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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得靠捡》陆怀安吴娇前文+后续

米条一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憔悴沧桑满眼血丝的阿牛。我扯了扯嘴角,吃痛道,你再这么握着,我的手就要淤肿了。阿牛连忙松开手,见我醒来他又惊又喜,脸上竟还有未干的泪痕。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只有腿擦伤的比较严重,不禁松了一口气。那天在山林里被野猪追,不慎滚下山坡,我以为要小命不保了。没想到,还能活着。阿牛小心翼翼喂我喝粥,心有余悸道,若不是见你半天没有音信,带着乡邻一起去山里找,怕是要……他顿了顿,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慎重其事道,以后上山,叫上我。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中一暖,乖乖点头。人一但清醒,痛觉就越发清晰。我疼得龇牙咧嘴,阿牛,去院子里帮我摘几片藤三七的叶子揉成浆,就是碧绿色心形那个,还有匣子里的创伤药也给我拿来。说罢,我开始拆腿上的绷带。阿...

主角:陆怀安吴娇   更新:2024-11-0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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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安吴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得靠捡》陆怀安吴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憔悴沧桑满眼血丝的阿牛。我扯了扯嘴角,吃痛道,你再这么握着,我的手就要淤肿了。阿牛连忙松开手,见我醒来他又惊又喜,脸上竟还有未干的泪痕。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只有腿擦伤的比较严重,不禁松了一口气。那天在山林里被野猪追,不慎滚下山坡,我以为要小命不保了。没想到,还能活着。阿牛小心翼翼喂我喝粥,心有余悸道,若不是见你半天没有音信,带着乡邻一起去山里找,怕是要……他顿了顿,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慎重其事道,以后上山,叫上我。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中一暖,乖乖点头。人一但清醒,痛觉就越发清晰。我疼得龇牙咧嘴,阿牛,去院子里帮我摘几片藤三七的叶子揉成浆,就是碧绿色心形那个,还有匣子里的创伤药也给我拿来。说罢,我开始拆腿上的绷带。阿...

《《夫君得靠捡》陆怀安吴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憔悴沧桑满眼血丝的阿牛。

我扯了扯嘴角,吃痛道,你再这么握着,我的手就要淤肿了。

阿牛连忙松开手,见我醒来他又惊又喜,脸上竟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只有腿擦伤的比较严重,不禁松了一口气。

那天在山林里被野猪追,不慎滚下山坡,我以为要小命不保了。

没想到,还能活着。

阿牛小心翼翼喂我喝粥,心有余悸道,若不是见你半天没有音信,带着乡邻一起去山里找,怕是要……他顿了顿,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慎重其事道,以后上山,叫上我。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中一暖,乖乖点头。

人一但清醒,痛觉就越发清晰。

我疼得龇牙咧嘴,阿牛,去院子里帮我摘几片藤三七的叶子揉成浆,就是碧绿色心形那个,还有匣子里的创伤药也给我拿来。

说罢,我开始拆腿上的绷带。

阿牛急匆匆跑了出去。

拆着绷带,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绷带,绑的真扎实,一层又一层的,比冬天里的棉衣还要厚实,幸好没打结。

阿牛拿了药进来时,我已经拆了一半。

他摸了摸鼻子,别开视线,尴尬道,我不懂医术,只能帮你简单包扎一下。

没事没事,我扬起一张笑脸,谢谢你,不然我就没命了。

简单上好药,整条腿都变得绿油油的。

我重新包扎好伤口,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问题么?

听见我的叹息,阿牛立刻关切地问。

感受到掌心的温暖,我忽然有些飘然。

上一次,还是我爹牵着我的手去城里打年货。

至于陆怀安,从来都是我跟在他屁股后边跑。

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牛,你家在哪里呀?

说完我就开始懊悔。

阿牛失忆了,没有记忆的人就像无根的浮萍,上一次他提起家人也很伤感,我简直在他伤口撒盐。

但事情发展出乎意料。

他直视着我,轻声开口:如果你不介意多个人的话,这里就是我的家。

当然不介意,我喜上眉梢,自从我爹去世,这里已经冷清很久了,我巴不得家里多一点烟火气。

他怔了怔,没说话。

良久,才幽幽道,你不是喜欢那个陆怀安,还成了亲吗?

我:……其实我和陆怀安,也算不上一对。

爹捡陆怀安时,我就在旁边站着,那天也下着很大的雨。

他瘦瘦小小的,蜷缩成一团靠在一棵松树旁,看见爹,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爹把他带了回去,想给他改名换姓。

我瞧出他眼底的不愿,出言制止爹。

我说,不用改名换姓,以后入赘是一样的。


有一回,我去私塾寻他,碰见教书先生教他写字。

教书先生写的很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干净白皙的手指跟着在书案上比划。

我也想学,就凑个脑袋去看。

教书先生没说什么,但陆怀安一瞧见我,脸色就黑了。

这里是私塾,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小心翼翼看着他,你有书落在家里了,我怕你需要用的时候找不着,给你送过来。

以后不要再来了,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他说。

我沉默地低下头。

打出生起,我左边额头上就有一块一指宽的淡青色胎记。

爹给我找了许多药,有搽的有喝的,但即便我被那些药弄的满脸红疹上吐下泻,胎记也像嵌在皮肤里似的,没有半点要消失的迹象。

我索性弄了碎发遮住。

陆怀安瞧见了,又冷笑。

你拿头发遮住又怎样?

风一吹,不还是能让人看见?

我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将心里话说出口,但是整个青山村,只有你会那么说……青山村的人除了看病总赖账,其他都很好。

他们从来不会说我是丑八怪、丑女……陆怀安沉默片刻,嗤笑:你不仅丑陋,还愚蠢。

丑八怪、丑女、女鬼……我拨开碎发,露出额头上那抹淡青,忽然有一种鸟归山林的自由。

以后不会有人再这么叫我了。

我摇着蒲扇走到院子里。

云散月明,凉风若水。

忽然,黑暗角落传来一声轻响。

不等我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走了出来。

是阿牛。

月光下,他身形修长,肩膀宽阔,长发随风飘动,像一尊清冷高贵的飘飘谪仙。

今晚月色很美,他笑吟吟说,你也出来赏月?赏月?

我挠了挠头,如实道,没有,屋里头闷,我出来吹吹风。

见他神情有些怅然,我顿了顿,轻声问,你是想起了你家人吗?

听人说,那些诗人游子,就喜欢对着月亮思念家乡思念亲人,然后捻着髯须就开始赋诗作词。

我爹以前也爱对着月亮想我娘,不过他只能发两句牢骚,嫌弃我娘走太前。

阿牛望着月亮,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问,你不想见你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爹娘去世了,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曾经有个,但前段时间他也走了。

我凝视着他,认认真真说,如果你记起来了你的家,走的时候跟我打声招呼。

世界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

夜风卷得他长发缭乱遮住了脸。

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他正目不转睛盯着我。

沉默半晌,他忽地开口打趣道,东家大气,医药钱都不收我的。

你有钱的话,还是要给的……我窘然,毕竟,我家穷。


捡到的夫君走了,生活仍要继续。

我依然当着青山村唯一的大夫,爬着陡峭的坡,采着满山的药,记着鬼画符的账。

陆怀安不知为何,那日再没出现过。

听说与举国震惊的科举舞弊案有关。

吴娇来看我,她对阿牛的不辞而别愤怒不已,大骂了阿牛半柱香。

然后把矛头转向了我。

当初我就跟你说了,找夫君要擦亮眼睛!

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你呢,又找个公子哥,撂下你就跑,你看看现在……我默默地,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说得口干舌燥,转头一看,见我闭目塞听无动于衷,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撑伞离去。

我抱着猫,目送她远去。

然后继续为猫摘身上的苍耳。

两个月过去,小橘已经长成了大橘。

可阿牛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有时也迷茫彷徨。

只是,我现在过得还不错。

既然如此,又何必想那么多?

放下大橘,蓦然间,我似是听见一道哒哒马蹄声。

那马蹄声好像渐渐近了……我猛地站起身,旋即又失笑摇头。

最近休息不好,肯定是幻听了。

似有若无的马蹄声悄然消失,我失落地叹了口气。

这时,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不等我开口,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迎着风雨立在门口,他浑身湿透,很是狼狈,脸上却依然挂着一抹温和笑意。

东家,还要帮工不?

要、要的!


我的夫君陆怀安是青山村赫赫有名的俊俏郎君,而我貌若无盐。

陆怀安不喜丑女。

我便试着模仿青山一枝花吴娇的穿着打扮举止做派,妄想让他看我一眼。

他更加厌恶,骂我东施效颦该照镜子。

可惜,我家贫,买不上铜镜。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改嫁他人。

大婚那日,他却掀了喜堂,轰走乡邻。

他怒问,你不是说此生非我不嫁?

我握住新夫君的手,直视他,那是从前。

那现在呢?

我要娶他。

陆怀安高中状元那日,我家门槛都要被贺喜的人踏破。

言言真是好福气啊,爹给她捡个童养夫,这一捡就捡了个状元郎,早知道,我当初硬抢也要把他抢回家给我姑娘养着。

是啊是啊,你那姑娘,比言言出众,言言也挺好,心善,就是相貌差了点,配不上这俊俏状元郎。

……陆怀安胸佩红花,脚踏白马,他扬起下巴,冷傲地看着我。

吴言言,我们和离,作为补偿,我可以在能力范围之内答应你一个请求。

我呆呆望着他,失神地忘了说话。

陆怀安是爹上山采草药时捡回来的。

那年,他十一岁,我十岁。

打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他。

爹一直把他当读书人培养,笔墨纸砚样样不缺,钱都紧着他来。

照他的意思,我们家只有鳏夫和弱女,现在天降一个俊俏儿郎,将来肯定要入赘我们家,成为撑起我们家的英雄。

我一直盼着这一天。

后来,爹去世,我继续给人看病,赚钱供陆怀安念书参加乡试殿试。

他在我家待了十年,但对我一直很冷淡。

我知道,因为我长得不漂亮。

陆怀安喜欢漂亮的人。

比如村头的吴娇。

她长得漂亮,陆怀安对她的态度就非常好。

有次,我撞见他眉眼带笑教吴娇写字念书,吴娇被他虚虚环抱在身前,手被他握在掌心。

她脸颊绯红,羞怯说,陆怀安,如果你不是吴言言的童养夫就好了……陆怀安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我不喜欢她,是她缠着我不放。

吴娇咯咯笑了起来,也是,你长得那么俊俏,又会读书识字,以后要是中了举,不仅这十里八乡随你挑,城里的姑娘都能对你青睐有加,吴言言你当然看不上咯。

但陆怀安还是娶了我。

爹死后半年,我买了些红布,剪了几个大大的囍字,在潦草的俗红中,拜了堂。

我没有去问他为什么同意和我成亲。

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他读书,我挣钱,我觉得我们努力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可此时,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光滑的绸质长衫,神情倨傲。

一点也不像十年前我刚见到的那个眼睛干净,羞怯胆小躲在我身后的小男孩。

他不需要我了。

我知道,我们缘分已尽。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再绑着他。

你去爹坟前上柱香,把这件事告诉他就行了。

陆怀安愣住了,就只要这些吗?

再把坟头的杂草除除也行。

我说。

他神情复杂看我一眼,骑着白马走了。

来贺喜的乡邻面面相觑,坐了片刻后也纷纷离开。

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冷冷清清。

我叹了口气。

收拾好桌椅和喝剩的茶水,兀自在门槛坐了很久,我带上纸钱去了爹坟前。

陆怀安应诺,将整座坟上的杂草打理的干干净净,垒上新土,坟前还有没有燃尽的香。

摆上鸡蛋,拿出纸钱,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爹,从今儿个起,我和陆怀安就桥归桥,路归路,没有关系了。

以后啊,您老想要吃啥或者缺啥,就托梦给我,不要去打扰他啦。

我搓了搓手,爹你也别生气,你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陆怀安真的中了状元,是我们青山村百年以来唯一出的一位状元,他出息了,也不枉咱家供他一场。

可爹似乎还是生气了。


爹同意了。

但是陆怀安自此恨上我。

我不会娶你的!

休想我以后入赘你们家!

爹走后,他从背后推倒我。

他瞪着我,倔强的像头驴。

不过我不在意,嫁娶离那时的我还太遥远。

入赘是我听村里姑婆说的,那时我不太懂,但知道只要入赘,他也是我家的人,还不用改名换姓。

当然,我那时确实喜欢陆怀安,因为他生的好看,爹还让他读书识字。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看着他去河滩练字,去树上抓鸟,与同窗打架。

我去劝架,被他和他同窗一起打。

他说,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多管闲事,活该挨打!

后来他的视线开始落在吴娇身上。

吴娇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还是村长的女儿。

村里那些少年都跟在她屁股后面跑。

姑娘也模仿她艳丽的穿衣打扮,只是大多数因为不适合而显得有些滑稽。

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拿着攒了很久的钱,在年关将近的时候,让爹带着我去城里买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裳,还买了一朵碧绿色的绢花。

过年的时候,我喜滋滋换上了新衣。

陆怀安瞧见,却哈哈大笑起来,红配绿,你是猴子请来唱大戏的吗?

我呆呆站在原地,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轻轻道,没事,你开心就好。

他骤然收起了笑,厌恶地看着我,东施效颦,自取其辱,没有镜子也有尿。

东施是谁?

我不解的问他。

他跑了出去,没有回答。

从那天后,他开始叫我丑女、丑八怪、女鬼……我几次撞见过他和吴娇并肩走在一起。

他们总是偷偷跑到后山。

陆怀安爬树掏鸟窝摘浆果,吴娇在下面咯咯笑。

陆怀安叉鱼,吴娇就在一旁嬉水。

村里人在我背后说,他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那时我也觉得,如果不是我爹,他们肯定会是一对恩爱夫妻。

可后来吴娇成亲了,新郎不是陆怀安。

她选择嫁给城里一家包子铺掌柜的独子。

她成亲时村长大摆宴席,我去后厨帮忙择菜洗菜。

上花轿时我俩视线交汇,她拉住我还没擦干的手,认真地看着我说,吴言言,婚姻很重要,要好好选夫君。

我呆呆看着手里的红包,有些迷茫。

两年后,我和陆怀安成了亲。

婚礼很简单,也没有宴请乡邻。

我剪了一块红布当盖头,对着爹的灵位摆了三拜,自此礼成。

成了亲,陆怀安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漠。

他拒我于千里之外,十天半月不同我说一句话,把我当空气。

后来他进京赶考需要银两,我把家里所有钱拿了出来,但还是短缺。

我跑去收账,卖豆腐的王大娘告诉我她儿子要成亲,现在还欠着礼金,求我再借点给她。

瘸了腿的吴林叔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自然也掏不出银子。

吴椿叔塞了我两个铜板声泪俱下,言言啊,不是我不还你钱,只是你表兄他花钱大手大脚,家里已经没钱了啊,这两个铜板你先拿去应付吧!

……我跑了一天,揣回两个铜板。

陆怀安看着静静躺在桌上的两个铜板,脸越来越黑,最后气笑了。

吴言言你不仅长得丑脑子还蠢!

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吗?

我低下头,不说话。

他拂袖走了,我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凑够的上京赶考的银两。

或许以后我和陆怀安就是一枚铜币的阴阳面,永远不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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