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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庶子小通房》精彩片段
得了清婉的双份赏赐,在门口守院子的一个小厮谢恩时,格外有趣。
“多谢主子娘娘恩典,小的定将院门守牢了,保准一个歹人都进不来”他长得呆头呆脑,却有一股子蛮劲,这番谢恩词一出,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这是将清婉当成宫里的娘娘来夸了,不过在院里这么大手笔的聚众赏赐,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是当家主母在打赏呢?
“我可当不得什么主子,以后可不许这样称呼了”今日是新年,她不好呵斥,只柔声驳了。
如今后院里只有她一个女眷,下人们胡乱喊着也不打紧。
若是徐姑娘进门了,还是这样没规矩的乱说,怕是会惹得她不悦。
……因为年节的习俗,这几日早膳用的都是饺子,清婉肚子就有些坠胀。
估摸着是面食吃多了,有些积食,“小月,你去厨房端碟酸枣糕来”。
酸枣糕味道酸酸甜甜的,正好解腻助消化。
小月应了声,出了房门,没多久就端了酸枣糕回来。
清婉烤着小火炉,就着桂花茶,开始用糕点。
一时没收住手,不知不觉竟用了大半碟子,手里还意犹未尽的捻着一颗。
小月走过来,瞧着空了大半的盘子,摇摇头,“山楂性寒,苏娘子莫要贪多”。
说罢,便将剩下的都端了下去。
清婉知她所说是事实,便由着她收了盘子,连着手里捻着的半块也搁下了。
她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糕点沫沫,“中午不吃饺子了,你看着弄点其他吃食来”自她怀孕以来,胃口就不怎么好,明明吃得很少了,怎么还会肚子胀胀的。
“那奴婢去厨房吩咐一声”小月到厨房跟谢妈妈吩咐完,发现今日份的燕窝也炖好了,顺手就端了出来。
清婉一边吃着燕窝一边抱怨道,“都说燕窝好,我却吃不出个什么滋味来,跟嚼蜡似的”小月也不言语,由着主子发些令人羡慕的牢骚。
这燕窝,府里的二小姐病着,都没有安排上。
要不是主子爷挪院里的钱买,按将军府的规矩,小通房可没这个待遇。
主子这是有点恃宠而娇了,娇气的娇。
到了晚间,清婉还是觉得肚子胀胀的,便想着用热水泡个澡可能会好点。
身子浸没进热腾腾的水里,整个浴房里缭绕着氤氲的热气,真舒服。
清婉舒展双臂,仰头微微后躺,眉头的倦怠感也舒展开来。
她垂眸瞧见了手上戴着的念珠,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拨弄了一下。
自从大师给了她这个以后,确实能逢凶化吉。
不仅围杀她们的凶手找到了,主子爷还因此升了官。
她自己也有了身孕,得了老太太的允许,可以生下来。
别看那大师不靠谱的样子,教人破解的法子倒是挺灵验。
思及此,清婉捻着念珠,又默默祈祷了些平安事。
兴许是热气蒸腾的缘故,念珠上的淡淡清香散发开来。
清婉靠近闻了闻,似乎是寺庙里常用的檀香。
兴许这真是高僧供奉过的念珠,那大师不过是行事低调罢了。
思及此,清婉越发的珍视它,日日都戴在手上。
……初三这日,大小姐带着小雨,回娘家来拜年。
此次徐朗休沐在家,便也陪着一起来了,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去了老太太的静安院。
王夫人因这段时间一直病着又逢哥哥过世不久,只差身边的嬷嬷过来问了安,让他们不必过去拜年了,免得过了病气。
倒是大少奶奶薛氏遣了丫鬟过来,请大家一起去延晖阁用午膳。
因外头下着雪,老太太懒得挪腾,便同来传话的小丫鬟道:“不必麻烦准备午膳了,让她同晖儿一起来静安院热闹热闹”。
小丫鬟又冒着风雪,急急的跑回延晖阁传话。
约莫一刻钟功夫,还是那个小丫鬟又回来了,小脸冻得tຊ通红,衣领上尽是落雪。
“回老太太,大少奶奶说,要留在屋里伺候大少爷,就不过来了”。
老太太也没再勉强,想必这种风雪天气,大少爷的腿疾又犯了。
二小姐跟三小姐听闻大姐姐来了,也都过来凑热闹。
虽说天气不好,二小姐倒比夏日里更精神了,她微微躬身行礼。
“给老太太请安,给姐姐姐夫拜年了”三小姐也跟着在一旁行礼。
老太太笑呵呵的端坐在上,“都起来吧,快去围炉边坐着,今日都留在静安院用膳,院里新进了个徽州的厨子”待两位小姐落座,房嬷嬷从后面拿了软垫靠枕过来,“二小姐三小姐垫上这个罢,暖和些”又有那懂事的小丫鬟从后堂端了茶水上来,冒着热气,正好驱驱外头的寒气。
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在厅内闲聊起来。
大小姐的烦恼趁众人闲聊的空档,老太太朝身边的房嬷嬷使了个眼色,二少爷的婚事落定了,姑娘们的婚事又让她头疼起来。
房嬷嬷会意,去后厨端了碗甜甜的糯米汤圆来,走到大小姐身边。
“老奴记得小雨姑娘最爱吃甜食了,这汤圆是老太太老早就备下的,您试试”一旁的小雨自是欢欣雀跃的躬身行礼:“多谢外曾祖母”伺候小雨的丫鬟见状,赶紧上前去接汤圆。
房嬷嬷在弯腰递碗之际,低声对旁边的大小姐道:“大小姐,老太太请您单独到偏厅一叙”林悦然猜想,多半是商议二弟婚事的细节,便起了身。
她起身后,跟身边的徐朗道:“你瞧着点雨儿,我去去就回”说罢,就随房嬷嬷进了偏殿。
没有大小姐在场,徐朗显得有些尴尬,他同两位妹妹自然是没什么话说的,就只能在一旁逗弄着小雨。
林冷殇走了过来,淡淡的道:“听说姐夫棋艺了得,不如对弈一局如何”徐朗正愁这样干巴巴的待着有些无聊,“谬赞了,那就来一局?”
随后便有一旁的丫鬟端了老太太的白玉棋子上来。
两人对弈间,小雨倒是不哭不闹,津津有味的吃着糯米汤圆。
三小姐先环视了一圈,觉得好无聊,她拉着二小姐的手,笑着开口。
“二姐姐,我刚过来时,见园子里的梅花开的正好,咱们去折梅花枝玩呀”林若颜本能的想拒绝,外头还下着雪,她不想挪腾。
三小姐却已经起身,拉着她要往外走了。
林若颜想,若是三妹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二哥跟大姐夫,她在屋里也怪尴尬的。
拒绝的话,到底是没有出口,而是任由三小姐拉着往外走。
……大小姐入了偏厅,老太太已经在那候着了。
她走上前去,挨着老太太坐下来,“祖母,可是有事?”
老太太也不兜圈子,一脸心疼的看着她,“听说,徐朗在泉州养了个外室,前几日带回来了?”
大小姐一脸尴尬,没想到祖母会问这件事。
肯定是陪嫁的嬷嬷见她伤心,到老太太那嚼舌根了。
“嗯,带了个姑娘回来,已经有孕三个月了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大小姐低着头,“夫君的意思,是开了春,便抬作姨娘”以她的性子,自然没有拦着的道理。
就是不知道老太太,会不会觉得她太好拿捏了,毕竟……老太太倒是没生气,反而主动提起了那外室的身份。
“那姑娘原先是不是在酒楼唱小曲的?”
大小姐尴尬的点点头,这是她最难受的地方。
夫君若是瞧上清白人家的闺女,她自会主动张罗着帮他纳进门来。
可酒楼里唱小曲的,虽说是卖艺不卖身,到底是上不得台面。
见孙女臊红了脸,老太太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莫要苦恼,这件事,于你而言,兴许并非坏事”大小姐疑惑的看向她,“祖母为何这样说?”
“你自从生了小雨后,就伤了身子,也别怪祖母说话直,恐怕你日后再想生个哥儿,难了”大小姐似乎明白了什么,“祖母的意思是……”老太太点点头,“她出身低微,若是能生个儿子,记到你名下,你从小带在身边教导着,跟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选个庶子记到膝下的想法,大小姐也曾有过。
可她院里的那几个庶子,都到了懂事的年纪,很难培养感情。
前几年,薛姨娘倒是生了个儿子,可她出身好,是先夫人还在时,就纳进门的贵妾。
自然不肯将儿子放在她膝下养着。
最主要的是,前几年大小姐自己也没那方面的心思,一心想着把身子调理好,再多生几个。
这几年下来,汤药喝了无数,还是没有动静,渐渐的才看清了现实。
如今徐朗先夫人生下的嫡子也渐渐长大,对她这个继母规矩上倒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总觉得,隔了层东西。
大小姐抬眼望着老太
待到第四日晚间,篱笆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快,先把项甲抬进去”是林冷殇的声音。
清婉跟小芸在屋里听着动静,赶忙起来点灯,主子爷跟项甲回来了。
只见项甲被侍卫扶着,一副鏖战过后的虚脱样。
他唇色发白,腿部中箭,黑色劲装被刀剑割破的地方,依稀可见斑驳的血痕。
林冷殇面色无异常,大阔步走了进来。
他背部的一道刀伤翻出鲜红的血肉,令人看则生疼,可见他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不曾受伤一般。
清婉跟小芸两人手忙脚乱,一时间竟不知从哪件事干起。
“先打水来,去厨房拿酒,再拿针线来”一个侍卫吩咐。
清婉跟小芸两人得了指令,像是有了方向的陀螺,飞速的转起来。
主仆二人一人接手一个,分工明确。
待东西准备完毕,清婉退却林冷殇的外衫,只见那肩上两指宽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
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上面还留有药末粉子,血暂时是止住了。
清婉小心翼翼的在伤口旁边擦拭着,生怕碰到里头的血肉,令林冷殇更难受,这动作上就格外轻柔。
“别磨蹭,擦干净了就倒酒消毒”
林冷殇面若冰霜,这点伤算什么,在战场上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
清婉哪见过这个场面,手都略微有些抖。
听了林冷殇的吩咐,她强自镇定了一把,大着胆子翻开血肉,用热水擦拭一番。
只是手上依然不敢太用力,这么恐怖的伤口,他一定很疼吧,清婉的眼泪水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外掉。
林冷殇见着她这副模样,无奈的摇摇头,受伤的没怎么着,这擦伤口的倒是哭了。
“敷过麻药,一点都不痛”
林冷殇握住清婉的一只手,让她镇定些。
清婉听这么一劝慰,到底是好受一些了。
她用棉纱布沾了酒,敷在伤口上,待全部消毒过后,又将针在烛火上烤了,才开始缝合伤口。
这缝合伤口的活,姨母是教过她的,心里只想着是寻常缝补衣衫就成。
清婉的女红一向出色,心里想着姨母的嘱咐,中间不敢有所停顿,缝出来的伤口倒也齐整。
林冷殇未吭一声,握紧的拳头上青筋凸起,他咬紧牙关,额间冒出了冷汗。
这缝合伤口的痛,常人难以抵挡,能保持清醒不晕厥过去,全靠强大的毅力撑着。
项甲那边虽有箭伤,但并未入骨。
小芸的手法就要利索多了,拔箭、清洗、敷药一套做完,竟比清婉这边还快些。
回想起刚才那一战,项甲仍心有余悸。
若不是林冷殇为他挡了刘俊那致命一击,只怕此刻他已身首异处。
当时情况十分凶险,他中袖箭后,行动不够灵活,刘俊同另一位持狼牙棒的莽汉前后夹击他,他持剑抵挡狼牙棒的威压,被刘俊钻了空子。
幸亏林冷殇眼疾手快,趁着刘俊偷袭出手的空档,以肉身相护,反手给了刘俊致命一击。
刘俊没跑出去多远,就捂着受伤流血的脖子倒地。
这样看来,自己被围攻,是林冷殇为了诱敌,故意让他露的破绽。
刘俊本身就是武林顶尖高手,选的保镖皆是力大无穷的莽汉,能以一敌三还不落下风。
他为人小心谨慎,那下了乌草散和南天星的酒一滴也没沾。
战斗时也是由保镖护在中间,只偶尔偷袭出手。
刘俊被林冷殇格杀后,二十名暗卫,采用用车轮消耗战,将剩下的保镖全部格杀在崖顶。
这一战,他们也付出了惨重代价,有命回来的,包括他和林冷殇,只剩下七人。
其余暗卫,皆死于刘俊及其保镖手中。
手法如初一撤,采用的是各个击破,寻着暗卫中已受伤的,一人牵制,另一人偷袭一招毙命。
暗杀土匪首领马奔就轻松多了。
雇一个半路捡来的妇女,乔装成无路可去的村民,去投靠土匪的山寨。
再寻机会将麻药草乌散和南天星灌入匪首的酒水里,就算用银针也验不出来。
匪首马奔意识还未清醒,就在醉酒中被格杀。
两位首领已死,流匪窝中乱作一团。
接下来薛奎的大军一鼓作气,捣毁流匪所占领的山头,一场耗时半年的大动乱,就此平息。
自此,林冷殇的刺杀任务圆满完成。
接下来的时间,林冷殇跟暗卫们留在村落中养伤,此战捷报已经八百里加急,飞回朝中。
信中有提,侍妾苏氏于流匪酒中混入草乌散,不费一兵一卒,协助暗卫斩杀匪首马奔。
按照往日的惯例,陛下给巧立战功的兵士予以赏赐,要么升官,要么赐黄金等贵重之物。
像清婉这种情况,大概是赏些值钱的物件。
赏什么不重要,陛下打赏的东西,林冷殇也并未打算让清婉知道。
重要的是能在宫中赏赐名单中留底,这是一份实打实的荣耀。
日后,再请封侧夫人时,则多一份把握。
接下来的日子里,清婉变着法子的做些营养又美味的吃食给林冷殇送去,换药清洗伤口这些活也是亲力亲为。
就在这一方小院子里,清婉伺候了林冷殇十来日。
往日在府里林冷殇的衣物,还有专门的婆子浆洗,在这里都是清婉跟小芸在做。
清婉被困在这座小房子里,每天从早忙到晚,又不准踏出屋子半步,竟比在将军府还无趣一些。
林冷殇跟项甲到底是在沙场上拼杀惯了的人,在村子里养了十几日,便恢复了大半。
俩人一扫之前的病容,在院子里舒舒服服的晒起了太阳。
……
这日,清婉跟小芸在厨房一边做美食一边闲聊。
“听得门外守卫说,薛将军已经将流匪尽数清剿,主子爷怕是要回去了”
听小芸这么一说,清婉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她心中想象的美好旅程,全部泡汤了。
还没尝过兖州额美食,也没逛过这边的风土人情,只在这院里关了十来天。
出来这一趟,好冤。
清婉无奈的叹了口气,“哎”
小芸看破了清婉的心思,在项甲来厨房时,特意在他面前开口。
“苏娘子,您之前还说想尝尝兖州的美食,怕是不能如愿了”
这话她是故意说给项甲听的,想必等会就会传到林冷殇耳朵里。
清婉默默地揉着手中的面团,轻轻的应了声:“等下次再有机会吧”
她心中却很明了,这种机会恐怕很难再有了。
小芸这一招果然管用,第二日,就传来了好消息。
项甲来传主子爷的话:“苏娘子,这几日辛苦了,主子爷说了,明日带您到城里逛逛”
清婉主仆二人听了这话,自是欢天喜地的。
平日关在府里很少有外出的机会,这里的街上与京城大不相同,正好可以逛逛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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