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冯蕴冯敬廷是武侠修真《女俘》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冯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11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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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蕴冯敬廷是武侠修真《女俘》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冯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冯蕴难得睡个懒觉,日上三竿才起身,等她梳洗出门,意外地发现敖七没在外面。
平常敖七防她就像防贼似的,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今日不见人,冯蕴有点奇怪,但她没有多问。
少年郎总有许多古怪,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
“佩儿,把灶上的饭食给女郎端来。”
韩阿婆怜惜她就像对待眼珠子似的,笑吟吟交代仆女端饭食。
一碟猪肉脯,是冯蕴在乞降前三天囤积的,一碗粟米粥,照得见人影,还有一个胡饼,烤得生硬,难以入口。
但这已是极好的伙食。
让冯蕴意外的是,佩儿端来了一碗蜜炖煎鱼。用醋蜜盐浸渍,油煎时放了存放的橘皮,切得细碎的,很香、很独特。
冯蕴许久没有吃过这般美味了。
唾沫分泌比她想象的快。
“鱼是哪里来的?”
韩阿婆笑弯了眼睛,“敖侍卫为了捉鱼,差些把后院的池塘掀了。”
太守府的后院有一口小池塘,因为冯敬廷爱垂钓,塘水凿得很深,里头有从前养的鱼,但没有工具打捞并不容易……
韩阿婆感慨,“府君烧尽粮仓,倒是留下了一口鱼塘……”
一碗蜜炖煎鱼,是眼下的安渡郡难得的珍馐了。
冯蕴笑道:“有余下的,给大家伙加个菜吧。”
韩阿婆也跟着笑,“敖侍卫在水里扑腾好半天,就抓上来三条。一条给你吃了,另有两条养在缸里,哪里舍得给下人吃呀?便是那塘里的,敖侍卫也吩咐了,不许人动它,说是救命的时候再用。就叫那什么……望,望鱼止饿。”
望鱼止饿?
冯蕴想到敖七说这话,扯了扯嘴角。
“不用事事听他。回头想法子把大的捞起来,鱼苗养着便是。就那么大点的一口塘,鱼多了,也是鱼吃鱼……”
长得俊俏的少年郎有天然的优势,韩阿婆怎么看敖七,就怎么欢喜,一股脑在冯蕴面前说他的好。
末了,见冯蕴眉头微锁,这才换了个话题。
“也不怪敖侍卫紧张,听说,城里半数以上的人家都断粮了,柳枣巷的树皮都快刮尽了。今早,东角门那头哭得摧心剖肝的呀,我找人去打听,原来是春娘家的小女儿饿死了……这安渡,眼下就是一座死城。再这般下去,会饿死更多人……”
冯蕴端起碗来,默默喝粥。
她食量不大,七分饱便停筷,剩下的让她们分食了。
小满吃得很满足,“要是每天都有鱼有肉就好了。”
韩阿婆骂她,“鱼摊肉店早关了门,猪叫声都听不到,哪里来的肉?贪嘴奴儿别做梦。”
冯蕴笑了笑,不置可否。
城里肯定有人囤积了大量的粮食。
不仅米店面店会有存货,富商豪户家里底子更厚,大战当前,他们怎会不做准备?又不是人人都像冯敬廷,一把火烧了走人。
冯蕴心下有了盘算。
“小满,让府里人半个时辰后,青山堂听令。”
—
冯蕴是府邸里这些人的主人,但府邸不是她的。
一个弱质女郎当家,仆从内心难免会生出轻视来,即使这人是救命恩人,但女家主太过随和,下人就难免松懈。
冯蕴很清楚这一点。
“把大家召集到青山堂,是要和诸位谈谈,世道危艰,天下难得太平,你我蝼蚁当如何生存?”
下人都在走神,望着她呆呆的。
冯蕴没听到回答,让小满拿筷筒来。
“大家看仔细了。”
下头嗡嗡议论,不知这行事古怪的女郎又要做什么。
冯蕴垂着眼,从竹筒中拿出一根筷子,用力一折。
筷子断了。
青山堂上全是疑惑的目光。
冯蕴一言不发,再从竹筒里拿出一把筷子,约莫十来根,捏在掌心里。
“一根筷子,一折就断。那一把筷子呢?无数根筷子在一起,谁人能轻易折断?”
“折不断,折不断。”
“那你们可品出什么道理来?”
仆从并不爱动脑子去思考问题,主子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但十二娘的话很有嚼头,有人开窍似的,大声道:
“一人死,抱团生。”
“一箸可折,十箸不屈……”
“劲往一处使,齐心协力,大事可成!”
对生存的渴望是天性,青山堂里七嘴八舌讨论得很是热闹。冯蕴满意地看着,等大家说够了,这才从桌案后起身,站起来大声道:
“大家要做抱团的筷子,就得守筷子的规矩。不是守许州冯氏的规矩,而是我安渡冯蕴的规矩。”
“诸位跟着我好好干,不说大富大贵,吃饱穿暖不成问题。我冯蕴在此立誓,从今往后带领大家奔好日子,不再饿肚子。”
冯蕴从大牢里捞出来的那些人,有仆女杂役,有郡太守府的属吏,整整五十来号人。
兵荒马乱的世道,没有私兵难以自保,需要用人的时候也很不方便。冯蕴拿来名册点了一下,三十五岁以下的青壮男丁,共有二十九人。
她大笔一挥,给这支部曲,取名叫“梅令”。
然后,交给从前郡太守府的武吏邢丙来训练。
邢丙是兵曹家出身,冯敬廷在时,他曾掌太守府的巡查和护卫。因为在安渡郡娶妻生子成了家,没有同冯敬廷南逃。
冯蕴认为一个丈夫在生死关头,没有抛妻弃子自顾自逃命,就是有担当的男儿。
交给邢丙,她很放心。
邢丙却错愕不已,“女郎信俺?”
冯蕴没什么不信的。
但她知道,这些人未必信她冯蕴。
“你只管让大家每天吃饱,身子骨练好,有令听从。旁的事,不用操心,交给我。”
青山堂议事结束,众人恹恹地散了。
“吃饱,谁不想吃饱呢?可粮在哪里,拿什么来吃?”
“府里这么多张嘴巴,那两车粮,能吃几日?”
“十二娘年岁小,没经事,只怕是有心无力。众人面前夸下海口,做不到,恐要受人嘲弄了……”
“家家户户都缺粮,留下来就是挨饿。不如我们带女郎一逃了之?女郎救我等性命,我等有一口吃的,也不会让她挨饿……”
“都给俺闭嘴!”邢丙挎着大马刀走过来,威风凛凛。
他长得高壮又是吏员出身,比杂役和兵丁身份高上许多。
这群人怕他,登时悻悻归队。
“站好!”邢丙虎目一瞪,“给俺把腰挺直,头抬起来!”
邢丙拿着两块木牍,那独特的梅花印迹,一看便是出自冯蕴的手。
上面是给这支梅令部曲定下的规矩,详细到几点起、几点歇,操练几时,工钱几何,休日几天。
邢丙其实不明白十二娘为何写这些。
这些人大多是家仆,注的是主家的户籍,祖辈都是许州冯氏的仆役,为家主做事本是分内的事。
但十二娘坚决要和许州冯氏割席,改换门庭,另立规矩也应当。
虽然现在工钱买不到什么,十二娘允诺的前程更摸不着也吃不着,但邢丙瞧着却别有一番滋味……
小女郎有魄力,很不一般。
“全员看齐,整备操练!”
梧桐树下,冯蕴抱着鳌崽看了片刻,转身回长门院。
她不仅给梅令部曲计算工钱和许诺休日,对其他杂役也安排了一套规矩。
分工不同,付出不同,所得就不同。
干活才有饭吃,这就是她安渡冯蕴的规矩。
“鳌崽!”敖七冷不丁从梧桐树后出来,把正在脑子里盘算的冯蕴吓了一跳。
鳌崽更是背毛炸开,嘶一声凶巴巴盯住他。
“本家兄弟,急什么眼?”敖七伸手想去摸鳌崽的头,不料鳌崽身子一缩,速度极快地扑过来,蹬上他的肩膀,就要下爪。
“鳌崽!”冯蕴厉色一喝,制止了它。
鳌崽不满地跳下去,三两下窜到梧桐树上,虎视眈眈盯住敖七,很是警觉。
敖七哼声,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到前面,“不识好歹的东西。”
那是一条用稻草系着的泥鳅,活的,很肥,“给你的。”
泥鳅丢到鳌崽的面前,冯蕴说一声“吃吧”,鳌崽才跳下树叼住它,转到院角的花台后,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冯蕴发现敖七的裤腿上有泥,朝他欠了欠身。
“多谢敖侍卫捉鱼捉泥鳅。只是……鳌崽幼时受过伤害,十分怕人,你莫要再动手摸它,小心伤了你……”
幼时受过伤害……
敖七听人说,她也受过。
看她一眼,敖七没说心里的话,而是嗤一声,那股子倔劲又犯了。
“谁稀罕摸它?”
冯蕴眉色不动,笑了笑,不跟他呛。
敖七喉结滑动一下,自己找台阶下来,“那个……府里粮食是不是不够吃了?我差人回营去找覃大金……”
“不必。”北雍军什么情况,冯蕴很清楚。
她再次谢过敖七,轻声道:“府里的事,我自有主张,不会饿着敖侍卫的。”
整整两天,长门院大门紧闭。
冯蕴把应容找过来,又将能做女工的仆女仆妇召集在一起,不知道在里面忙碌什么。
到第三天夜里,邢丙的梅令部曲就领到第一个任务。
“换上夜行衣,潜行出府。”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回去的路上,冯蕴格外小心。
人在饥饿的绝境中,不会再顾及礼义廉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带着五辆牛车的粮食行走官道,就像带着点燃的炮仗,不知何时会炸……
在路上,他们就着水囊吃了几个饼,马不停蹄地赶路,半刻都没停歇,眼看快到界丘山了,邢丙伸手一指。
“绕过这座山就快了,界丘山那头有一座北雍军营地……”
安渡郡辖内,没有人会在北雍军头上撒野,除非对方不想活了……
拉粮的队伍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谁知,再往前不过百步,山林里便冲出来一支挡路的流匪,赤膊蒙面,骑马持刀,长得凶神恶煞。
“牛车留下,饶你等性命!”
那天梅令郎扮成流匪去抢王典,是有备而去,又捉了人家儿子为质,胸有成算。
这冷不丁冒出来的几十号人,足有他们的两倍之多,看那胳膊上的青筋,骑马的姿势,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人狂匪。
邢丙以前负责巡逻守卫,带过兵,没有上过战场,从小习武,却没有杀过人。他是如此,其他部曲就更没有对敌经验,面对真正的悍匪,不免心底发悚,脸色都变了。
刑丙跃下牛车,走到冯蕴的身侧。
拼人数和战斗力,不是对手。
粮食和人命相比,当然人命要紧。
“主子,俺来掩护,你带人先走,往北雍军营地去……”
冯蕴看着界丘山,声音微微发凉:“他们就是北雍军。”
邢丙惊讶,梅令郎也惊住了。
就连那些赤膊黑巾的流匪,也有短暂的错愕。
冯蕴坐在牛车上,面无表情:“他不仅要粮,还想要我的命。”
“嘻!”那群人停顿片刻,又扛着大刀走过来,领头的壮汉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满是凶戾之色。
“看这细皮嫩肉的,是个女郎吧?小嘴真会说,你说大爷们是北雍军,那大爷便是了……如何?要不要乖乖跟大爷上山?等大爷们舒坦了,说不得就放你一条生路?”
冯蕴笑了笑,“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
她说着解下腰间的那把小弯刀,看一眼紧张混乱的梅令部曲。
“未战先怯,这些天白练了。”
又道:“不敢拔刀杀人,在这世道可活不长久。”
“女郎!”邢丙有些羞愧。
女郎声音清朗,表情平静,那份从容给了梅令郎当头一棒。十二娘尚且如此镇定,他们这些儿郎怎可畏惧至此?
十二娘是他们的依靠,他们也要做十二娘的依靠。
邢丙沉下脸来,黑塔似的挡到冯蕴的身前。
“男儿丈夫,死有何惧?兄弟们,誓死护女郎周全。”
人的意志是经过历练才变得坚强的,这群人没有经过战争、杀戮,在悍匪面前天然缺少勇气,可他们有血性,有力气,如果连自己的主子都护不住,有何颜面活下去?
一股同仇敌忾的悲壮涌上心头,在对方的污言秽语里,梅令郎被挑衅得士气大振,一个个握紧武器,将冯蕴护在中间。
“我等当死殉,以报十二娘救命大恩。”
“有我们在,谁也别想动十二娘。”
“对!除非我死!”
“我必为十二娘死战到底!”
冯蕴清悦一笑,“记住,你们不是为我而战,是为生存,为尊严。要想活下去,不做蝼蚁,不当敌人的粮食,那就让你们手上的刀,去喝敌人的血,让你们的躯体,练成铜墙铁壁!”
没有什么比真刀真枪地厮杀,更能锻炼人。
梅令郎眼睛都红了,热血上脑。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这些,也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想要竭尽全力保护一个人,没有像此刻这般想变得更强,让手上的刀尝一尝鲜血的滋味……
“来啊——”
“无耻之徒!来啊,我们不怕死。”
那群蒙面悍匪似乎没有料到方才还吓得脸色灰白,恨不得掉头逃窜的一群人,突然就亮了刀枪。
“有种!”
领头那人一声冷笑,戾气横生。
“弟兄们,上!”
“活捉那小娘子,回去给大王做压寨夫人!”
“哈哈哈!”
一群悍匪疯了似的冲上来。
梅令郎大吼还击,杀出一种只有战场才有的悲壮。
然而,对方有明显的优势,一是体格健壮,二是训练有素,看那队形打斗便有正规军的底子,而一群梅令郎刚训练不几日,大多不得章法,吓吓普通百姓可以,遇上正规军便相形见绌。
好在邢丙有身高体壮的绝对压制,本身又武艺高强,一时杀红了眼,抽出车上的长矛,大吼一声冲到前头,很有万夫莫敌的狠劲。
“葛广、葛义,快带女郎走。”
流匪头目哈哈大笑,阴飕飕看冯蕴。
“想走?也不问问你大爷的刀!”
寒光破空而落,兵器碰撞出耀眼的火光,那人上前要与邢丙肉搏,被邢丙刺伤胳膊,吓出一身冷汗,情不自禁往后退。
梅令郎登时信心倍增。
“杀!”
“跟上邢师父!”
“保护女郎!”
这样的世道,人命比草贱,杀人死人都不新鲜。
但梅令郎们的反抗和保护还是给了冯蕴极大的震撼。
她的心,有许久没有这样鲜活的跳动过了……
有人为她拼命。
有人肯为她拼命了。
“我不走。”热血上头,冯蕴放下弯刀,抽出车上的一把长刀便站上牛车,“今日我与诸君共生死!”
一支队伍的士气关键看将领。
她站在牛车上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下变成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
血光高高冲上半空。
山崩地裂的喊杀声,悲壮得剜人心扉。
远处的山林里,策马而来的冯敬廷和敖七亲眼看到这一幕,看着鲜血溅在女郎雪白的脸上,映出妖异的美……
“住手!”敖七大吼一声,放马在前。
一群铁骑人未到,气势便已逼压过来。
“贼人好大的狗胆,竟敢在北雍军的地盘上撒野?”
流匪们在听到马蹄声时,已然慌神。
那头目回头一望,格挡住邢丙的长矛,吆喝一声。
“扯乎——”
一群流匪慌不择路,疾掠而逃。
冯敬廷勒马停步,冷声命令,“不留活口。”
凉风凄凄,伴着那声音不轻不重地入耳,冯蕴缓缓地放下握刀的手,隔着人群朝那马上的裴大将军看过去。
几乎同一时间,山林间有上百个披甲持锐的兵士狂奔而出,他们从四面八方包抄,在敖七的吼叫声里,杀向那群流匪。
邢丙方才杀得兴起,有点心痒。
“女郎,我们也上前助阵?”
冯蕴制止了他,“不必了。”
既然裴大将军下令“不留活口”,就不要想从这些人的嘴里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了。
其实,她之所以笃定这群人来自北雍军,一是因为地理位置,二是因为……她前世也遭遇过这群悍匪,但没找劫粮草的借口,而是直接掳掠她上山,凌辱她。
那个头目是李家在北雍军里的心腹,一身打扮都没变。
只是前世他们来得要迟些,更迟一些。
前世她也没有梅令部曲,没有人肯为她拼命。
悍匪们掳走了她,最后被冯敬廷找到,死在冯敬廷的手上。
不过,冯敬廷没有如李桑若所想,没有因为她被一群流匪劫持过,就此厌弃,仍是一言不发地将她带回去洗干净,接着用。
“不留活口”,冯敬廷这次说了同样的话。
冯蕴忍不住笑,思忖冯敬廷的狠,和冯敬廷的爱。
不留活口,就不会留下把柄——
维护了北雍军的脸面,也维护了李太后的。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的临朝太后因为争风吃醋,派人来拦截大将军的姬妾以行侮辱,岂不是贻笑大方?
被冯敬廷护着的人是幸福的,有恃无恐。
越是这么想,冯蕴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再看冯敬廷的眼神,也就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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