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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嫡女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袁澄娘一睁眼就看到秦妈妈那张脸,更是吓得跟没了魂一样儿,两小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道就往秦妈妈身上一推,这一推可了不得了,秦妈妈根本没顾着怀里这位五姑娘还能推她一下,本就坐着没严实,这一推可坏了,她就往外倒地。
紫藤眼见着这个变故,顾不着去看秦妈妈,就见五姑娘也跟着要从床里掉出来,赶紧上前去拦,心儿吓得砰砰直跳,好不容易将五姑娘拦在床里,见五姑娘满头大汗,脸色又是苍白的一丁点儿血色都没有,更是心下急得跟火烧火燎似的。“五姑娘?”
袁澄娘愣愣的像是被惊着了,小脸儿惨白一片,血色全无。
紫藤吓得不轻,生怕把小小的跟粉团子一样的五姑娘再给惊着了,谁曾想,她才把五姑娘放好,人就让人拉开了。
那力道很大,她错愕地回头。
秦妈妈惯常的笑脸都没了,反倒是阴沉着脸瞪着她,“你们这帮作死的小蹄子,也不把我扶起来,就晓得往五姑娘面前凑!”
珍珠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捧了温水过来,将细帕往水里一浸再仔细地拧干,就听得秦妈妈的咋呼声,不由得心中一跳,连看秦妈妈的眼神都有了点惧怕的色儿,恭恭敬敬地将绢帕递了过去,“秦妈妈,快看看五姑娘怎么了,咱们五姑娘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透着对秦妈妈的服软。
秦妈妈非常满意她,眼里脸上又有了笑意,下巴微微抬起,一手就接过绢帕,“还是你机灵点,个人有个人的本份,别光想着掐尖要强,有我在,姑娘屋里的事还轮不着你们做主。”
紫藤听了,粉面涨红,嘴唇微颤,看看床里抱着双腿蜷缩的五姑娘,又觉得事不太妥,索性也没跟秦妈妈争那点口舌之利,五姑娘性子发左,更不会听她劝,只得跟珍珠使了个眼色,自个儿退出姑娘的屋子去找三奶奶。
珍珠见紫藤退出去,就奉承着秦妈妈,“妈妈可还好,刚才奴婢手里捧着水,不好来扶妈妈,妈妈可是摔疼了?”
秦妈妈将绢帕在手里一试温,没觉得有烫手,就将细帕凑近五姑娘的小脸儿,粉嫩嫩的小脸,就跟个团子似的,看在秦妈妈眼里就跟碍了她的眼。
秦妈妈笑咪咪地看向珍珠,满眼的欢喜,“就你知道点好歹,那个紫藤太乖张,要不是三奶奶安排的人,老夫人早将五姑娘屋里的人都好好调教一回,五姑娘呀,你可得同三奶奶说,紫藤这丫头实在是心大了,半点都不尊重我这个把你奶大的妈妈,平时对我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你看看,我就说她一句,她就跑出去了,简直太不像话了!”
她话里话外并没有半点将三奶奶何氏放在眼里,细帕就贴在袁澄娘的脸上。
“啊——啊——”
没曾想,袁澄娘又尖叫了。
秦妈妈手里的细帕被她夺了,往地上那么一扔。
秦妈妈真真儿被吓了一跳,看看地上的细帕,又瞅瞅袁澄娘那样子,小小的跟粉团了一样的小身子,却瞪着那双三奶奶一样的眼睛,无端端地叫她的背渗出一丝冷汗来,她还是想上前抱五姑娘。
她的手还没碰到五姑娘,五姑娘就跟魔怔了一般地跳将起来,短短的双腿还叫床里的锦被给绊了一下软软地摔在床里,她还不消停,见秦妈妈的手又过来,人更往床最角落里躲,跟三奶奶如出一辙的眼睛就惊恐万分的盯着秦妈妈。
珍珠看了看五姑娘,又看看秦妈妈,见秦妈妈急着要将五姑娘从床里拉出来,生怕将五姑娘吓得更厉害,赶紧挡在秦妈妈面前,细声细气地劝道,“妈妈,可别了,可别了,姑娘才睡醒,还有点不太认人呢,妈妈还是先歇着,让奴婢哄哄姑娘看看?要再不行,再劳驾妈妈哄?”
秦妈妈是侯夫人当年陪嫁过来陪房的儿媳妇,她婆婆在侯夫人面前挺有面子,至今还管着侯夫人的私房,秦妈妈得了侯夫人亲眼就当了五姑娘的奶娘,五姑娘处别的没有,三奶奶娘家乃是商户,最不缺的就是银子,秦妈妈就算再不满留在三房五姑娘处,为着这些甜头也算是精心照顾着五姑娘。
平日里五姑娘就是性子左一些,但很听她这个奶娘的话,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叫她都有点糊涂,刚才那么做都叫她费了点力气,就着珍珠的话,就歇在一边,喘着气儿,胖胖的手抚着胸口,一下一下地抚着。
珍珠这才去劝她们家姑娘,只见她们家粉团子一样的姑娘,就躲在角落里,小脸惨白一片,半点血色都无,两眼儿就跟没了魂儿似的,一动不动的,都叫她也能吓一跳,她上前,小心翼翼地唤了声,“五姑娘?”
五姑娘眼睑稍稍一动,往她这里看了过来。
珍珠这才稍稍放心,又生怕惊着了五姑娘,压柔了声儿,“五姑娘,可是惊着了?”
“珍珠,珍珠——”
谁曾想得到,珍珠这一轻声细语的,到惹得五姑娘高声嚷哭了起来,就连外头的小丫环们都听得面面相觑,五姑娘向来是听了秦妈妈的话,对珍珠与紫藤都是爱搭不理,如今到是叫起珍珠来,都叫她们不敢声响了。
珍珠也怔了一怔,瞧着五姑娘朝自己伸出双手来,肉乎乎的小手,她忍不住地就搭住了五姑娘的手,此时顾不得五姑娘以后会不会为这事着恼——
到是五姑娘比想她象的更让她摸不着头脑,往日里巴不得赶她们回去三奶奶那里的五姑娘,到是把她给抱住了,抱得紧紧的,还听得五姑娘含着哭意的嫩声儿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五姑娘这么一直叫着她的名儿。“珍珠、珍珠、珍珠……”
秦妈妈一看这情形,即使是面上还有笑意,看向珍珠的眼神也已经不对了,多了点厉色,扶着她的臀站起来,朝珍珠那边就发话了,“快把五姑娘叫妈妈我看看,是不是你们夜里不警醒,可是惊着了姑娘了?”
珍珠可不敢应这样的话,昨夜里是紫藤姐姐值的夜,姑娘一晚上都睡得好好的,她在外头都没听见什么响动,大清早地就听见姑娘的尖叫声,她才动了一下,就发现五姑娘抱着她更紧了,根本不想从她身上下来,显是怕极了什么事。
珍珠猜五姑娘大抵是落水吓着了,“奴婢夜里守在外面,也没听着什么声儿,到是妈妈走进来,姑娘才醒的,妈妈可是瞧见了姑娘怎么尖叫的?”
秦妈妈回想刚才那一幕,也回过味来了,五姑娘分明是不叫她碰了,一夜之间就变了个性子,不让她这个当奶娘的碰一下,碰一下就尖叫,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她在府里还有什么面子?
秦妈妈指着珍珠,又指指外头几个小丫环,“指定是你们几个小蹄子夜里没好好照顾着五姑娘,我不在一晚,你们就偷起懒来,把五姑娘惊成这样子,误了给老夫人请安你们可担待得起来?”
珍珠听了,有点不安,就不知道是五姑娘是怎么了,侯夫人明明就不待见她们家姑娘,姑娘非得天天儿地去请安,别房的姑娘们都是到点才去,姑娘到是早早地就去,也没见侯夫人高兴几分。
姑娘自小养在侯夫人那里,性子极左,对三奶奶何氏更是不假辞色,有时候还讲些难听的话给夫人听,珍珠每每思及此事都觉得五姑娘看着聪明相儿,其实最最糊涂。
秦妈妈的声音才落下,就听得脚步声,身着艳红色的年轻妇人大踏步地走过来,身后跟着八个丫环,还有两个粗壮的婆子。
艳红色的年轻妇人,步子极快地走到五姑娘的床前,见她女儿在珍珠的怀里小声地啜泣着,声儿极弱,落在她耳里就跟惊雷一般,惹得她心疼,不由得面上一凛,质问道,“刚才谁在说话,这么大的声儿,是想吓着我们澄娘?”
秦妈妈这才上前,“三奶奶,五姑娘恐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三奶奶何氏打断了。
三奶奶何氏满脸厉色地瞪着她,“秦妈妈,我女儿落水时,你人在哪里?”
秦妈妈被问得一噎,面上顿时红了起来,“奴、奴肚子、肚子不舒服……”
三奶奶何氏并没让她的解释给混过去,“那别的丫头呢,你怎么都由着五姑娘给支走了?老太太叫你伺候好五姑娘,可不是由着五姑娘的性子的!”
秦妈妈被问得差点腿软了,平日没将三奶奶何氏放在眼里,今日里却差点吓出一身冷汗,嘴唇翕翕,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珍珠怀里的袁澄娘此时却是清醒了过来,不管自己为什么回到六岁时的自己身上,也不能由着娘亲将这事闹到侯夫人面前,侯夫人对她是面甜心苦,娘上辈子将这事闹到侯夫人面前,没得到半点好处,二姑娘身边的大丫环亲眼瞧见她袁澄娘亲自跳了湖里,侯夫人为这事大怒,并将她关入独院里,三房至此多了位秦姨娘。
三奶奶何氏气得不行,好端端的女儿被送回来,都起了高烧,好不容易才好点,又受惊了,就想着把秦妈妈给处置了,即使闹到侯夫人面前,她也不怕。
“娘亲,娘亲,澄娘要娘亲——”
谁都知道五姑娘为讨得侯夫人欢喜,一贯的只叫三奶奶“夫人”,这一声“娘亲”简直惊破人的耳朵,便是她的娘亲,侯府三少夫人,也是惊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只是就眨眼的工夫,她就上前抱住五姑娘,“我的儿,我的儿……”
热泪滚烫。
袁澄娘躺在屋里,上气不接下气,耳边听不到一点点声音,想坐起是半点力气都无,身下是她新婚时的拔步床。
她困难地眨了眨眼睛,隐隐地看到近前有人影,隔着纱帕看不真切,忽然间纱帐被掀开,入她眼帘是她的夫君蒋欢成,当朝大学士,有望入内阁,掀起纱帐的手修长纤细,是属于他的手,充斥着别样的力道。
然而对于袁澄娘来讲,见过最多的就是蒋欢成的冷脸,一点波动都没有。
她见过他对别人笑,他对别人笑得多欢,在她眼里就有多刺眼。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蒋欢成,似乎好像今天才看清她的夫君是什么样儿的人,冷心冷肺冷情,当年她还未及笄时就被他闪花了眼,费尽心思地嫁与他,还生了一儿一女,也没能得他什么不一样的眼神。
她的儿女都没成家,身上的病拖不起了,想想她自己这一生,短暂的一生过得真累,她盯着蒋欢成,嘴角不由得还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您高兴吧,夫君,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人迎进来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有力气说的这句话,心里头让还存着的一点儿妄念驱动,她还真是问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话,问出口,她又后悔了。
蒋欢成就站在她床前,屋里并没有别人,就连一直伺候在她身侧的大丫头紫藤也让他给赶了出去,屋子里全一片艳色,都是她惯常欢喜的颜色,衬得她脸色更黄,病歪歪,已经入了膏荒。
他的手放开了纱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上房。
袁澄娘眼看着他连个声都没出就转身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她挣扎着从床里起来,还没有下得床,上半身就歪倒向脚踏处,她的喉咙底瞬间冲上来一股痒意,咳了一声,脚踏处已经染得暗红。
她快死了,真的,这次是真的。
她妄想得到蒋欢成的爱,现在终于得了报应。
她亲生的儿女都不理她,儿女都是由奶娘带大,跟她从小不亲近,就跟奶娘亲近;她的眼里,两个亲生的孩儿哪里比得蒋欢成一个眼神重要,只晓得围着他团团转,就盼着他的眼神能落在她身上,谁曾想,他哪怕有半点心呀,都不至于成这样子。
她如今冷了心,却晓得已经回天无力了。
她死了,上半身挂在床沿,下半身还在拔步床里,就这么可怜的死法,脚踏处尽是暗红的血,就连她的魂飞在空中,也为这样的画面而感到心惊,她死的无人知晓,不止蒋欢成不知道,就是儿女也不知道。
她想飘走。怎么也飘不走。
待得大清晨,她的屋里才进了人,大丫环紫藤,还是个姑娘家的打扮,瞧着岁数已经不小,袁澄娘飘在屋里,根本看不清贴身大丫环的表情,就听见紫藤哭得伤心,声音撕心裂肺般,听得她自己都想哭。
紫藤这么一哭,袁澄娘竟然飞出了上房,像是能飞得老高,飘呀飘呀的,飘起来老远,眼见着自己飘离了蒋家,回到自己未出阁时的闺房。
闺房还在,袁澄娘还看到年轻的紫藤,还有年轻的奶娘。
梳妆台上摆着她娘亲最爱的梳妆盒,袁澄娘只要跟她娘稍一提起,她就娘就能给她挑最好的东西,里面全是她娘给她的首饰,件件儿的都漂亮,惹得府里多少姐姐妹妹羡慕红了眼。
她飞着飞着,随着风飞着,飞到侯府里的后花园,那里边还有个小湖,就站着个粉雕王琢般的小娃娃,浅粉色的衣裙,衬得小小的娃儿更是娇娇的,脖子上戴着镶着红宝石的项圈儿,两小小的手从袖间伸出来,腕间的镯子更是闪闪发亮。
她张头张脑地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还伸手捂住嘴,笑了出来,往地上慢慢地一跪,两肉乎乎的小手还虔诚地阖在一起,“婶娘说我娘有了弟弟就不疼澄娘了,澄娘就不要这个弟弟了……”
她的面儿全是天真,却惊得飘在天上的袁澄娘出了身冷汗,她如今是魂儿,有出了冷汗的感觉,并没有真出一身冷汗。
那下面的人儿正是她,那会儿,她才六岁,是她袁澄娘。
“我不要弟弟了,娘就不疼我,有了弟弟更不疼我了。”袁澄娘对着湖面拜了拜,瞧着跟虔诚样,竟然就跳入了湖水里。
湖水里的水刺骨得很,就连飘在天上的袁澄娘都瞬间感觉那种冷意,她急切地想要飘过去将湖里的小人儿给捞出来,手刚碰到水里的小人儿,立即像是遇到吸力极强的东西,将她狠狠地吸了过去。
“啊——”
她最后只听自己的惊呼声。
大清早地,紫藤便起来了,看了看床里的姑娘,还睡着正熟,连忙把铺被给收了起来,声音轻得很,怕惊醒了还在熟睡里的五姑娘,待得收拾好了她再往床里一瞅,见五姑娘还熟睡着,就轻轻地出了卧房。
小丫环绿松走了进来,轻轻地叫了声“紫藤姐姐”,眼睛往卧房那边看了看,更是压低了声音,“五姑娘还没醒吗?”
紫藤一瞪眼,“姑娘的事也是你问得的?”
绿松连忙缩了缩脖子,求饶道,“求姐姐饶过我这次,下次必不敢。”
紫藤微眯着眼,稍稍有点严厉样,“小着点声,别惊醒了姑娘,姑娘才睡着呢。”
绿松那更是半点声音都没了。
紫藤站在回廊下,想着五姑娘昨晚甩开她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只晓得五姑娘回来后还挺高兴,好像前些日子的事她都给忘记了。
五姑娘是侯府里的嫡女,按理说是最最尊贵的份儿,可坏在就坏在一点,五姑娘的父亲是府里庶子,排名第三,人称袁三郎,文采风流,与三奶奶站在一块儿,简直就是一对璧人,偏三奶奶是商户出身,最不得侯夫人欢喜,五姑娘即使是嫡女,却不是侯夫人嫡嫡亲亲的孙女,也从来没叫侯夫人多看一眼。
大丫环珍珠坐在廊下,见紫藤从屋里出来,悄声问疾步,“紫藤姐姐,怎么今儿个五姑娘还没醒?咱们姑娘不是最惦记着给老夫人尽孝吗?”
紫藤微敛眉,侯夫人最不耐烦见三房的人,偏五姑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爱挤到侯夫人面前争宠,她们当丫环的自然不敢说侯夫人的坏话,也晓得侯夫人那是相当的偏心,从来没把五姑娘放在眼里,可怜五姑娘大凡有好东西就送到侯夫人面前,巴巴地等一句侯夫人的好话。
她到有心想劝劝姑娘,姑娘哪里能听她一句话!
紫藤纤细的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三奶奶说五姑娘这岁最好是睡多点,叫咱们这些伺候的人都精心点,别叫五姑娘那么早早地就醒了,这也是夫人心疼咱们姑娘呢。你就别提什么齐国公府了,那是老夫人的事。”
珍珠思及五姑娘平日里的做法,五姑娘一贯左性儿,但凡三奶奶说半句,五姑娘都不听,微叹口气,“夫人可真心疼姑娘,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想的,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紫藤冲她眨眨眼睛,她立马地收了声,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朝着过来的中年妇女微微一福身,“秦妈妈,您过来了,五姑娘还没醒呢,要不要再让五姑娘睡一会儿?”
秦妈妈微胖,满脸的笑意,见人就是一张笑脸,那笑意似乎从来就没从她脸上下来过,她一听,笑意依旧在,“那哪里能行,五姑娘最最惦记着给老祖宗请安,哪里还能睡着,肯定是你们这些小蹄子哄我呢——”
她话音未落就要往屋子走。
紫藤与珍珠一听,面上有点急,想着是不是要拦一拦,,没曾想,还没拦,就听得一记尖叫声。
“啊——”
声音凄厉的叫她们的魂儿都要没了,她们两个暂时管不了秦妈妈,迅速地跑进卧房里去看看,见到仅着亵衣裤的五姑娘坐在纱帐里面,满头都是汗,且神情惊慌,像是受了惊般。
秦妈妈一见,瞬间就冲了上去,把受惊的袁澄娘抱在怀里,“我的姑娘呀,我的姑娘呀,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别怕呢,我的姑娘呀,有妈妈在呢!”
她边哄着五姑娘,见紫藤与珍珠还想上来,疾言厉色道,“你们还不快去弄湿了帕子给姑娘醒醒神,别用冷水,要用温水,可别太烫了,小心把姑娘给烫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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