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容,作者“小禾棠”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喜欢,喜欢!她可喜欢!
锦宁心里仿佛有个小人在呐喊施令,要她扑进谢韫怀里享受甜甜的爱情。
她艰难拉起了警戒线,极力扼制住这种冲动,心脏又在砰砰乱跳。
“女儿女婿!”一声喊打破了两人间迷之暧昧的气氛。
锦宁抬头看向来人——方正德,原身的渣爹。
小夫妻俩没什么表情,一向温和有礼的谢韫也不言不语,连一句‘岳父’也未喊。
方爹心有不满,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小小的方家能和名门谢家攀上亲家,已经走了大运,这女婿在官场上位高权重,只张张嘴提上一提,他方家便能一朝崛起!
方爹丧子痛苦,可方家日后的前程更重要,是以连眼前儿子的葬礼都顾不及伤心,对谢韫一脸谄媚。
“辛苦女婿一路赶来,送你这英年短命的哥哥最后一程,天气寒冷,女婿身体最重要,下葬就不用跟着去了。”
“锦宁,快带女婿去房里暖和着,待到下葬礼结束和族人一起吃丧宴。”
这个古代和现代有些地区的白事习俗相似,也兴吃丧宴。
锦宁厌恶方爹的嘴脸,一声不吭,暗暗扯了扯谢韫的袖子。
他底下的手与她缠着,面上轻淡,嗓音不冷不热:“不用,我们不会在这多待。您节哀。”
说完,小夫妻俩就走开了。
方爹满心的不快。
这女婿,竟真不给他这个岳父一点面子!
再不久,到了盖棺下葬的时辰。
锦宁来这一趟也就是为了让方明月交差,此刻一点不想多待便想回去。
这时就听灵堂中突然爆发出一声近乎疯癫的哀哭。
这声音锦宁还算熟悉,抬眼看过去果然是方家夫人李氏,也就是方子显的亲娘。
李氏只有这一个儿子,也就格外溺爱,方子显长歪成畜生也有她这个亲娘的功劳。
棺材前李氏没了以往当家夫人的派头,她头发披散蓬乱,嚎声凄厉,鼻涕眼泪挂满脸,形容枯瘦憔悴,仿佛老了十岁。
……对比如此鲜明。
儿子死了,当娘的伤心成这样,方爹却跟没事人一样,还一脸谄媚招呼病弱夫君。
锦宁心内腹诽,果然大多男人都是薄情又理性的动物啊。
“听说这孩子死的可惨了,被狗啃得只剩骨头渣,李氏这样子莫不是受不了刺激得了疯病吧?”
前来送葬的两个老阿婆看热闹似的小声议论。
“噫!方家孩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啊!这李氏当娘的不管教,反骂人姑娘勾引他儿子,逼得人跳了江,依我看这就是报应。”
“快别说,让那方家孩听了去,成了鬼晚上糟蹋你去!”
“那我这老婆子还能怕他个毛头小鬼?”
锦宁支耳听着,突然感觉周身阵阵阴凉,好像有人在盯着她,转头四处瞧了瞧却是没发现什么。
“怎么了?”谢韫垂眸低声问她,锦宁摇了摇头,“没事。”
就是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大多都是准的。
出殡时辰到了后,僧人合掌诵经超度,抬棺人抬起棺木,洒起的纸钱纷扬飘落,此起彼伏的哭声散发着哀丧。
棺木抬出了灵堂,李氏依旧扒着棺材不放,哭的那是一个呼天抢地。
锦宁到底是看不了这种场面,挨着人群站在一边微微避着脸。
可就在这时候,那李氏哭声一停,竟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只见她披头散发,枯瘦凹陷的一双眼无比阴毒,形如疯魔,举着匕首冲着锦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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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这样说的话,真的会超级尴尬呢。
锦宁放下手,轻咳了声,含糊道:“……母亲想让家里添新人,把她身边一个擅长食补的嬷嬷调来了我们院里,以后你的饮食由李嬷嬷管。”
谢韫心下了然。
他长睫微垂,静默了片刻,抬眼望着她:“卿卿喜欢孩子吗?”
“……”
锦宁顿时语塞。
她心头微乱,手指不禁绞紧了衣袖,他这样问什么意思啊?
他想要孩子?
他不是不孕不育吗?
而且他们还没到上床那一步,这个话题莫名让她有点羞耻。
锦宁垂下眼,轻轻摇首:“我不喜欢。”
生孩子什么的,太可怕了,这辈子都不要。
“你,”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禁不住好奇,小声问,“你之前说,你体弱,不能生,是真的么?”
话落,锦宁又有些后悔。
她意识到这种问题,若是真的,对男人的自尊心多半是极具毁灭性的。
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她收不回来,悄眼看他表情。
幸好,谢韫表情没有异样,是真真沉着端正,不在意这些东西。
锦宁刚一松口气,青年却直起了身来,那双瞧人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好像暗藏着些晦暗汹涌。
她微微怔住,下一刻,身子忽而失重悬空。
她被青年拦腰抱了起来。
锦宁本能地攀住他的肩,心跳微乱,软声道:“你干嘛啊……”
谢韫淡笑不语,似乎很是轻松地抱着她走去内室,呼吸却微不可察的喘了点。
锦宁身体有些僵硬,目光落在他苍白清瘦的颈上,皮下有道微微鼓绷起的淡色青筋,顿时不敢使劲挣扎了。
病弱夫君身子骨是真的不太好呀。
这么抱她,分明喘气都有点费力,还要强撑面不改色。
——不敢想以后如果真的做羞羞事,他在床上也是这样式的风格怎么办?
体力跟不上欲望,明明吃力,为了男人尊严偏偏兀自咬牙硬撑,难不成真像顾氏说的要她多……主动一些?
等等,她怎么想到那上面去了?
这废料脑子真是每天该死的黄出一个新高度:)
锦宁回神后,脸烫的不行。谢韫在矮塌坐下,抱着她却不放手,锦宁就变成了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春天衣衫算是薄的,她无比清楚稍一不注意就会压着什么……
屁股都僵着不敢乱动。
“你到底……唔!”
刚一张嘴,青年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收紧,隐隐带着压迫,抬起她的下颌,一言不发,径直朝那粉润软唇低头吻了上去。
锦宁所有声嗓堵了回去,也未反应过来,就被捏着下颌,谢韫头一回略显粗蛮,顶开唇齿,径自往里闯。
她仰着雪白的颈,有点不喜欢这个突然其来的强吻,拿手抵着他肩,皱着眉头倒也没真的推开。
然而下一刻,她的杏仁眼却惊得睁大了。
她头皮发麻,明显感觉到底下有什么在顶……。
就是在这短短的几息,从那逐渐抬.头到越来越威.武,这些可怕又奇异的变化,隔着薄薄衣料,锦宁无比清晰的全部直观感受到。
她的屁股——
好脏好脏好脏、不干净了!!
锦宁全身紧紧绷着,再也不顾谢韫的什么身子骨如何,惊慌又羞恼地抬手挣扎起来。
“卿卿别恼。”
谢韫却在她生气要挠人的前一刻撤了身,他舔舔唇,眸子光泽润亮又蛊人:“我患病是真,但那方面是不受影响的,你可感觉到了?”
感觉个鬼!
锦宁只觉得下边撞上了会吃人的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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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小禾棠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这本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并且是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85章 ‘偷、情,写了179963字!
书友评价
和哥哥在一起。我喜欢哥哥,和哥哥在一起就追。不和哥哥一起只能弃了。
啊,改了啊,好可惜,但是只要不被封就好了
怎么回事,怎么更新了,难道可以继续更了吗?很久没看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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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归于好’
第65章 她对他的柔情软语
第66章 ‘谁的体力更……’
第67章 ‘他承认了,他有点病’
第68章 少夫人还活着!
作品试读
锦宁头脑凌乱,实在觉得糗,索性把两眼一闭,直接倒头假装还在睡着。
空气安静的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匀称呼吸声。
片刻后。
“……锦宁?”
耳边响起青年温柔低唤声,刚醒来的缘故带着些嘶哑,却莫名更显得缱绻撩人。
锦宁皱了眉头佯装不耐,梦呓似的轻轻哼了声,用小臂盖住眼睛。
她担心自己表情僵硬装睡露馅,这样盖住脸就自然多了。
只等谢韫赶紧起床结束这灾难场面。
又安静了有一会,锦宁纳闷他怎么还没动静时,她遮脸的手臂倒被人握着缓缓拿开。
“!”搞什么。
锦宁大疑,但都到这份上了她决定装睡到底,只好将脸部肌肉放自然以防他看出什么。
可身边人却没起身,那淡淡药香离她反倒越来越近。
耳边发丝被人撩了下,接着有种被笼罩的压覆感逼来。
锦宁不记得那几秒自己的脸部表情有没有控制好,她实在太过吃惊,耳边嗡嗡响,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某一处。
——有两瓣触感温热柔软的东西,在她眉心贴了下,又很快移开。
蜻蜓点水似的,锦宁却感觉像被火星子燎了一下的烫。
“明知不该心动,还是乱了心曲。”
“卿卿,我该如何……”
温弱青年这两声低低哑哑的自语,透着克制不住的深情和浓烈的苦涩之意。
仿佛堕入爱恨嗔痴,无法自控,黯淡痛苦。
……
身侧空荡荡。
谢韫已经起床,走出了卧房。
却过了好一阵,直到塌上青年留下的体温也慢慢变凉,锦宁才颤巍巍地睁开了眼。
她表情无疑是十分复杂的。
落在她眉心的那片触感微妙而柔软……是什么,不言而喻。
以及那夹杂着苦涩和挣扎的低语。
所以,昨晚谈话中,谢韫那心动却不敢妄想的对象,竟是她自己?
锦宁躺床上愣愣望着房顶,轻啧了声感叹她这该死的魅力,同时,有一些为难。
虽说她不是那种‘男友死了我滴心也跟着死了’的痴情女,可谢容身亡的消息到现在不过半年多,她心底依然念着他,短时间内很难、也不敢接受新感情,更遑论……谢韫可是谢容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友死后我找了他哥?
这什么火爆话题!不可以,她不能。
若真有鬼神之说,依谢容那变态的占有欲,他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她的、没开玩笑!
外头湘玉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小姐该起床……”湘玉看到屋里情形,见惯不惊地压低声音,“您怎么又滚到郎君床上了!”
锦宁回过神,起床穿衣。
“夫……谢,谢韫呢?”她顿了顿,竟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已经不知不觉习惯叫他‘夫君’。
湘玉回答:“郎君出门了,特意说了让小姐吃早膳不用等他。”
锦宁神思莫名慌乱,压根没有听进心里。
她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接挑明拒绝?
锦宁咬唇思忖了片刻,终于开口:“湘玉,收拾一些衣物和银票。”
“啊?”
“我要回方家住一段时间。”
湘玉愣住,反应过来后点了点脑袋瓜,不太确定地问:“那要等郎君回来一起吗?”
“不,”锦宁声音略低,没什么底气,“现在就走。”
湘玉非常疑惑,猜测俩人夜里莫非是因为争床打架了?
不过她完全是听锦宁的,没有多问,俩人很快收拾好了包裹。
秋月刚摆好早膳,一转头就见主仆俩挎着小包往外走,吓得差点把盘子打翻,连忙追出去:“少夫人,您这是去哪?”
院中打扫的几个下人也纷纷看过来,其中包括迎春。
锦宁略略扫过一眼,稳了下心神,神色如常道:“父亲染了风寒,我回方家探望他顺便小住一段时日,昨晚和夫君说过了,你们去忙吧,不用管我。”
说完她继续往外走,下人们也没多想,只有秋月不信,紧步跟着压低声音道:“少夫人还是等郎君回来再走吧,不如先吃早饭,有您爱吃的芝麻小汤圆!”
听到小汤圆锦宁微顿,喉咙吞咽了下。
秋月又诱惑道:“还有冰酪酥山,您不是一直念叨着冬天在地龙房里吃冰最爽了,再不吃可就要化掉了!”
这……锦宁咬牙,要不吃了再走?
湘玉恨铁不成钢用手肘怼了她一下:“小姐!”
锦宁回过神来,迈起的步伐再次变得坚定。
秋月急得脑门冒汗,却不敢真的动手拦,眼看出了院门,前头走来了两道身影,秋月最先看到,面上一喜同时松了口气。
“郎君!”
锦宁脚步顿时一僵,抬眼便看到了谢韫,他脸色竟是不似往常温和,淡的生冷,寒霜似的沁着森森凉意。
她心跳微慌,下一刻青年却含笑走近,刚才的一眼恍若只是错觉,锦宁并未深想,只将这归为冬日天寒导致的错觉。
“卿卿去哪?”谢韫停在她身前温声询问。
锦宁不说话,只故作冷淡和他对视。
还问?自己心里没点数?早晨干了什么忘记了?
“少夫人说要回方家探亲,昨晚和您商量过了,只是这一早就走连早膳还没吃。”秋月低着头作答。
谢韫静静听完,并未拆穿。“用了早膳再去也不晚,浪费食物可不是好习惯,这是卿卿亲口说过的。”
他低眼看着锦宁,弯了弯唇:“还是我记错了?”
“……”
算了,吃不吃小汤圆和酥山什么的不重要,还是面对面摊开来谈一谈清楚吧。
锦宁深吸一口气,没有看他,转身回了屋里。
“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吧。”
“你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我本来就是小家小户出身,如果不是因为冲喜是攀不上谢家的,现在我们和离你爹娘肯定会同意。”
吃完东西,锦宁抹了抹嘴,直接如此说了。
谢韫听后微怔,低垂的眼睫遮下淡淡阴翳。
“和离?为什么。”他疑惑轻喃,淡色薄唇缓缓吐出几字,“因为我亲了你?”
锦宁顿时一愣,睁大了眼看着对面青年。
却撞入那双眼眸中,他的瞳仁竟是浅浅的琥珀色,泛着温润光泽,眼波深情惑人,好像不自觉就会沉溺在其中。
锦宁烫到一般扭开了脸,面皮微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好意思直白说出来的!
“抱歉,趁你未醒时做了无耻行径。”
谢韫坦然自己的失控,苍白面容浮现些许局促不安:“卿卿原谅我这一次,日后我再也不会逾越半分,好吗?”
锦宁没想要他的道歉,情情爱爱的太复杂,她现在就想和他把关系清理干净。
“你不用道歉,我也没生气,只是不该发生的事情让它及时止损就好。”
谢韫默了片刻,点头:“是我不该妄想。”
锦宁哑然,心头思绪颇乱,最后还是丢下一句最简单省事的法子。
“我们和离吧。”
谢韫垂眸,安静了片刻,响起的声嗓低哑:“如果我不同意,卿卿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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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锦宁四下看了看:“小玉玉人呢?”
秋月是这些仆人里最端庄稳重的,想起什么,笑答:“昨晚湘玉和李嬷嬷几个人打马吊,听说是玩了通宵,现下多半是回房补觉去了,奴去她房间看看。”
院里人都知道,湘玉和她们这些下人是不一样的。
她与少夫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别去找她了,”锦宁出声拦住,有些无奈,“谁把她撺掇出这么大的赌瘾,还通了宵的玩,回来我再找那几个算账,就让她在家补眠吧。”
谢韫早早忙完兰台事宜回来,见锦宁未在家也不意外。
有他安排在她暗处保护的死士时刻汇报着行程动向,她的一举一动自然都在他的掌控里。
左安面色沉肃,到谢韫身边低声来报。
他说了些什么,青年捻着手中杯盏,温润的眸泛着薄凉讽意:“这老东西,真是不死心。”
左安询问:“郎君见是不见?”
谢韫搁下杯盏,有些不耐道:“放他进来,省得三番两次堵我的路。”
院里下人全被遣退。
随后,左安在前恭敬引路,领一人进了茶室。
来人放下挡脸的帷帽,露出张沉着严肃的脸,看着约莫四十多岁,倒是身形英武壮硕,颇有气势,像是习武行军之人。
谢韫从座上起身,很是谦逊有礼地朝来人拱手作了个揖:“侯爷突然到访,我来不及相迎,您可千万别怪罪。”
侯爷萧宗良年长他很多,此时却不敢端长辈架子。
他同样拱手作揖,语气甚至更为恭敬:“谢中丞不嫌老夫前来叨扰便好。”
谢韫请人入座,亲自斟茶。
萧宗良却没心情喝茶:“老夫是有一事想请谢中丞帮忙。”
“哦?”谢韫似是意外,很快平和道,“侯爷但说无妨,能帮的,我自然义不容辞。”
对面青年眉目温和,端的是一幅斯文有礼之相。
萧宗良却深知他伪善皮囊下的歹毒黑心肠,暗自思忖一番,决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
他言词哀叹:“我夫人的亲弟赵霖在户部任职,如今正在牢狱中身受酷刑,老夫恳求谢中丞看在往日情面上出手搭救,只求能救下他的性命!”
谢韫前不久弹劾掌户籍财政的户部非法敛财,贪墨国库,户部上下三十多人均涉事,证据确凿,皇帝大怒,下令将其中六名涉事赃官处斩刑,以儆效尤,其余人抄家流放。
而赵霖,就是将要处于斩刑的犯人之一。
谢韫听此神色一冷:“赵霖罪证已定,这是事实,无人能救,侯爷若是只为奸佞小人而来,那就请回吧。”
青年面目温和,在国事上却毫不留情面,一身清风峻节之气。
当真是那端方不阿的清正之人。
萧宗良不死心,低下身子骨哀求:“有法子,我会安排人为赵霖顶下一些罪状,只要谢中丞肯帮忙通融一二……”
谢韫厉声打断:“侯爷慎言。”
“这些悖逆之话我今日就当没听过,”他不再多说,“左安,送客。”
萧宗良见谢韫丝毫不谈情面,神色变了变,有几分含怒,猛一拍桌子,响声震耳。
“谢韫,你当真是不肯给老夫一点面子!?”
……
茶室内屋立着一盏屏风,屏风后有一方供人休憩的矮塌。
白日里,锦宁倦了累了会来这处眯上一会。
湘玉昨晚打马吊一直输,抱着想把钱赢回来的心态,竟不知不觉玩到凌晨才散场。
回到房里却精神抖擞,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子,翻来覆去的紧闭着眼,但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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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宁不知心爱的猫儿已离去,怀里揣着暖手炉同湘玉一道穿过长廊。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让三姐进家里来?”
湘玉跟着答:“三小姐说家里办着丧事不能踏别家的门槛,免得给人带晦气,就在后门等着了。”
锦宁倒是真不知道这个说法,也不在意就是了。
这三小姐叫方明月,和原身一样都是方家婢生子的庶女,地位低微,在方家时俩人也算是惺惺相惜,平时会照顾对方,是方家人中唯一一个和锦宁关系还不错的人。
这个节骨眼来……
锦宁压根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湘玉两只眼咕噜噜转,在锦宁微肿的唇上扫过,红着脸又低下头,几次张张嘴都欲言又止。
锦宁瞟她一眼,抿唇,不自然地轻咳了声:“还是很明显吗?”
湘玉重重点头:“就……一眼能看出来干了什么事。”
锦宁沉默。
湘玉又踌躇了会才小声问:“小姐,你这算是和郎君先婚后爱、假戏真做了叭?”
“……”谁教这小丫头的词,先婚后爱是什么鬼!
锦宁渐渐停了脚步,转过头问湘玉:“那,你觉得谢韫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难得一遇的好郎君。”湘玉心思纯真,“郎君是温柔君子,平易可亲,对下人都很大度礼貌,模样又好看,和小姐很相配!”
其它不提。
锦宁对谢韫人品亦是没得挑剔。
可……
“他是谢容的哥哥。”她垂下了眼眸,也不知是和湘玉说,还是同自己莫名失控的心。
湘玉看出她的心结,想了想,开解道:“可谢将军已经不在世了,小姐该告别过去,珍惜眼下的人才对啊!”
“再说……当初小姐只是和将军私下定终身,还未真的过礼定婚事,如今和郎君相爱是名正言顺清清白白的呀。”
相爱……?
是的吧。
锦宁按了按胸口,略有些失神地往前走。
“谢将军很爱小姐,可还未定婚他就管着你不许去那不许做这的,小姐和别的男子多说几句话,表情都要杀人似的,太小心眼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可怕。”
谢容是疆场上杀敌无数的将军,身上气势自然是异于常人的凌厉凶狠。
只眸色一沉,都令人唇齿胆寒。
湘玉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哪里顶得住。
“郎君就不会这样啊,”湘玉话音一转,喜道,“虽然是兄弟,可俩人性情天差地别,郎君是温文尔雅,脾气好又尊重人,才不会束缚小姐的自由!”
锦宁默然不语,显然是对湘玉的话亦是认同。
又穿过一道拱门,终于到了谢宅后门,果然见一身素白的方明月携着丫鬟在外面站着干等。
这冰寒地冻的,屋檐上挂着长长的冰溜子,锦宁只是看着就冷,快步过去将怀里的暖手炉塞到方明月冰凉的手里:“傻姐姐,就在这挨冻,快进家里避避寒。”
方明月长相素净,腼腆地笑了一笑:“不冷,我这一身的晦气就不进去了,不能犯了忌讳。”
锦宁拗不过她只能作罢,两人又嘘寒问暖了彼此的近况。
眼看锦宁冻得鼻尖泛红,方明月知道她畏寒,也不再多说,直接表明来意。
“方子显明天安葬,昨天的吊唁你没到场,父亲便让我私下知会你带着姑爷务必来家里参于出殡礼。”
锦宁猜的也是这回事。
前天就有方家的人来报丧。
一则她与方家没半点情分,二则方子显那个狗鸡儿流脓的畜生,死都没个全尸,简直是老天有眼,她才不去。
谢韫知道她在方家遭遇,态度也是同她一样。
方父应该心知这个女儿已经不受他掌控,现在竟派方明月来……
如果她不去出殡礼,只怕方明月在家要受折磨了。
“好,我会去。”锦宁应下,方明月却叹了口气,“妹妹无需为了我走这一遭的,左不过是被父亲母亲骂两句,我已是习惯了。”
“没事的。”
“天太冷了,姐姐拿着这银子,给自己置办些保暖的衣物。”锦宁从怀里摸出钱袋子塞过去,方明月连连推搡,但架不住她真想给,最后只好收下了,“多谢妹妹。”
这时方明月身边的丫鬟却一脸忿忿,似乎有话想说,却被方明月递过去的眼色制止了。
锦宁察觉出什么。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
她这一问,那丫鬟憋不住了,不顾主子的阻拦,红着眼上前来:“夫人心善,如今成了贵人还念着我家小姐奴婢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妥!”
“只是您送给小姐的银两和首饰衣物,多数都让、让那二小姐和六小姐给搜刮了去!最后小姐还是在方家挨冻受欺负啊!”
“恕奴婢斗胆相求,也实在怜惜我家小姐,您送这些外物……不如帮小姐挑个好夫家来的一劳永逸啊!”
“小翠!”方明月尖嗓呵斥了一声。
小翠委屈瘪着嘴退到她身后不再吭声。
方明月朝锦宁笑了笑:“妹妹不要听这碎嘴的丫鬟胡说,我过得很好。”
锦宁道:“她说的也有道理,过后我会留意,碰到合适的青年才俊给姐姐牵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为人善良正直就好……”方明月臊红了脸,目光一扫她红肿的嘴唇,抿笑,“别说我了,妹妹这小嘴颜色可真新鲜,我是打扰妹夫的好事了。”
听这打趣,锦宁耳尖微红,在心里头又将谢韫埋怨了一通。
天冷,姐妹俩也没再多说。
回去的路上,小翠神情艳羡地感叹:“谢家不愧是显贵人家,连一个后门都比咱们方家正门气派,四小姐真有福气。”
方明月面色淡淡。
“福气有,心机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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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宁表情趋于平静,但不是真的平,她是羞耻到一定的境界,整个人都麻木放空了。
又用力洗了遍,之后将手擦干。
她指尖蜷了蜷,眉头轻皱。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单纯习惯,也可能是好奇,她抬起那只‘不干净’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自然,只剩了澡豆的香气。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锦宁一僵,表情颇有些微妙,连忙将手放下。
再一抬眼,她看到了撩起珠帘正要走来内室、却因为看到了某个有些‘变态’画面,而愣在原地的谢韫。
“……”
不!!你听我解释!!!
谢韫静静看着她,眼里似乎颇有些惊讶。
“……”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锦宁好不容易冷却的脸,又一阵阵发烫,默默将手背去身后,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又将手垂在身侧,佯装自然。
谢韫稍愣过后,放下珠帘缓步走来,视线落在她手上,抱歉的正经语气:“怪我,脏了卿卿一手,害你洗这么多遍,都红了。”
“……”
有脸说?
“下回,我一定会注意些。”
什么,还想着下回?
锦宁听了就有些恼,咬牙,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你还要不要脸的啊。”
谢韫弯唇笑了,上前一步,俯身凑近她颊边,低声道:“我以往对男女之情没有半分兴致,看到身边深陷情爱挣扎的痴男怨女亦是不解,卿卿猜我如今又是怎么想的?”
锦宁轻哼一声,扭过脸:“我不猜。”
谢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世间极乐,莫过如此,我此生唯卿卿一人钟情。”
锦宁心里甜得冒泡,面上佯装淡定。
“你、好、肉、麻。”
谢韫很理所当然地轻‘嗯’了声,看来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午饭时。
锦宁用的饭菜和谢韫是分开来的。
李嬷嬷深知自己被派来这的原因,也决心不负夫人的期望,定要用尽自己这四十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誓要让这气虚体弱的郎君补的比大黄牛还壮,少夫人一胎三宝跑不了。
锦宁吃的就是她平时喜爱的。
而谢韫有他专属的三菜一汤。
“日后郎君的三餐小食由老奴照看,老奴已经提前向大夫详细问过什么东西郎君不能吃、和服用的药是否相冲,您只管放心食用。”
李嬷嬷站在一旁如此拍胸脯保证。
她脸上表情是满满的自信,明显写着‘补肾壮阳,俺是专业的。’
谢韫神色不惊地轻轻颔首。
锦宁看着他的菜却是有点馋,看着都挺好吃的欸。
“李嬷嬷,这都是什么菜呀?”
李嬷嬷可见的很专业,立即解释:“这道牛鞭炖鸡肾,这道是酱闷泥鳅,都具有补肾生精的功效,炒秋葵强身健体,蜂蜜萝卜汤平温润肺还解腻。”
当着老婆和下人的面,面对一桌补肾的菜。
饶是端庄沉着如谢韫,也稍稍抽了抽嘴角。
“都下去吧,我和少夫人不用伺候。”他淡道。
李嬷嬷有所迟疑一下,还是下去了,秋月和湘玉两个小姑娘低着头偷笑。
锦宁已经不敢有意无意去说谢韫‘虚’了。
这是个禁词,她的手腕到现在还酸着,可不敢再提,这时候她才发现病弱夫君看着温和没脾气,那个方面的自尊心其实比大多男人都要强。
她低头扒饭,眼睛却时不时往对面瞟。
谢韫当真面不改色吃着补肾饭,察觉到锦宁的目光,略一挑眉:“想吃?”
她点头,眼巴巴的:“泥鳅。”
谢韫给她夹了块。
好香!好嫩!
深夜。
方锦宁睡得正熟,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迷糊醒来,在黑夜中和一双漆亮狂热的眼睛对上。
……她吓得差点看到死去的太奶。
还没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阿宁,是我,”来人高大,力气大得可怕,轻松将床榻间身单力薄的她牢牢压制,“明日一早我就要离京,这次出征御敌少说也要两年才能回来,你可会想我?”
锦宁心里暗骂这个变态,大半夜又来这一出,急喘着气点头,推搡着他的手,她快要被捂死了!
谢容手掌缓缓挪开,借着床尾摇晃的烛光看清了身下人模样。
少女青丝铺散,眼眸清润,不施粉黛的小脸柔美清丽,两颊升起的红晕更显娇媚动人,身上被子滑落了点,他能清晰看得那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肌肤雪白。
“阿宁,”少年嗓音顿时喑哑了几分,“我的妻。真想现在就吃了你,日日夜夜,死在你身上也无妨。”
锦宁臊得脸通红。
只觉得耳朵都不干净没法要了。
这低俗下流的脏东西,谁能想到是那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少年冷面将军!
“变态!不许说死字!”她红着耳尖斥他。
谢容倒是低低笑了,偏头吻上她的唇,气势汹汹似要将人整个吞吃入腹。锦宁仰着头,细白双臂勾着他脖颈回应,终是先败下阵来眼前眩晕不止。
“好难受……你走吧,别折磨我了。”
“能有我难受?”他意有所指。
锦宁秒懂。
羞愤欲死。
谁说古人封建古板的,比她这个穿来的现代人还不要脸。
谢容眼神沉沉地望她,喉结滚动,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阿宁,我想……”
“不,你不想。”锦宁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变态事,一口打断,没得商量,“说好了成亲之后才能做,现在不行。”
“……”静谧的黑夜一时只有彼此狂乱的心跳和呼吸声。
良久,谢容才无比低沉嘶哑的‘嗯’了一声。
在锦宁以为他该走了的时候,一只手按着她后颈,几乎是蛮力将她身上兜衣的系带扯开。
“谢容!干什么!”她惊呼。
对方竟是将那贴身小衣拽了下来。
他本该执着刀剑的掌心,捏着那柔软小小的一片,还沾着她的温度和香气。
在锦宁难以接受的目光下。
谢容面不改色,将那小衣珍宝似的收进怀里放着:“在军中,想你的时候,便用它来纾解一下相思之苦。”
“……”
变态!
最好只用来解相思,不解其它的。
谢容仔细而专注地瞧着她面容,指尖缓缓划过她的眉眼,鼻子,嘴唇,她亦不舍得眨眼地望着他的眼睛。
“此次胜仗归来,我们就成亲。”
施令惯了的少年将军生带一股高位者的威慑。像是情话,又像是威慑性的命令。
“乖乖等我回来娶你,不许和别的男子走近。”
“京城有我安排的眼线盯着你,倘若你敢背弃约定或者不忠于我,待我归京……”
他眼神暗了暗,齿间逼出四个字来像是威胁:“定不饶你。”
“……”锦宁心尖颤了颤。
谢容给了她在这世界生存下去的庇护,同时也有极强的占有欲。
毫不怀疑,如果她敢背叛,会死的很惨。
一番折腾,他终于要翻窗原路返回了。
方锦宁咬唇,手还是伸出被子,抓着谢容衣摆轻轻扯了下。
烛灯明暗摇晃,在黑夜散着柔情缱绻的昏光,外面小肥猫喵喵奶叫声传进来,猫爪子扒着木窗沿刮蹭。
谢容回头,两人最后四目相视。
锦宁垂眼:“我等你凯旋,平安归来娶我。”
——
两年后,胜仗的消息自边疆传来京城。
主帅谢容领兵击退匈奴,并收复珩州一带多个州郡,为我朝收复疆土无数。
然而,捷报传来的同时,还有一个令景国上下悲痛扼腕的噩耗。
这位战功累累、长枪策马平乱世的少年将军,本该归京受万人敬仰,却被敌军奸细小人暗算坠崖身亡,尸骨无存。
铜镜中映着梳妆的女子,清丽的小脸在得知噩耗后霎时面如死灰,手中青簪‘咣啷——’滑落,碎了一地。
“谢容,”锦宁身体僵直,眨眼间便怔怔地下了泪来,“……死了?”
婢子湘玉也红了眼圈。
她惋惜少年将军身亡,也心疼自家主子。
小姐是方家不受宠的庶女,前些年性子卑怯过得连下人都不如,一场大病后变得生动活泼了许多,还和那少年骁勇的谢将军相恋,眼看日子好过下去,这下……
“小姐,您不要太伤心了!”
锦宁不仅伤心,还病倒了。
这古代后宅的日子太可怕,如今谢容死在边疆,方家人肯定又要逼她给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
她不喝药,想死。
就这么病死,眼一闭一睁说不定就回到现代世界了。
可没等她病死,方家人就将她强压进了谢家的迎亲喜轿。
锦宁拼了命地挣扎,身单力薄的还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摁着四肢逃脱不得。
“我不要冥婚,不要嫁给死人!”
“你们这群封建臭傻逼!放开我!”
婆子听了连忙道:“小姐这说的什么蠢话,当今圣上反对活人死人配冥婚,谢家忠良,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锦宁愣住:“那是……”
婆子喜眉笑目:“小姐是富贵夫人命,谢家嫡子死了,道士一算,您生辰八字又和谢家长子相配,那郎君身子骨不好,如今性命垂危,就靠您嫁过去冲冲喜气呢!”
“…………”操!
冲喜?
嫁给谢容那体弱多病的哥哥?太荒唐了!
还不如和谢容冥婚!
“我不嫁!”谢容若知道她嫁给了他哥哥,气得在地下黑化成厉鬼头子上来抓她怎么办?!
虽说不提倡封建迷信,但她穿到这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古代,本身不就是个无解的玄学!
方家族人冷笑,一碗软筋散灌进她肚子里。“嫁不嫁由不得你选!谢容都死了你还能嫁进谢家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是你宁愿给那王家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
“…………”
两列囍仗劈开街市行过,声势浩大的队伍迎得新娘子上轿。
盖头下,少女泪水划过面颊,“啪嗒——”滚落在喜服上洇湿出小片痕迹。
锦宁心如死灰。
救命。她只想回家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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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
[占有欲强偏执病娇坏种×软妹·古言版,这类型永远爱。
男强女弱,女鹅就是怂怂软包子,以为遇到的都是天下第一好男人,被连哄带骗上了贼船才发现疯男人真面目,怕得掉泪想逃逃逃还是被qza。
本文含·男失忆·雄竞·强制·男洁·总之狗血·设定放这了不喜慎入。]
特大雷:女鹅和哥会有夫妻之实,哥很坏很毒但身子骨弱是真的,弟很疯很强女鹅受不住也是真的,结局1v1。
清晨醒来,锦宁推开窗眯眼望着晴空,呼吸染着园中淡淡花香的新鲜空气。
真好。又是坐吃等死的一天。
锦宁洗洗漱漱完下人们也摆好了早餐。
桌上早餐品样多的眼花缭乱:香酥牛肉饼、炸春卷、栗米粥、虾仁鸡蛋羹、鲜嫩羊肉片炖白玉萝卜、素炒茭白、以及一串似绿宝石般颗颗晶润的葡萄。
不过每份的分量都不多。
一两个人食刚刚好。
婢子秋月摆好了餐具,规矩地退到一旁侍候。“少夫人,这些早膳都是昨个晚上郎君提前告诉了院里让厨子准备的,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锦宁:好馋。
……嘴角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她刚穿来的时候庶女日子不好过,吃都吃不饱,后来抱了谢容的大腿才提高了生活质量。
谢容死后,方家又开始克扣起她的日用吃食,如今有好几个月没吃过这么精致丰富的膳食了。
……谢容。
呜呜,她那长枪策马平乱世的帅逼男友,死掉了。
加上出征边疆的那两年两人算是谈了四年多,记忆中处处是谢容的影子,每一想起难免触动到心弦,这下伤感又上头了。
一抬眼望到满桌美食,锦宁吸了吸鼻子,眼泪自动退了回去。
或许这就是化悲愤为食欲吧。
“夫……夫君呢?怎么不见他过来吃。”她卡顿了下,显然不习惯这个称呼,但在外人面前要扮真夫妻的。
秋月答道:“夫人不必担心,郎君早早的吃过上朝去了。”
锦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从前她和谢容并不认识,只在一次灯会上和谢容约会时远远地见过一面,谢容不喜她和除他之外的男子多接触,连他亲哥也不例外,所以当时仅有的一面连个招呼都没打。
倒从其她贵女那里听到过,谢容虽体弱多病但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在朝中任有官职,同谢容兄弟俩一文一武效忠朝政。
想来是前段日子身体病重所以休务在家。
这些天身体才好了点就去继续上朝了。
——古人也逃不过早起打卡上班的苦逼命运呢。
锦宁干完饭优雅地打了个饱嗝。
看着一桌子干净锃亮的盘子,她露出了社会主义接班人的骄傲笑容。
光盘行动,人人有责:)
婢子秋月往外看了一眼,便见她恭敬地垂头:“郎君回来了。”
锦宁听此回头看过去,果然看到走进院里来的谢容。
一看就是刚下朝。
他身上穿着红色官服,锦宁一眼望过去,竟差点没把人认出来。
这……
往常谢容在家多是穿烟青和月白两色常服,他本就病殃殃的,这两个颜色着身衬得他人更苍白病弱。
如今着身大红色官服,竟有种别样的惊艳。
他虽身姿清瘦颀长,行走间却仪态挺拔如一方青松,清俊眉眼间一股周正的文臣根骨气韵。
此刻恰巧有风吹过,一瞬拂起那红袍衣摆,仿佛能透过他看得这一代国朝乾坤朗朗、日月昭昭的盛景。
这谁看了不得惊叹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过原谅锦宁是个俗人。
酝酿了好大会,脑子只浮现出四个大字:
制·服·诱·惑!
不知不觉锦宁已经盯人看了好一阵。
一抬眼,对上了谢容也看过来的目光,他已踏进房里,朝她柔和一笑:“卿卿。”
庭院中绽开的繁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青年唤着恩爱夫妻才会有的亲昵称呼,那两字在舌尖滚出,温柔的嗓音,仿佛含着缱绻缠绵的情意。
锦宁听着耳根莫名发麻。
“……嗯。”病弱夫君真的会演,叫的又亲又自然。
她竟然有点接不住戏。
惭愧惭愧。
谢容摘下黑色官帽,身后跟随的护卫接过后退至一旁。
“早膳可还合你的胃口?”他说着瞧了一眼桌上还没收的空盘子,面上笑意更深。
锦宁这下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能吃,然后一琢磨和她合作太赔本?
“我没有浪费食物的坏习惯,”她清了清嗓子,掩饰道,“吃完这些,都撑着了,下次可不要让厨房做这么多了。”
湘玉皱起眉毛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这是谎言!按平常饭量小姐您明明还能再来两碗酥山的!
谢容眨眨眼,笑吟吟地没说什么,走到她跟前。
青年身形清瘦却很高,比锦宁要高了许多,他低头,朝她抬起了手似要摸她的脸。
锦宁一惊,微微瞪大了眼。
干嘛?他怎么还是个加戏咖啊!
碍于房里还有几个下人,锦宁强撑着淡定没躲,只是侧了下脸。
她微微避开。
他犹不自觉,神情认真地,指腹轻轻蹭过她的嘴角。
“宁愿撑着也要吃干净啊,”他指腹沾上了酥饼碎渣,看着她,弯眸轻笑,莫名有些宠意,“真是辛苦我的卿卿了。”
锦宁看着那碎渣,嘴角不禁抽了一抽。
她迅速掏出小手帕将他手指擦干净。
“好了!你……你肾虚体弱的,这刚下了班肯定累了,赶紧去歇歇吧。”
谢容任由她给擦了擦手,眉梢微挑,似乎心情很是愉悦,待到她要收回手去,他却顺势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牵着她转身往里屋走去。
“卿卿陪我。”
“你……”锦宁下意识挣脱。
谢容牵的更紧,掌心收拢,骨感分明的手,将她柔柔软的小手牢牢锁住。
他回头朝她递了个眼色。
锦宁警觉接收到信号,不动声色用余光瞥了下四周,这才发现一个年纪稍大、描着细细吊梢眉的婢子站在一角,正不时用眼偷瞟过来。
锦宁瞬间恍然。
记得她好像是谢夫人安排过来的人,叫迎春,这是在监视他们夫妻关系合不合睦?
这婆婆,管的忒多。
……好吧。
锦宁只好配合,由谢容牵着手进了里屋。
青年眼里笑意闪过,竟有几分得逞满足的坏。
—关上门,青年身上的红色官服还未换下,就颇有些急切地搂着她拥进怀里:“卿卿,我有些难受。”
“别……”
她还有正事和他聊呢,这发展是要干嘛的!!
锦宁在谢韫怀里乱挣扎,他呼吸微急,嗓音都哑了些:“真的难受,好热,不信你摸—摸。”
他捉了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又滑到脖颈。
的确滚烫,她指尖是温热的,却被他体温烫的颤颤。
“怎么回事,”锦宁不禁担忧,拿手贴他的脸、额头,“头痛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叫大夫。”
多半是发烧了。她想。
“嗯……”谢韫喉间溢出—声难耐低吟,“不用大夫,卿卿这样摸我好像就会舒服些,那处也想被碰—碰。”
“……”
他埋首在她耳畔啃咬厮磨。
锦宁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面上—红,不由在心里暗暗恼上—句‘假斯文的下流鬼!’
看来不是发ShaO是发SaO!
“你够了,早上不是才刚弄过,怎么又来!”
锦宁耳尖红得似出血,细眉微微蹙着,语气都有点不悦。
是真吃不消,她手腕酸疼的厉害。
说来这就很无奈了。
那李嬷嬷专业技能是真的厉害,每天给谢韫食补加上药补,她是老夫人派来的,又不能回绝。
这些方法倒是真的管用,甚至太猛了,不过几天,谢韫就被补得脸色特红润有血色,精力也旺盛。
这就导致,她不管在哪,他总黏上来,那处……更来得生猛。
简直像进入发情期的兽类,时刻不安生,光是看见她就要不行。
不帮他吧,又怕把人憋坏了。
帮他吧,人还得寸进尺,整天没完没了,—次又—次。
她—开始觉得还挺好玩有趣,渐渐真就不太耐烦了。
还不如是坏的!
情波无从宣泄,谢韫眼角泛起了红,低声道:“这非我能控制的,—看到卿卿,心里仿佛起了团火,又涨又热,实在难受。”
他说这话时嗓音喑哑,透着极力克制和几分委屈。
锦宁听了就有些心软。
都到这个份上,她那次拒绝—回后,他便不曾再开口提要她行房,只央她用手。
他是真的温柔,很尊重她的意愿。
外面日头缓慢落着,不过天色还亮着。
锦宁抿抿唇,还是推开他作乱的手:“晚、晚上吧,我现在有正事想和你说,别闹了。”
谢韫静静垂睫看她,喉结克制地上下滚了—滚,吐了口气,轻‘嗯’了声,收回手。
“卿卿要同我说什么?”
锦宁牵他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清热的凉茶递过去,坐到他身侧:“就是给我姐姐挑夫婿的事,她相中了宋家郎君,我想给他们牵线……”
谢韫酌了口茶,静静听她讲。
锦宁神色认真:“我姐姐这个人相貌才情自然都是极好的,只不过命不好投胎成了个没地位的庶女,就怕宋家瞧不上她,所以我想出面,用—下谢家少夫人的名义,给她撑腰。”
“然后我是你的枕边人嘛,你又是朝中重臣,职位又敏感,我在外面的—举—动都对你风评有很大影响。”
“所以,我先问—问你,这事我能不能出面,若是对你不好,我就换个法子。”
谢韫搁下茶盏,长睫淡垂,未说话,突然轻轻—笑。
锦宁—脸莫名,盯他:“笑什么呀。”
他眉目愉悦舒展。“卿卿为我着想这么多,忍不住开心。”
真是个恋爱脑。就这,开心?
她也怕他出事,自己享不了安稳又惬意的贵族生活了好不好!
谢韫去年升任至兰台的御史中丞,官居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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