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以檀容韩晏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霏微”,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花掉吧?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问清的好,免得之后麻烦。她转身又回到正屋,进到与内间相隔的屏风外,刚要出声就见七重转出来,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檀容微微一惊,侧目望去,透过屏风与纱帐间的缝隙,她隐约瞧见韩晏正斜靠在榻上,手中托着白玉烟杆,微眯着眼,似乎沉醉其中。她默默地退到房外面,七重对她说道:“世子爷正在用象谷膏,这时候不能打扰。”檀......
《长篇小说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是。”
韩晏瞟过来一眼,檀容能感觉到那目光里充满嫌弃,随后就听见他说:“把紫烟叫来。”
檀容不知这是何故,只能领命而去。
紫烟刚将小丫头们的身量尺寸报好,就见檀容过来说世子爷有请。
她一看檀容的打扮,惊得下巴要掉下来:“你怎么……”
檀容心慌,又不好多说,只能扯谎:“刚才被泼了水,世子爷嫌弃我邋遢,就随手扔了衣裳让我遮一遮。”
紫烟虽然觉得有点牵强,可仔细一想,又很像世子爷的风格,也就不再多问,跟着檀容进到正房内间,行礼问安。
七重不知何时也在,似乎在檀容离开这短暂空隙里,前来汇报什么。
韩晏朝他一伸手,七重就立即明白,转身从靠墙而设的博古架上取来个黑漆盒,交到韩晏手中。
“紫烟你眼光不错,从未有过灰头土脸的时候,你带着檀容,我准你们今日出府,去福泽银楼打几件首饰。”
他说着从黑漆盒内取出两锭银元宝,又道:“另外将东西给我取回来。”
七重上前,接过两锭银子跟一张契书,全部交到紫烟手中。
紫烟快速地瞟了一眼,契书的抬头写着“春祥珍宝店”字样,下面的她没细看,先恭敬地收起来。
韩晏扔给她们出府用的牌子,略有些不耐地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檀容二人顺从地行礼告退。
紫烟说道:“我那还有点事,收拾一下就过来,你等我。”
檀容正好趁机回自己房间换了衣裳,世子爷的氅衣就先收在柜子里。
她动作极快,出来时,紫烟还未来。
左右无聊之际,她想起个问题,还没问世子爷预算多少,不能把这俩锭足银都花掉吧?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问清的好,免得之后麻烦。她转身又回到正屋,进到与内间相隔的屏风外,刚要出声就见七重转出来,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檀容微微一惊,侧目望去,透过屏风与纱帐间的缝隙,她隐约瞧见韩晏正斜靠在榻上,手中托着白玉烟杆,微眯着眼,似乎沉醉其中。
她默默地退到房外面,七重对她说道:“世子爷正在用象谷膏,这时候不能打扰。”
檀容微微诧异,但她也不敢多问,只能点头应是。
七重又说:“爷交代让我送你们过去,紫烟呢?”
“紫烟姐姐手头上的事还没处理完,这就来。”檀容知道自己不该问,结果还没忍住开口:“这象谷膏对身体不好。”
“主子的事主子心里有数,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完成命令就好。”
听见七重如此说,檀容就知道这近身护卫虽是韩晏的心腹,却也不敢多言,她也就不再提及。
紫烟匆匆赶过来,仨人一起自王府后门离开。
檀容是乐意有出府的机会,她想多见见外面,以后等熬到时候,她不至于傻得什么都不懂。
他们先去了珍宝店,将韩晏交代的东西取回来。是个巴掌大的红木盒,里面放着块玉佩。
檀容分辨不出好坏,只觉得这成色漂亮水润,应该很值钱。
七重特意打开,翻来覆去地检查几遍,身后的顾客探头看了几眼,转身离开。而客人一走,七重就将玉佩放回盒子,表示东西没问题。
檀容本来以为他会把这东西直接带回去没想到还是交到他们手上。
“世子爷交代要你们取回来,我擅自行动,遭骂是小事,挨罚可就麻烦了。”
碧纹就像是落入汹涌海浪当中的一朵野花,就这么被无情地吞噬,檀容目睹整个过程,从未像现在这般感到彻骨冰冷。
韩晏目光落下来,看向脸色惨白的紫烟:“你,最后一次机会,让她变变这蠢样”
紫烟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韩晏又叫了李嬷嬷看管,紫烟忍着臀部疼痛,到旁侧的单房里继续之前的任务。
李嬷嬷看管他们是否拖延打闹,其余全不管。
紫烟只能自己准备衣装服饰,她可不敢再有别的想法,立即动手。
檀容也不敢耽搁,生怕慢一点就被暗处飞来的木板打到皮开肉绽。
这种想象令她有点动静就东张西望,草木皆兵。
俩人也不敢明面上说什么,只能暗地里偷偷交流抱怨。
到了这步田地,俩人也有点共患难的意思,檀容不由道出自己心事,因为疑心自己被卖掉,她心里憋屈,所以才没忍住闹起来。
紫烟根本不相信,耳语问道:“世子爷说要卖掉你?”
檀容戚然叹息:“自然没有直说,他要带我去春香楼,还问是否会小曲儿,好端端地去那里还能是什么事?”
“就因为这个?”紫烟瞪大眼睛:“你是真傻啊还是装的?”
檀容心慌,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
紫烟也懒得搭理,之后再不肯言语。
李嬷嬷进来催促,檀容不敢多问,直到结束她跟紫烟也再未说一句话。
梳妆完毕的檀容换了衣裳,都是她以前没穿过的绸缎,桃红团花刻丝袄,葱绿彩绣褶裙,还有外穿的青缎镂金褂。
这装扮在大丫鬟里也不算多稀罕,但檀容自始至终都是干粗活的下等丫头,根本没机会穿这样的好衣裳。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显出来几分俏丽跟华贵。原来人靠衣装是真的。
这份新奇跟兴奋甚至冲淡了她心中烦闷,直到韩晏出现,她才再度想起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头上的银簪金钗变得一文不值,身上的华美衣裳也都黯淡无光。
她垂头丧气地跟着韩晏出府,跟着马车一起走。
走出去几步路,马车内就传来喝令停下的声音,随后车帘被扇子挑开,露出韩晏半张脸,他未说话,只是朝檀容招了下手。
檀容以为是有事吩咐,于是上到马车里,等候差遣。
韩晏瞥她一眼,漫不经心道:“长得倒是机灵,席上聪明点。若是被人诓走,我可不管。”
檀容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奴婢能否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去酒楼还能做什么?”韩晏反问,似乎心情还不错。
檀容壮起胆子:“奴婢愚钝,还请世子爷明示。”
韩晏笑着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这一下檀容浑身僵住,连看都不敢抬头看。
“过来。”
“世子爷,奴婢身份低微,应随车而行……”
“我让你过来!听不懂吗?!”韩晏声音陡然一沉。
檀容实在怕惹他发怒,真不知道世子爷会干出什么事来。她只好挪过去。
韩晏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极为亲昵地搂她的腰,贴着耳边柔声细语问:“还疼吗?”
檀容吓得浑身紧绷,想挣脱又怕惹恼了他,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
说也奇怪,刚才挨罚被打时她确实疼了几下,现在那股痛劲也消散得差不多。
檀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许是当丫鬟的皮糙肉厚点。至于碧纹,她可能是真的吃不住疼,才叫得那么惨。
韩晏接着说:“若是有人贴到我身边来,替我挡开,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做好了,大大有赏。”
檀容又不是真傻,听到此发觉事情跟自己之前想象不一样:“您是让奴婢帮你挡人?”
“总有庸脂俗粉想要攀高枝,不惜各种办法凑到身边来,也不知陪多少人睡过,我怎么可能会要?”韩晏说着亲了下檀容耳垂:“交给你了。”
檀容差点窜起来,幸亏还记得这是在马车里,她不敢妄动,心怦怦跳得厉害,外界的声音一律听不清。
韩晏似乎很满意她的状态,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轻抚她颈侧。
檀容心里万分难过,她知道世子爷这番举动没有任何遐思之意,仅仅是把她当成个猫儿狗儿的逗弄。
她只能声音颤抖地低声抗议:“世子爷,奴婢低微,辱没您的身份,还挺自重。”
“我就是杀了你,也不过是碾死只臭虫,更不用说其他,你还不配要本世子自重的地步。”
韩晏说着手指搭在檀容脖颈上,稍稍用力。
檀容瞬间慌了,她真的怕韩晏一时不快,直接掐死她。
“有人不是说过,只要我不卖掉她,让她做什么都行?”
“世子爷,奴婢错了……”
檀容快要绷不住,韩晏俊挺高大的身影压过来,瞬间就回到洞房花烛夜那晚,她已经浑身冷汗淋漓,六神无主。
“世子爷,春香楼到了。”
车外传来小厮的通禀。
马车随即停了下来,车帘被撩开,韩晏立即像没事人一样走下去。
檀容差点下不来,她还在刚才的惊吓当中,跌跌撞撞扶着马车。旁边小厮见状撇嘴直笑。
她知道自己肯定会被误会,可这也没法解释,更不敢解释。就怕哪句说不对,招惹来韩晏的惩罚。
春香楼果然是最大最气派的酒楼,共有三层,皆是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华贵。
楼旁栽种着枫树银杏,此时红红黄黄交错辉映,美景悠然幽静。
檀容调整心情,跟在韩晏身后进楼,她没怎么见过这些东西,看着哪里都稀奇。
直到上了顶楼雅间,一片人声鼎沸潮水般涌过来,檀容一时间目不暇接。
宽敞素雅的室内座无虚席,一个个全都是达官贵人,富家子弟。
檀容不认得,但看他们的穿戴做派就知道,绝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不然便是皇亲国戚。
不说别的,就跟在他们身边的丫鬟小厮,也都是女美男俊,不同凡响。
檀容顿时觉得自己在这当中毫不起眼,或许真要给韩王府抹黑。
她振作精神,只要自己还在王府当差,她就得照主子的命令行事。
打定主意后,她紧跟着韩晏,眼神左右搜寻,排除着各种可疑人物。
有一点,她不想承认都不行,世子爷是全场勋贵世家子弟当中最好看的。
喊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是韩晏在叫她。
“这丫鬟我还有用,领回去了。”
“晏儿,我听说是她阻拦下人通传,之前还偷过婉欣的首饰,这样品行不端的人不能留在府里。”
“娘,你怎么越活越老糊涂。”韩晏收起笑意,语气不客气:“就这么个做粗活的丫头,借她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你少瞒我,我还没老糊涂!上次我就见婉欣教训这丫头,手段是欠妥当,但若她真的偷东西……”
不等韩王妃把话说完,韩晏已不耐烦地打断:“那金簪是我让她去拿的,婉欣,我不都与你说清,怎么现在还搬出来惹娘生气?”
韩王妃闻言,转脸看向旁边的苏婉欣,眸光疑惑而锐利。
苏婉欣顿时茫然无措,她就像被剪掉舌头的金丝雀,说不出声,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从韩晏进到养心苑里来,她就猜到他很可能会保下檀容,虽然不知那贱蹄子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但韩晏好像对她真有几分不同。
本来苏婉欣已经准备好各种说辞,预备应对接下来的种种情况。
但她万万没料到,韩晏会揽下“偷首饰”的罪名,扭改成他授意而为。还默默地“捅”了她一刀。
如此一说,显得是她不懂事,揪着下人不放,毫无主母之气。
韩王妃催促:“到底怎么回事?”
苏婉欣想糊弄过去:“都是儿媳的错,这事……”
“新婚燕尔,总要找些乐趣,这是我跟婉欣之间的情致。娘你还是不要细打听的好,我怕你听得晚上睡不着。”
韩晏说话全无遮拦,无礼至极。
韩王妃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盯着苏婉欣:“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是,夫君说得对。”
檀容觉得自己听得见苏婉欣咬牙的声音。
刚才韩晏讲“偷首饰”是他授意所为,檀容没觉得开心或放松,反而紧绷起来,担心这后面有什么未知的圈套。
倒是现在看到苏婉欣局促不安又不得不配合的模样,她这心里稍稍有点痛快。
韩王妃略有不服:“就算偷东西是错怪,那她不该拦着人不给通风报信,万一你伤严重了怎么办?”
“我说过,谁敢去递信,立即乱棍打死。檀容是救人一命。娘你一向对下人宽柔以待,应该不是想他们白死吧?”
韩王妃沉默了,眼前这场面该如何收场?
她兴师动众把人都找来,结果什么结论都没有,问罪也问错了,她这王妃岂不是跟耍猴一样?
旁侧的苏婉欣见状,眼珠一转,变了副嘴脸,神色满是悔恨与歉意。
她向韩王妃深深行礼:“都是儿媳的错,因夫君总在梨香院里,儿媳深感是自己做得不好,这才急火攻心,错判错信,还请母亲原谅!”
有她递上台阶,韩王妃这脸色有些缓和,顺势而下。
“婉欣啊,以后可不能如此冲动,凡事想清楚再说。”
“是,母亲教训得是。”
苏婉欣低头,温婉乖顺。
至于满地跪着的下人们,全被罚了一个月的月钱,檀容比他们还多一个月。她没有任何意见,这结果已经比她刚才设想的好太多。
只要有命在,钱可以再攒。
又训了几句话后,韩王妃就让他们起来,各自散去。
檀容赶紧离开养心苑,一刻都不肯耽误。
她怕中途出意外,再被叫回去,但之后一直没动静。她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回到梨香院,檀容先去找紫烟,除了感谢她之前所为外,主要是向她道歉。
檀容跪在细白石子上,膝盖隐隐作痛。她悄悄调整了下姿态,略微好受一些。
罚跪这种事,在苏家时就经常领受,她都罚出经验来了。
为了开解愁闷的心绪,她盯着院内那株已经落尽叶子的梨树,枝干粗壮而盘绕,怕是有近十年的树龄。
她想象着来年春天暖风一吹,一夜间白花如雪的画面,一定很美。
想得入神之际,檀容不由轻轻笑起来,可这笑还没完全展开,她目光一瞟,赫然瞧见正对这边的轩窗内,韩晏正站在那看过来。
坏了!
檀容还不敢低头,怕碗掉下来,只能浑身紧绷着,呼吸都乱了。
为了缓解罚跪的苦楚与愁闷,她养成了胡思乱想的毛病,反正自己心里想的,就算主子也无法知道。
可刚才她不小心想过头,偏还被世子爷瞧见!
惩罚肯定又要加重!
檀容惴惴不安,只能默默等待厄运降临。
屋内轩窗前,韩晏慢慢转回身。
七重见状有些诧异:“主子,你在笑什么?”
“我笑了?”韩晏抬手摸了摸脸,随即眼光一沉,“你看错了。”
“那许是属下花眼。”七重随口揭过,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那件事妥了。”
韩晏闻言颔首,俊容凝肃,吩咐:“继续盯着,随时来报。”
“是。”
“下去吧。”
七重应声告退。
韩晏坐回竹榻上,目光无意中扫过桌案,瞧见那装蜜饯的小罐子。
他一时兴起,捏起一颗送入口中,甜蜜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可贵的是竟有股清新爽快感,不似府中其他甜食腻人。
韩晏不由想起方才瞧见檀容对着梨树傻笑,别有一丝娇憨纯粹之气。
倒也有点可爱,要是被吓死了多无趣。
他向外招呼了一声:“紫烟。”
一直候在外面的紫烟立即进来,等候差遣。
“万一死在这院里就太晦气,让她起来吧。”韩晏轻描淡写说过,也没指明是谁。
但在院里罚跪的就只有檀容,紫烟自然是一下就心领神会。
她忍不住多嘴一说:“她怠慢爷您交代的事,只罚不到半个时辰,实在轻了。”
韩晏乜斜了她一眼,冷笑起来:“我竟不知你这么有主意,可是想越到我头上做主?”
紫烟神色一变,唬得直接跪地:“奴婢错了!”
“滚。”
紫烟忙不迭地退出去,脸上吓得红胀,眼睛都有点湿。她走进院里,对檀容没好气说:“主子爷让我传话,罚够了,别死在这。”
一直等着惩罚加重的檀容有些发懵,这就完了?不应该啊,她原以为就世子爷的脾气,自己今日这顿打板子是逃不掉了。
她还有些不信,多问紫烟几句。
“这种事谁敢胡编乱来,那不是找死!你爱信不信,但别连累我跟着倒霉!”
紫烟心情糟糕,怒瞪檀容一眼,扭身走开。
这能不跪着当然好,她连忙扶着石桌椅慢慢站起来,双脚顿时又麻又酸,仿佛不是自己的。
缓了大半天才终于能慢慢走动,檀容不知该不该去韩晏跟前禀告一声,后来一想自己过去再触霉头,还是别了!
她就这么略有些瘸拐地走回下人房,刚进去就见另外的丫头谈笑着出来,看见是她就闭紧嘴巴,匆匆离开。
她一下成了什么晦气东西,能感觉到别人背着她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可只要她看过来,就又恢复表面正常。
檀容宽慰自己,只要老实本分,把该做的做好,她就能熬到正常出府。到时候与妹妹团聚,其余的都不重要!
凭着这股信念,她又淡然自处起来,独来独往也好,省得陷进婆婆妈妈一大堆的心眼里。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第三天下午,她正打扫院子,忽然听见正屋里传来韩晏的招呼。
檀容开始没在意,屋内有当值的大丫鬟,干什么都轮不着自己。
结果过了片刻,紫烟还有另外一大丫鬟碧纹,脸拉得老长地出来,看见檀容就叉腰喊道:“还不快进去,磨磨蹭蹭!”
檀容不情愿,到世子爷跟前晃悠,没好果子吃。
碧纹围着她转了两圈,毫不掩饰嫌弃:“一看就粗手笨脚,怎么就得世子爷稀罕?你有什么妙招,也教教我们!”
“我没有,什么都没做。”檀容老老实实回答。
她确实不知道,比任何人都懵圈。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欺负起来顺手,韩晏觉得好玩,这才爱不释手,常常招呼来当余兴节目。
这种话说了也没人信,檀容闭嘴也不再多说。
她哪料到,这倒让碧纹他们误会,以为是不屑跟她们说话,随便搪塞几句糊弄事。
紫烟她们都不信,要是没做过点什么,能成天到世子爷跟前晃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们瞪她一眼,不再纠缠。
檀容进到正屋内室里,抬头就看见韩晏坐在竹塌上,他已经解衣,袒露半边胳膊:“继续!”
谭容乖乖上前,轻手轻脚地开始上药。
这几天都是她亲自处理此事,要说有什么秘诀,可能就是这个。但她一点不觉得有什么好。
韩晏忽然开口:“这疮药有股香气。”
檀容振作精神回禀:“奴婢添了几味香料,不会影响伤情,还能去除难闻的药味。”
“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是奴婢自己擅作主张。”檀容低头轻言:“世子爷免不了要外出与各路达官贵人相聚,如果带着难闻的药味,很可能会影响形象。”
韩晏笑起来,蓦然抬手扼住她下巴:“你倒是善解人意,不仅懂医还挺细心。做得好就得有赏。”
檀容连忙推辞:“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完全不需要……啊!”
她怎么都没想到,韩晏竟然凑过来,轻轻啄了下她脸颊。
而这还没完,韩晏似乎觉得她反应有趣,又亲了一下。
檀容整个人都麻了,反抗都来不及,微微张着嘴惊愕不已。
韩晏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以往见过的各色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现在竟然觉得眼前的丫鬟有些秀色可餐。
那湿漉漉明润的眼眸,微启的红唇,神色间的仓皇不解青涩而真实,没有半点虚假演绎。
一种冲动涌上来,韩晏未受伤的手勾住檀容的腰,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跟刚才逗弄着玩的轻啄不同,这次双唇贴在一起,彼此的气息纠缠。
檀容惊醒过来,想跑已经被紧紧箍住,只觉得吻越来越深。
她回想起过去,浑身火热起来,同时羞愤不已,眼泪瞬间弥漫而出。
这让韩晏一下失去兴致,刚还有几分陷入欲念的俊容冷下来,将檀容猛地往外一推。
檀容本就心乱如麻,意识恍惚,再加上这外推的劲头不小。她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韩晏冷眸俯视,傲如神祇:“给你一点赏赐,就该乖乖接着,落这眼泪给谁看?!”
檀容垂头不语,也不敢拭泪,任凭泪滴掉在衣袖上。
韩晏心生厌恶:“出去!!”
檀容沉默着起来,低头退出去。
她眼泪止不住流淌,心头说不清的滋味,委屈跟郁结比那日被迫洞房还来得汹涌。
她知道自己一地位卑贱的丫鬟,是奴才命,得不到什么尊重。就算是这府里有头脸的大丫鬟,看着风光,说到底还是仰仗主子鼻息。
她就该咬牙忍过去,若是那有心争荣耀的,方才趁机跟世子爷打得火热些,说不定日后还能捞点好处。
但这她做不到,一想到心里就难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