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作者“玉美人”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宫里气氛正好,而侯府里就有些一言难尽。顾氏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午膳都没用,此时刚刚回府。她回来后直接去了长女的听雪院。宋姀正坐在窗前的矮榻上给妹妹绣荷包,她太认真,压根没看到母亲站在院子旁的身影。顾氏其实长得很美,臻首娥眉,纤弱妍丽,温柔贤惠,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更是标准的当家主母。......
《全文版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身旁的谢煊把人扶住,角度不巧正好碰到了受伤的手指。
那伤口瞬间冒出血珠。
宋妧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慌失措。
“你流血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谢煊目光微动,他叹了口气,面色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
“是谢行之,他昨晚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
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
“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
“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
宋妧心思干净,特别善良。
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她捧住这只手,立即垂头吹了两下。
温热的风拂过指尖,谢煊心尖微颤,他的喜悦藏不住,冷沉的眼底也浮现出笑意。
两人去了凉亭里,宋妧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她想了想,小心开口:“你别怪行之哥哥,他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谢煊脸上的笑意顿住,眸光也冷了下来,他垂眸,又心生一计,以退为进。
“你说的也对,我脾气好,应该让着他,反正不管什么伤都能好,也就是疼上个一年半载,我活该,我能忍。”
说完,他又勉强笑了笑,“也是我不该多话,明知道你喜欢他,还和你说这些。”
宋妧虽然不聪明,但她还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的。
她连忙反驳:“不是的,是他的错,你没有错,你不要自责。”
“我下次和他说一下,让他别再这样伤害你,他如果不听,我就不再对他笑,他就不是我的朋友。”
谢煊适可而止,笑着点头,“阿妧,你对我真好。”
宋妧面对他的夸赞,总觉得不好意思,她小脸绯红,软声说:“你对我也很好。”
谢煊乘胜追击,他摩挲着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着说: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不要分开,阿妧,你说好不好?”
宋妧眼眸里清澈潋滟,她眨眨眼,想了好一会,点头答应:“好。”
谢煊含笑望着眼前娇小柔软的少女。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白皙漂亮的锁骨,精致玲珑,更添几分怜弱。
她长得又娇又小,但身形并不枯瘦反而很饱满,抱起时的触感非常绵软,好似没有骨头。
特别勾人,特别招人疼。
他转身吩咐让人拿出一些喂鱼的饵食,随后又把人牵到身边坐下,两人相依。
“阿妧,你喜欢玩什么?我来陪你。”
宋妧很懂事,她眼睛里满是期盼,但还是摇头拒绝:“你很忙很累,不能陪我。”
谢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又用手去蹭她的鼻尖,笑着夸赞:“阿妧很懂事,但我也要休息。”
“你莫不是不愿意陪我?听话,快喂鱼,你瞧,湖里的鱼儿都等急了。”
宋妧一听,果然被转移了关注点,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东西就去了栏杆旁。
谢煊定定的瞧着,面含笑意,陪着她在亭子里玩闹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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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气氛正好,而侯府里就有些一言难尽。
顾氏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午膳都没用,此时刚刚回府。
她回来后直接去了长女的听雪院。
宋姀正坐在窗前的矮榻上给妹妹绣荷包,她太认真,压根没看到母亲站在院子旁的身影。
顾氏其实长得很美,臻首娥眉,纤弱妍丽,温柔贤惠,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更是标准的当家主母。
他顿了片刻,松了口:“我现在回去禀告主子,你现在去地窖里藏好,没有收到暗号,不要出来。”
然而谢信没有等到好消息,反而等到了谢行之。
他藏在地窖里,先是听到马蹄声在前院停下,后又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很有一种死到临头的绝望感。
他该怎么办....
谢行之站在大堂鄙夷的看着乌泱泱的人群,甚至有几个男人连裤子都没穿就被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很是瞧不上。
普通男人就是不行,那玩意就一丁点,短小不精悍,微乎其微大可忽略不计,那处长得如此潦草,还有脸出来寻欢作乐,当真是不知所谓。
他冷声吩咐:“去查查这背后的东家是谁?这里面有官职的都抓到外面去。”
说完,他又一脚踹开侍卫搬来的椅子,嫌弃的不得了,脏的要死。
他语气幽幽:“朕身为一国之君,大半夜的还在为国为民的操劳,他们倒是潇洒,裤子一脱可劲狂浪。”
“一个个的平日里装腔作势满口之乎者也,此时再看,不过是些狐群狗党,全都拖出去先打再说,给朕好好杀一杀这不正之风。”
凌风行礼后便去安排,陛下没说打多少,那就要一直打,他要看着才行,省的闹出人命。
眼下整座青楼已经被包围住,谢信插翅难逃,最后,谢行之冰冷的视线定在后院方向。
他沉着脸,信步往后院走,站在院子中环视了一圈。
老树枯井石桌房舍,这些无异常。
他又去看脚下,沿着院子他缓缓踱步,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侧头朝身后示意,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上前研究一番后找到了机关。
在谢行之的同意下,地窖被打开。
谢信被拖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求饶的话术。
“陛下,我想明白了,我只是我母妃的一颗废棋,我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人,您留着我还有用。”
谢行之的面容一半被身侧的火光映照着,一半被暗沉的夜色覆盖住。
他眼底渐渐染上猩红,他不适合京城,他就是谢煊心底的恶,就是他人演变出来的怪物。
他真的很喜欢杀人。
在北漠,打开城门,关外的蛮子根本杀不尽,那种畅所欲为的杀戮很大程度的缓解了他的病症。
方才前院混乱嘈杂,他强忍下想将所有人杀光的躁动,而此时,面对谢信,他再也忍不住。
他神色冷漠,声音里有着森森寒意:“那背后之人是谁,其实你根本不知道。”
“你说你这样的废物,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谢信确实不知道那个帮过他的人是谁。
他察觉到杀意,急忙开口:“我藏了不少钱,我用钱来买我的命....”
谢行之沉默片刻,忽然轻嗤一声。
“你倒是提醒了朕,你娘她贱婢一个,她出身低微一穷二白,你的银子都是从哪来的?”
“痛快的死法你不要,非得自作聪明,没想到你骨头这么硬竟还敢藏银子,那朕就给你剔剔骨。”
说完,他突生一抹烦躁,“把他带到谢怀和郑氏面前施刑,我倒要看看这一家三口的情意有多深。”
谢信被堵住嘴拖了出去,前院吵吵闹闹的还没结束。
谢行之解决完蝼蚁,他便驾马直接去往平阳侯府。
这次熟门熟路,他翻了墙找到方向后很快就到了桃安居。
轻轻推开房门,霎时馥郁芬芳,淡香袭人。
谢煊眼睛里瞬间有了光彩。
好巧,他竟然问起这个。
她正愁怎么开口,这就来了。
“陛下,有事发生,我有事,我家里有事,有人欺负我姐姐,他做了坏事,却要我姐姐嫁给他,这不公平!”
“他一个男人,为了旁的女人,欺辱自己的未婚妻,他配不上我姐姐,他犯错了,他能不能受到惩罚?”
“我想让姐姐退婚,但我不想让不知情的人说我姐姐不好,我姐姐没有错。”
原来是这件事。
他有过听闻,但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难得看到她这么急切,他心中又高兴又不悦。
高兴的是,她会生气。
不悦的是,竟然有人胆敢招惹她。
谢煊心里已经开始谋划这件事,他口中不忘安抚:
“我知道了,犯了错的人必会受到惩罚,你姐姐无辜,她不会受到牵连。”
他很可靠,谢煊很相信他。
她想的果然没错,他真的是个好皇帝。
她刚想询问这事该怎么办,又听谢煊问她:“你父亲呢?可有斥责你?”
父亲?
有的,但她不想说。
无论哪个时代,做子女的都很被动,尤其是古代,孝道大于天,子不言父过,不是说说而已。
“没有,我父亲他重规矩,我很少见到他。”
谢煊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敛眸,脸色稍沉。
宋正德。
确实该死。
谢煊想到十年前的事,他总觉得谢煊出京和这个迂腐的蠢货有关。
他不动声色的笑问:“阿妧,如果有一天你父亲出了事,你首先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谢煊想都没想就回答:“带我娘走,然后不要牵连到我娘和姐姐。”
顿了片刻,她又补充:“如果他犯了错就要受惩罚,如果他是被冤枉的,那就让我和姐姐帮他一次。”
“但我娘不能管他,他对不起我娘,我娘不应该心软,但我和姐姐确实是他的女儿,帮他就当是还他生恩。”
谢煊沉寂的眼眸溢出笑意。
这小姑娘很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但是在孝道上与妇德上,想法有些不妥。
不过只要有他在,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这些话就没有任何错处。
他认为谢煊说的对,那就是极对。
“知道了,阿妧很特别很聪慧,说的很好。”
这夸赞和别人说出口的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谢煊讲不明白。
但她很高兴,脸上的笑容宛若春花,极为明媚。
谢煊静静地凝着她,不知不觉他眉宇间的冷感消散,转而渐渐沾染上宠溺的笑意。
他想的没错,与她相伴,确实极好。
他心中思绪翻涌,有了另外的谋划,他突然询问:“阿妧,你都读过什么书?”
谢煊脸红,羞的低下头,“我没读过书。”
没读过?
那就更好了。
有计可谋,他要好好准备。
谢煊唇边露出笑意,站起身牵过她的手。
“你先陪我用午膳,等你午睡起来,我再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御膳直接摆在暖阁的外面,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向很好。
谢煊被照顾着,直到用完膳,才反应过来,这样不对,不合规矩。
此时,她坐在榻上,小声说:“我好像做的不对,我姐姐说对你要恭敬,不能失礼。”
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谢煊看的好笑。
他没忍住,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声音极温柔:“没关系,如果你守礼,我会很不高兴。”
“阿妧,你想让我生气吗?”
他捧住这张小圆脸,目光幽深不可测,定定的望着她。
被高大的身影笼罩,谢煊捂住被亲过的额头,眼睛里满是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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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成的好处,他岂有不捡的道理。
他把小衣一件件收好,动作间手指传来阵阵刺痛,他这才后知后发现手上的伤。
伤口不深不浅,划得极有技巧,不至于血流不止但会持续保持阵痛。
此行为极其恶心,极为儿戏。
因此,这伤口仅仅只得到了谢煊一个淡漠的眼神罢了。
他仔细收好谢煊的小衣,和那个小兔子吊坠藏到了一起,随后起身准备上朝。
想也知道谢煊昨夜应是闹腾了半宿,那小姑娘哪里受得住,应该让她多睡一会。
等早朝过后,他再安排将人接进宫,时辰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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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煊确实起的很晚。
她被娇宠的不像话,只要她没起,顾氏就不允许旁人来喊她。
美曰其名,她身子弱,要睡足,气色才会好。
辰时末,她还坐在床上魂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宋姀站在内室外柔声问:“阿妧,可有睡醒,姐姐想进来。”
“醒了。”
谢煊一大早上头脑一片空白,她听到姐姐的声音,方才回了魂。
宋姀面含急切,她掀开内室的珠帘,走到床前就把妹妹牵起来。
“快快梳妆,宫里来人了。”
宫里?
谢煊来不及多问,她就被春雨几个丫鬟带到了浴房。
一通洗漱过后,身后传来春雨惊恐的声音:
“姑娘,你的小衣怎么不见了?足足十件,怎得就剩一件了?”
春雨急的脸色都白了,姑娘家的私密物极为重要,就算不要了也要谨慎销毁。
眼下丢了这么多件,这该如何是好?
谢煊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低下头,小声说:“那些我都不喜欢,我藏起来了。”
“我想要新的,我最近喜欢上梨花,别的图案我都不喜欢,春雨,这事是我的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
春雨自幼就侍候二姑娘,虽说这理由很奇怪,但她做奴婢的听令就是。
随后,换上最后一件小衣,主仆二人就急匆匆的去了锦华堂。
宋姀早已提前过来招待着,此时看到妹妹的身影出现,她笑着对眼前的女人说:
“习姑姑,这是我妹妹阿妧,她年幼胆子小,还望姑姑多多照料。”
说完,便拿过丹桂递过来的盒子。
“习姑姑,初次见面,这是我的心意。”
习秋是谢煊以往留在宫内的暗探,忠心自不必说,她和善的面容上笑意满满。
“多谢大姑娘,奴婢厚着脸皮便收了。”
行为大方,态度亲和,这就够了。
宋姀放心了许多,她转身叮嘱妹妹:“宫里的六公主想要见你,说是要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说完,她偷偷捏了捏妹妹的手。
“姐姐都和姑姑打听清楚了,你安心就是,去了宫里要小心听话,知道吗?”
谢煊虽不理解,但她和姐姐的默契是多年以来养成的。
她看懂后,乖巧的点头,随后便跟着习秋出了府。
宋姀站在侧门望着马车走远方才收回视线。
丹桂在旁安抚:“姑娘,您别担心了,奴婢看那位姑姑对二姑娘很恭敬。”
宋姀垂眸,面色似无变化,但她心中有些困惑不安。
阿妧和陛下究竟是如何相识的?
为何陛下会待阿妧那般仔细妥帖,精致低调的马车,亲和的姑姑,随行的侍卫,都不简单。
还有习姑姑说的话:“大姑娘是聪明人,二姑娘她有大造化,陛下有旨,希望你配合。”
“敢问姑姑,我妹妹进宫可会有危险?何时能归家?”
“大姑娘安心,陛下与二姑娘有缘,二姑娘的确立过功,以公主的名义行事,对二姑娘也是一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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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亭亭玉立的长女陷入沉思。
阿姀与秦江的婚事,她考核了很久。
秦家长房嫡长子,无妾室,样貌能力说的过去,嫁过去就是侯府宗妇,很符合他们公爵世家的择婿标准。
这婚事挑不出大错处,她便同意了。
谁知竟能发生那样不堪的事。
她回府的路上还在想,如果阿妧没有和姐姐走散,阿姀就不会返回太极殿。
那她们是不是就发现不了秦江的真面目。
如果阿姀真的成了亲,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那一辈子就毁了。
宗妇和离,难如登天。
她突生一抹后怕,一直到此刻,心下还是不安。
她所嫁非人,这一生只盼望两个女儿可遇得良人,如今看来,以往她还是入了死胡同。
什么侯府世子,皇家王爷,都不重要。
她那么努力赚钱,都是为了两个女儿,
以后只要能对阿姀阿妧一心一意,不拘出身,她都会认真考虑。
顾氏叹了口气,一时又庆幸,还好有阿妧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还来得及。
“阿娘!”宋姀抬头时正好看到母亲欲离去的背影,她急忙开口唤人。
她放下手中的绣线,提裙便跑到院子里。
“阿娘,您何时回来的?您去了秦家可有受委屈?您用午膳了吗?”
顾氏望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长女,心中思绪有些复杂。
傻孩子,太贴心太温柔,如果嫁错了人,这样美好这样善良,就是灾难。
“阿娘刚回来,别担心,没事的,你的婚事必须退。”
宋姀心思细,一听就知道这事并不顺利。
她和母亲一向有话直言,她问的直接:“秦家不同意退婚,对吗?”
“我这般贤惠这般温软,实在很好拿捏,但他们都不知道,我骨子里可不好欺负,可别被我的外表骗了。”
顾氏被逗笑了,她握住长女的手,叹气:“你别拿自己逗阿娘开心,阿姀很好,秦家配不上你。”
宋姀看着母亲露出笑容,心下松了口气。
她收起笑容,很认真的问:“阿娘,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顾氏觉得窝心,她脸色稍冷,没有隐瞒。
“太过分的事她们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她们只觉得婚期在即,想用女子的名声拿捏你。”
“错就错在,当时太极殿太过混乱,秦江做出这等事,当时竟没能闹大,这般下来,对我们来说有些被动。”
“外人哪里会管其中隐情,只要出了事,那女方总得被议论上几句,简直没道理可讲。”
“女子不易,当真是处处都能体现。”
顾氏还有一个心事。
她本想等长女出嫁,阿妧定亲,她就和离。
但眼下发生这么多意外,她和离的事又没了盼头。
反正即便她一辈子被捆绑在宋家,阿姀和阿妧也要过得好,莫要走了她的老路。
“阿姀别担心,明日我和你几个舅母再去秦家,新帝登基,你舅舅们起复,他们都疼你,我们也不是没有靠山。”
其实这事最好是由宋家出面,但长房的日子也是一言难尽。
平阳侯府本就没落,侯爷宋正天在工部任侍郎,才干平平。
侯夫人出身曲州望族李家,进门多年自己体弱又生了个病秧秧的儿子。
她那长嫂李氏为人温婉和善,但至今还是个药罐子,别提出面讨公道,连下床都费劲。
顾氏叹息,她想起阿妧,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夫人,出大事了!”
此时的平阳侯府外聚集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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