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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完整文本

狮子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主角林容婉成惘之,是小说写手“狮子心”所写。精彩内容: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说来也是,夫婿是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而她,不过是世子为了娶正室,迫于长辈压力迎娶一个庶女,才会娶了她。她自小貌美灵秀,聪慧过人,及笄之后,夫人便替她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大婚之夜,她撞到世子怀里,择日世子便提了亲。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世子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主角:林容婉成惘之   更新:2024-06-18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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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容婉成惘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狮子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主角林容婉成惘之,是小说写手“狮子心”所写。精彩内容: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说来也是,夫婿是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而她,不过是世子为了娶正室,迫于长辈压力迎娶一个庶女,才会娶了她。她自小貌美灵秀,聪慧过人,及笄之后,夫人便替她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大婚之夜,她撞到世子怀里,择日世子便提了亲。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世子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寂寂深夜里,成惘之的勃然大怒显得愈发唬人与悚然。

锦绣是如此胆小的丫鬟,顷刻间便被成惘之这副怒意凛然的模样吓懵在了原地,许久才红了眼眶道:“世子爷息怒,奴婢这就收拾铺盖。”

这时,林容婉也从床榻上起了身,披了件轻薄的外衫便往碧纱橱走去。

她端在手心的烛台正巧能将狭小的碧纱橱照得明澈又透亮。

林容婉也借着这点影影绰绰的烛火瞧见了身前立着的英武又笔挺的成惘之。

平日里的成惘之总是一副矜冷又清贵的模样,有时周身上下还笼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可此刻他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庞上却烁亮着些鲜活的怒意,仿佛是因为锦绣卑贱的出身玷污了碧纱橱而如此勃然大怒一般。

可碧纱橱本就是供丫鬟们休憩之地,成惘之于情于理都不该如此暴怒才是。

林容婉心里渐渐地浮起些猜测,她料想着今夜成惘之未曾留宿在倚雪阁的缘由是与白芝妙起了争执,所以成惘之才会把这点怒意发泄在锦绣身上。

可怜锦绣被他吓得瑟瑟发抖,一双杏眸红肿如烂桃儿,本就清瘦瑟缩的身躯在惧意的驱使下显得愈发零落单薄。

林容婉见状便朝着锦绣安抚一笑道:“你先出去吧,今夜不必你在这儿守夜了。”

锦绣如蒙大赦地朝林容婉和成惘之行了个礼,而后便卷起自己的铺盖逃离了正屋。

目送着锦绣离去后,林容婉才悄然地走到了成惘之身旁,抬眸朝他递去个含情脉脉的眸光,清丽的嗓音如莺似啼便飘入他的耳畔。

“爷不要生气,都是锦绣的错。”林容婉恭顺地立在成惘之跟前,轻声细语地说道。

成惘之的确是因为在白芝妙那儿的冷遇而气愤难当,先前是打算在碧纱橱内将就一夜,奈何锦绣正撞到他盛怒的枪口,将他气得难以克制自己的心绪。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成惘之瞥一眼身前丹唇还红肿着的林容婉,心里纵然千万般的恼意,当下也只能生生地咽了下去。

明日他还要上朝,再与林容婉僵持下去也只是空耗时光而已。

他作势要往碧纱橱的罗汉榻上躺去。

却不想方才还娇娇盈盈的林容婉却倏地跪倒在地,哽咽着说道:“锦绣冒犯了世子爷,妾身只觉得心里万般愧怍。还望世子爷不要怨恨上锦绣,她自小跟在妾身身旁伺候着,人虽不如爷的丫鬟机灵,可她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绝不敢刻意冒犯了爷。”

林容婉一边情真意切地为锦绣求情,一边不忘用青葱般的玉指狠力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刺骨的痛意袭来,让她霎时红了自己的眼眶。

顷刻间,林容婉便声泪俱下地哭诉着:“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没有管教好锦绣。妾身知晓爷心里诸多不忿……”

成惘之被她痴缠得是进退两难,连方才生锦绣气的缘由也忘了大半,一时间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庞上只剩堂皇。

“好了,我没有要怪锦绣的意思。”成惘之不耐地说道,因他瞧见身前的林容婉仍硬挺挺地跪在青石地砖上,便冷了脸道:“你快些起来吧,否则我真要恼了。”

闻言,林容婉才堪堪起了身,她这一身莹白胜雪的肌肤再配着那婀娜清丽的身段,足以让人驻目流连。

成惘之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瞥见身前艳丽的美色之后,便也极不自然地挪移开了自己的眸光。

“好了,你也该去安睡了。”他道。

林容婉怎么愿意放过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成惘之心悦白芝妙一事满府皆知。

不管白芝妙是因何故不让成惘之宿在倚雪阁,林容婉都要牢牢地攥住这个机会。

“爷。”只听她怯怯盈盈地唤了一声成惘之后,便抬起自己那双秋水般的明眸,潋滟着绵密的祈求之意。

成惘之蹙眉问:“你还想说什么?”

林容婉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便作出一副鼓起勇气又小心翼翼的害怕模样,道:“您应是不会像处置如意一样处置锦绣吧?”

她恰到好处的胆怯模样在朦胧缱绻的夜色下显得如梦如幻,本就红肿的嘴唇上覆着清亮的膏药,愈发显出几分任君采撷的娇媚来。

纵然成惘之不是个好色之徒,可觑见如此明晃晃的美色,险些便乱了神思。

而此时清濯如莲的林容婉又瑟缩着敛回了自己的眸子。清艳、胆怯、惧意以及最不可遮掩的姣美都如潮般涌入成惘之的眼前。

他顿了顿,料想着是白日里他处置如意时太过严肃可怕,吓到了林容婉,才会让她如此害怕自己。

成惘之本不是个会怜香惜玉之人,他对白芝妙情根深种,心里容不下第二个女子。

可此刻的林容婉实在太过可怜和谨小慎微,况且白日里她还被如意摆了一道,无端地肿了唇舌不说,还要低声下气地为自己的婢女求饶。

“你起来吧。我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我既说了不会再处置锦绣,就不会再说话不算数。”成惘之放缓了自己的语调,尽量不让自己心内满含的怅然倾泻而出。

他刻意放柔语调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林容婉的眼睛,她敛下美眸勾唇一笑,随后才扬起自己那双雾蒙蒙的明眸,笑着道:“爷是一诺千金的君子,妾身自然相信爷。”

她知晓见好就收的道理,今日她不顾体面地为锦绣求饶,映在成惘之的心中便是她仁善又和顺——一个对贴身婢女如此看重的女子必然没有什么坏心。

成惘之既然会对白芝妙怜香惜玉,难道就能对她林容婉铁石心肠?只要她肯耐心地守株待兔,不怕成惘之这条大鱼不上钩。

当日夜里,林容婉睡得十分香甜。

晨起时见伺候她起身的锦绣双眼红肿无比,便笑着数落她:“哭什么?昨日世子爷可没有罚你,你若这般哭哭啼啼的被采薇和彩蝶听去了可是不好。”

锦绣这才点了点头,叹息着道:“夫人怜惜奴婢,奴婢也该谨记自己的身份才是,往后奴婢再不敢往碧纱橱去了。”

林容婉闻言却只是笑着捋了捋她散乱的鬓发,只道:“傻姑娘,世子爷不会总是睡在碧纱橱的。”

她有千万般的手段等着收服成惘之的心和身。男人,难道还能抵得过送到嘴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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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婉仿佛是瞧不懂成惘之面容里的诧异是为何而起。

更不明白他为何要用那种鄙夷且不屑的眸光注视着嫡母赠予她的双耳玉瓶。

“爷知晓妾身的出身,自小到大我的闺房里都是光秃秃的一片,从未见过成色如此剔透的玉瓶。”林容婉说着说着便自觉低人一等,渐渐地没了声响。

“妾身也是好心,断断没有折辱白姑娘的意思。”说到尾处,林容婉的话音里还染上了两分委屈。

成惘之已然是信了她这一番说辞。林氏是个卑微的庶女出身,听闻在闺阁里日子过的很是艰难,眼界见识自然不能与白芝妙相提并论。

即便芝妙跌落进尘土之中,旧日里的高雅风姿也非林容婉可比拟。

“罢了,你既是无心之失,下回不要犯了就是。”今日的成惘之本就疲惫不堪,又赶去倚雪阁充当了断案的青天大老爷,实是疲累不已。

林容婉见好就收,这便拢起了面容里的委屈,走上前去作势要替成惘之宽衣。

成惘之立于插屏前愣了愣神,璨若曜石的明眸因倦意而短暂地合拢在了一处。

等她那双软若无骨的柔荑覆上成惘之的翠玉衣带上时,一股沁人心扉的淡香如团团叠叠的春意一般将他紧紧包裹在这逼仄又狭小的一方天地里。

成惘之并未收用过通房丫鬟,与白芝妙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再没有逾矩之举。

只是眼前之人是他的正妻,即便只是傀儡般的摆设,替他解下衣衫这样的小事也实在无需惊诧。

就在成惘之怔愣的这一瞬里,林容婉青葱般的玉指便已攀附上了成惘之的胸膛,她先勾住了他的衣襟,轻轻一扯,宽大的玄墨色对襟外衫便应声而落。

“爷可用了晚膳?”林容婉生的清媚又灵秀,凝着美眸瞧人时眉眼弯弯盈盈如清月一般惑人。

她嘴里唇里都是一副纯澈又真挚的模样,总是无意识地让人卸下对她的防备。

幸而成惘之是个心性坚定之人,纵然这些时日的事端让他对林氏悲惨的过去生出了一点点同情,可这并不能改变他与林氏之间的关系。

他心如罄石,不可转也。

“你先去用晚膳吧,我在碧纱橱里躺一躺,醒了再吃。”成惘之往后退却了一步,悄然地拉开了与林容婉的距离,疏离又淡漠地说道。

林容婉见她精心蓄养的鱼儿不肯咬钩,纵然心有遗憾,却也没有半分气馁之意。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耐心。

“好,我这就让锦绣进来熏香。”林容婉知晓成惘之安寝时有要点上几支白檀香的习惯,世家大族里金尊玉贵的世子爷便如天上的神仙一般,所用之物皆非凡品。

那白檀香一支便要值十两银子,别云阁却彻夜燃烧,不知靡费。

成惘之点点头,换上家常寝服后便走进了碧纱橱,躺在罗汉榻上安歇了一会儿。

林容婉走在内寝的临窗大炕上,透过朦朦胧胧的珠帘觑见了碧纱橱里的一方天地。

她已嫁来了成国公府这么些时日,却还是清白之身。

好在成惘之日夜都宿在别云阁里,即便只是躺在内寝旁的碧纱橱里,也算是给了她这个正妻颜面。

支摘窗外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庭院小景,别云阁内伺候的下人众多,临近晚膳时都在奔走忙碌。

林容婉便让锦绣传了晚膳,想着今日成惘之疲惫过甚、又被琐事烦心,必是没什么胃口吃荤菜。

她便在用过晚膳后赶去了小厨房,为他捏了一笼桃花糕,并一碗撒着姜末的鸡丝素面。

“若是世子爷问起来,便说是你做的。”林容婉不邀功,笑着与罗婆子说。

罗婆子却道:“我们世子爷尝惯了老奴的手艺,这鸡丝素面和桃花糕如此新颖别致,他怎么会尝不出来?”

林容婉不过莞尔笑笑:“嬷嬷您手艺精湛,是世子爷用惯了的老人了,我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新妇,怎么能与您相提并论?”

这番话可把罗婆子哄得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念叨着:“都是夫人抬举奴婢而已。”

约莫一个时辰后,成惘之悠悠转醒,正觉饥肠辘辘之时便闻到了一股香气四溢的糕点之味。

他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却也如寻常的世家子弟一般喜爱吟风作雅,最好是在月下品茗酌饮一番,方能彰显文人风气。

当初白家未犯事之时,白芝妙便时常与成惘之坐而论道、赏花酌饮,适逢诗兴大发之时还会就景作诗、争出个魁首来。

只可惜如今的白芝妙已断了诗词的雅兴,成惘之为了呵护她惴惴不安的心,便也决口不再提从前的事。

成惘之笼回思绪后便顺势让梨花木桌旁的团凳上一坐,净了口后便开始用膳,除了他惯常爱吃的这些清淡小菜外,四四方方的桌案上摆着一碗香喷喷的鸡丝素面。

不用说便知晓是林氏亲手所做。

思及此,成惘之才搁下了手中的筷箸,借着昏黄的烛火去瞧空旷的内寝与外间,却没有寻到林容婉的身影。

他皱起了剑眉,心里好奇林氏去了何处,可又觉得自己不必事事盘问的如此仔细,无论林氏爱去哪里,都与他无关。

用完晚膳之后,成惘之便赶去了书房,将白日里尚未处理妥当的公务拿出来仔细推敲一番。

小厮们见他神色专注,便也不敢出声叨扰他。

成惘之在书房里待到了后半夜,等公务都处理好时天色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书房内没有休憩之地,他便只能披着墨狐皮大氅赶去正屋。

却不想正屋里更是冷冰冰的如同寒窖一般,连个炭盆都没摆放。

成惘之下意识地蹙起眉头,只以为是林氏行事简朴,或是没有夜间安寝时烧银丝碳的习惯。

他不以为意,刚要提脚走进碧纱橱内,却在钻身进珠帘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前几日他进碧纱橱安歇时总会往内寝里投去一个眸光,有时会瞧见朦胧光晕下静坐的林氏,有时会瞥见镶云石架子床上身形清丽婀娜的倩影。

可他这一回朝内寝投去眸光时,却什么都没有瞧见。

空荡荡的内寝里没有半点人气。

林氏,不在别云阁里,她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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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嫡母褚氏定是个面甜心苦的恶毒妇人。

“嗯。”

成惘之应了一声,眸光比方才还要柔和几分。

“往后成国公府就是你的家,即便将来我要抬芝妙为平妻,你也是我明媒正娶进门的正妻。”

成惘之从没有打算过要让白芝妙为妾。

他对白芝妙一往情深,既是对自己珍爱的女子,想方设法也要给她个正经的名分。

林氏可怜,芝妙比她还可怜。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林容婉攥紧了手心的锦帕。

她心里更是震颤的不像话。

她从不知晓成惘之有把白芝妙抬为平妻的打算。

正经的世家大族里哪里有平妻一说?

她好不容易才在成国公府站稳了脚跟,眼瞧着成惘之对她的态度也温柔了不少。

一切都在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

可“平妻”二字却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冰水兜头浇在了林容婉身上。

枕榻之侧,岂容她人鼾睡?

白芝妙今日在花宴上大闹一通,果然见了效。

可惜了,她的命不好。

若不是遇上了自己,这平妻的梦兴许还有机会实现。

林容婉迅速地敛起了心内的慌乱,她瞥一眼床榻前的成惘之,笑着问他。

“平妻一说,世子爷可有与公爹和婆母提起过?”

成惘之叹息一声:“爹娘对芝妙有偏见,我想着还是要等他们气消了再提此事。”

“妾身斗胆规劝爷几句。您若是真想娶白姑娘为平妻,还是不要与公爹和婆母提起此事的好。”

林容婉神色真挚地说道。

成惘之闻言却是蹙起了眉头,一脸的不虞:“平妻一事需得长辈们点头才可过了明路,如何不能说?”

林容婉轻声道:“爷对白姑娘是重情重义。可在长辈们眼里白姑娘是罪臣之女,若当真成了爷的平妻,只怕会在京里惹出轩然大波来。”

“我不怕。”成惘之掷地有声道:“况且陛下对白家的态度素来暧昧,否则哪里会许我将芝妙从教坊司里赎出清白之身?”

林容婉仍是温婉地答道:“可父亲和母亲怕。他们不仅不会同意平妻一事,说不准还会来一招釜底抽薪,将白姑娘赶出成国公府。”

以今日成望山雷厉风行的手段来说,将白芝妙赶出成国公府一事也并非不可能。

成惘之心里多了几分投鼠忌器的惧意。

林容婉觑见了他一闪而过的担忧,便笑着说道:“妾身有法子让世子爷达成所愿。”

成惘之抬眼望她,一时间那双璨若曜石的眸子里闪烁着明澈的光亮。

他一言不发,却是在等待着林容婉的下文。

林容婉便道:“世子爷不如在外头另置了屋舍,让白姑娘住进去。等白姑娘有了身孕之后,再向父亲和母亲提及要抬平妻一事。”

另置屋舍?再抬为平妻?

这话说的再好听,却也只是给白芝妙一个外室的位份。

且不论成惘之心里舍不舍得,以白芝妙骄傲的性子,是绝不允许自己成为别人的外室的。

成惘之才软下去的心肠陡然硬了起来,他望向林容婉,审视着她:“外室一说未免也太轻视了芝妙。”

林容婉早料到了成惘之会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语。

所以她只是莞尔一笑,柔意万千地说:“爷不要急,妾身之所以给爷出了这样的主意,也是有原因的。”

烛火影影绰绰,成惘之对林容婉的话起了兴致,便干脆走到了贵妃榻旁,端坐着等待着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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