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初六苏梅,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老千。赌桌上,翻云覆雨的老千但我想用我的经历,告诉你一个最朴素的道理,远离赌博。因为,十赌九诈,十赌十输!...
《全文小说门徒》精彩片段
表面上,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而实际上。
钱老八这是说给奉天两人的。
这是一种战术。
给你心里施加压力。
要么,你不敢出千。
要么,心理压力过大。
出千时,导致技术变形而失手。
我点头,淡淡说道:
“可以,和我们平时玩的差不多大小!”
“那行,那你拿钱亮货,咱们就开局吧……”
我又回到房间,在保险柜里拿出一百万的现金。
再次回到他们的房间时。
四个人,已经在套房的麻将室里坐好了。
每个人身边,都放了一个皮箱。
皮箱是打开的。
里面都是扎钞纸捆好的,红彤彤的钞票。
而房间里多余的人,也都被打发走。
除了我们五个。
只剩下钱老八和郑老厨。
独走江湖大半年了。
我还是第一次,玩这种局。
并不是这个局,金额多大。
而是这个局的五个人,全是老千。
简单说一下,这种老千局。
其实这种局,桌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当然,这也就导致。
没人敢随意出千。
因为你不知道,桌上的人,千术如何。
一旦被人识破。
轻则断手,重则丢命。
而在这种局上。
考验的是真正的技术。
像偷牌、换牌、藏牌这种小把戏。
根本上不了台面。
我们玩的是炸金花。
一千,五千,十万封顶的。
牌局开始。
和我预料的几乎一样。
大家都很谨慎。
谁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都是常规打法。
这个时候,是属于试探期。
都想看看对方手里都有什么活儿。
虽然,他们不敢出千。
但,我却敢。
原因有两点。
一个是,我对自己千术的自信。
再有就是,这个局上其他四人,都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何欢和鹰钩鼻,认为我是钱老八的人。
那位大背头和纹着玫瑰的女人,又觉得我是郑老厨的人。
就算他们中有千门顶尖高手。
看到我出千,也会把我当成自己人,不会抓我。
当然,我不相信他们中会有这种顶尖高手。
不然,钱老八和郑老厨也没必要找我上局了。
这把牌是我庄。
我洗牌时。
四个人,都死死盯着我的手。
作为老千同行,他们也想看看,我的手法到底如何。
我洗牌,并不多洗,只洗两把。
接着,就让他们切牌。
奉天的大背头,连续横切几次。
他这种切牌方式。
看着,和普通切牌没什么两样。
但实际,却大有学问。
他每次切牌,拿起一叠牌时。
都会把这叠牌,交叉打乱,放到另外一叠牌里。
当然,他手法很快。
快到你以为,只是正常切牌而已。
这种手法,在千术中叫“插花手”。
主要目的,就是打乱别人事先码好的牌。
但这招儿,对我没用。
牌再次回到我手里时。
我可以把我之前洗好的牌,单手复原。
即使千门高手,也别想看出分毫。
六爷曾告诉我。
这招儿在千术中,属于顶级手法。
被称之为“众神归位”。
还有一个接地气的名字,叫“各回各家”。
大家可能会奇怪。
大背头以为我是郑老厨的人。
为什么给我切牌,还会用“插花手”。
其实,他是在试探。
当然,并不是试探我。
而是试探何欢和鹰钩鼻,能不能看出他的手法。
这把牌,我给自己发了一个A打头的同花。
另外四家,玫瑰女是个Q打头的同花。
大背头和鹰钩鼻都是杂顺。
而何欢,是一对K。
正常来讲。
我不应该这么发牌。
一桌五人的牌,都可以跟上几手。
这种情况虽然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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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邹家。
小小的哈北,倒是龙蛇混杂,派系林立。
见我没说话,苏梅又说道:
“你一会儿还有事吗?”
我摇头。
“那今天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你说!”
“和我去赌场,帮我盯着点大厅散客……”
“怎么了?有人出千?”
我问说。
苏梅摇了摇头。
“那倒是没有。只是这两天,接了两个外地的团。来了很多赌客,场子里人手不够用。把那个场子的暗灯,都调来不少,但还是忙不过来。哎,我这两天,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觉……”
我微微点头。
怪不得今天一早,我在电梯口,遇到苏梅时。
她眼圈发黑,一脸倦意。
和从前一样。
我和苏梅,还是一前一后,分别进了赌场。
她还特意给我拿了五万的筹码。
让我伪装成赌客。
这样也能方便我观察,有没有人出千。
苏梅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赌场里,几乎人满为患。
各个赌台,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就连平时很少人玩的转盘和番摊。
此时,也是人挨着人。
这种情况下,想要看眼防千。
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因为,你根本就看不到赌台,更别说挤进人群了。
没办法,我只能去休息区,找个坐的地方,先歇一会儿。
点了支烟。
还没抽两口。
我就感觉,不远处,似乎有人在盯着我。
一转头,就看见我的老熟人侯军。
正站在原地,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目光,依旧阴鸷。
从上次在这场子里抓千后,我就再没见过他。
此时的他,马甲颜色,和上次不一样。是淡黑色的。
看来,他升职了。
见我看他,他立刻把头扭到一边。
我也没理他,闷头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
一支烟马上抽完。
忽然,身后有人拍了下。
一回头。
就见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正笑呵呵的看着我。
这人,就是老吴头儿。
和上次见他时,几乎一样。
银白的长发,梳成马尾。
穿着的,还是那个带“财”字的唐装。
手里,依旧是那把半月紫砂壶。
看着我,他笑哈哈的说道:
“小子,那个黑小子呢?你们不天天黏在一起吗?他怎么没来?”
“他有事吧……”
我淡淡答说。
“你叫什么名?”
“初六!”
“黑小子呢?”
“老黑!”
“这特么什么名儿?”
老吴头儿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其实,我还真不知道,老黑的真名。
当然,走江湖的。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
可能今天在哈北他叫老黑。
明天换个地方,可能就叫小白了。
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老吴头儿的。
潇洒乐观。
给人一种,看透世事,游戏人间的洒脱。
老吴头儿把他那把半月紫砂壶,举到我面前。笑呵呵的显摆问我:
“小六,你看我这小宝贝儿怎么样?”
小六?
这个称呼,让我倍感亲切。
这么多年,只有六爷,这么称呼我。
“不错!”
我不懂紫砂,随口答了一句。
“你猜,这里面是什么?”
老吴头儿一脸神秘。
神秘中,还带着几分得意。
我刚要说话。
老吴头儿马上拦住我,说道:
“等等,等等,你先别猜。咱俩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
“五百块,你猜里面是什么。敢不敢赌……”
“不赌!”
“别怕啊,来赌场不就是赌的吗?才五百块而已。来,赌……”
老吴头儿胜券在握。
开始不停的劝我。
“真赌吗?”
我又问。
“当然真赌啊!快猜,里面是什么?”
老吴头儿盯着我,一脸的期盼。
仿佛我只要一开口。
他就能赢五百块。
“筹码!”
我慢悠悠的说道。
啊?
老吴头儿一下呆住了。
张着大嘴,瞪着眼睛。
看着我,一脸的匪夷所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能透视?不对,那是扯淡的。要不就是你小子,一直在暗中盯着我,对不对?”
牛老说的移花接木,就是我前面说的千术中的栽赃嫁祸。
在牌局上,有时要涉及偷牌藏牌。
而一旦藏牌,就意味着,身上要留赃。
被人搜身,就有暴露的风险。
而移花接木,栽赃嫁祸。
就是把牌神鬼不觉的转藏在别人身上。
等需要用这张牌时,再把牌悄无声息的摸回来。
六爷曾说,这招栽赃嫁祸,就是从荣门盗术上,演变而来。
他多次告诫我,非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因为栽赃嫁祸,一旦出事,往往会牵连无辜。
“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朋友一个说法了?”
我依旧冷冷的看着小朵,慢慢说道。
小朵似乎还想说什么,牛老率先开口,他带着几分怒气道:
“跪下,给这位黑兄弟道歉!”
小朵依旧是气呼呼的,她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服。
但,牛老发话了,她也不敢违背。
瞪了老黑一眼,刚要跪下。
老黑急忙拦住,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可别跪,也不用道歉,我原谅你了,没事儿……”
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老黑还是处在困惑发懵的状态。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我。
不急,今晚我都会告诉他。
和老黑走时,我把那把小小的,却锋利无比的刀片,放到床上。
再回头看小朵。
她满脸桀骜,依旧不服。
这丫头,真够野的!
回去的路上,老黑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就一个。
我真的是老千吗?
站在昏黄的街灯下,看着老黑,我冷冷的点头。
“对,我是老千!”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我的回答,还是让老黑特别震撼。
他双手抱头,嘴里嘟囔着。
“怪不得,怪不得……”
他终于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侯军、蜈蚣,这些或赢或输的事,都想清楚了。
但接下来。
老黑的举动,让我还是不由的暗暗佩服。
他把剩余的一万九千块钱掏了出来,递给我说:
“那这钱是你赢的,应该给你……”
老黑的品质,毋庸置疑。
我没接钱,而是又说道:
“钱你拿着用吧。老黑,你听过千门八将吗?”
老黑点头,说他在电影里看过。
我又问:
“那你愿意做我的火将吗?”
老黑依旧是一脸懵。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火将。
我便把千门八将,分别是做什么的,一一讲给他。
等我讲完,老黑的神情,变得凝重。
好一会儿,他才郑重说道:
“以后,我老黑只认一个爷,就是你,初六爷!”
我微微点头,拍了拍老黑的胳膊,说道:
“是六爷,也是兄弟!”
千门江湖,错综复杂。
各大赌局、赌场上的老千,都是有帮手,组团出千的。
毕竟,独木不成林。
当然,那些外面的小野局,倒是常有一个人出千的。
但这种人,根本称不上千门的人。
…………
接下来的日子,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依旧上班、下班,睡觉、失眠。
天象地下的赌场,倒是开业了。
当然,赌场开业,不可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宣传。
但能感觉到,赌客不少。
就连洗浴的生意,也带动的火爆了起来。
这赌场我一次没去,更没看到传说中那位美女老板露面。
我倒是见过苏梅两次,她比平时更忙了。
不过每次见她,即使我俩不同路。
她也会有意无意的走到我身边,但不和我说话。
只是和旁边的人说,她现在有多忙,赌场生意有多好。
我知道,她是在向我示威。
暗示我,就算我没去做暗灯。
对赌场也没有丝毫影响,生意依旧红火。
而侯军也不在洗浴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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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不喜欢钱。
我也不例外。
可是我不知道梅姐这话的意思,便问她说:
“怎么赚?”
梅姐环视赌场,指了指21点台后的两个人,说道:
“看到了吧,那个穿白衬衫黑马甲的,是荷官。站在她旁边的,是配码的。这家场子的老板我认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来这里做配码。你在咱们天象一个月工资是一千,而做配码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千五,加上客人赢钱的小费,每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五千块。做的好了,熟练了。以后还可以做荷官,那收入就是直接翻倍,月入过万了!”
梅姐所说的配码,就是用最快时间,来计算出客人输赢的钱数,来进行赔付和收取。这个工作,靠的是脑子计算和反应速度。
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难。
但我还是摇头说:
“谢了,梅姐。我不想做!”
我的拒绝,明显出乎梅姐的预料。
她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想做?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要不是我看你做事稳重,反应也快,感觉你能吃这碗饭,我才叫你来的。你居然说不想做?”
梅姐问。
“对,我不想做。和这里相比,我更喜欢洗浴!”
“为什么?”
梅姐追问。
“因为在洗浴,我可以天天看到你!”
我的回答,让梅姐有些哭笑不得。
她看我的眼神,也从开始的好奇,变成像看个傻子一样。
当然,我只是开了个玩笑。
我学了整整十三年的千术,却在赌场做个配码。
如果被六爷知道,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和在洗浴不同,在洗浴我可以是最底层的服务生。
毕竟那里,我什么都不懂。
但只要进了赌场,这里就必须是我的天下。
在赌场,我只能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爷!
初六爷!
梅姐正一脸无奈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手机是上个月,我买同事的二手诺基亚3310。
一接起来,就听对面传来侯军的声音。
“初六,老地方,惠买超市,赶快来,要开局了!”
侯军是我们洗浴男浴区的组长。
他长得白白嫩嫩,又能说会道,深得梅姐喜欢。
至于他说的老地方,是他一个朋友开的一个小超市。
平时下班后,他会召集一些同事,去那里炸金花。
而我,也经常去。
和梅姐打了声招呼,我便直接走了。
侯军说的惠买超市,是个临街的小超市。
我们平时玩的时候,都会去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等我到时,小房间里已经有五六个人了。
这几个人,我都认识。
除了我们洗浴的几个服务生之外,还有一个是侯军的发小,两人关系很好。名叫郑成,外号老黑。
老黑身高体壮,长相凶狠。
还有一身健硕的肌肉。
任谁看着,心里都有几分打怵。
据侯军说,老黑曾是省散打队的,身手极好,本来就要进国家队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把省体育局某个领导的小老婆给睡了。
领导知道后,雷霆震怒,直接把他开除。
回到我们哈北市后,也没什么干的,就一直在外面乱混。
没事时,就去洗浴找侯军。
平时我们炸金花,他也跟着玩。
侯军平时都是一个人来,这次还把他女朋友陈晓雪带了过来。
陈晓雪是我们洗浴的按摩技师,长得还不错。
只是说话尖酸刻薄,有些势利眼。
对于我们这些底层的服务生,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偶尔有服务生和她打招呼,她也是鼻孔朝天,装作听不到。
见人够了,侯军就喊老板拿扑克,开局。
这局不大,五块钱底,十块钱封顶。
也就是说,最大只能叫十块钱。
不过有人要是闷牌叫十块,看过牌的人,就要二十才能跟。
听着感觉牌局不大,但一场下来,也常常有一两千块的输赢。
要知道,这些服务生,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块钱。
经常是一场牌局结束,就输了一个月的工资。
而在这个牌局上,我从来不出千。
不是我心怀慈悲,不忍下手。
而是我不出千,也能照样赢钱。
我能在外面租房子,不住公司提供的集体宿舍。
靠的就是在这个局上赢的钱。
其实,这并不是我运气多好,或者是技术有多高明。
而是这里有人认识牌,恰好我也认识而已。
认识牌的人,就是侯军。
他每次让老板拿来的扑克,都是老千扑克,也叫魔术扑克。
这种扑克,看着和正常扑克没有任何区别。
但实际每张牌的后面,都有一个细微的记号。
通过这个记号,就可以认出花色和点数。
这种连入门都算不上的出千方式,自然瞒不过我。
所以我根本不用出千,一样可以赢钱。
只是我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会故意放水输几场。
这样可以保证,我不被任何人怀疑,顺利在这个局上搞点零花钱。
牌局开始,大家像往常一样,聚精会神的玩着。
侯军虽然认识牌,但他有个毛病,眼神不太够用。
有时候他看了一两家人牌后,别人的牌,他就看不到了。
毕竟总玩牌的人,习惯把扑克合在一起,不可能把三张牌分开放着。侯军最多也只能看到上面的一张。
加上今天侯军的运气也不太好。虽然知道自己底牌,但不知道对方三张牌都是什么,和别人闷了几把,竟然全都输了。
平常的牌局,基本都是侯军赢。
今天输了几百块后,他心态就有些崩,嘴里开始不停的骂骂咧咧。
这一把是洗浴的一个同事坐庄,他开始发牌。
我运气不错,发了一个梅花的A、J、10的同花。
侯军的运气似乎差了点儿,他发了一个黑桃的K、9、7的同花。
因为我坐在侯军斜对面,老黑的上家。
有虎背熊腰的老黑挡着,加上距离有点远。
牌发给我时,侯军根本就没办法看清。
我迅速的把梅花A放到最下面,梅花10放到最上面。
这样就算侯军看到了我的梅花10,也无所谓。
一见自己是黑桃K的同花,侯军便开始演戏了。
“妈的,今天闷输好几把了,我就不信这把还输?我下10块……”
说着,便扔了10块钱。
接连两家都弃了牌。
而我上家因为也输了钱,着急翻本,便闷跟了十块。
他的牌我和侯军都知道,是一个对7。
到我时,我也闷跟了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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