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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罪妻盛少缠妻太狂野

叶灵盛君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豪门罪妻盛少缠妻太狂野》,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跟你说话,你看君烈做什么?盛夫人等得不耐烦,语气都凌厉了几分,明天你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之后就留在家里备孕。妈,叶灵心里发苦,他们母子,一个催着她生,一个不要她生,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公司最近很忙,我抽不开身,等过两个月......你有什么好忙的,难道公司少了你就经营不下去了?盛夫人强势地打断她的话,叶灵,你别忘了,当初我们同意你嫁进盛家,是看在你怀了君烈的孩子的份上,不想让盛家的种流落在外。叶灵当然不敢忘,未婚先孕将她钉在耻辱柱上,每次盛夫人提起这件事,她都羞愧难当。盛君烈瞥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淡淡道:明天我带她...

主角:叶灵盛君烈   更新:2022-09-13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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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灵盛君烈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罪妻盛少缠妻太狂野》,由网络作家“叶灵盛君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豪门罪妻盛少缠妻太狂野》,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跟你说话,你看君烈做什么?盛夫人等得不耐烦,语气都凌厉了几分,明天你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之后就留在家里备孕。妈,叶灵心里发苦,他们母子,一个催着她生,一个不要她生,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公司最近很忙,我抽不开身,等过两个月......你有什么好忙的,难道公司少了你就经营不下去了?盛夫人强势地打断她的话,叶灵,你别忘了,当初我们同意你嫁进盛家,是看在你怀了君烈的孩子的份上,不想让盛家的种流落在外。叶灵当然不敢忘,未婚先孕将她钉在耻辱柱上,每次盛夫人提起这件事,她都羞愧难当。盛君烈瞥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淡淡道:明天我带她...

《豪门罪妻盛少缠妻太狂野》精彩片段

盛夫人对孙子的事情一直很佛系,以前她的小姐妹中没有人升级当奶奶,她也不着急,

但现在楚夫人突然升了辈份,看她抱着小六一笑得合不拢嘴,她心里既羡慕又嫉妒。

也就佛系不下去。

叶灵抿了一下唇,没吭声。

她以为盛君烈会像以前一样,随便找个借口搪塞盛夫人,但是他也没说话。

她抬头望着他,宴会厅里亮堂堂的,映照得男人的眉眼俊美且冷锐,他沉默地盯着她,并不打算替她解围。

我跟你说话,你看君烈做什么?盛夫人等得不耐烦,语气都凌厉了几分,明天你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之后就留在家里备孕。

妈,叶灵心里发苦,他们母子,一个催着她生,一个不要她生,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公司最近很忙,我抽不开身,等过两个月......

你有什么好忙的,难道公司少了你就经营不下去了?盛夫人强势地打断她的话,叶灵,你别忘了,当初我们同意你嫁进盛家,是看在你怀了君烈的孩子的份上,不想让盛家的种流落在外。

叶灵当然不敢忘,未婚先孕将她钉在耻辱柱上,每次盛夫人提起这件事,她都羞愧难当。

盛君烈瞥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淡淡道:明天我带她去医院检查,您就别操心了,楚姨好像在找您。

盛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她看了一眼朝这边张望的楚夫人,说:她找我还不是为了炫耀她的小孙子,你们俩可得给我争气,到时候怀个三胞胎四胞胎,气死她!

盛君烈:......

等盛夫人走后,叶灵的胃开始隐隐作痛,她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

盛君烈皱眉看着她走远,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他从侍应生手里拿了一杯酒,一口气灌下去。

烈酒烧着胃,让他满腹戾气横生。一抬眼,他看见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离开宴会厅,那人不是楚钦是谁?

叶灵从洗手间出来,巴赫的钢琴曲回荡在走廊上,她不想回宴会厅,转身去了中庭。

夜色笼罩,中庭内灯光璀璨,只是不巧,她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了,她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小灵。

叶灵浑身一震,耳边乍然响起盛君烈先前的警告,她连忙加快步伐离开。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道阴影自身侧掠过,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灵,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叶灵闻声抬头,就撞进一双发红的眼眸里,那双眼睛受伤又委屈地看着她,她的心狠狠一抽,窒息般的难过涌上心头。

楚钦,我们不该见面。

她和楚钦是青梅竹马,楚钦比她大半个月,楚夫人生下他后,身体很不好,怕亲自喂养会拖垮自己的身体,只好忍痛断了。

后来叶母生下她,她吃得太少,楚夫人就把楚钦抱来给叶母喂养。可能就是因为这份独特的亲密感,让她和楚钦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特别。

直到后来发生了那场意外......

走廊上光线很暗,衬得楚钦看她的眼神明亮而炙热,他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腕,小灵,你别走,我......我好想你。

刚才在宴会厅里,他远远看见她和盛家人在一起。他看得出来,盛君烈对她并不好。

他很后悔,三年前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放手。

楚钦,你喝多了。叶灵用力将手腕从他掌心里抽出来,侧身越过他往前走。

叶灵!楚钦站在她身后,痛心道:我知道你过得一点也不幸福,你以前很爱笑的,但是今晚我一次也没看见你笑过,你还要在我面前粉饰太平吗?

叶灵脊背一僵,她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入光中。

光影变幻,那人眉目冷酷且锋利,像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哦?盛君烈在叶灵身旁站定,大手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强势一带,然后转过身来面向楚钦,她幸不幸福,看来楚二少比我这个老公还要关心。

说着,他低头看着叶灵,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恶意,不如,我们恩爱一下,让他放心。

叶灵吓得不轻,胃里一阵痉挛,更痛了。

她没有忘记盛君烈对她的警告,现在被他撞见她和楚钦单独在一起,不知道他会怎么收拾她。

楚钦看他几乎要亲上叶灵,他嫉妒得红了眼睛,盛君烈,你根本就不爱小灵,为什么不放她走?

谁说我不爱了?盛君烈搂着叶灵腰的手一用力,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语气轻浮,来,宝贝,告诉你的青梅竹马,每晚我都是怎么爱你疼你的?

叶灵脸色一白,她听得出来此爱非彼爱,他想羞辱她。

楚钦不是傻子,他自然也明白,盛君烈故意在他面前羞辱叶灵,他怒不可遏,盛君烈,你这个混蛋......

楚钦,你先走好不好?叶灵打断楚钦的话。

她闻到盛君烈身上浓郁的酒气,知道他现在心情很糟糕,怕楚钦继续留在这里刺激他,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小灵,你就让他这么羞辱你?楚钦痛心疾首道,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却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他真是悔不当初。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叶灵说,刻意强调了夫妻两个字。

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浇灭了楚钦心头磅礴的怒意,他愣愣地看着像连体婴一样紧贴在一起的两人。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楚钦踉跄着离开。

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很快那声音便消失在耳畔。

叶灵心里难过,忽然一股恶心感从胃里蹿了上来,她猛地推开盛君烈,冲到垃圾桶旁边干呕起来。

盛君烈愣了一下,然后气炸了,他死死盯着不停干呕的叶灵,口不择言道:怎么,刚与旧情人见面,就嫌我恶心了?



叶灵胃里难受得厉害,她一天没吃饭,吐出来的全是酸水,烧得喉咙痛,眼泪不自觉地滚落下来。

她蹲在垃圾桶旁边,突然悲从中来。

她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了?

盛君烈原本心情就极差,看她蹲在那里委委屈屈地哭,他俊脸黑了大半,瞳孔深处阴鹜一闪而过。

他跨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哭什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还委屈上了是吧?

叶灵已经很难受了,没想到他还在旁边冷嘲热讽。

盛君烈,我讨厌你,你能不能从我眼前消失叶灵哭得鼻尖红红的,她明明怕他怕得要死,此刻也忍不住伸出爪子挠人。

盛君烈眼里戾气翻涌,刚才看她哭还有片刻软下来的心,被她这句话激起了全部的怒火。

讨厌我,那你喜欢谁,楚钦么?

盛君烈勃然大怒,将她强行往暗处拖,那力道仿佛要捏碎她的腕骨,好,很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叶灵从没见过这样的盛君烈,就好像要吃人一样,眼看着他把自己往偏僻无人的角落里拖拽,她骇得手脚发凉。

他要干什么?

你干什么,救、救命

声音刚喊出来,叶灵的嘴就被他捂住,她身材娇小,力气也小,根本不是盛君烈的对手,她没挣扎几下,就被盛君烈拽到角落里。

嘶啦一声,她身上的小黑裙被男人粗暴地撕开。

盛君烈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变得格外腥红,暴戾的眼神让他的脸看起来分外可怖,在夜色中,像极了阿鼻地狱里的索命厉鬼。

叶灵,你给我记住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平生最恨被人背叛,就算这个女人不是他爱的人,但他用过了,就是他的,容不得她和旧情人拉拉扯扯。

啊!

叶灵胃里火烧火燎的痛,她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宴会厅里的宾客过来围观。

盛君烈像烈火暴雨,摧残着柔弱的小树苗。

叶灵蜷缩在墙角,身上裹着一件烟灰色西装。

盛君烈,他总是在不合适宜的时候表现出他的体贴,反而衬得他刚才的暴行格外讽刺。

叶灵缓了许久,才撑着疲惫酸痛的身体站起来,她刚走出暗处,就看见叶母从走廊那边走过来。

她心里一慌,连忙要退回墙角躲起来,却已经迟了。

小灵,我到处找你,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叶母看见她,眼睛就是一亮,她疾步走过来。

离得近了,叶母才看见她身上裹了件西装。她头发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嘴唇红肿破皮,脖子上全是遮掩不住的痕迹。

她是过来人,立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仅没有担心,反而很高兴,君烈真疼你啊,参加个宴会都憋不住,小灵,我跟你讲,你可要好好抓牢他。

妈!叶灵身心俱疲,她妈的脑回路一向异于常人,她不指望她看出来刚才盛君烈对她施暴,好歹也别在这里说风凉话,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叶母看见她的裙子都被撕碎了,好在西服够长,勉强遮住她曼妙的身体,你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叶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三年了,要是那个孩子没掉,现在都能打酱油了。叶母越想越生气,伸手就在叶灵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都怪你,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叶灵双腿酸软无力,差点被她妈一巴掌拍得栽到地上,她稳住了身体,眼泪倏地滚落下来。

她心里憋不住委屈,孩子、孩子,你天天都念叨着孩子,你那么喜欢孩子,你找个人生啊。

你说什么混账话?叶母气不打一处来,我催着你生孩子是为了谁?当初盛家愿意娶你进门,就是看在你怀了他们家长孙的份上,结果你倒好,六个月大的胎儿说没就没了,君烈没和你离婚,已经是我们叶家祖上积德了。

叶灵红了眼眶,外人这么说她就罢了,连她亲妈也这样说,当年也不是她要爬上盛君烈的床。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拼命往外涌的酸涩,是,我应该感恩戴德,应该惜福,应该好好侍候他,抱稳这条金大腿。

叶母终于察觉她的情绪不对劲,她打量着她的神色,小灵,你是不是和君烈吵架了?

我们能吵什么架?叶灵在心里冷笑,她和盛君烈吵架,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他用暴力单方面就能碾压她。

用他的话说,不服气,他就做到她服气为止。

叶母松了口气,话题又绕回到孩子上,你看小六一多可爱啊,你赶紧和君烈生一个,你俩长得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特别漂亮。

叶灵不想听她孩子长孩子短的,转身就往酒店大门走去。

嗳,小灵,你在听我说话没有?你要在盛家站稳脚跟,就得给他们家生个长孙叶母话音未落,一头撞在叶灵背上。

叶灵快要被他们逼疯了,盛夫人逼她生孩子,她妈也逼她生孩子,可她们怎么不去问问盛君烈,他到底想不想要孩子?

她猛地转过身来,眼睛通红地盯着叶母,你别逼我了,我生不出来,这辈子都生不出来,你满意了?

叶母被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到了,她刚想说点什么,目光瞥见不知何时站在叶灵身后的男人。

她脸色微变,急忙迎上去,君、君烈啊,小灵她胡说八道,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盛君烈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到叶灵面前,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把药吃了!”

盛君烈披着衬衣,露出八块结实的腹肌,整个人既狂野又痞气,他嘴里叼着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灵,朝她张开的掌心里躺着一颗白色药丸。

叶灵从办公桌上下来,双脚踩在地毯上时一软,她连忙扶了一下桌子,才看向男人掌心的药丸。

那是避孕药,她知道。

每次事后,他都会准备一颗避孕药盯着她吃下去。

他严防死守,生怕她会再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她抬起头,神色挣扎了一会儿,说道:“我昨天生理期刚过,还是安全期,可不可以不吃药?”

她体质特殊,对很多药品成分过敏,尤其是避孕药,每次吃完药胃里都要难受很久。

“不吃药?叶灵,难道你想给我生孩子?”盛君烈半眯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

叶灵垂在身侧的双手逐渐攥紧,他一直都知道怎么刺痛她的心,她舔了舔发白的唇,“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盛君烈突然逼近一步,冰冷的大手用力摁在她小腹上,戾气逼人,“叶灵,记住你的身份,给我生孩子你还不够格。”

叶灵瞳孔紧缩,心脏被狠狠攥了一下,她面无表情地拿走那颗白色药丸放进嘴里。

没有水,她把药嚼碎了干咽下去。

苦味在舌尖炸开,嗓子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她心上的万分之一。

当初,他们奉子结婚,婚后一直相敬如宾。

直到她意外流产,自那以后,盛君烈就恨上了她。

他们结婚三年,他也折磨了她三年。

盛君烈盯着她吃完药,目光在她小腹处停顿了两秒,眉眼间的阴鹜更重,“今晚楚家的满月酒宴,你和我一起去。”

叶灵一愣,楚家……

难怪他刚才突然狂性大发,原来那封请柬是楚家送来的。

已经三年了,他还是谈“楚”色变。

叶灵心里有些悲凉,当年那件事在他们心里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消除。

“我知道了。”叶灵朝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盛君烈又大发雷霆了,他阴沉地盯着她的背影,像一头暴躁的雄狮。

“今晚你敢单独和楚钦说话,你试试。”

叶灵握住门把的手一僵,然后沉默地开门出去了。

......

楚家是帝都四大豪门之一,一场满月酒办得声势浩大。

他们不仅包下了帝都最奢华的六星级酒店,还邀请了帝都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酒店门口,叶灵穿着低调的小黑裙跟着盛君烈从黑色迈巴赫上下来,楚家长子楚河领着他的娇妻沈月月站在门口迎客。

几个宾客围在沈月月跟前,逗着她怀里的小婴儿。

楚河一眼就看见他们,热情地迎了上来,“君烈,小灵,你们来了,月月,把小六一抱来给他们看看。”

楚河喜形于色,他拉着盛君烈的胳膊,脸上满是初为人父的兴奋。

“君烈,我跟你讲,奶娃娃可太好玩了,那么小一团,软乎乎的,抱在怀里跟没长骨头似的。不管我在外面多辛苦,回家看到他,心里都是满的,你和小灵可得抓紧生一个。”

盛君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再看沈月月怀里粉粉的小婴儿,又觉得扎心。

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叶灵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连忙把提前准备好的贺礼递过去,“楚河哥,嫂嫂,这是我们给小六一准备的礼物。”

“人来了就行,怎么还准备礼物?”沈月月娇嗔一句,“楚河,看看你妹妹,也太见外了。”

说是妹妹,其实叶灵和楚家人没有血缘关系。她从小在楚家长大,叶母又是楚河和楚钦的奶妈,楚家两兄弟就拿她当妹妹看待。

楚河笑着拍了拍叶灵的肩膀,觉得有点硌手,“小灵,你是不是瘦了,看着比上次见面憔悴了。”

此话一出,盛君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冷了几分,他冷嘲热讽道:“可能我没给她饭吃。”

“哈哈……”楚河干笑两声,没发现自己一直在盛君烈的雷区蹦哒,“君烈,你真幽默,那什么,你们先进去,我们一会儿就进来。”

盛君烈臭着脸往酒店里走,叶灵连忙跟上去,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默默放缓了脚步。

一般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她倒霉的时候。

宴会厅里,宾客云集。

盛君烈随便往那一站,都是鹤立鸡群的人物。

烟灰色西装完美包裹住了他的身躯,衬出优越的头身比,肩宽,腿长。黑色领带上夹着银色领夹,西服口袋上别了一方手帕,像个禁欲且高高在上的绅士。

只有叶灵知道,脱了衣服的他,完全和绅士沾不上边。

“君烈,你们怎么才到?”

盛夫人一身珠光宝气地走过来,挑剔的目光将叶灵从头打量到脚,她眉头皱成一团,“你怎么穿成这样?”

盛夫人一直瞧不上叶灵的审美,当初要不是叶灵怀了盛君烈的孩子,她绝不会让一个保姆之女嫁进盛家。

好在当年他们只领了证,没有大办婚宴,知道叶灵是盛君烈妻子的人不多。

叶灵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我觉得还挺好的。”

“罢了,”盛夫人这会儿顾不上嫌弃她的穿着,她盯着叶灵说,“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小六一了吧?”

“看到了。”叶灵说。

盛夫人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说:“你们结婚三年了,第一年君烈说你要养身体,不适合怀孩子,现在都过去了三年,你是不是也该辞职回家准备怀孕了?”



叶灵胃里难受得厉害,她一天没吃饭,吐出来的全是酸水,烧得喉咙痛,眼泪不自觉地滚落下来。


她蹲在垃圾桶旁边,突然悲从中来。


她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了?


盛君烈原本心情就极差,看她蹲在那里委委屈屈地哭,他俊脸黑了大半,瞳孔深处阴鹜一闪而过。


他跨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哭什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还委屈上了是吧?“


叶灵已经很难受了,没想到他还在旁边冷嘲热讽。


“盛君烈,我讨厌你,你能不能从我眼前消失……”叶灵哭得鼻尖红红的,她明明怕他怕得要死,此刻也忍不住伸出爪子挠人。


盛君烈眼里戾气翻涌,刚才看她哭还有片刻软下来的心,被她这句话激起了全部的怒火。


“讨厌我,那你喜欢谁,楚钦么?”


盛君烈勃然大怒,将她强行往暗处拖,那力道仿佛要捏碎她的腕骨,“好,很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叶灵从没见过这样的盛君烈,就好像要吃人一样,眼看着他把自己往偏僻无人的角落里拖拽,她骇得手脚发凉。


他要干什么?


“你干什么,救、救命……”


声音刚喊出来,叶灵的嘴就被他捂住,她身材娇小,力气也小,根本不是盛君烈的对手,她没挣扎几下,就被盛君烈拽到角落里。


“嘶啦”一声,她身上的小黑裙被男人粗暴地撕开。


盛君烈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变得格外腥红,暴戾的眼神让他的脸看起来分外可怖,在夜色中,像极了阿鼻地狱里的索命厉鬼。


“叶灵,你给我记住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平生最恨被人背叛,就算这个女人不是他爱的人,但他用过了,就是他的,容不得她和旧情人拉拉扯扯。


“啊!”


叶灵胃里火烧火燎的痛,她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宴会厅里的宾客过来围观。


盛君烈像烈火暴雨,摧残着柔弱的小树苗。



“轰隆”一声,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至。

叶灵蜷缩在病床上,胃里一阵痉挛,睫毛簌簌抖动着,盛君烈这会儿只怕已经知道实情了。

他会怎么收拾她?

他会离婚吗?

离婚两个字从心头滑过,她的胃疼得更厉害了。其实离了也好,他们不用再互相折磨。

于两人而言,都是解脱。

本来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如今只不过是拨乱反正,各归原位罢了。

“砰!”

病房门被人暴力踹开,叶灵惊得睁开了眼睛,看见一道裹挟着雷霆之怒的高大身影大步跨进病房。

此刻的他,眼神阴鹜暴戾,看起来像魔鬼,分外可怕慑人。

她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结果因为太着急,反而卷着被子一起滚到地上。

“扑通”一声,别说叶灵摔懵了,就连盛君烈也愣了。

他僵站在原地,面色却沉下来,看她拼命在被子里挣扎,急得脸颊通红,他后知后觉她竟然如此怕他。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他缓缓走过去,停在她身旁,他俯身要去把她抱起来。

然而惊惧之下的叶灵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要打她,她扯过被子蒙住头,吓得瑟瑟发抖,惊惧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不要打我。”

盛君烈动作一僵,简直要气笑了。

什么时候,他在她眼里已经成了一个会打女人的恶棍了?

他忍着满腔的怒意,将她连人带被的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在病床上,他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叶灵在被子里愣了愣,过了一会儿,她才悄悄将被子扒开一条缝,小心翼翼探出头来。

那模样就像初次破壳而出的小鸡崽,对壳外的世界充满未知的恐惧。

与盛君烈冷沉的目光对视上,她畏惧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垂下眼睫不敢再看他。

盛君烈晒笑一声,过去是他盲目自大了,以为她怕他,是由爱故生怖。如今才发现,她只是单纯的惧怕他。

一股尖锐的痛楚从心脏一直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连手指都疼得发抖,他摸了摸烟盒,到底没有拿出来。

“为什么你从来不说?”

叶灵攥着被角的十指用力到指尖泛白,他果然知道了,现在是要和她算总账了么?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她从床上坐起来,缓缓开口,“我想说的,复查回去那天,但是你没有给我机会。”

那天也像今天一样,暴雨倾盆。

她回到别墅,佣人告诉她盛君烈在楼上婴儿房,她找了过去,婴儿房里被拆得七零八落,摇篮、小木马……都被盛君烈砸得稀烂。

盛君烈倚墙而坐,在一片废墟里,像一头失去幼崽的雄狮,颓废而悲伤。

她知道,他是真心期待过这个孩子的到来,哪怕他不爱她,也是真心爱着她腹中的孩子。

否则他也不会为了给这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娶了卑贱如泥的她。

她在门口站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走进去,她在他面前蹲下,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今天去医院复查,结果不太好,以后恐怕……当初我俩结婚,是因为孩子,现在孩子没了,如果你想离婚的话,我不会反对。”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了他,盛君烈忽然暴怒,将她推倒在地,他强壮的身躯压了上来,眼眶被强烈的恨意熏得通红,“离婚?叶灵,你把我当什么?”

“我没有。”对她而言,盛君烈是高不可攀的神,她敬他畏他,却从不敢亵渎他。

盛君烈盯着她,他眼里的恨意那样深那样沉,像要活生生将她撕碎,他忽然倾身而下,咬住她的咽喉。

“叶灵,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同样的话,将叶灵从回忆中拽回现实,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就听盛君烈继续说:“你让我这几年活成了一个笑话。”

叶灵心里一揪,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对不起!”

盛君烈死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好笑,也当真笑了出来,笑声里却藏着浓稠的悲怆,“我多高贵啊,还要你一个受害者和我说对不起。”

叶灵的心像被钢针扎了似的,泛起密密麻林的痛意,她的眼泪落得更急,“对不起,当年是我打乱了你的人生,如果你想……”

“闭嘴!”盛君烈忽然厉声打断她的话,“我说过,除非我亲自提,否则你永远没有资格提那两个字。”

叶灵愕然抬头,“你……”

盛君烈神情恼怒又狼狈,他强势地开口,“这件事你知我知,你要敢让第三个人知道,你试试!”

叶灵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了,却不离婚,她有点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为什么?”

盛君烈看着她的眼睛,他记得他回国接任盛氏集团,最初那段时间,他手段狠辣,人人都畏惧他。

他走到哪里,都是死气沉沉一片。唯有她,是这人间地狱里唯一的亮色,她脸上总是带着纯净的笑,眸子里面全是明亮的光。

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脸上没了笑,眼里也没了光了?

他倾身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如毒蛇吐信那般,缓缓吐出一句话,“叶灵,你背叛了我,我要你这辈子都待在我身边,为你的过错赎罪。”

这是她该赎的罪,对他,以及他们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



盛君烈的话像惊雷一样响彻在叶灵耳边,她脸色煞白,疼得心都揪了起来,眼睛又酸又胀。


她端起床头柜上的中药,一口气喝下去,苦涩的药汁穿喉而过,连胃都开始痉挛起来。


她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站起来往门口走,“我把碗拿下去。”


他们都吵成这样了,今晚根本没办法再同床而眠,她拿着碗快步离开房间。


门在身后合上,她又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不知道什么东西又倒霉了,成了盛君烈的出气筒。


她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直到心里不那么难受,她才下了楼。


盛夫人和张妈在楼下客厅嗑瓜子看综艺,看见她拿着碗下来,张妈连忙起身过去拿走碗,“小灵,你怎么亲自拿下来了?”


叶灵勉强挤出一点笑意,“我想去外面走走,顺便带下来。”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君烈睡了么,他没睡的话让他陪你,别一个人出去,不安全。”盛夫人在旁边说。


她心里确实不满意叶灵成了盛君烈的媳妇,但不满意归不满意,谁让她儿子搞大了人家的肚子。


他们盛家的男人就要敢做敢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今叶灵已经嫁进盛家,只要她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就算她出身小门小户,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看楚河和他媳妇,不也挺恩爱的。


叶灵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盛夫人是个很浪漫的人,给她和盛君烈准备的拖鞋和睡衣都是情侣款的。


她要是知道他们早在两年半以前就离了心,不知道会不会很难过。


“他今天挺累的,我就在院子里走走,不出去。”叶灵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处,张妈才凑到盛夫人身边,压低声音说:“我刚瞧着小灵眼睛都是红的,他们两口子是不是吵架了?”


盛夫人皱了下眉头,将手里的瓜子放回果盘里,“我上去看看。”


盛家庄园很大,叶灵绕着草坪走了一圈,来到湖边,夏夜清凉的风撩起她的长发,让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一遍又一遍,她知道是谁打来的,这么锲而不舍的人只有她妈。


她怀疑她要是不接,她能打一晚上。


叶灵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手机里传来叶母怒气冲冲的声音,“叶灵,你怎么回事,我打了一天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妈,”叶灵把手机拿远了些,“你能不能不要烦我?”


“我烦你?”叶母不可置信地说,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我关心你,你居然说我烦你,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叶灵闭了闭眼,“你是关心我吗?你是关心我能不能坐稳盛太太的位置,能不能继续给你们谋福利,你要真的关心我,当年就不会背着我去找盛君烈,逼他娶我!”


夜风徐徐,叶灵听见自己急促喘气的声音。


她终于说出来了。


这些话藏在心里这么久,她原本是想烂在肚子里的。她和盛君烈都结婚三年了,再追究怎么结的婚,又有什么意义?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叶灵,你真是缺心少肺。”叶母气坏了,在电话那边呼哧呼哧直喘气。


“不是吗?”叶灵不想和她吵架,但话一出口,还是硬梆梆的,“我说过,我能养活孩子,我不靠任何人,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两个不喜欢对方的人,因为那一夜荒唐,因为那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强行结合在一起,怎么会幸福?


他们的婚姻开始得那么不堪,又怎么幸福?


叶母缓了缓语气,“我不去找他,难道你还能嫁给楚钦?叶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我没想过要嫁给他。”叶灵眼睛痛得厉害,合一下便能痛出眼泪来。直到现在,她想起那一夜,她都痛彻心扉。


那天晚上,盛君烈带她去应酬,在酒席上,他为她挡了好几杯酒。


他曾对她说过,他的秘书不需要替他挡酒。若是有一天,他要让秘书帮他挡酒,那么盛氏集团离破产也不远了。


后来,他喝醉了,她扶他去酒店房间休息。他太沉了,进了房间,他俩就被地毯绊倒在地。


那一下把她砸懵了,等她反应过来,她才发现她被盛君烈压在了身下,她吓坏了,连忙挣扎。


可是,她的挣扎唤醒了一头沉睡的狮子,最后她被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你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叶母说,“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你和楚钦终究是云泥之别,楚夫人不会答应楚钦娶你。”


叶灵有些站不住,她蹲下来,胃里灼灼的,烧得厉害,“我说过,我没想过要嫁给他。”


听着她倔强的话语,叶母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小灵,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当初去盛君烈,让他负责,对你而言,就是最优选择。”


叶灵再也听不下去,用力掐断了电话,她扶在栏杆上,突然干呕起来。


盛夫人上了楼,停在盛君烈他们夫妻的房门外,抬手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来开门。


她弯腰看了一眼门缝,发现里面亮着灯,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没人,她倒是看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露台上,周身弥漫着白色烟雾。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笼罩在他身上,让他的背影看上去萧瑟又落寞。


她穿过卧室,走到露台上,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烟。


盛君烈猛地转过头来,看见是她,刚亮起来的眼睛瞬间黯淡下去,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尼古丁的味道在他唇齿间徘徊。


有些苦,有些涩。


“您怎么上来了?”


盛夫人将烟摁灭,闻着他一身的烟味儿,她皱了皱眉头,“不是让你戒烟么,你怎么还抽?”


盛君烈双手抓着栏杆,说:“心烦抽了两根。”


“是因为云希要回来了么?”盛夫人看他愣住,没好气道,“你和小灵吵架,也是因为她吧?”



叶灵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她怕盛君烈,这种惧意从他们成年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深深刻在她的骨子里。

那天是盛氏集团新任执行总裁的就任大典,她是刚进公司实习的小菜鸟,站在队伍的最末尾,看见盛君烈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来。

他穿着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白衬衣自带高光,衬得他眉眼昳丽,五官勾魂摄魄。他站在台上致词,随后雷厉风行地开除了几个行贿受贿的高层,并且一键举报,让这几个高层吃了牢饭。

他行事杀伐决断,狠辣无情。他就任后,公司高层大换血,那段时间公司里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公司的职员提到他,都怕得要死,称他为“冷面阎罗”!

叶灵也怕。

此刻,他脸色阴沉得可怖,比刚才在中庭还要骇人。

她垂着眸,盯着他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裤管。她想,原来不管什么时候,他都精致完美得无懈可击,最狼狈的人始终是她。

“说话!”

男人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吓得叶灵心肝乱颤,她躲避着他冷厉的目光,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年小产,她大出血,伤了子.宫。后来她去医院复查,医生告诉她,她这辈子恐难再怀上孩子。

复查回去,她就打算告诉盛君烈这件事,只是她还刚开了口,就被盛怒中的男人强行占有了。

盛君烈死死盯着她,深邃的双眼像滴了两滴墨漆黑一片,让人无法看懂他的心思。

叶母站在旁边心惊胆战,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君烈啊,小灵说话不经大脑,她就是故意气我……”

“岳母,”盛君烈强势地打断叶母的话,“我先带叶灵去医院检查,她是不是故意气您,检查完就知道了。”

说完,他一把攥住叶灵的手腕,拽着她往停车场走去。

叶母还从来没见过盛君烈生气的样子,她心里惴惴不安,想跟上去看看,又畏惧盛君烈的怒气。

她在叶灵面前再怎么横,也不过是仗着叶灵是她的亲生女儿。遇到真正强势的人,她就立即变身成鹌鹑,这是她这么多年在豪门大户里学会的生存之道。

犹豫间,盛君烈已经拽着叶灵走远了。

盛君烈把叶灵扔进副驾驶座,他开车前往私家医院,路上,他给了叶灵最后一次机会。

“从这里到医院还有半个小时,你可以选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灵扭头看向车窗外,外头夜色浓郁,车窗像一面光洁的镜子,倒映着她惶惶不安的脸。

她要怎么说?

当年她只是起了个头,提到那个意外流产的孩子,他就发了狠。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狠起来有多可怕。

她死死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盛君烈握着方向盘的手,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手背上青筋毕露。直到前方出现医院的红十字架,他知道她不会开口了。

车子拐进医院,“嘎吱”一声停下。

盛君烈从车上下来,浑身裹挟着狂躁暴怒的气息,他把叶灵从副驾驶座上拽下来,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来与他对视。

“叶灵,你知道欺瞒我的下场。”

叶灵看着他的眼睛,他浓黑深邃的眼睛像两汪深潭,仿佛要将她吸进去溺毙,她别开视线,不再看他。

盛君烈被她这副消极反抗的模样气笑了,他退开一步,冷笑连连,“好,我看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医院。

私家医院有全套设备,一系列妇科检查做下来,只用了十分钟。

妇科主任办公室里,盛君烈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矜贵强大的气场给周遭平添了几许压迫感。

妇科主任咽了咽唾沫,斟酌着用词,“盛先生,您太太上次流产造成子.宫内膜变薄,输卵管管腔粘连,再加上长期服用避孕药,体内孕酮指数低于正常值,所以……以后极难怀孕,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盛君烈在车上已经猜到了大概,但他并不知道叶灵的身体情况已经糟糕到这个地步,可即便如此,她也没对他吐露半个字。

妇科主任见他不说话,空气中持续下降的低气压让她冷得想打颤,她尝试着开口,就听见眼前的男人问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妇科主任愣了一下,她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叶灵的病例,说:“两年半以前吧,她来复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闻言,盛君烈冷峻的脸上顿时山雨欲来。

两年半以前,她居然瞒了他整整两年半,他只要想到他这两年半里喂给她的避孕药,他以为他在羞辱她,实际上现在全成了羞辱他自己。

那个时候,她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妇科主任见他脸色阴沉得吓人,她踌躇了一下,还是说道:“另外,我们刚才给盛太太检查时,发现她对避孕药过敏。”

盛君烈呼吸一窒,妇科主任的话像一根钢针穿过他的喉咙,强烈的钝痛下,他眼前阵阵发黑,连呼吸都不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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