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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销小说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内容精彩,“寒江雪”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江云骓花容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内容概括:表少爷,你喝醉了。”......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5-01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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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奴婢要伺候少爷,不能与少爷同坐。”


殷恒立刻露出诧异之色:“我见姑娘气质不俗,比郴州这些富家小姐要温婉娴静多了,姑娘怎会沦落成婢女,可是家中生了什么变故?”

殷恒嘴上夸着花容气质不俗,眼睛却一直盯着花容的脸,分明是垂涎花容的美色。

江云骓听不下去,不耐烦的打断:“舅舅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忠勇伯府的家教森严,府中男丁无论从文还是从武,都很洁身自好,便是二叔那样的混不吝,也只敢偷偷摸摸养着外室,不会留宿烟花之地,若不是现在落了难,江云骓绝不会跟殷恒这样的色鬼多说半句话。

殷恒并不在意江云骓的态度,吃了口凉茶说:“我爹是一州州府,要为一方百姓谋福,公务繁忙的很,有时要到深夜才会回来,府里房间多的是,你们可以住下慢慢等。”

江云骓可不想在这里住,起身便要离开,一个穿藏青色仙鹤官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屋来。

“爹,这位是……”

殷恒上前想要介绍,被晾到一边,殷还朝直接上前拍着江云骓的肩膀,欣喜道:“阿骓,你来郴州怎么不事先让人送信来,我好派人去接你呀。”

殷还朝三年前入京述职曾在忠勇伯府住了小半个月,所以认得出江云骓。

江云骓拱手行礼:“我在京里犯了大错,爹娘让我来郴州庄子上反省,我本不想来打扰舅舅,但去庄子上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

“小孩子犯错是常有的事,哪能让你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啊,”殷还朝一脸的不赞同,随后又问:“你去过城北桃庄了?”

随风见殷还朝认出江云骓,连忙把三人被庄子上的农户追着打的事说出来。

殷还朝听完当即表示要处置庄子上那些人,又让人准备饭菜给三人接风。

接风宴比花容想象中的盛大,不止殷家的人,还有殷还朝的下属和城中的一些富绅,坐了足足十来桌。

郴州不比瀚京繁华,规矩也没有那么多,男女不用同席。

入席后,桌上女眷都在偷偷打量江云骓,只因瀚京来的这位公子长得委实太好看了些。

江云骓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他现在毕竟有求于殷还朝,不好甩脸走人,只能咬牙忍着。

开席后不久,殷恒带头给江云骓敬起酒来。

他混迹风月场所已久,劝酒的词一套一套的,江云骓不想搭理他,只闷头喝酒,等宴会结束,江云骓已醉得不省人事。

花容和随风扶着江云骓去客房休息,随风去厨房打热水和醒酒汤迟迟未归,花容忍不住想要去找人,一出门却碰上殷恒。

殷恒也喝了不少,见到花容打了个酒嗝儿,眼神迷蒙的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花容后退了一步,福身行礼:“见过表少爷,少爷喝太多酒不舒服,奴婢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醒酒汤。”

“你是从京里来的,这种粗活哪里需要你来做,我还没有去过瀚京,你与我说说瀚京都有些什么好玩的。”

殷恒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上前就要抓花容的手,花容本能的躲闪,没想到殷恒的动作相当灵活,轻易的就抓住了她。

殷恒在花容手上摩梭了两下,得意的说:“爷在花楼抓的姑娘比你扑的蝴蝶还多,你能躲到哪儿去?”

花容被殷恒满嘴的酒气熏得难以呼吸,强忍着不适说:“表少爷,你喝醉了。”



李湘灵见赶来的只有江云飞和花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


她的阿骓哥哥果然和那个贱人勾搭上了!

“李二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云飞冷声问,李湘灵没看江云飞,只看着萧茗悠紧闭的房门说:“我的婢女亲眼看到有男人偷偷摸摸进了我皇婶的屋子,我不能让我皇叔蒙受如此耻辱,今日必须抓住这对狗男女给我皇叔一个交代!”

“既然有婢女看见了,为何不直接破门而入抓人?”

江云飞并不慌张,反而有种坐等看戏的感觉。

李湘灵本来就有些怕江云飞,见他如此,难免有些底气不足,绷着脸说:“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才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反正我的人把这里都围起来了,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把那个野男人藏到哪里去。”

李湘灵在萧茗悠手里吃了暗亏,怕萧茗悠再耍什么花招,这次便先把声势闹大,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萧茗悠的罪名。

帮李湘灵叫骂的丫鬟很厉害,骂了半炷香的时间,还没有重样的词,什么难听骂什么,相比之下,江云飞之前说的根本算不了什么。

江云飞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便失了兴趣,转身要走,李湘灵以为他要帮江云骓遮掩过去,连忙开口:“来人,给江校尉抬把椅子!”

说完又问花容:“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阿骓哥哥呢?”

李湘灵现在说起江云骓,语气变得十分冷淡,全无一开始的热切殷勤。

花容福了福身说:“回二小姐的话,三少爷身上有伤,不便走动,换完药就睡下了,只派奴婢出来看看情况。”

“阿骓哥哥白日打我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力气吗,怎么一眨眼就连走都走不了了?”

李湘灵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等着看江云骓和萧茗悠一起被当场捉奸会是怎样的狼狈不堪。

这话花容接不了,只能低着脑袋保持沉默。

下人很快搬来椅子,江云飞没有要坐的意思,看了花容一眼说:“你身上有伤,坐吧。”

花容刚想推辞,又听到江云飞说:“出来的时候阿骓特意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照看着你,我不能食言。”

“谢大少爷。”

花容在李湘灵旁边坐下。

李湘灵看出江云飞和花容联手演戏,冷笑出声:“是我考虑不周了,现在放眼瀚京,谁不知道你是阿骓哥哥的心尖宠啊。”

李湘灵又让丫鬟拿了软垫和坚果零食来,李湘灵分了花容一把杏仁,压低声音说:“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今天一看才发现你这双眼睛长得挺像一个人的,你不会还不知道阿骓哥哥是因为什么才看上你的吧?”

李湘灵心头不痛快,花容要和江云飞一起替江云骓遮掩,她就让花容也不痛快。

花容接过杏仁,轻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能被三少爷看上,都是奴婢的福分。”

“以前我皇叔在,他没办法接近那个人,只能找个赝品放在身边,现在我皇叔没了,正品还使尽浑身解数勾着他,你以为他还会要你这个赝品?”

杏仁有些苦,花容吃了一颗细细咀嚼,柔声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奢求什么,就算被厌弃不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只要能偶尔看到三少爷一眼,也甘之如饴。”

“……”

真是个贱骨头!

李湘灵轻蔑的瞪了花容一眼,正想坐直身子看戏,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茗悠从屋里走出来。



“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花容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云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

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

花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

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

白日被那样对待,花容其实有些怕江云骓。

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

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容很快叫来小厮。

亲眼看到江云骓被扶着进院,花容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

“这是赏你的。”

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

花容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云骓用来打发自己的。

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做了江云骓的解药。

她若真的贞烈,就该一头撞死在那假山石上,她没有这么做,那就只值这点儿价。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难道还想爬主子的床要个什么名分?

僵持片刻,花容伸手接了那几颗银豆子,哑声道:“劳烦帮奴婢谢三少爷赏。”

——

这次剿匪轰动朝野,宫里的赏赐流水般送进府来,到府上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主子们忙着待客,下人更不能闲着。

花容刚沏了茶送到偏厅,又被叫去给各院送布匹。

接下来的应酬多,各院都添了份例,要多置办些衣裳行头,江云骓虽受了罚,分到执星院的布匹却是最多最好的。

花容把布匹交给执星院的小厮,温声道:“劳烦量好尺寸以后告诉奴婢一声,奴婢花容,在内务处当值。”

说完准备离开,转身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花容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

眼看要摔倒,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

“奴婢有眼无珠,没看到三少爷在此,求三少爷恕罪。”

布匹太多,视线被挡,她根本不知道江云骓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她的脑袋垂得很低,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

白生生的,很细,暖玉似的。

江云骓扫了一眼,淡淡道:“进来。”

语调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进了屋,江云骓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偏头却见花容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要夺门而逃。

“过来。”

“奴婢知错,听凭三少爷责罚。”

花容说着跪下去,脑袋仍是低垂着的。

既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也不与他对视。

古板且寡淡,和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模样截然不同。

江云骓的唇角压下去,面色冷沉了些:“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

威压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她到底没有胆子和他作对,乖乖走到他面前。

江云骓摊开双臂,见花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不是要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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