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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精选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小说作者是“青山有辞”,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4-25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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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精选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小说作者是“青山有辞”,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畅读佳作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就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撞开了,柳之恒看过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春草看到屋里的情况,立刻冲进来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么,你赶紧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来,转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滚!别坏老子好事!”

春草爬过来,紧紧抱着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这样!”春草昂着头,激动地说:“她是秀才未来的娘子,你动她,你也没有好处啊!她爹还认识县太爷,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血翻涌,一脚把春草踹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单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额头都破了,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

方家大朗便用衣带把春草捆了,又一块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后拍拍春草的脸,猥琐地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看着,看你哥哥是怎么威风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边走。柳之恒的手,缓缓地摸到枕头下的剪刀上,只等着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出现了一道诡谲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想发出声音,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看到段无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阵悬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只手抵在了墙上。

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在段无咎的手上,却轻飘飘地就像是一个吹了气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刚一张嘴,脖子上那只手便收紧了力气,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段无咎其实一瞬就能了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松一松手,让他呼吸两口,然后又一次收紧力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经被折磨得满脸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直到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轻轻地唤了一声“雪郎”,他才瞬间收紧了手,只听到咔嚓一声,什么断掉了。

然后就见到段无咎手一松,方成材便顺着墙软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发紫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已经是死了。

段无咎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来到暖炕前,检查柳之恒的情况,只一眼,他就看出来,柳之恒这是中了药。

“阿恒,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回来晚了。”

柳之恒摇摇头,她的呼吸急促,浑身酥软,只能强撑爬起身来。

“我没事,我还可以忍,”柳之恒看了一眼地上死状可怖的方成材道:“你不用管我,先去把尸体处理了。”

“她呢?”段无咎看一眼坐在地上,被绑着、还塞着嘴的春草,神色阴冷的说,“她都看到了,不能再留。”

春草已经吓得满脸的眼泪鼻涕,疯狂地摇着头,惊恐地发出闷哼声。

“她刚才帮了我,没关系的,她先留在这里,我自己回处理。你立刻去把尸体处理了。”柳之恒咬牙道,“把他的衣服脱掉,撕碎,然后把尸体扔到深一点的山上,会有野兽去吃尸体的,记得把他的脸撕烂。”

柳之恒之前用开水泼了他的脸,她担心找到尸体后看到脸上的烫伤会引起怀疑。

段无咎点点头,也不啰嗦,拎着尸体就飞身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柳之恒和春草。

柳之恒呼着热气,强忍着身上的难耐的灼热,艰难地撑着身子靠在软枕上,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春草。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柳之恒提着裙子就要去,被段无咎拦住。

“我去吧……”段无咎顿了顿,脸颊有一丝红晕,哑声道:“表妹休息。”

段无咎转身去了,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

嗯,表哥还挺入戏。

厨房里,春草站在角落的水缸旁,拿出了那包药,可是她思考了半天,还是颤抖着把那药又收了回去。

她不能这么对柳之恒。

柳之恒从前虽然对她凶了些,但也没有真的做伤害她的事,可要是把这药下了,那她就是毁了柳之恒。

下定决心,收好了药,春草转身想走,一回头却看到段无咎站在门口。

春草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春草慌慌张张地,都开始打磕巴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幸好这时候柳之恒也走了过来。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呢?”柳之恒看向春草,“春草,你别忙了,哪里有让客人做饭的,我来做,你去坐会儿,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

“不了,我忽然想起我哥应该要起来了,我得回去给他做饭呢,那……我先走了啊……”

春草低着头急匆匆地跑走了。

等除草走了,柳之恒才皱着眉看向段无咎,问:“她怎么跑了,你是不是说什么吓着人家了?”

“我一句话都没说,可能是我长得很吓人吧。”

柳之恒上下打量了段无咎一番,这样风姿卓绝的公子,的确是挺吓人的。

“可能她被雪郎英俊的外貌给吓到了吧……”

柳之恒说完也不看有些害羞的段无咎,直接去准备午饭了。

段无咎无奈摇头笑了笑,然后独自走到刚才春草呆过的水缸边,蹲下身,往地上摸了摸。

地上有刚才春草不小心洒落的药粉,不多,但是段无咎也能闻出,里面有能让人动情的成分。

是春药么?

段无咎站起来,又闻了闻水缸里的水。

水缸里的水没有问题,是干净的。

这是想给他们下药,但是半途而废后悔了?

不知怎么的,段无咎竟然觉得有点可惜了。

那个春草,可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春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柳之恒家里的点点滴滴。

刚走进院门,春草就看到哥哥伸着懒腰从灶房里走出来。

春草的哥哥方成材比一般人壮很多,身上的毛发极旺盛,浑身都撒发着一股粗粝的蛮横。

见到春草回来,方家大郎气不打一处来,冲着春草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踹倒在地上。

春草捂着肚子,虽然疼得冷汗直流,却是一声都不敢叫。

因为她要是叫了,哥哥就会打得更狠。

“一大早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做饭。要把你哥饿死是不是?真是个贱蹄子!不知道又去钻哪家的被窝了。”

春草红着眼眶爬起来,一声都不敢抱怨。

“我不知道你今天起得早,我这就去做饭。”

春草早已习惯哥哥的动辄打骂,准备去厨房给哥哥做早饭,可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袖子里的那包药掉在了地上。

春草想去捡,可是却被哥哥抢先一步捡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方家大郎打开药包,闻了闻,质问春草:“这是什么?”

春草不说话,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着。

方家大朗一巴掌打在春草脸上,春草半张脸立刻都肿了起来。

“问你话你就说!”方成材骂道:“你不说,我就把这东西给你吃掉!别是什么砒霜毒药,你想要毒死老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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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赶紧闭嘴,红着眼,一副要哭的样子,但也不敢反驳。

“那个人是柳家的表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段时间,你若是没事,就多去找柳之恒,去她家坐坐,陪她说说话。”

“为什么?”春草有些不服气地说:“她又不喜欢我,平时总是欺负我,我还上赶着去,这不是叫我去丢人,叫我去给她欺负么?”

“柳之恒现在不像从前那么蛮横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去就是了,有你时常在那里,就算外人看到他家住着个男人,你也能帮着解释。以后无论谁问起,或者说起,你都要说那是借住在柳家的表哥,你要帮着柳家解释,知道么?”

春草听到谢听澜这样说,整个人都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谢哥哥么?

谢哥哥那样多疑的人,竟然就这样信了什么表哥的说法?

春草不相信是因为谢听澜变笨了,她觉得谢哥哥这样,是因为他被柳之恒迷惑了,他开始向着柳之恒了……

“我为什么要帮着她说话?”

“你是帮我。”

春草咬着唇,绞着帕子,满是不甘心。

“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春草红着眼,委屈地说道:“你无论要我做什么,我总是答应的。”

谢听澜叹息一声,拿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春草,春草打开,里面有一些碎银,这些银子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多银子了。

“你拿着给自己买些东西。”说完,谢听澜就转身走了。

春草捏着那个荷包,心中百转千回。

……

春草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先是把银子藏好,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纸包。

小纸包里包着的是春药。

当初柳之恒想要给谢听澜下药,把两人的关系坐实,但是还没来得及下药就被春草发现。春草抢走了她的药,还被柳之恒抓花了脖子,不过也幸亏春草拼命,那一次谢听澜才没有中招。

春草想了想,把那包药粉放进了袖口里。

如果谢哥哥被那个女人迷惑,信了她的鬼话,真信她和那个表哥清清白白,那她让柳之恒跟她表哥把那层关系坐实不就好了么?

反正柳之恒那种会给男人下药的女人,被下一次药也是活该。

春草紧紧捏着那包药,下定了决心……

……

另一边,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山。

段无咎穿上爹爹的狩猎服,脚蹬一双长靴,原本在柳一鼓身上平平无奇的衣服,到了段无咎身上却像是变了一件衣服。

柳之恒盯着段无咎看,感叹着,“雪郎要是骑马肯定特别潇洒,只可惜我家只有一头驴……”

段无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以后我努力赚钱买马,骑给阿恒看。”

哎,真乖啊。

柳之恒开心地带着段无咎上了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多少沾染了一点爹爹柳一鼓的锦鲤体质,上山没多久他们就遇上了一窝野兔,没一会儿还抓到了一只大山鸡。

“搞定!走,把东西拎着,咱们回去煮锅子去!”

段无咎拎着猎物跟在柳之恒身后。

他注意到这几只兔子竟然都是一箭射中眼睛,身上的皮毛没有一丝损毁。

“阿恒的箭术竟然这样好。”段无咎轻声感叹。

“我这算什么啊,我爹爹才是真的厉害,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都能百步穿杨。”

段无咎心中生出一丝疑惑来,即便他失去记忆,也还是有常识的。柳家父女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应该都会被百般礼遇,就算埋没得了一时,但只要稍微有一点机会,都能被发现。


“不是!”春草怕哥哥真的喂给自己,只能低着头解释道:“是……是春药……”

方家大郎瞪大了眼睛看着妹妹,愣了一会儿,忽而猥琐的笑了,“哟,这是你想给谢家小子准备的吧?看不出来,你还挺骚。行,哥哥帮你保密,不过,这东西我留着了。”

“你留着做什么?”

“关你屁事!”方家大郎把那药又包好收起来,然后踹了春草屁股一脚。“还不赶紧去做饭!”

春草不敢说话了,红着眼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她早就习惯这样的日子了,在方家,她没有一天是好过的,父母和哥哥对她都是动辄打骂,可她知道,她就算嫁出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的命运只会跟她的两个姐姐一样,被卖掉,然后在一个可怕的男人手中,屈辱卑微的过一生。

这世上,只有谢哥哥有可能改变她的命运……

接下来几天,整个平洲都刮起了冷冽的北风,风大得能把人刮走,气温也跟着降低了不少,桃花村的村民们再次关门闭户,村长和春草也没有再来柳家转悠。

段无咎很开心,终于是没有人再来打搅他和阿恒了。

两人一起过了好几天没人打扰的日子。

可是柳之恒却觉得有点无聊,下棋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

段无咎察觉到柳之恒的不专心。

“阿恒这是怎么了?”

柳之恒丢开手中的棋子,往后一倒,躺在了罗汉床上。

“春草怎么这几日都不来了……”

段无咎挑眉,声音听不出语气来,“你很喜欢那丫头?”

“哎,春草知道的事情多啊,桃花村街坊四邻的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哎,我想听她讲是非了……”

这没有任何娱乐的古代,她也就听八卦这点乐趣了。

段无咎放下棋子,认真地说:“阿恒想听谁家的是非,我可以飞到人屋顶上去偷听。”

柳之恒扑哧一声笑出来,又坐了起来。

“我的傻雪郎,我那是想听人是非么?我那是太无聊了!这每日不是看书就是下棋的,要不就是画地图,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好啊,原来阿恒是嫌弃我无趣了。”

段无咎挪开罗汉床上的小桌,一把就将那边的柳之恒给拉了过来。柳之恒斜躺在段无咎身上,来不及吃惊,就被段无咎贴上来亲了一口。

“我陪阿恒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段无咎一翻身,将柳之恒放在罗汉床上,又附身亲了上来。亲得柳之恒一阵天旋地转,他才气喘吁吁地放开。

两人俱是红着脸,喘着气,生生亲出了一身热汗来。

“阿恒还觉得无聊么?”

柳之恒觉得段无咎实在是坏得很,可浑身早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一脚踹过去,“不要脸。”

平时可怜巴巴的模样,现在跟个狼崽子似的,真能装!

段无咎一把握着柳之恒的脚踝,然后顺势把她往下一拉,又凑上去,在柳之恒耳边轻言软语道:“谁叫阿恒欺负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人,我也是会生气的。”

“春草是女的。”

“女的也不行,今日要惩罚你。”

段无咎用他的大手握住柳之恒的小手,十指交握将她的两手放在头顶,然后再一次欺身而下。

“阿恒说过的,亲一下不要紧。”

柳之恒的呜咽声被堵在了嘴里。

关键是,这也不止是亲了一下啊?

……

其实,柳之恒也是很喜欢这样和段无咎在一起的。

她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大雪封山,又没有别的娱乐,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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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垂眸,一副被抛弃的小狗狗模样。

“阿恒,你一定很喜欢那个谢秀才吧……”

这个柳之升,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什么,没话说可以不说的。可偏偏柳之恒还没办法否认,因为弟弟说的的确是事实,她只能替原身背了这个锅。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不喜欢他了。”

“可很多你对谢听澜做过的事情,都没有对我做过。”

不是她不想做,那不是她对谢听澜做的事情上不了台面么?柳之恒尴尬地低着头不说话,表情很是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阿恒,你喜欢我么?”段无咎忽然问。

柳之恒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主要是两人之前没有正式讨论过这个问题。

是啊,她喜欢雪郎么?

柳之恒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段无咎。

她喜欢跟他呆在一起,喜欢跟他亲亲抱抱,明知道两人只有两个月的时光,两个月后他就会忘记自己,忘记这一切,她还是允许段无咎对自己的靠近和依赖,也允许自己一点点地着迷和沉沦。

怎么不是喜欢呢?

看到柳之恒不说话,段无咎苦笑着垂眸。

“是我不够好,没办法讨阿恒的欢心。”

柳之恒明知道段无咎在扮可怜,但偏偏就是愿意吃这一套,怎么办呢,她就喜欢男人身上有点破碎感。

“我喜欢雪郎的,喜欢的……”

谈不上爱,但是肯定是喜欢的。

他的长相、他的性格、他眼角的泪痣、他一手狂草、他跟狗狗一样的习惯,她都挺喜欢的。

柳之恒伸出手,扯了扯段无咎的袖子,“其实也有很多事,是我只对雪郎做过,没对其他任何人做过的。”

段无咎黯淡的眼神亮了亮,问:“是什么?”

柳之恒凑过去亲了段无咎一口。

“我没有亲过别人,我只亲过雪郎。”

段无咎眼里染上一丝水汽,怔忡一瞬,反应过来,一把拉着柳之恒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抱着她亲了起来。

段无咎发现自己又开始激动和慌乱,就跟那一日他忽然就失去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一样,竟然亲得毫无章法。

好一会儿他才红着眼放开柳之恒,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撒娇道:“刚刚是阿恒先亲我的,阿恒不能怪我孟浪。”

“嗯,不怪雪郎,是我的错。”

柳之恒伸出手,勾着段无咎的脖子,又亲了上去。

两人又亲了一会儿,直到有什么东西又不听使唤,又有自己的想法了。两人这才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

“你……你赶紧把我放下。”

段无咎抱着柳之恒,把她轻轻地放在软榻上。

“那我先出去……等你缓过来,我们再一起上山抓兔子。”

“嗯……”柳之恒点点头。

段无咎起身要走,忽然又转身,含笑看着柳之恒,柔声道:“对了,我有件事忘了跟阿恒说。”

“嗯?”

段无咎弯下腰,小声在柳之恒耳边说道:“如果阿恒钻我的被窝,我一定不会赶阿恒走的。是那个姓谢的不识好歹。”

说完段无咎就出去了。

柳之恒脸涨红,气得恨不得把柳之升那小子抓过来暴揍一顿,他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段无咎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明明是吹着冷风,心里却流过一种温热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门打开,柳之恒走出来,看到段无咎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段无咎上前,伸出手,把袖子递给柳之恒。

“走吧,不是要打兔子么?”


“你要是没有什么坏心思,我倒也不反对你呆在这里。”

段无咎失笑道:“那可真是谢谢表弟了。”

柳之恒这时候也从灶房里走过来,看到柳之升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走上前去,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温柔地说:“你回来了!跟你表哥打过招呼没有?没有欺负你表哥吧?”

“当然没有!”

柳之升瞪段无咎一眼,示意他不要胡说八道。

段无咎笑得和风细雨,道:“表弟对我很客气的。”

“那就好”柳之恒拉着弟弟去厨房,“快跟我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柳之恒赶紧拉着弟弟去厨房洗手,顺便私下叮嘱弟弟一番,让弟弟对段无咎好一些。

虽然心中还是有所怀疑,柳之升也只能被迫接受。

反正姐姐看着还是挺正常的,应该没有又要死要活的。只要姐姐不发疯,姐姐想做什么呢,他都无所谓,都会护着姐姐的……

晚饭是在柳之恒的房间里吃的。

吃饭的时候,柳之升仔细观察着段无咎,见他吃饭的动作优雅,不疾不徐,实在是赏心悦目,心中对他的评价又好了一些。

只不过……

“表哥为什么穿着爹爹的衣服?”柳之升问。

柳之恒和段无咎对视一眼,柳之恒赶紧说:“你表哥路上遇到强盗,把他包袱抢走了,只能先穿爹爹的衣服了。”

“这样么……”

柳之升不再多问,皱着小眉头继续吃饭。

段无咎含笑不说话,一直等到吃过饭,他和柳之恒一起收拾碗筷进厨房的时候,他才小声在柳之恒旁边说道:“以前竟是不知道,阿恒说起慌来脸都不会红的。也不知道,阿恒还有没有事情骗我。”

“你不是闻得到谎言的味道么?”

“阿恒总是迷我的心神,偶尔忽略了,也是有的。”

看段无咎故意促狭她的模样,柳之恒也忍不住逗他,真的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大概也是有几件的,怎么办呢?”

段无咎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柔声道:“没关系,阿恒愿意骗我,说明阿恒心里是在意我的,要不然,阿恒怎么不骗别人呢?”

这个逻辑柳之恒也是万万想不到……

恋爱脑的脑回路果然不凡。

段无咎主动洗碗,赶走了柳之恒,柳之恒和柳之升姐弟俩便一起在屋里看书休息。

姐弟俩坐在罗汉床的两边,各看各的。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柳之恒原来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但文学典籍的内容倒是差不了太多,顶多只有个别字的区别。

只不过作者是全都变了的。

柳之恒坐在罗汉床上看地理志,柳之升坐在另一边看从书院带回来的书。

柳之升的记性其实挺好,课文看一遍就会背,但年纪放在那里,对文义的理解肯定还是差一些,得柳之恒给他一句句的讲。

但是柳之恒也是理科生啊,就算是学霸,那也不是她研究的方向,她讲着也吃力啊!

“这些我不懂的……”

“怎么会?以前都是姐姐跟我讲这些的,姐姐哪有不懂的?”

柳之恒听弟弟这样说也是有些迷惘。

她只有原主最近两年的记忆,14岁之前的记忆她都是没有的,但很多的细节,让她总觉得14岁之前的柳之恒,和前两年爱上谢听澜的柳之恒,似乎不是一个人。

“姐姐,你想什么呢?”

听到弟弟叫自己,柳之恒这才从刚才的想法里回神,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点什么,可那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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