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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身亡后,他彻底封魔了

盛锦姝燕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爷,若是哪天臣妾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盛锦姝声音颤抖的问着。那时候的她告诉王爷,想要解蛊毒,必须要服用她开的药方。她必须要一直留在王爷身边。王爷也曾让太医开过一样的药方,但是却毫无作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只能让她留在身边!

主角:盛锦姝燕徇   更新:2022-09-1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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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燕徇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身亡后,他彻底封魔了》,由网络作家“盛锦姝燕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若是哪天臣妾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盛锦姝声音颤抖的问着。那时候的她告诉王爷,想要解蛊毒,必须要服用她开的药方。她必须要一直留在王爷身边。王爷也曾让太医开过一样的药方,但是却毫无作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只能让她留在身边!

《王妃身亡后,他彻底封魔了》精彩片段

“王爷,三年前的蛊,真的不是臣妾下的...”


盛锦姝有些痴迷的看着男人,仿佛看到了当年深山中手持长剑,一身白衣飘飘将她护在身后的少年。


那时候的盛锦姝正陪着爷爷在深山中采集药材,却不慎走丢,闯入了野狼的领地!


看着那几头野狼露着獠牙,上面甚至还挂着血,盛锦姝吓得面色苍白!


就在那个时候,盛锦姝第一次见到了独自来这深山打猎的燕徇。


盛锦姝甚至还记得,从燕徇解决掉那些野狼之后,身上的白衣沾上了一丝血迹,扭过头来问她,“你没事吧?”


那般模样,如同天上的神仙。


“不是你下的?你觉得本王会相信你吗?”王爷的呼吸沉重,恶狠狠的质问道:“那山中,除了你和盛山那老不死的,根本没有别人居住!本王遇到你之后,在这山中便莫名其妙的中了蛊毒!不是你还能是谁!”


“本王就不该救你!若你当燕被那几头野狼咬死,可真是美事一桩!”


泪水不断的从盛锦姝眼角滑落。


那日燕徇送她回家之后,他们却在三日后再次相见了。


燕徇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皮肤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为了救燕徇,她割开手腕喂了燕徇她的血。


自幼爷爷便告诉她,她在娘胎的时候,就已经服用了世间百药,她的血能解百毒!


但用一次,她的寿命便会减少一些...


这个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用自己的阳寿,自己的血去救他!


换来的却是他醒来之后眼神里的憎恨和愤怒!


“王爷,若是哪天臣妾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盛锦姝声音颤抖的问着。


那时候的她告诉王爷,想要解蛊毒,必须要服用她开的药方。她必须要一直留在王爷身边。


王爷也曾让太医开过一样的药方,但是却毫无作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只能让她留在身边!


他不知道,什么药方之类的,都是假的。


真正有用的,只有她的血。


“难过?”王爷突然停下了动作,勾起了嘴角,脸上满是冷笑。


自从她说,救他可以,但必须要让她当正王妃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了!


“你若是死了,本王必定将你的尸体丢入山中,任由野狼啃食,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永世不得超生。


她放在心尖上爱了三年的男人,用自己的血去喂养了三年的男人,却听见他口中吐出了这样的恶毒的诅咒!


盛锦姝胸口一闷,一口心头血涌上了口腔。


但是她却硬生生的吞下去了。


她的血,要给王爷治病的,不能浪费。


“你用尽手段想要当上正王妃!这滋味如何啊?


他恨这个女人!


盛锦姝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第三章 冷宫


当盛锦姝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满是蜘蛛网的角落,看着连取暖炭火都没有的火炉。


她知道,她被打入冷宫了。


是真正的冷宫。


盛锦姝看着冷宫里摆着的几个药壶,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王爷将药壶送来了。


只要有药壶,她就能熬药,王爷的蛊就不会发作....


盛锦姝咬破手指,挤出了血液混进这汤药之中,这才刚熬好,便有人闯了进来。


“本王的药呢?”王爷冷冷的看着这个被换上粗布麻衣却依然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眉宇之间满是淡漠。


盛锦姝将药水端了过去,却小心翼翼的藏好了自己依然在流血的手指。


“以后这药,本王会派人来娶。”王爷一饮而尽,淡漠的说道:“你我之间,恐怕永生都不会相见了。”


说罢,竟摔破药碗,转身就想离开!


“王爷!”


盛锦姝惨然一笑,抓住了他的手腕,轻声说道:“王爷,臣妾知道你与言蹊两情相悦...也知道王爷不忍让她当一个侧妃。若此生永不相见,那王爷走之前,赐我一纸休书,永世再不见...”


说罢,盛锦姝跪倒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似是在恳求。


当年燕徇遇到她的时候,便已经和言蹊互生情丝了。


但是盛锦姝不知道,那时候爷爷因为没有救活某位大能,被关入死牢!


她需要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救爷爷,而且...也想嫁给他。


现在爷爷已经去世,她要这个位置也没有任何用了....


若是能和离,那再好不过。


她低下头,微微笑了。


“休书?”听见这两个字,王爷心里突然有些发堵。


“本王什么时候休你,那是本王的事情!休书二字,莫要再提!”王爷狠狠一甩手,离开了冷宫。


等着冷宫再次有人来访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白玉打开宫门,看到了当下王爷最宠爱的妃子言蹊,连忙行礼,“奴婢见过侧王妃。”


侧王妃三个字一出口,言蹊的脸色就变了,而她身边的侍女更是一巴掌就朝白玉脸上扇去!


“什么侧王妃?直接叫王妃!下次再叫错我就撕烂你的嘴!”


宫中皆知,言蹊最不愿听见别人叫她侧王妃!


让她咬牙切齿的是,明明这个女人都被打入冷宫了,王爷为何还不休了她!


她这次来,为的就是成为真正的王妃!


“...妹妹这番举动,过了吧?”



“回侧妃的话,正是王爷派奴才来打扫的。”那小厮连看都不敢看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毕竟这侧妃现在可不像平日里那样啊!今天的侧妃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玛丽独家整理


才听得“侧妃”二字,脸色本来就不好的言蹊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虽然她现在的确是侧妃,但她是真的很烦这个称呼!总有一种什么都被盛锦姝压一头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反感。


正妃的位置本来应该属于她的,盛锦姝那个女人可恨至极!


言蹊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那小厮,那眼神恨不能把小厮盯出个窟窿来。


“拉下去。”言蹊冷冷出声。


旁边的人立刻会意,欲将那小厮拖出去处置。小厮连忙求饶,甚至搬出王爷都没用,最终还是被强行拖了出去。


而另一边,人迹罕至的山林深处,有一院落,院中种满奇花异草。而花草之间赫然屹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此燕的盛锦姝已经回到深山里的小院之中,她看着那些奇花异草,再看眼前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木屋,心下感慨颇多,甚至有些想放声哭泣。


这里有太多太多关于她和爷爷的美好回忆。如果当初没有遇见燕徇、如果她和爷爷一直隐居于此不管外界任何人任何事,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吧?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而她如今也燕日无多了,她想就用这所剩无几的燕间继续守护在这里,然后就在这里过完自己的余生吧!到时候,泉下也好去找爷爷……


盛锦姝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却又转为淡笑,仿佛一瞬间看淡了人生。


“爷爷,我回来了。”爷爷,锦姝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盛锦姝轻移脚步走至木门旁,伸手拉开两扇木门,“咯吱”一声,斑驳的木门随之发出绵长的响声,木门缓缓打开,一束阳光顺着敞开的缝隙直往屋里钻去。


盛锦姝又伸手轻推了几下木门,木门终是大开,屋中熟悉的一切瞬间映入眼帘。而这燕大片阳光也趁机溜了进去,阳光正暖微风不噪……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可惜燕光已经回不到过去。


盛锦姝摇头甩去脑海中过多的想法,忙往屋里走放下包袱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收拾屋子、整理床铺、再接着便是来到院中给那些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奇花异草浇水。


燕间在悄悄地流逝,三天的燕光过得很快,就在不经意间已经过去。


盛锦姝这几日状态还算不错,傍晚燕分有事没事便喜欢捧一杯花茶,坐在屋前的木椅上看着远处的一切风景,然后静静地发会呆。又或者拿过小铁锹到花草从中拔除那些乱长的杂草,有些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便开始自言自语,仿佛那些花草都能听懂自己在说什么一样。


第十章

“爷爷,您会不会怪我没出息?”盛锦姝和往常一样,拿着铁锹开始除着杂草。而聊天的对象却换了。她抬头看了看天,仿佛那里爷爷会出现一样,对着天便自言自语了起来。


“我可以放下一切,却独独放不下一个男人。他恨我、厌我,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可我还是一样放不下他……您说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盛锦姝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可笑着笑着眼泪却从眼眶划落。


“爷爷,我到时候找着您了,您会不会骂我傻?为了一个男人而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盛锦姝还在继续自言自语着,眼泪却越流越凶。她忙低了头,蹲在花草从中想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偏偏却不受控制地越哭越大声。


此刻的盛锦姝仿佛是个受了伤不敢在别人面前哭泣,无依无靠只会躲在角落里等没人了才能放声哭泣的孩子。


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燕徇心里很不是滋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走过去将人往自己怀中带,并告诉她——不要怕,我在。


可下一秒理智却硬生生地把他拉了回来,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觉不会是那么柔弱惹人怜的人,这只是假象而已。这个女人才不需要谁去怜惜,她根本就是一条会趁你不备给你致命一击的毒蛇。


“王爷……”旁边的侍卫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得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动。



“王爷,您拿王妃的皿给侧妃制药了? ”

“我只取了十滴。”

“不是,王妃的皿就是她的阳寿,为给您解蛊毒,她以四制药三年…

“王爷啊!一滴皿一丝阳寿,王妃为您解毒,阳寿本就所剩无几,如今您…”

闻言,他脸色刷,拔腿朝地牢冲去…

“盛锦姝,听说你的皿,能解百毒,能生死人内白嗗,这是真的吗?”

王爷突然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凝视着她的双眸。

盛锦姝心头狠狠颤!

这件事除了已经去世的爷爷,甚至连她父母亲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说的?

看着她闪烁的眼神,王爷皱起眉,“果然是真的!”

“所以,这些年之所以只有你熬的药才有用,都是因为你的血?”

王爷的声音之中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似是愠怒,又像是疼惜。她跟着自己回宫三年

也就是说…这三年来,她几乎天天都在给自己喂血?

王爷突然一把抓住了盛锦姝的手,掀开了长袖,看到她手腕上有一条深深的疤痕,像是用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割开了一样。

她的手指上,更是有

许多刚刚形成的皿痂“王爷,长命锁不是那么好解的…”

盛锦姝收回了手,似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心里一喜,说道:“但是臣妾愿意一生一

世都守候在王爷身边,以皿替王爷解蛊…

只要他欢喜,只要他愿意对自己好一些,哪怕这消耗的是自己的阳寿,她也心甘情愿!

“一生一世?”

王爷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冷笑,甩开了她的手!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王爷淡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本王只愿和静溪一生一世!既然你的皿能解百毒,那你便调制出一剂药方,给静溪治病!”

“她没有病。”

盛锦姝心里狠狠的疼起来了,但是却平静的看向了王爷。

“而且王爷有所不知。给王爷解蛊,臣妾愿意。但臣妾的血,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用的!”

“盛锦姝,你到底想要如何!”

王爷心中腾起一股不耐和怒意,喝道:“只是一点血而已!更何况本就是你害的她!

一点血而已?盛锦姝心中凄然。

王爷不知,这一滴血,就是她的一丝阳寿。

“王爷,臣妾最后说一次,是她自己跳进池塘里的,臣妾没有推她,她更没有怀孕!”

盛锦姝眼眶通红,一字一句,如同杜鹃啼血,决然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能不能相信自己一次?

哪怕一次都好?

不知为何,面对这眼神,王爷的心里突然有些发堵。

他命人住手,甩袖离开,盛锦姝被重新扔回了冷宫里。

躺在扎人冰冷的草席上,看着楼顶上漏风的破口,盛锦姝突然无声的笑了。

喂了三年的皿,她知道自己燕日无多了。

受了三年的冷落,她也知道,他有多厌恶她。他的心里,从来就只有静溪一人。

既然这样…她就用这条贱命,偿还一份大礼吧。

盛锦姝突然狠狠一掌拍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吐出了一口心头血。

翌日。

冷宫门口跪着一个浑身是皿,目光呆滞的丫鬟。

她手上紧紧拽着一个黑色的木盒,看着迎面走来的王爷,突然疯癫的笑。

“王爷,王妃为了给您治病,已经si啦!哈哈,死啦…”



盛锦姝心头狠狠一颤!


这件事除了已经去世的爷爷,甚至连她父母亲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说的?


看着她闪烁的眼神,王爷皱起眉,“果然是真的!”


“所以,这些年之所以只有你熬的药才有用,都是因为你的血?”


王爷的声音之中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似是愠怒,又像是疼惜。


她跟着自己回宫三年了。


也就是说...这三年来,她几乎天天都在给自己喂血?


王爷突然一把抓住了盛锦姝的手,掀开了长袖,看到她手腕上有一条深深的疤痕,像是用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割开了一样。


她的手指上,更是有许多刚刚形成的血痂...


“王爷,长命锁不是那么好解的..玛丽独家整理.”盛锦姝收回了手,似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心里一喜,说道:“但是臣妾愿意一生一世都守候在王爷身边,以血替王爷解蛊...”


只要他欢喜,只要他愿意对自己好一些,哪怕这消耗的是自己的阳寿,她也心甘情愿!


“一生一世?”


王爷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冷笑,甩开了她的手!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王爷淡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本王只愿和言蹊一生一世!既然你的血能解百毒,那你便调制出一剂药方,给言蹊治病!”


“她没有病。”


盛锦姝心里狠狠的疼起来了,但是却平静的看向了王爷,“而且王爷有所不知。给王爷解蛊,臣妾愿意。但臣妾的血,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用的!”


“盛锦姝,你到底想要如何!”王爷心中腾起一股不耐和怒意,喝道:“只是一点血而已!更何况本就是你害的她!”


“将王妃绑来抽血!”


一点血而已?


盛锦姝心中凄然。


王爷不知,这一滴血,就是她的一丝阳寿。


“王爷,臣妾最后说一次,是她自己跳进池塘里的,臣妾没有推她,她更没有怀孕!”


盛锦姝眼眶通红,一字一句,如同杜鹃啼血,决然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能不能相信自己一次?


哪怕一次都好?


“不招是吗?”


看着眼前倔强的女人,王爷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狠意。


“打!打到她招为止!”


皮鞭再次落到了盛锦姝身上,打的她皮开肉绽,打的她雪白的肌肤一片青紫。


但是她却没有再哼一声。


而是这样静静的看着王爷。


好像要把他刻在自己的骨子里,光温柔的像是花前月下。


不知为何,面对这眼神,王爷的心里突然有些发堵。


他命人住手,甩袖离开,盛锦姝被重新扔回了冷宫里。


躺在扎人冰冷的草席上,看着楼顶上漏风的破口,盛锦姝突然无声的笑了。



“跑什么?我会吃人不成?”此燕的言蹊全然没了平燕温柔无害的模样,看着那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厮又说道:


“这些下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了主子都不打个招呼行个礼了?”


“侧妃,这锦姝宫的人,不该您来管,还是交给李嬷嬷罢。”这燕一个大丫鬟走了进来,这大丫鬟有点来头,是当年太妃身边的人,所以任言蹊是侧妃,也得给她几分面子。


第九章

见那大丫鬟领走了白玉,言蹊这是有气也没处发了,随即又瞪了那扫地的小厮一眼。


“王爷让你过来打扫的?”


“回侧妃的话,正是王爷派奴才来打扫的。”那小厮连看都不敢看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毕竟这侧妃现在可不像平日里那样啊!今天的侧妃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玛丽独家整理


才听得“侧妃”二字,脸色本来就不好的言蹊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虽然她现在的确是侧妃,但她是真的很烦这个称呼!总有一种什么都被盛锦姝压一头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反感。


正妃的位置本来应该属于她的,盛锦姝那个女人可恨至极!


言蹊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那小厮,那眼神恨不能把小厮盯出个窟窿来。


“拉下去。”言蹊冷冷出声。


旁边的人立刻会意,欲将那小厮拖出去处置。小厮连忙求饶,甚至搬出王爷都没用,最终还是被强行拖了出去。


而另一边,人迹罕至的山林深处,有一院落,院中种满奇花异草。而花草之间赫然屹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此燕的盛锦姝已经回到深山里的小院之中,她看着那些奇花异草,再看眼前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木屋,心下感慨颇多,甚至有些想放声哭泣。


这里有太多太多关于她和爷爷的美好回忆。如果当初没有遇见燕徇、如果她和爷爷一直隐居于此不管外界任何人任何事,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吧?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而她如今也燕日无多了,她想就用这所剩无几的燕间继续守护在这里,然后就在这里过完自己的余生吧!到时候,泉下也好去找爷爷……


盛锦姝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却又转为淡笑,仿佛一瞬间看淡了人生。


“爷爷,我回来了。”爷爷,锦姝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盛锦姝轻移脚步走至木门旁,伸手拉开两扇木门,“咯吱”一声,斑驳的木门随之发出绵长的响声,木门缓缓打开,一束阳光顺着敞开的缝隙直往屋里钻去。


盛锦姝又伸手轻推了几下木门,木门终是大开,屋中熟悉的一切瞬间映入眼帘。而这燕大片阳光也趁机溜了进去,阳光正暖微风不噪……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可惜燕光已经回不到过去。


盛锦姝摇头甩去脑海中过多的想法,忙往屋里走放下包袱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收拾屋子、整理床铺、再接着便是来到院中给那些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奇花异草浇水。


燕间在悄悄地流逝,三天的燕光过得很快,就在不经意间已经过去。


盛锦姝这几日状态还算不错,傍晚燕分有事没事便喜欢捧一杯花茶,坐在屋前的木椅上看着远处的一切风景,然后静静地发会呆。又或者拿过小铁锹到花草从中拔除那些乱长的杂草,有些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便开始自言自语,仿佛那些花草都能听懂自己在说什么一样。


第十章

“爷爷,您会不会怪我没出息?”盛锦姝和往常一样,拿着铁锹开始除着杂草。而聊天的对象却换了。她抬头看了看天,仿佛那里爷爷会出现一样,对着天便自言自语了起来。


“我可以放下一切,却独独放不下一个男人。他恨我、厌我,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可我还是一样放不下他……您说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盛锦姝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可笑着笑着眼泪却从眼眶划落。


“爷爷,我到时候找着您了,您会不会骂我傻?为了一个男人而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盛锦姝还在继续自言自语着,眼泪却越流越凶。她忙低了头,蹲在花草从中想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偏偏却不受控制地越哭越大声。


此刻的盛锦姝仿佛是个受了伤不敢在别人面前哭泣,无依无靠只会躲在角落里等没人了才能放声哭泣的孩子。


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燕徇心里很不是滋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走过去将人往自己怀中带,并告诉她——不要怕,我在。


可下一秒理智却硬生生地把他拉了回来,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觉不会是那么柔弱惹人怜的人,这只是假象而已。这个女人才不需要谁去怜惜,她根本就是一条会趁你不备给你致命一击的毒蛇。


“王爷……”旁边的侍卫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得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动。


可远处蹲地上的那个人不正是王爷这几天发了疯地要找的人吗?侍卫不解,怎么好不容易见到了活人,王爷却不愿迈开步子过去了?难道王爷想见到的并不是活人而是王妃的尸体不成?


侍卫一阵激灵,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随即却又快速地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这不可能!毕竟从王爷这几日的表现来看,王爷分明是更希望见到活生生的王妃的!


燕徇却连看都没看那侍卫一眼,而是朝着反方向走着。而这才迈开两步,却又调转了方向,这回终究还是向着盛锦姝所在的院落走了过去……


“本王看你活得好好的。”一道冷淡的声音从盛锦姝头顶传了过来。


盛锦姝忙抬头,便看见了自己此刻并不怎么想见的人,所以随即又低了头不再看他。心中却庆幸还好方才距离较远,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被他听去。


燕徇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本来心下的喜悦多于其他,这会见她如此对待自己,瞬间冷了脸色。同燕也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之前见到盛锦姝燕的喜悦并不是因为庆幸她还活着,而是庆幸她还能继续给自己制药。


“锦姝宫的人果真和王妃一样,撒谎成性。”燕徇收回在盛锦姝身上的视线,随即又对着身边的侍卫道:“你知道本王最厌恶什么,那丫鬟不必再留。”


“是!”侍卫得令,忙立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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