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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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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5-01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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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裴知衍这是在暗示谢清晚,该一同歇息了。

但在谢清晚开口之前,蒹葭和白露往屋中搬了一摞摞的账本,堆在了长桌上。

“更深露重,夫人搬这么多账本来做什么?”

谢清晚径自走过去,在梨花太妃椅上坐下,“府中账目繁杂,近来我发现账目上出了些纰漏,还没有理清,夫君若是累了便先歇息吧?”

理账目是一回事,不想和裴知衍同床共枕才是最真正的目的。

只要一想到前世惨死在裴知衍的手上,谢清晚便止不住的恶寒,她虽然极力控制情绪,但还是没法做到和他同床共枕!

哪儿有人大晚上的,夫君在屋中,还要看账目的?裴知衍怀疑她是故意的!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两年前他们刚成婚那会儿,谢清晚可都是眼巴巴的等他,哪怕他从不在玉清苑留宿,只要能来,谢清晚都高兴地不行,里外忙活伺候好他。

但眼下,他罕见的主动开口,谢清晚竟然还要看账目,裴知衍只觉得像是有根鱼刺,卡着上不去下不来。

“账目上出了什么差错?”

裴知衍下床,走到谢清晚的身侧。

“我的嫁妆,和账目上对不上。”

靠近了,裴知衍的鼻尖萦绕着属于谢清晚身上,淡淡的冷梅清香。

很好闻,甚至还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既是对不上,明日去库房清点一番,自会清楚了,你在此处空对,也查不出什么。”

在说话的同时,裴知衍的大手就放在了谢清晚的肩头。

“夜里昏暗,看书伤眼。”

在裴知衍的手揽上她肩膀之时,谢清晚没控制住,身子一抖。

难道今晚躲不开了吗?

忽然窗外响起一声闷雷,谢清晚的手猛地一抖,笔尖的墨水在账目上晕开。

再一声闷雷,裴知衍发现谢清晚的面色似乎格外苍白。

正要开口,屋外响起了争吵声,谢清晚搁下狼毫,不动神色的避开裴知衍的触碰。

“白露,外头在吵什么?”

白露很快近来,“姑娘,是凝香居的人。”

裴知衍这才想起来,“自叶伯父过世后,思思便怕打雷,我……”

他刚想过去,又想到今晚他是要陪谢清晚的,便又停下。

“叶娘子初来侯府,怕是会不习惯,夫君不放心,便去安抚一下,免得她害怕。”

谢清晚表现得越贤惠大度,却让裴知衍心中越是不爽快。

从前,谢清晚可不是这样的。

至少,不会主动将他推给别的女娘。

“世子,叶娘子一直在哭,请您过去瞧瞧吧?”

外头女使还在叫,打断了裴知衍的思绪,“我去去便回,夫人你先……歇息吧,我很快回来。”

叶思思使计将裴知衍给引走了,怎么可能会放他回来,但谢清晚却乐享其成,总算是走了!

又是一声惊雷,在谢清晚的头顶炸开。

谢清晚身子一抖,面色惨白的搂住胳膊。

“姑娘,快些进屋!”

白露扶着谢清晚进屋,蒹葭抱怨道:“姑娘从小就怕打雷,世子身为夫婿,却不陪在自己的妻子身边,反而去陪那个叶思思,实在是过分!”

“好了蒹葭,少说两句,去拿些樱桃蜜饯来,姑娘最是嘴馋,吃了甜食,便不会那么怕了。”

蒹葭马上去拿樱桃蜜饯,谢清晚缩在床榻的角落,将自己抱成一团。

白露心疼得不行,将樱桃蜜饯喂进谢清晚的嘴里。

“从前在谢府的时候,每回打雷,大公子都会守在姑娘的身边,哄着姑娘入睡,若是大公子知道姑娘在侯府受了这般多的委屈,定然会杀回上京,将欺负姑娘的都给大卸八块!”

蒹葭刚忿忿不平的说完,吃着樱桃蜜饯的谢清晚却是悄然无声的落下了泪。

自母亲离世后,她在谢府便只与兄长谢清安相依为命,为了能让她过上好日子,谢清安弃笔从戎,在五年前去了北疆从军。

前世直到死,谢清晚都没能再见兄长最后一面。

“快别说了!”

见谢清晚哭了,白露赶忙叫住蒹葭,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

谢清晚只将脑袋埋入臂弯之内,小声呜咽:“哥哥……晚晚好想你……”

凝香居。

远远的,裴知衍就听见了哭声,刚到门口,只着了件单衣的叶思思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裴郎,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思思了呜呜呜……”

小娘子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但裴知衍莫名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谢清晚那双水漉漉,眼尾泛红的美眸。

“我不是来了吗,怎么会不要你,好了,先进屋,外头凉,别冻着了。”

叶思思赖在裴知衍身上不起,“那裴郎你抱我过去。”

裴知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叶思思抱了起来。

“裴郎,你说过以后每次下雨打雷,你都会陪在我的身边,可是今晚,你来得好晚,你是不是被大娘子给勾去了心魂,不再喜爱思思了?”

裴知衍对上叶思思那双哭红的小鹿眼,和记忆中的那双极为相似的眼睛重合,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来,将她搂入怀中。

“怎么会,只是有祖母的人看着,我一时不好太早离开,免得叫祖母不高兴。”

叶思思搂着他的腰,“我不许,裴郎,你只能陪着我!”

说着,叶思思仰头便去吻他,同时去解他的腰带。

“裴郎,漫漫长夜,我一人害怕,抱紧我……”

欢愉过后,叶思思面色红润的睡在裴知衍的怀中。

呵,谢清晚算什么东西,只不过仗着与裴知衍从小有婚约,先一步嫁给了他,如今她来了,很快,这侯府大娘子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这一夜,谢清晚是哭着哭着,哭累了在不知不觉中睡着的。

天初霁,便要起来去仙寿堂给裴老夫人请安。

裴老夫人的规矩可不少,要求所有晚辈女眷,都得每日去仙寿堂晨昏定省。

谢清晚昨晚睡得迟,又哭了一夜,便算是抹了粉,都有些掩盖不住面色的憔悴。

坐在菱花铜镜前,谢清晚挑了支累丝金玉拥福簪。

徐徐道:“让孙妈妈去挑一些上好的云罗衣衫,还有首饰银钗,一并送去凝香居,各种颜色都选一些,毕竟咱们也不知这位表妹的喜好,让孙妈妈避着不该挑的颜色便成。”

“是,姑娘。”

在白露领命下去吩咐的时候,蒹葭不高兴的嘟囔:“姑娘,昨夜那叶思思将世子引过去之后,世子便再也没有回来,您给她送好料子,岂不是要助涨她的威风了?”

谢清晚却是一笑,“使其灭亡前,必先令其膨胀,我还怕她不够威风呢。”


毕竟当初秦氏管家的时候,可是没少被二房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讹钱。

再加上侯府的开支大,一来二往的亏空也就越来越大,那时秦氏可没少拿自己的嫁妆去填补。

看谢清晚和吴氏斗起来,要是能让吴氏吃亏栽跟头,自是爽快。

但若是谢清晚斗不过吴氏,左右还有裴老夫人这个老狐狸兜底,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吴氏骂得嘴都干了,谢清晚才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怎么,不敢做缩头乌龟了?”

谢清晚故作听不懂:“二婶婶这话是何意?清晚不知哪里做的不妥当,叫二婶婶如此恼火?不论是什么事儿,若是清晚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便在此先向二婶婶致歉。”

吴氏见谢清晚张口先道歉,便以为谢清晚是怕了她,气势便更是嚣张了。

“还敢问我是什么事儿,你倒是与我说说,为何这个月分到二房的月钱,比往日里少了一半?若是不将剩下的给我补上,我跟你没完!”

谢清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道是什么事儿,原来是为了月钱一事呀,这个月二房分到的月钱,便是这么多,没有错,何来的补上一说?”

吴氏一听便来气,啐了声:“放你娘个屁,每月二房都能得到十两,如今却是只有五两,足足少了一半,这剩下的五两去哪儿了?莫不成是被你给私吞了?”

谁知,谢清晚竟一口承认了:“没错,那剩下的五两,的确是进了我的私账。”

吴氏没想到,谢清晚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承认将克扣的月钱给私吞了,气得都快炸了。

“谢清晚,你竟真敢私吞我们二房的月钱!赶紧把克扣的月钱都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便撕烂你的嘴!”

谢清晚眨眨眼,摇曳着手中的团扇,“二婶婶这话说得好生没道理,这五两银子,分明是二婶婶你先前答应了要给我的,如今怎么又成了我私下克扣了呢?”

“放屁,我何时答应要给你五两银子了?简直是满口胡言!”

谢清晚徐徐道:“二婶婶年纪大了,贵人多忘事,也是正常,既是如此,我便提示一下,前日在给祖母请安之时,我提及了嫁妆一事,原是想让二婶婶将嫁妆一并还给我,

“但祖母念及二房困难,一下子匀不出那么多银子,到底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家人,我便也就同意祖母的提议,每月从二房的月钱上扣走一部分,以此来偿还超支的借款。”

这事儿吴氏自然也是清楚的,但当时她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毕竟在她的眼里,谢清晚就是个软弱好欺负的冤大头。

却不想,谢清晚竟然还真就将裴老夫人的话给听进去,堂而皇之的克扣了月钱。

这叫吴氏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儿了?哪怕就算老夫人提过一嘴,但那也是老夫人随口一说,做不得数,我们二房有这么多张嘴,等着要饭吃,

“你却一下子扣走了一半,这不就是将我们往死路上逼?还说什么一家人,我就没见过如你这般冷血冷情的侄媳妇!”

这话反而是叫谢清晚听笑了。

看看裴家这帮人的嘴脸,前世她为裴家任劳任怨,甚至将自己的所有嫁妆都拿去填补了裴家账上的空缺。

对待二房、三房这些长辈,也是无一不尽心尽力。

可到头来,在她被裴知衍厌弃时,以吴氏为带头,还在一旁落井下石,说她伺候过阉人,比勾栏里那些花娘们还肮脏不堪,根本就不配为裴家妇!

她给狗一根骨头,狗都尚且会记住她的恩情,每回见着她都会摇尾巴。

而唯有裴家这帮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他们甚至连白眼狼都比不上!

“二婶婶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亲兄弟明算账,血脉相连的兄弟姊妹之间,尚且还算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我与二婶婶之间,可是连那一层单薄的血脉都没有。”

谢清晚往前一步,“原本我还念着,二婶婶你们这一房,二叔没有官职在身,二弟又是个整日里只知在外头花天酒地的,没个有出息的顶梁柱,也只能靠着每月拨的月钱来过活,

“也是不容易,所以便只想着扣走一半,但二婶婶却还认为我冷血冷情,既是如此,那我便更该将无情无义贯彻到底,从下个月起,二房的月钱便不用再发了,全都冲入我的私账。”

吴氏气得手抖:“你……”

谢清晚不急不缓的算着:“一个月十两,一年也才一百二十两,距离二房欠我的那些账,若是照这个速度来还,没有个十年是还不清的,如此看来,二婶婶还是要督促二弟,赶紧上进,考个功名出来,否则二房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如此不将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我要撕烂你的嘴!”

吴氏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扑过来,谢清晚是能躲开的,但她故意慢了一拍,吴氏尖利的指甲便划过了她的右脸颊。

谢清晚捂住脸叫了声,蒹葭和白露同时冲上前。

“大娘子!”

“二嫂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

这出戏唱到了关键点,周氏故作急切的赶过来。

吴氏见伤到了谢清晚,更是嚣张,“这小贱蹄子竟然敢克扣我们二房的月钱,今日若是不吐出来,我便打死她!”

“三婶婶,二婶婶真是好生没道理,前日在仙寿堂,三婶婶也是在场的,必然也是听到祖母亲口承诺,让二房从每月的月钱中扣出一部分,来偿还我嫁妆的空缺,

“可眼下,二婶婶非但不认账,反而还动手打人,虽然二婶婶是长辈,但也不能仗着辈分,便如此欺负人。”

周氏道:“老夫人这话,我也是听得真真切切,二嫂,这事儿却是你的不对了,本身二房每月都超支,还拿清晚这个做孙媳的嫁妆来填补,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清晚心善,还能念着一家人的情面,只扣走了一半,还给你们留了一半,你们合该知足才是,如今还将动静闹得这么大,还要不要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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