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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长篇小说

墨涵元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墨涵元宝”的《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沈昕娘本是当朝尚书嫡女,却生来不全,成为沈家一大败笔。她被送归老家,从一场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的大火中死里逃生,命运轨迹从此改变——只顾利益的家人将她接回,嫁给指腹为婚的人家。夫君倒是位名誉京城的武美男,又岂会看上败絮的她?这边,冯家大宅,排挤捉弄算计不断,就是想把她踢出府。那头,她手掌生出的阴阳太极图,能肉白骨活死人,握天下兴衰,可她一介女流要这有何用?小试牛刀,把她当傻子欺负的人,让她练练手!正当她乐此不彼时,却发现当红摄政王不忙政务忙咸淡,站在她身后淡定护航!摄政王手摇折扇笑得高深莫测道:我帮你,只因你像一个故人,也怪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沈昕娘咬着银牙暗想:难道她的...

主角:沈昕娘冯夫人   更新:2024-03-24 0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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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昕娘冯夫人的现代都市小说《败絮其外,金玉其中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涵元宝”的《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沈昕娘本是当朝尚书嫡女,却生来不全,成为沈家一大败笔。她被送归老家,从一场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的大火中死里逃生,命运轨迹从此改变——只顾利益的家人将她接回,嫁给指腹为婚的人家。夫君倒是位名誉京城的武美男,又岂会看上败絮的她?这边,冯家大宅,排挤捉弄算计不断,就是想把她踢出府。那头,她手掌生出的阴阳太极图,能肉白骨活死人,握天下兴衰,可她一介女流要这有何用?小试牛刀,把她当傻子欺负的人,让她练练手!正当她乐此不彼时,却发现当红摄政王不忙政务忙咸淡,站在她身后淡定护航!摄政王手摇折扇笑得高深莫测道:我帮你,只因你像一个故人,也怪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沈昕娘咬着银牙暗想:难道她的...

《败絮其外,金玉其中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荒郊野外的夜,格外的宁静。

偶尔一声虫鸣都能传出很远去。

夜鸦啾啾的叫声,像是幽怨的哭泣,听的人心声寒意。

蹲守在破屋外头的男子,贴近车夫,半枕在车夫肩头,闭目睡去。

头被人猛的一推,男子才惊醒过来。

揉眼一看,东边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身后的屋里有细微的响动。

他侧身回头去看。

正见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在门口,直愣愣的看着他。

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蹭的从地上窜起,防备的看着立在门口的沈昕娘,“你,你,你是人是鬼?”

沈昕娘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到车夫身上。

车夫也从地上站起,看着沈昕娘的眼眸中,有几许犹豫。

沈昕娘却面无惧色,缓声道:“你不是沈家的奴仆,只是受雇于沈家,出了这事儿,沈家是肯定待不下去了,只怕京城,你也没想多呆,你打算拿了钱,就离开京城。”

车夫闻言皱眉。

“杀了我们主仆,换得一些银钱,就算你离开京城,去到没有人认得你们的地方,重新落脚生活。但你心里得永远背负着杀人的罪责,午夜梦回,反复折磨,你的心里永远不能平静,永远备受煎熬,不管你走到哪儿,你手上的血腥味永远洗不掉,杀人的梦魇会一直纠缠着你。”沈昕娘平静的脸,漆黑的眼,淡然无波的看着车夫。

车夫微微气喘,这些他不是没想过,可他更想要那笔钱!

“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你们拿着钱,离开京城,再不回来。不管是我,还是先前雇你们杀我的人,都拿你们没有办法。你们重新找个地方,安家落户,过平静的生活。既不用背负杀人的罪责,也不用忍受自己内心的煎熬,如此,不是更好?”沈昕娘垂眸片刻。

“哦,若你还需向雇你的人交差,将这件衣服上弄上些许的血迹,或许有用。”沈昕娘抬手扔出一件净白的深衣,“也可为你们拖延时间,方便你们离京。”

车夫眼中尽是由于挣扎。

他并非亡命之徒,若非那笔钱对他太有吸引力,他也不会做这种事。

车夫身后男子看了沈昕娘一眼,上前一步,贴在车夫耳边,道:“行,我看行……谁让那头先骗了咱们!摆她一道,算是还她!”

车夫皱眉,忽而转身,一拳头砸在男人脸上。

男人不防备,正被打中鼻子。

一股血腥之气,直冲脑门儿。

男人哇哇乱叫起来,“你你你,你干啥呢?!窝里反是不是?!”

车夫却将沈昕娘扔出的净白深衣放在男人脸前,接住男人鼻中流出的血污。

男人反应过来,骂骂咧咧,“你怎么不打你自己?!用老子的血!放那俩小娘皮的血不是也行……就会坑老子……”

车夫将衣服往男人怀里一塞,转过头来看着沈昕娘道:“钱呢?先给钱!”

沈昕娘垂眸退下手上雕花金镯,又从头上取下赤金步摇、发簪。

“身上没有带着那么多的现钱,这些你拿去当掉,绝不会少。”

车夫皱了皱眉,上前接过赤金物件儿,仔细看了又放在口中咬了咬。

“是赤金吗?你懂不懂?”男人一面拍着自己的鼻子,让鼻血流的更顺畅,一面闷声问道。

车夫看了他一眼,“差不多了。”

男人擦了擦鼻子上的血,笑嘻嘻的将血染的深衣递给她,“叫我看看呗!”

车夫却将赤金物件儿往怀里一塞,“你守着,我去去就回!”

“一起呗!”男人哼道。

车夫却瞪了他一眼,“能当多少钱还不知道呢!好好守着!”

男人挠挠头,瞥了沈昕娘一眼,又连忙转过头去,“你可快点儿……”

沈昕娘回到屋中。

丹心抱着膝盖坐在稻草上头,心中不安道:“娘子,当铺里头压价压的厉害,东西虽然都是赤金的,但是真能当很多钱么?会不会……会不会……”

丹心说着又哭起来。

沈昕娘却笃定的摇头,“放心,只会多,不会少。”

丹心仰头看了看自家娘子一眼,便是在这破败肮脏的屋里头,娘子也一如既往淡定如常,没有一丝慌张。

娘子如何知道?逆境之中,娘子为何还能如此平静自信呢?

京城最大的典当行。

掌柜的细细打量着手中赤金的物件儿,眯眼看了看站在柜台外头的汉子。

“东西的确是好东西,你想活当还是死当?”掌柜问道。

车夫皱眉,“死当,你莫死命压价,就是瞧着你们这典当行门面大,我才来的!”

掌柜的连连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赤金物件儿,做工精细,咱们先过过称,客官稍等!”

车夫催促道:“快着些!”

“王爷,广元典当行的掌柜来禀,有人典当宫里的东西!他不敢拿主意,让人急急报来!”齐王府上,齐王随从躬身禀道。

“东西呢?”齐王从书册中抬起头来。

“为了拖延那人,东西还在典当行里,掌柜的正跟那人磨着价钱。”随从禀道,“宫里的宫人时不时的会偷些物件儿出去当,但一般不会一次出手很多,就算带出去的不止一件,一般也会分几个当铺分别出手。这次这人像是不知东西是宫里的,好几件的金件儿,都在广元脱手,开口就是死当。”

齐王垂眸思量片刻,心中却隐隐有不安的直觉。

“去看看。”齐王起身。

广元典当行里。

“你这压价也压的太狠了!心也太黑了!”车夫怒道,伸手就要夺回柜台上头放着的赤金首饰。

后堂端坐的齐王抿了口茶水,缓缓点头,“给他。”

前头掌柜得了信儿,咬咬牙,万分不情愿的点头道:“三千贯,再多没有了。”

车夫皱眉,有些着急,“成成,我要现钱!”

“现钱您可拿不动!这是官号的飞钱,您拿到哪儿都能兑的,带着行走也方便,您说是不是?”掌柜的笑道。

车夫伸手接过飞钱,揣入怀中,左右看了一眼,大步离开广元典当行。

“跟上,别被察觉。”齐王吩咐道。

掌柜的将所当赤金首饰放在漆盘里,呈到齐王面前。

齐王眼睛微眯,立时起身道:“我亲自去!”

车夫隐隐总觉得好似有人在后头跟着自己,可回头去看,却又没有。

他长叹一声。

他这种人,果真是做不了恶人的,不过是当了人家的首饰,就这般疑神疑鬼,倘若真杀了人,只怕这辈子也别想安生了!

他揣着飞钱,提着装了血衣的包袱。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

小巷子里等着个三四十岁的仆妇。

仆妇左右看看上前接过他手中包袱,低声道:“这是五百贯,还有五百贯,得等主子见过这东西,再给你。”

车夫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同车夫见面的仆妇揣着包袱,快步离开,未曾察觉跟在她身后的眼睛。

小说《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哪个贱蹄子跑进来,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许进来么?”杜媛之厉声说道。

杜媛之身边的丫鬟更是冲出里间来,准备呵斥。

可见到站在门口的主仆二人,那丫鬟直接吓傻了。

“姨娘……姨娘……快,快出来……”丫鬟哆嗦道。

杜媛之愤然走出,“什么人,撵出去不就是了……”

咣当——

话没说完,她手中的一只羊脂玉镯子,却是脱手而出,砸在地席上,摔成两半。

“你,你,你……是人是鬼……我,我,我……”杜媛之抬手抚着屏风,面色难看。

“我为什么会是鬼?”沈昕娘缓步上前,“你以为——我死了?因为你看到那件血衣了,是么?”

杜媛之眼中满是惊恐,“你别过来,别过来!”

“我没死,那血也不是我的。倒是你找来杀我的人,死了!”沈昕娘一字一句,淡定说道。

杜媛之呆愣片刻,大口的喘着气,但她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死了没死的?你昨天夜里怎么没回来?我……我来看看你这儿需不需要收拾打理,你回来了,还是你自己看吧!”

沈昕娘漆黑的眼眸望着她,姣美的脸颊上没有半分情绪。

杜瑗之听得自己胸中隆隆心跳,仿佛要跳出嗓门,面上却维持着平静,迈步向外。

“你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惊慌?为何会以为我死了?你想要我死,对么?”沈昕娘淡然相问,声音里似乎还有些许的笑意,可她脸上却并没有笑容,“可惜,我活着回来了,你害怕么?”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想要你死呢!你想多了!”杜媛之已经走到门口。

沈昕娘看着摔在地上,断成两半的羊脂玉镯,“你怎么说并不重要,我如何以为才是最重要的。你谋算我命,却没有成功。我回来了,必然会亲手夺去,你最珍视的。”

杜媛之闻言,抬起的脚被门槛绊住,险些摔趴在地上。

她身边丫鬟慌忙扶住她。

杜媛之回头看了一眼,惊慌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匆匆离开。

丹心皱眉啐了一口,“不要脸!算计娘子不说,还想要娘子的东西!哼!”

“收拾收拾,将席垫换了,桌几食案都擦洗干净,她的脂粉味儿,太浓。”沈昕娘嫌弃道。

“是!”丹心应道,片刻却有些狐疑,“娘子还要在冯家住下去么?”

沈昕娘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冯七郎和离。”齐王坐在上座,眼眸不抬的淡然说道。

“是,是!”冯大人连连应声。

冯七郎却在袖中捏紧了拳头。

他是想要休妻,可不是在旁人胁迫的情况下,而是他自己主动休妻。

被人胁迫着和离,与被人抢了老婆有什么区别?

看着父亲卑躬屈膝的样子,冯七郎在心中咬牙切齿,脸上却只能隐忍不发。

齐王垂眸,“原以为,她在冯家,虽不能过的如何舒坦,但起码平静安然。看来,连这点都做不到。”

这是责备他们冯家无能?

冯大人忖度着齐王爷的话。

“三日之内,本王不想多等。”齐王起身道。

冯七郎忽然直起上身道:“我休了她,王爷会娶她么?”

齐王闻言,冰冷的眼眸转向冯七郎。

冯大人连忙向冯七郎使眼色,叫他别招惹齐王,齐王爷是他们家能惹得起的么?

齐王冷笑,“怎么,冯弩关心吾的私事呀?”

“不敢不敢,小儿无状!王爷息怒!”冯大人连忙稽首说道。

齐王冷笑一声,“还有,不是你休妻,乃是和离!不要搞错了!”

冯七郎脸色难看之极,心头憋着火气想要和齐王辩驳,可偏偏衣摆被爹给紧紧抓着,里头暗示警告的意思太过明显。

齐王抬脚离开。

冯家西北角的小院里,种着一颗梧桐树,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底下的主干两人难以合抱。

书上的梧桐叶,微微泛黄,风一吹,便飘落几片下来。

沈昕娘正站在树下,等着自己的丫鬟将上房收拾好了,好回去休息。

她仰着脸,望着梧桐树叶剪碎阳光的风景。

却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最美的景致。

齐王站在小院外头,驻足看着少女一身净白的衣衫,乌黑的长发散在身后,几乎齐腰。

净白的小脸儿仰望着硕大的梧桐树,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发梢,灵动跳跃的微光,将她包围,仿佛一个误落人间的仙子。

“王爷,宫里……”

齐王随从匆匆赶来,开了口才瞧见自己的同伴连连向他打手势,让他别出声。

可他发现的太晚。

一句话蹦出半句来,树下往景的少女已经转过脸来,看到了齐王。

齐王冷冷撇了属下一眼,属下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只盼自己从没出现过。

“齐王。”沈昕娘福身道。

齐王推迈步入院门。

“你在看什么?”齐王缓声问道。

阳光落在两人之间,仿佛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

“看树啊。”沈昕娘指着梧桐树道,“树的里头藏着年轮,记载着过去。那人呢?”

齐王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人的过去藏在心里。”

“那我呢?”沈昕娘抬头看着他道。

漆黑的眼眸之中,是齐王颀长的倒影。

瞬间,他竟有些心疼,“你的过去……”

“我过去又呆又傻,天降横祸又注定了我没有回忆,没有回忆,就没有过去,没有过去,还有心么?”沈昕娘缓声说道。

一向平静淡然,面无表情的她,今日怎的有这般感慨?

齐王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你让冯家休妻了,对么?”沈昕娘忽而问道。

她的思维跳跃的太快,齐王点了点头。

“你把我当做谁了?”沈昕娘忽而靠近他一步,仰着脸问他。

专注的目光仿佛是在看着那棵剪碎阳光的梧桐树。

齐王皱眉。

“你把我当做你过去生命里遇见过的谁了?你要知道,我没有过去,我也不是你期待的人。”沈昕娘平缓说道。

原来,她明白,她都明白!

齐王凝视着她漆黑漆黑的眼睛,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不是她。也没有人,可以替代她。”

沈昕娘点头,“你知道就好。”

“给车夫银钱,拿回血衣的婆子,我让人跟着呢,你要见么?”齐王转而问道。

沈昕娘摇头,“证据,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齐王笑了笑,“那好,我先回宫,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有礼物送你。”

沈昕娘问他,“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这是表示期待么?”齐王俯身,靠近她的脸问道,带着龙涎香的温热味道,扑面而来。

他眉重如墨染,笔直如剑,一双星眸,熠熠生辉。

沈昕娘望着这张离自己不到三寸的俊脸,“我在期待礼物。”

齐王轻笑着直起身子,“好吧,我就当,是一个意思。”

齐王离开。

沈昕娘的归来让忙乱了一天一夜的冯家,暂时的平静下来。

可沈家此时并不平静。

“明日就是三日的最后一日了,倘若那小娘子真的来赎回红翡怎么是好?”朱氏皱眉道。

“要不……告诉爹爹吧?”沈五娘坐在一旁,愁眉苦脸的出主意。

沈四娘低着头,并不说话。

“也怪那掌柜的,求功心切,还没到时间,怎么就将这红翡送到府里来呢?东西是好东西,可怎么就不见了呢?”朱氏说话间,目光扫过屋里的众人,“你们说,都谁碰过那红翡?”

“夫人!”朱氏身边的老妈妈先跪了下来,举着右手道,“夫人,东西是老奴收起来的,可老奴绝不敢私藏,老奴伺候夫人多年,对夫人忠心耿耿……”

“我又没说是你!”朱氏抬手叫那老妈妈起来。

目光一一扫过屋里人,最后落在沈四娘的身上。

“四娘,你拿过那红翡么?你年纪小,若是贪玩儿,一时看了又忘了放回去,母亲是不会怪你的。”朱氏温声说道。

沈四娘身子一抖,噗通跪下,“母亲,四娘不敢……”

朱氏深吸了一口气,怒怕桌案,“都说不敢,那红翡自己长脚跑了么?!”

“夫人别动怒,掌柜的不是说了么,那小娘子定然没有钱来将东西赎回去的!”老妈妈劝道。

朱氏冷笑,“不会赎回去,就不用找了么?那红翡的妙用……”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细滑的触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女人没有不爱美的,她听闻掌柜的献上红翡有美颜之妙用后,就用红翡泡水净面。果然!不过用了两三次,这脸就细滑的仿佛那完美无瑕的玉一般了!

可隔了一夜,红翡竟然不见了!

让她知道是那个贱蹄子贪心,偷了她的玉,她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那就找吧,我的屋子里上下已经翻过了,接着去四娘那儿,五娘房里也不能忘,整个后院都不能遗漏!”朱氏厉声道。

沈四娘垂眸,“是母亲。”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沈四娘的院中去。

路过那一片繁茂的荷花池的时候,沈四娘才脚步微顿,她目光掠过荷花池,不过片刻就转回视线。

沈五娘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四娘,你说,会不会哪个丫鬟偷了母亲的红翡,将她藏在荷花池里?”

沈四娘抬眼看着自己妹妹,“会么?”

沈五娘摇了摇头,“肯定不会了,除非她傻呀,荷花池里头都是淤泥,可深啦!听说埋个大活人都不成问题呢!一块红翡扔进去,除非她不想要了!她若不想要,又何必从母亲那儿偷出来?!走吧走吧!”

沈四娘没有说话,抬脚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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