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夏景昀夏云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09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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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夏景昀夏云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江安城中,一位富商府上,门房中坐着两人。
其中一人身形瘦削,形容憔悴,衣衫虽整洁但难掩一股疲态,坐姿板正,又透出一股忐忑不安的紧张,赫然正是夏景昀父亲夏恒志。
他扭头看着旁边悠闲喝茶的门房,恭敬道:“老哥,不知贵府老爷何时回来?”
门房瞥了他一眼,“老爷何时回来,我如何知道?老爷做啥还要与我通报不成?”
本来就少与外人打交道的夏恒志登时被怼得不敢再吭声了。
又坐立不安地等了一阵,终于听见门外传来了落轿的喊声,他连忙抖擞衣衫起身,却发现刚刚还翘着二郎腿悠闲喝茶的门房已经毕恭毕敬弓着腰站在门口候着了。
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娇媚的年轻女人各自从一座轿子里走出,然后朝着大门走来。
“老爷,有位读书先生想来聘府上西席,已经在门房等了一阵了。”
男人脚步一顿,一旁的夏恒志连忙鼓起勇气上前,紧张得都有些结巴,颤声道:“在下万福县夏恒志,自幼饱读诗书,想在贵府做一名西席,请贵人考较。”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恒志,“可有功名在身?”
夏恒志摇了摇头,耳根都红了。
男人嗤笑一声,“西席何等重要,不是随便一个乡野读书人就能做的,拿点粮米回去吧。”
说完径直迈步走入,一旁的妾室小声开口道:“老爷,今天那个文魁不是说也就是一个乡野读书人嘛?”
“人家那是什么本事?文采惊人,气度不凡,那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比得了?你看那人一脸穷酸样,跟人家文魁有得比吗,给人提鞋都不配!”
“还是老爷英明!”
声音渐远,门房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夏恒志,平静道:“阁下请吧?”
夏恒志一愣,“贵府主人不是说了还有粮米吗?”
门房笑而不语,抄着手并不说话。
夏恒志再笨也明白过来,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朝着家中走去。
走了一阵,居然在自家巷口碰见了兄长夏明雄。
二人一对眼就知道各自都没有好结果,齐齐一叹。
“哎!难呐!”
“是啊!想找口饭吃,也是不容易啊!”
“从长计议吧!家里还有点钱,能撑个十天半月的。”
此刻的家中,三个女人正在忙活着。
今天一天,三人连门都没出,寻思着做些炊饼之类的东西,明天去沿街叫卖,争取能挣点钱贴补家用。
眼下已经磨好了粉子,就等着半夜起来做了,一大早趁热挑出去卖。
虽然辛苦,但总比在劳工营的日子强了太多。
此刻夏宁真坐在灶门前烧火,夏景昀的母亲夏李氏切菜,夏张氏则在锅边掌勺。
“大嫂,今夜我起来弄吧,你和宁真先好好歇息。”
夏李氏一如既往地吃苦耐劳,不争不抢。
夏张氏摇着头,“没事,一起吧,都这会儿了,谁还当什么主母少奶奶呢。”
夏李氏劝道:“不必如此,三个人都这么累着,能累上几天啊!”
夏张氏坚持道:“我主要怕你做得不好吃,一下子本钱也搭进去了。”
夏李氏登时不说话了。
夏张氏话一出口,脑子才反应过来,连忙找补,“弟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咱们现在就剩不到三两银子了,一家七口,可得精细着来啊,不然就得喝西北风了。”
夏李氏嗯了一声。
夏宁真毕竟还年轻,对这些斤斤计较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嘟囔道:“不知道二哥去参加文会怎么样了。”
夏张氏脱口而出,“还能咋样,长长见识就行了,你还指望他拿文会第一啊?”
夏李氏沉默无声,只是切菜时,刀剁菜板的声音好像大了些。
夏恒志两兄弟回到家,正看着夏云飞光着膀子在院中劈柴,将买来的大柴劈成小条,能更节省些,也方便用一点。
看着儿子汗流浃背的样子,夏明雄的神色黯然,“两个孩子都不差,这辈子就只能干这些活计了吗?”
夏恒志也跟着叹了口气,想起方才在那个员外府上听见的消息。
回来的路上,也听见有人议论,好像是也是姓夏。
同样是寒门子弟,同样姓夏,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二人摇着头,推门进去,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呼喊。
“夏家哥哥!”
两兄弟同时扭头,瞧见居然是邻居,连忙转身招呼。
夏恒志拱了拱手,文绉绉地道:“我记得阁下今日是去旁观文会了,怎么有闲暇来我家叙话。”
那邻居笑着道:“不愧是能教出文魁的人,这话说得就是有味道。”
“阁下谬赞了,酸腐之言,不过......”夏恒志下意识地回着,然后被耳畔一个响雷般的声音打断。
夏明雄如老牛瞪眼,满脸震惊,“你说什么?”
邻居笑着拱手道:“恭喜两位哥哥,贵府景昀公子今日力压一众州中才俊,拿下了文会的文魁啊!”
哐当!
厨房门口,听见声音出来的夏李氏呆立当场,手中菜刀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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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郑公子,身为建宁太守之子,州学学正大人高徒,一身文武艺,乃公认的泗水州第一才子。他身骑白马而来,人未到,笑声已至,让先前大放异彩的曾济民与林飞白瞬间黯淡无光。”
小院里,众人立刻搬来椅子,请这位邻居坐下,然后排排坐着,听他讲述那刚刚过去的事情。
“郑公子环视一圈,说要挑一人与他一起闯关行令。众人心头忐忑,与这等人才一同出手,那不是自取其辱嘛!但事情已在眼前,郑公子可不会听他们的话,只见郑公子环视一圈随便点了一人。你猜怎么着,恰恰便是夏公子!”
夏李氏身子一颤差点晕过去,好在一旁的夏恒志一把搀住,“别慌,别慌,咱儿子最后赢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口气,但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并没有落下去。
“夏公子也是胆气豪壮,直接迎战,当时我们只当他是无知者无畏,后来才明白,那是自有底气啊!”
......
“听了郑公子的诗,众人都觉得再难做出比他更好的诗了,却见夏公子稍作沉吟,便吟诵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一诗出,满场皆惊!”
夏家众人听得喜不自胜,就仿佛亲眼看到了夏景昀创造了奇迹一样。
而夏景昀的“授业恩师”,父亲夏恒志则满脸呆滞,这是我教出来的?
能写出这样的诗的人?是我这种档次的读书人教得出来的?
“但还没完,有那跟郑公子亲近的大儒居然昧着良心,想要昧着良心将这文魁之位拿给郑公子。”
“他敢!”夏明雄跟夏云飞父子二人同时炸雷。
其余三女也都气势汹汹,让夏恒志连忙又劝道:“别慌别慌,高阳最后赢了。”
邻居润了一口泡着碎茶末的水,“好在群情激奋,大家据理力争,还有诸多大人物出面主持公道,最后,这文魁之位,还是让夏公子拿到手了!别说是他,也别说是你们家,就是我们整个南田巷也是与有荣焉啊!”
众人对视一眼,眼神之中全是惊喜之色。
夏宁真心神激荡,没想到二哥竟然如此厉害,开心之下,她当即扭头道:“娘,你不是说二哥只能去走走过场看看热闹吗?”
“你个死丫头,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夏张氏红着脸骂道,众人哈哈一笑,房间里登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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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是昨日夏云飞参军之时就提前说好了的,今日一早,夏云飞得到了金剑成的允许,带了一队人,装作行商的模样,远远跟在夏景昀的队伍后面,以防万一的同时,也想看看对方的情况。
夏云飞闻言摇了摇头,“完全没有问题,也没有任何可疑之人跟随。”
夏景昀皱着眉头,“不应该啊,如果郑天煜的目标真的是我,我离开江安县城之后,就是最好的出手时机,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为了给郑天煜充足的准备时间,夏景昀甚至还可以多等了一天,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夏云飞道:“有没有可能,郑天煜并不是要对付你?”
夏景昀已经将内情跟夏云飞说了个大概,闻言摇头,“不对付我,他为何去找牛二私底下打探我的情况,为何又要在文会上刻意地针对我,为何又要在我拿到了文魁之后,立刻派人去将牛二杀了灭口。这解释不通啊!”
夏云飞听二郎说得也有道理,想了想,“那就只有多留意了,也不能为了引蛇出洞,让你陷入险境。”
夏景昀点头,“嗯,只有如此了,不管了,先把大事了结吧,我看父亲他们都迫不及待了。”
夏云飞闻言也笑了笑,如今他们两兄弟,一个是德妃义弟,一个是无当军百夫长,早已今非昔比,自然该帮父母好好全了念想。
当晚,一夜无事。
第二天,夏家众人收拾东西,走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之上。
夏云飞照例带着他的队伍,散在人群之中。
昨夜那位商人站在门边,远远看着队伍远去,摩挲着下巴,面色纠结。
客栈掌柜走过来,笑着道:“客官,您昨日说要退房,可需要老头子帮忙?”
行商汉子嘬着牙花子,“掌柜的,昨夜他们说让我多等一日,你觉得能信不能?”
掌柜的笑了笑,“你要问这家人厚道不厚道,人品好不好,老头子自然是要点头的,但是你要问他们能不能扳倒吕二爷,呵呵,老头子就只能摇头了。”
“为何这么说?他们以前是被吕二.....爷打倒了不假,但他们既然敢回来,岂能没有倚仗?”
掌柜的摇着头,“自打咱们这位钱县尊来了之后,不是没有人跟这位跋扈的吕二爷闹过,那些人也不是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然后呢,要么割肉赔罪,要么就像这夏家人一样,被打得死死的。这是这些年无数事实证明过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只要这位钱县尊还在,吕二爷就倒不了!这夏家人能够逃出生天,已经是祖上积德了,但是还敢回来,那就是自寻死路,可惜了啊。”
行商汉子拧着眉毛,搓着一双胖手,想起昨夜夏景昀那镇定自若的神情,想起那十来个杀气腾腾的“护卫”,眼里一横,“他娘的,老子赌一把!今天先不退了!”
掌柜的见状也不多说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他多收一天房费,何乐而不为!
“嘶!这不是夏家娘子嘛!”
“咦,是啊,这不是城外的夏老爷一家么,怎么回来了?”
“他们咋了?”
“这不是跟吕二爷闹翻了,吕二爷一怒之下给他弄进去了嘛!抄家发配,说是弄去江安县劳工营去了!”
“啧啧,那他们咋还能出来啊!”
夏家毕竟在江安县经营多年,别的不说,至少是大家都脸熟的,走了一阵便有许多人认出了他们一行,然后不免窃窃私语了起来。
都对他们能够从劳工营中出来,显得十分惊讶。
“你说他们这是干啥?还带了护卫,这么多人,莫不是要去寻吕二爷的麻烦?”
“你也真敢想啊!吕二爷就此收手,不再收拾他们就算烧了高香了,还敢去找吕二爷的麻烦!”
“是啊,吕二爷能把他们弄进去一次,就能弄进去第二次。”
“他们这么招摇过市,那摆明了就是挑衅吕二爷啊,今天有好戏看了!”
就如那老掌柜所言,吕二爷的威名是这么多年一桩桩铁一般的事实一件件铸就的,几乎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觉得,他们只需要看看吕二爷会不会放过夏家,而不用去想这夏家能不能斗得过吕二爷。
“给本官站住!”
夏家一行人正朝前走着,一队官差快速地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
领头的是个壮汉,长得五大三粗,面色更是不善。
只离开了万福县一个多月,夏明雄自然是认识眼前之人,在马上拱了拱手,“章县尉,有何贵干?”
“他娘的,在老子面前,还敢不下马!”
壮汉直接从身旁军士手中抽出刀来,一刀就朝马头上砍去。
“放肆!”无当军的一个军士自然不惧,立刻拔刀将刀荡开。
壮汉狞笑一声,“好啊,都看见了啊!聚众持械!这伙贼人意图谋反,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动!”
什长大喝一声,十个人围成一圈,将夏家众人护在当中。
壮汉笑容愈发得意,“对抗官差,罪加一等,弓弩手,准备!”
什长面色严肃,沉声道:“你是这万福县县尉?”
“正是你爷爷!”
“无当军执行军务,你最好让开,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壮汉面色微变,旋即看向当日亲手被他送进牢狱的夏家众人,“你他娘的唬谁呢!当我不知道谁是谁啊!还无当军,呸!给我拿下!”
“找死!”
“住手!”
两声暴喝同时响起。
一声来自于严阵以待的什长。
一声来自于一个从不远处狂奔而来的汉子。
那汉子双手负后,以至于奔跑的姿势颇为怪异。
声音一出,壮汉县尉登时停手扭头,脸上瞬间堆起笑脸,“二爷,这帮狗东西还敢回来,你放心,我帮你.....”
吕二虎脚步不停,直接一个飞踹将壮汉县尉踹翻,然后整个人直接双膝屈起重重砸在青石地面上。
“夏公子,罪人本来自缚于府中,听闻此间有人作恶,匆忙过来,还望夏公子饶过罪人一条狗命。”
偌大的街道上,瞬间鸦雀无声。
???
震惊的氛围笼罩住整个长街。
众人视线的中央,那个平日里在县里,横行霸道,嚣张跋扈,除了县尊老爷谁都不怕,凶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的吕二虎吕二爷恭敬地跪在地上。
以为是为了摆架子背在背后的双手,实则是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了身后。
一个多月前,被他亲手抄没家产,送进牢狱的夏家众人,则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看着。
这一幕,如梦似幻,冲击着万福县众人脆弱的神经。
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何事!
如今这夏家人,又到底是何身份,只是露面,便能够让吕二爷如此恐惧。
在长街中央,那壮汉县尉也终于反应过来,心头大骇,连忙将手中一扔,一样撅着屁股跪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为他为首的县中兵丁悉数扔下刀枪,跪了满地。
兵刃跌落在石板上,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一下下都敲在了众人的心头,敲出的每一个音符,都是震颤。
夏景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吕二爷无需如此,是非曲直,自有律法衡量,自有官府公论,你这算怎么回事?我夏家仗势欺人吗?”
吕二爷更慌了,膝行两步,磕头连连,“夏公子,罪人一时鬼迷心窍,不敢奢求公子原谅,从今往后我吕二虎愿为公子为奴为仆,当牛做马,只求公子放过我家老小。”
你倒是想得美.......夏景昀心头冷哼一声,扯动缰绳,从旁绕过,直接无视了他。
车队众人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也不说话,直接跟上,缓缓绕过着跪着的众人,朝着县衙方向走去。
那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听在吕二虎的耳中,就如同丧钟越敲越近;
车轮碾过石板的咯吱声,就仿佛绞索在渐渐拉紧。
吕二虎肝胆俱丧,胯下一热。
......
车队缓缓停在了万福县的县衙之外,身后随之移动的庞大的围观人群也一样停步,远远望着。
然后他们便望见了带着师爷站在门口的万福县令钱德宝。
夏景昀这次没有高坐马上,而是翻身下马,走到跟前。
不等他开口,闻讯出来等候的钱县令就高呼,“下官钱德宝,拜见夏公子。”
四周响起一阵难以控制的惊呼。
说着钱德宝更是要下跪,夏景昀伸手扶住,皮笑肉不笑地道:“钱大人,我就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敢当县尊大人如此?”
钱德宝连忙道:“夏公子文采惊世,深得娘娘赏识,我万福县上下与有荣焉,如今夏公子携家眷归乡,下官已是有失远迎,还望夏公子恕罪。”
与有荣焉?真与有荣焉你就不至于当日豁出性命也要拦下阿姊认我之事了......
夏景昀淡淡道:“钱大人想必知我来意,草民今日前来,就是有冤屈申诉,请大人重审当日之案,还我夏家清白的。”
人群中,一个老头捻须轻声道:“果然,夏家人如此兴师动众,就是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的。”
身旁一个小辈立刻问道:“二伯,那以你之见,这夏家人能如愿吗?”
“难!别看这夏家气势汹汹,县尊大人礼遇有加,但毕竟当初之事是县尊大人亲自审的,要让他推翻自己的案子,那不是让他打自己的脸吗?钱县尊久经官场历练,估计会设法推脱。”
场中,钱县令听了夏景昀的话,立刻从身后师爷手中取出一份卷宗和一份判令,双手捧起递上,“夏公子明鉴,夏家之冤屈业已查明,当日之事不过寻常斗殴,且吕二虎启衅在先,同时,吕二虎勾结县中主簿,蓄谋夏家财产,欺上瞒下!”
“今经县中复核,着令撤销原判,将夏家祖产悉数归还,补偿白银一千两。另吕二虎勾结主簿、蓄谋暗害夏家一事,主簿已畏罪自杀,判令查抄吕二虎所有家产,发配劳工营!”
他的声音不小,清晰地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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