亘向远方……
燕贺行走在她身旁:“你喜欢星星?”他抬头看向头顶星穹:“你要是喜欢,我架个梯子上去给你摘!”
为她摘星?
温怀玉侧头,看着少年气十足的燕贺行,声音比夜风还轻柔:“世子有这份心,我很开心。
只是,我不要世子为我摘星星。
我只盼着,世子能如意平安,无忧无患。”
“那是定然!”燕贺行笑得格外肆意:“我刚出生时,一个道士就说我命好。
他说,我生来就是来享福的,一辈子大富大贵。”
温怀玉点头:“道士说得有理。”
他来时含着金汤匙,快快乐乐活到十七岁,上一世走时,大约也是在梦境里。
他走得早,未曾经历荣安王府败落后的流放。
道士说的,原也没差……
“阿玉。”燕贺行突然叫了她一声。
温怀玉抬眸。
燕贺行第一次在无人时唤她名字,眼神比星辉还亮,整个耳廓都是红的:“我走了。”
温怀玉双眸弯似月:“去吧。”
燕贺行飞快出了月兰台。
温怀玉将门关好,拎着灯站在星穹下,望着璀璨星河,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月兰台外。
正值亥时,巡夜的护卫整齐肃然地站成两排,手里举着火把。
夜风里,一声音清润道:“巡夜时都警醒些,相互监督,不可懈怠,有任何风吹草动,需得立刻来报……”
声音戛然而止。
夜色里,一片黑色衣角在枫叶后晃过。
沈迢安眸色深了些许,从旁边护卫手里拿过弓箭,利落地张弓搭箭,对着枫树射去。
静夜里,利剑破空而去,正中枫树树干。
枫树剧烈摇晃。
燕贺行:“……”
他从枫树后走出来,笑盈盈地打招呼:“沈伴读,好巧,你也来巡夜?”
也?
沈迢安原本清润的声音,多了几分凉意:“深更半夜,荣安王世子为何出现在月兰台?”
燕贺行回道:“丢了个东西,出来找找。”
沈迢安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打磨光滑的箭杆:“敢问世子,丢的是什么东西?
在下值夜,正好帮世子找。”
“不劳烦沈伴读了。”燕贺行摆手:“也不是多重要的东西,找不到就算了。
本世子回云雾台了,沈伴读好好值夜。”
“慢着。”沈迢安拎着弓箭过来:“半夜都要出门寻的东西,怎会不重要呢?
世子,找找罢。”
燕贺行:“……”
夜色里,沈迢安与他仅有三步之遥。
二十岁的沈迢安,比十七岁的他要高上半个头,夜风吹来,衣袂飘飘,越发显得有气势。
相比之下,他的黑色夜行衣,很没气势!
燕贺行有些恼怒,说话时笑中透着咬牙切齿:“沈伴读,你可真是热心肠啊!”
“职责所在。”沈迢安温和应道。
燕贺行在心里骂了一声:伪君子!黑心肝!
迎着夜风,燕贺行望着沈迢安,气到发笑:“本世子实话告诉你吧,本世子就是从月兰台出来的!
今夜,本世子就是见了临川郡主!
你步步紧逼,不就想听这一句么?”
沈迢安握弓的手紧了紧:“隔墙有耳,世子慎言。”
“慎言什么?”燕贺行笑看着他:“我与阿玉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过了三媒六礼,只差个拜堂就是夫妻了。
沈伴读管这么宽,还要管人未婚夫妻夜会的?”
“够了世子。”沈迢安蹙眉打断他的话:“世子不为自己考量,也请为郡主清誉着想。”
“不为阿玉声誉着想的,难道不是沈伴读你么?”燕贺行收起笑:“沈迢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巴不得我出丑,巴不得阿玉跟我退亲吧?”
少年眼底映着火光。
沈迢安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
燃烧的烈火,都化不开他眼底凝结出的薄霜:“世子当真觉得,以你的德行,配得上临川郡主么?”
“怎么就配不上了?”燕贺行咬牙笑:“我和阿玉两人,女有才郎有貌,天造地设的般配。”
沈迢安:“……”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叹为观止。
沈迢安拎着弓,微弯着唇角:“少年人大多都年少轻狂,得意忘形,在下全然可以理解。
郡主年纪尚小,一时迷恋世子,在下也可理解。
不过没关系,在下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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