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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全章节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玉美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妧谢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两回熟,宋妧又亲上去,亲了两口,笑着问:“行了吗?”“不行,亲到我满意。”理智告诉他要适可而止,但身体不这么想,谢行之当然不会委屈自己。宋妧趴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她还没动作,就被人按住后脖颈..........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05 1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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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全章节》,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玉美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妧谢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两回熟,宋妧又亲上去,亲了两口,笑着问:“行了吗?”“不行,亲到我满意。”理智告诉他要适可而止,但身体不这么想,谢行之当然不会委屈自己。宋妧趴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她还没动作,就被人按住后脖颈..........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全章节》精彩片段


他走近内室,本以为已经睡下的美人,此时正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月光洒下,少女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小脸莹白如玉,红唇嫣然,明眸含笑,整个人美好又脆弱。

谢行之心尖狂颤,他站在原地,眼底翻涌着情潮,目光渐渐灼热。

“妧妧,我好想你。”

听到谢行之说想她,宋妧纤长的眼睫闪动着,她甜甜的笑起来,朝他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那模样不扭捏,又乖又美。

仅是不到一日未见,但谢行之却觉得这个时间仿佛很长很长。

他的一双眼睛隐藏在暗影里,眼底落寞和怅然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三两步走到床边,一把就将人死死的抱住。

“怎么还不睡?”

宋妧软软回话:“因为我在等你。”

随后她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察觉到那手臂越收越紧,她拍拍腰侧的那只手,软声说:

“行之哥哥,先放开我,有些痛。”

谢行之把脸埋在她的颈侧,狠狠地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最后没忍住,又亲吻了她的脖颈和耳垂。

他靠在这又嫩又香的颈窝上,低语:“妧妧,我好想你。”

他心里很不解,世间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魄,为什么他没有?

他明白,他其实就是谢煊,但他只想做谢行之。

“妧妧,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离开京城....”

他渐渐止住话音。

走的再远又如何,谢煊必然会出现。

他眼底深处涌动的病态的痴狂,他口中喃喃:“妧妧,我带着你一起死,好不好。”

“我一定会抓住你的手,我一定带着你重新投胎转世,我们去一个没有谢煊的地方,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这次的话宋妧终于听清了。

她面容上没什么变化,但心里还是很吃惊的。

这男人除了有人格分裂症,原来竟还有抑郁症躁郁症,病的很全面,真的很可怜。

她身子稍稍往后退,两人视线相撞,她蹙眉不解。

这怎么眼睛又红了?

她知道这不是哭,但又不懂这是什么病,她双手捧住这张俊脸,柔声说着:

“行之哥哥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不去死,我们要好好活着,行吗?”

柔声细语的安抚,谢行之赴死的兴致淡了些,泛着幽光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

“那你亲我。”

宋妧的脸颊不受控的开始发热,她轻喘两声,“不....不行,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那就一起死。”冷冰冰的一句话,透出一丝诡异。

“行之哥哥,你听我说,男女有别,我们是朋友,我们做这样的事,要被人笑话要被人说的....”

宋妧越是说,眼前男人的脸色便越是难看,她吓得赶紧闭嘴。

“朋友?宋妧,你豆粒大的脑子是被谢煊给吃了不成?谁是你朋友?”

谢行之气的双手发颤,恨不得此时将这小姑娘的衣服扒光,狠狠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教训。

“妧妧,我活着也是个被你气死的下场,我觉得我还是早些陪着你死了算了....”

宋妧急慌慌的亲过去,粉唇印上带着一丝凉意的薄唇,她小心翼翼的啄吻,有些笨拙生嫩。

“行之哥哥别生气。”

“不生气也行,那你再亲亲我。”谢行之盯着那张樱唇,沉声诱哄。

一回生两回熟,宋妧又亲上去,亲了两口,笑着问:“行了吗?”

“不行,亲到我满意。”理智告诉他要适可而止,但身体不这么想,谢行之当然不会委屈自己。

宋妧趴过去,扶住他的肩膀。

她还没动作,就被人按住后脖颈....


春雨在旁轻声回禀:“姑娘,新的小衣已经做好了,全都是您喜欢的梨花式样。”

听到小衣,宋妧就想到昨晚谢行之说过,今晚还要来找她....

“你下去吧,春雨,今夜你不用睡在厢房,我不需要你守夜。”

二姑娘晚间不喜身边有人,春雨也没多想,行礼后便退下了。

宋妧躺在床上,心思却飞到了皇宫里,也不知道行之哥哥今夜还会不会来?

她这般想着,脑海里却出现谢煊温润的面容。

她神色一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觉得心里更乱了....

----

皇宫。

谢煊沐浴过后直接去了榻上,他闲了下来,终于有时间理会那个疯子。

「谢行之,你又闹腾什么?天色还早,你急着出来做什么?别再让我头疼,否则我不会再让你出来。」

脑海里传来不屑的笑声。

「谢煊,你算个什么东西?假如有一天,我找到办法将这具身体完全占据,世上便不会再有谢煊这个人。」

谢煊淡定的很。

「你先找到办法再说吧。」

谢行之气的想杀人。

「谢煊,你有话快说,妧妧还在等我,我没时间陪你叽叽歪歪,虚伪的贱男人,也配和我言谈。」

听到妧妧这个称呼,谢煊微微蹙眉。

怎么办?

他突然觉得妧妧比阿妧更好听,唤起来更亲昵。

只要一想到,一条疯狗红着眼睛声声唤着妧妧,他就心中生妒。

恶心。

简直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我问你,你为何要露出你我的脐下三寸之地给阿妧看,你想死吗谢行之。」

「那就是她的东西,她看看怎么了?你不乐意让她看,那你就滚,让我出去,我乐意。」

听到谢行之这些话,谢煊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她还小,还看不懂,你如果想早些成亲,那就别再做些拖后腿的事,阿妧说了,她不喜欢咱俩的那个东西。」

谢行之的回答根本不见慌乱。

「昨晚是意外,她是不小心才看到的,小丫头懂什么,现在不喜欢,有我在,我保证妧妧会喜欢上的。」

谢煊听得眉头紧蹙。

「谢行之,你别太狂妄,阿妧是我的,以后在房事这方面,没有你的份。」

谢行之嗤笑。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不成,谢煊,谁让你命不好,夜间出不来,晚上的闺房之乐,你这辈子都没那个福气享受。」

谢煊顿了片刻。

他杀不了谢行之,控制不了自己的病症,也奈何不了这个他分离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

他只能妥协。

「那就换回以前的模样,我一日你一日,不分昼夜,每个人的每一日都是一天一夜,都是完整的,如何?」

谢行之的态度很寡淡,显然对这个商议不感兴趣。

「这事成亲以后再说,谢煊,我问你,你可有发现妧妧的特殊?她应该是生了病,还有宋姀的事,她有没有求你。」

谢煊对这话题的转换极为不悦,但涉及到宋妧,他暂且退了一步,懒得和一个疯子争论。

「宋姀的事,我都已经解决好了,谁让你命不好,白日出不来,我与阿妧游园相伴,过得极为舒心,不像有的人,压根见不到白天的太阳。」

这次脑海里安静了许久。

谢行之的声音响起时明显带着怒意。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谢煊,在暗室里的那些夜晚,她陪伴过我很久,回了京,也是我先找到她的,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谢煊垂眸不断自我安抚着。

谢煊是他,谢行之也是他,他们是一个人。


宋妧绕着手指,感觉脑子里乱乱的。

她本就反应慢,此时睡眠不足,令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她总觉得他们俩人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看着谢行之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惊,只能妥协。

她小声嘀咕:“睡一会可以,但你天亮之前要离开,万一你被人发现那就完了。”

谢行之冷笑,话音里带着丝丝寒意:“知道你哥哥我是谁吗?”

“我现在出去喊上一声,你这平阳侯府里的一切活物都得给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立即跪到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跪到死都不敢起身。”

宋妧瞌睡都被他吓醒了。

她仰着脑袋傻乎乎的模样,顿了半晌,才伸手去给他解身上的轻甲和外袍。

谢行之见她乖了,心里那叠的一层又一层的火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嫣红的樱唇。

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泛着润泽,像含着蜜,诱的人很想要探尝其中滋味。

他低头,张嘴便咬了上去,还没等他研究该如何亲吻,这香唇便逃也似的跑了。

宋妧捂着嘴,痛的眼睛都红了。

她含糊不清的埋怨:“你干嘛咬我,我好痛,好疼....”

谢行之看她眼睛里水雾弥漫,但就是不落泪,他猛然回神才记起刚刚自己做的事。

他蹙眉,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哄:“妧妧听话,手拿开,我看看。”

宋妧轻轻放下手,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她艳红的下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倒是没破皮,但瞧着一时半会消不了。

谢行之难掩惊异,他疑惑不解,“你怎得这么娇,我真的没用力。”

他哪里知道,宋妧的确金贵。

顾氏很会赚钱,她对两个女儿用了十分的心思,尤其是小女儿,那就是个金银珠宝堆出来的娇娇。

就从体香来说,顾氏手里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制香方子。

她细心研究多年,给女儿们分别调配出了两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宋妧从六岁开始,每日涂抹沐浴入口的那些玩意,价格不菲,是常人想象不到天价。

仅是制香便如此,更别提那些穿戴,滋补的汤水。

毫不夸张的说,宋妧那身雪肤轻轻一磕就是一个红印子,娇贵得很。

此时被这般咬上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受了不小的伤。

谢行之心疼的在那唇上反复轻吻着,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都想撬开那齿关探进去好好品上一番。

实在是....那感觉太美妙了。

最后,他及时稳住心神,找了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后,便搂着人躺到这犹如神仙窝的香闺里。

宋妧被支配的团团转,被他又提又抱又搂,她的困意都闹腾没了。

谢行之从她背后将人圈住,他身姿本就颀长,体型也健硕,宋妧缩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两人紧密相贴,有些强烈的触感,宋妧想不注意都很难。

她过上一会就偷偷往前磨蹭一点,忙活半天,也没见跑多远。

谢行之被她搞的,心猿意马,忍到极致,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腹肌位置按,他声音低沉,含着几分隐忍:

“我好心好意前来陪伴你入眠,你瞎磨蹭什么?”

他沉默片刻,又轻笑,那笑声又恶劣又坏。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敢乱动。”

宋妧没有装纯,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两辈子加起来年龄是可观的,但那智商却没有长多少。

没上过一日的正经课业,连字都识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气,小声反驳:“我没磨蹭。”

谢行之听笑了,他反问:“没磨蹭?那这是什么?”

宋妧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异样。

她心里疑惑,那把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贵妃榻上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把好大的刀?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行之含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这是我的东西,以后只给你用。”

宋妧听不懂,但她说起了别的,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浓。”

谢行之也觉得不妥,再躺下去,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识吩咐:“备凉水。”

宋妧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宫洗吧,我这里侍候的人都睡着了,浴房里没有太多水,也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谢行之这样行事恣意的人哪还管这些,况且他此时是真的需要凉水。

他转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对着宋妧安抚:“你睡吧,我沐浴过后就离开。”

毕竟眼下他这幅模样也出不去,马都不能骑,出去了一时半会也不能走。

这满是她体香的内室里,劲太大,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谢行之扫视着这座堪称奢华的浴房,一整个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处处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虽然冰凉刺骨但都是满的,心里稍稍满意。

他沉默的宽衣,解到亵裤时,他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

这谢煊是在矫情个什么劲。

一个大老爷们,那亵裤上恨不得上把锁,每一回那系带整的极为复杂。

别人都是一个绑带,他非得弄俩。

这是要干什么?守身如玉还是故弄玄虚。

矫揉造作!

不知所谓!

他弯腰拿过靴子内隐藏的短匕,伸手就将绑带一割为二。

一匹千金的玉锦,布料丝滑,没了束缚,瞬间掉落到脚跟。

他满脸不耐把亵裤踢走,一边转身一边准备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脱掉。

然而一转身,他直接惊愣在场。

宋妧捧着一件衣服站在浴房外,这次被吓得,人彻底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丑陋难看的东西。

她傻愣愣的低下头。

她反应过来后有些惊惧。

呆滞的停留了半天,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白到通透后瞬间涨红。

宋妧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

谢行之浑身僵硬,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方才是背对着宋妧,上身披着的外袍是敞开的,从后面看确实很保守。

但是如果从正面看,他其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

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宋妧看到了他的....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干...干什么!”一个不慎,腰带已经被解开,谢煊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么和她一样是个智障,要么就是有各种精神障碍。

都是年龄不大的几个孩子,那个小世界里很简单。

这一世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是正经人。

现在被疯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无泪。

神经病啊!

“别动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礼,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别欺负我!”

谢煊差点笑出声来。

这般娇怯无措的反应,让人更想欺负她。

他这样极恶的人本就不应存于世,他不过是依附谢煊的身躯存活的一缕残魂。

世上没有他这个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虚伪世人立下的规矩。

他凝着谢煊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到底是怜惜她。

“我背过身,你自己宽衣,你进了浴桶后,我在转身,如何?”

不如何。

谢煊觉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这男人的神色凌厉又危险,满脸都写着‘不要违逆我’五个大字。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那你转过身去。”

谢煊扫了她一眼就背过了身,姿态端的很正经。

谢煊动作放的很轻,手上忙着,眼睛漂着,嘴上也提醒着:“千万不能偷看!”

过了好一会,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亵裤,小心迈进了浴桶。

谢煊转身看她。

谢煊小脸绯红,欲盖弥彰般低着头,发丝浮于水面很好的遮掩了水下的春光。

他目光掠过那几处凝脂般的肌肤,瞧着就像是雪捏出来的人一般,冰肌玉骨,找不出一丝瑕疵。

谢煊扫了眼自己身下那不听使唤的地方,淡定的解开腰带,褪了里衣里裤。

他唯恐谢煊见到他雄伟的‘要处’会受到惊吓,最后身上到底是留了一条亵裤。

他拿起一旁的木桶,凉水直接从肩膀淋了下去。

如此反复很多遍,他冲掉了身上的血迹汗渍,随后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谢煊坐在浴桶里,余光看见这一幕,被他这番壮举惊得一愣一愣的。

秋夜寒凉,早晚能冻死个人,这样的冷水往身上泼,这得是什么样强悍体魄才能扛得住。

她还没回神,就看到谢煊衣衫不整的走了过来,腰带松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转瞬间,这男人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刚刚踩过的矮凳上,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两人一个坐在木桶里,一个坐在木桶外,距离近在咫尺。

“水还热吗?”

谢煊想要早些陪她,并未清理发丝,他头上还戴着碧玉冠,这样的配饰很适合清润的男子。

此时他嗓音轻缓,褪去黑衣甲胄,仿佛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谢煊此时再看,就觉得这男人一会像个嗜血的疯魔一会像个清冷的公子。

很割裂但又很和谐。

她心中迷惑不解,点头回应:“热。”

谢煊饱含审视的目光定定的瞧她,他突然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谢煊第一次坐在浴桶里和一个男人聊天,她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扒住桶的边缘。

她低头刚准备回答,却被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了目光。

佛豆上的朱砂印记消失了!

“朱砂褪去颜色的那天,你的第二个有缘人就会出现。”

“大师,那第一个有缘人是谁,我很难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竟然不记得他了。”

“阿妧莫急,天定之缘份命中注定,你本魂魄不全注定早夭,但因缘合和,他会救你,你亦会渡他...”

温和慈祥的话音仿佛回响在耳边,谢煊很激动。

如果六岁那年她没有被人相救,那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第一个有缘人出现她就不会有机会遇到第二个。

第二个有缘人。

谢煊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泛着浅浅涟漪,她喃喃道:

“行之哥哥,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你。”

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令谢煊心底微微悸动。

他淡笑,没太能听懂这句话。

他很认真的问她:“以往那些夜晚,我的那副模样,你可有害怕?”

谢煊摇头。

没有,就算他不是第二个有缘人,她也没有很害怕,她们都是没有归处的残魂而已。

那时她以为那些都是似梦非梦的场景,她现在只后悔以往没有好好陪伴他。

现在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她更不会害怕。

“我不怕你,以后也不会害怕。”

一世经历很难遗忘,她自闭了很久,再生后自己的世界也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但是只要入了她的心,那就是她极为在意的人,她怎么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

谢煊深深的看她,目光不舍移开分毫。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古怪天真,想法异于常人,并且有着柔和又奇特的固执。

他是喜爱她的。

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能够闯进他灵魂深处的姑娘。

毕竟,他也会消失。

谢煊死,他也会必死,谢煊生,他才会有机会出现。

对于他这种喜欢运筹帷幄,喜欢恣意妄行的人来说,这样的枷锁如一种魔咒,如影随形,挣脱不开。

但怎么办呢?

谢煊早晚会出来,谢煊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要如何做才能独占她。

谢煊收敛思绪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拭巾,颔首示意:

“水凉了,站起来,我抱你出来。”

谢煊看了眼那件超大的拭巾,又抬头看向他那双沉静幽冷的眼眸,最后点了头。

她刚从水里站起来,便被人揽腰抱住,随后身上被一张很大的拭巾裹住。

谢煊把人抱去暖阁,他已经提前安排了炭火。

他把人放到榻上,随手擦着掌心下的发丝。

谢煊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疼的眼冒泪花,还没等开口拒绝,就看到递来的肚兜和里衣。

“站起来,我给你穿。”

“不要!等等...”谢煊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溜了起来。

谢煊见她一脸的委屈,默了片刻,沉着脸转过身。

“自己换,快些。”

谢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穿衣服,为什么不出去站着,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

这般想着,衣服换好后,她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待在我身边?”

谢煊没有回答,抱着她去了床上,搂着人就躺下了。

他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拂过她的唇瓣,揉的它愈发红艳,随后又抬眸去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逐渐陷入疯魔。

“睡吧。”

谢煊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不敢提出自己睡的要求。

渐渐地,本来紧绷的身体也因为陷入睡眠而松软了下来。

谢煊不准备睡。

他和谢煊的转换没有既定的规则,一开始有些失控,后来大局已定,两人默契的达成共识。

夜间是他,白日是谢煊。

入眠后两个魂魄会消停很久,再清醒时便会出现第二个人。

所以,只要他不睡,明日谢煊就不能出来。

但他做不到夜夜不眠。

因此他要在明日之内找到一个地方,谢煊的金屋,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子时过后,谢煊已是面色苍白,眼底赤红,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里衣。

谢煊在逼他,鼻息间是谢煊身上令他沉迷的香气。

他抱紧怀里的人,意识却逐渐开始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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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本是没有暗牢的。

为了太康帝和郑氏,昨夜临时找了一个够暗够脏够乱的牢房,用以安置这一对落难鸳鸯。

进入暗牢门口时,谢复望着谢行之的背影若有所思。

转瞬他便收回目光,状若无事般随着前面的人进入了这座暗无天日的地牢。

大晋历代皇帝各个龙马精神,选秀纳妃极为频繁。

不管是民女还是官家女,自进了宫那便是各凭本事,谁有能力谁便能得宠。

太康帝谢怀的生母不过是一介民女出身,有美貌无背景无手段,这样的人死的很快。

谢煊的母亲宁皇后为什么会嫁给谢怀,原因出在谢怀的养母宁太后身上。

宁家掌军权但子息单薄,宁太后是将门虎女,天降赐婚,她入了宫门犹如展翅大雁被关进了牢笼。

年轻时她不在乎恩宠,膝下便抱养了三个皇子。

她本想这辈子就这样过算了,但后宫吃人,她不争就得死。

先帝在位的后期,后宫前朝的争斗如火如荼。

这一幕幕,她只觉得可笑可悲。

她见过北漠的风沙,见过战场上男儿的血性,见过百姓的困苦。

京城的繁华锦绣,宫里的骄奢淫逸,对她来说尤为讽刺。

皇宫困住了她一辈子,年少时的傲骨仿佛也早已不见了踪迹。

她突然想做点什么。

她想要一个流有宁家不屈骨血的皇嗣,她想要培养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

宁太后已过了生育的年龄,她只能从膝下三个养子中选择了性子和善又有君子之风的谢怀。

谁知她清醒独立了一辈子,竟第一次看走了眼。

先是远在北漠的宁家打了败仗导致边关战事失误,随后便传来宁家家主以死谢罪的消息。

宁太后那时已经缠绵病榻多时,薨逝的时候,她所做的安排只来得及护住谢煊。

宁皇后和自己的姑母不一样,她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良善贤惠,很有一国之母的气度。

她不喜欢谢怀,为了能让儿子走的干脆走的更快,她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尽。

谢行之脑海里闪过这两个宁家女的模样,想到宁太后死前对谢煊说的那些话。

“当年祖母无论选谁,或许都是错的人,谢怀答应我做个好皇帝,他背弃了誓言定不会有好下场。”

“祖母本想用两代的基业铺路让大晋走入盛世,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眼下的谢怀不会做也做不到。”

“阿煊,行之,北漠是宁家世代男丁的心血,边关不能乱,你的回京之路就从北漠开始吧。”

谢行之望着眼前向他摇尾乞怜的谢怀,脑海里全都是幼时的一些画面。

父子同床共寝,同桌而食,读书习武,驾马同行,那些欢声笑语,天伦之乐,原来都是假的。

“谢怀,你可有后悔?”

谢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肩胛骨被铁链穿透,身体的剧痛令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阿煊,行之,父皇后悔了,你再给父皇一次机会,我真心疼爱过你....”

他想起宁家,就想起了那位威严的母后,端庄的发妻,忠心的舅兄....

宁家再如何出色,不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过尔尔!

万没想到,他最后竟会栽在这个长子的手中,当年受伤失踪的谢煊果然去了北漠。

他搜查的那么严密,足足找了他三年,他曾经真的以为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十年过去,朝臣们的吹捧赞扬,令他觉得他就是真龙天子。

真龙天子怎会受制于他人,宁太后不行,宁家不行,小小年纪就比他出色的长子也不行!

十年,那孩子当真是性子坚毅,能忍能拼。

他垂眸哭求:“阿煊,父皇只求能去皇陵来度过余生,我去忏悔....”

相比较演的很像那么回事痛哭流涕的谢怀,旁边的郑氏便显得有些过于安静。

谢行之目光微动,他看着吃了一番苦头早已没了颜色的女人,笑着问:

“谢信可真是个不孝子,郑贵妃圣宠多年,怎得不再多生一个儿子?”

郑氏垂眸,仿若老僧入定,不言不语。

她察觉出那道让人捉摸不透的锐利视线,一阵刺骨的寒气窜入心底,令她心惊。

即便如此,她的面色依旧稳得住。

掌管刑罚事宜的暗卫苍术上前想要施刑。

谢行之抬手制止,他的目光莫名从静立在旁的谢复身上滑过,随后便转向郑氏。

“不急,还没结束呢,也难为你一个妇人心思那般缜密。”

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令人揣摩不透的话:“我先去把你的长子抓了,其他的再说。”

听到这句话,本是无动于衷的郑氏手指微颤。

她死死低下头,不敢开口,就怕被这个城府过深极为诡异的男人套了话。

谢行之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带着人离开了此地。

出了暗牢,谢复似疑惑不解,他小声说:“皇兄,谢信是郑氏唯一的儿子。”

谢行之定定的看着他半晌,突然笑了,“我管她几个儿子,有几个我杀几个。”

又是这般毫无头绪的话。

确实有深意但却猜不透,看似说的都是事实但就是不对劲。

谢复不敢多问,他顿了好一会,抬头后笑的一脸和煦。

“皇兄,天色已晚,不如搜查的事交给我。”

谢行之接过凌风递来的甲胄,往身上套的时候,他淡淡开口:

“谢信是吧,让我去看看,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地盘躲躲藏藏,无名鼠辈,令人厌烦。”

说完,他一阵风似得刮到了太和殿。

谢复在身后追的气喘吁吁。

他惊叹此人的龙精虎猛。

他好不容易追上了,还没等说话,便看到谢行之直接从太和殿外的广场跨上马背。

他急忙跟了上去,眼前的一队轻骑直接从午门处一路疾驰出了皇宫。

他心中不明,就算要去擒拿一个皇子,那么多暗卫士兵,用得着一个明日就要登基做皇帝的人去吗?

谢行之扫了眼身后磨磨蹭蹭的谢复,心里一万个看不上。

他自然可以不去,但是打仗打惯了,困在宫里闲得难受,手痒痒。

况且,他屈尊去一趟也成,他还想亲自去确认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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