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二婆周二的其他类型小说《多子村的秘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甜岛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榴树上还挂着一颗最大的果子,一日日长得更大更饱满。大片的地荒着,有些勤快婶子种下秧苗,长出来也只有空壳。浓重的黑云聚在多子村上头,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八外头来的道士男人们怀孕的第七天,我提着竹筐和锄头正要出门,墙角冒出来一个陌生的道士。“外头来的?来我们村子干啥。”我转身要走,那道士却跟了上来,脸色凝重的问我。“最近有人给过你什么东西吗?”“那可多了,富贵老叔昨给我一角干馍,前个老旺婶给我一双旧布鞋,就脚上这双。”我翘起脚给那道士看,嘻嘻哈哈的说道。“不止吧。小子,我看你身上阴气极重,阳气稀薄。这样下去,撑不过三天就没命了。”“不管那东西是什么,你最好快点扔掉,最好一把火烧了,灰埋进地里。”那道士的目光频频落在我后腰上,神色凝重、语气...
《多子村的秘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榴树上还挂着一颗最大的果子,一日日长得更大更饱满。
大片的地荒着,有些勤快婶子种下秧苗,长出来也只有空壳。
浓重的黑云聚在多子村上头,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八 外头来的道士
男人们怀孕的第七天,我提着竹筐和锄头正要出门,墙角冒出来一个陌生的道士。
“外头来的?来我们村子干啥。”我转身要走,那道士却跟了上来,脸色凝重的问我。
“最近有人给过你什么东西吗?”
“那可多了,富贵老叔昨给我一角干馍,前个老旺婶给我一双旧布鞋,就脚上这双。”我翘起脚给那道士看,嘻嘻哈哈的说道。
“不止吧。小子,我看你身上阴气极重,阳气稀薄。这样下去,撑不过三天就没命了。”
“不管那东西是什么,你最好快点扔掉,最好一把火烧了,灰埋进地里。”
那道士的目光频频落在我后腰上,神色凝重、语气诚恳的劝道。
我心下大惊,因为我后腰上正别着那张旧照片。这道士不可能知道照片的事情,难道照片真有问题?
我想起昨晚,周二婆躲在门缝里偷看我的事情,飞快思索起来。
照片夹在药袋子里,药袋子是周二婆给我的。
我又不认识这照片上的人,那周二婆为什么要偷摸把这照片交到我手上?
挨着照片的后腰开始发凉,寒气顺着后腰遍布全身,我被牢牢定在原地。
想起她家供着的那尊诡异的像,我的怀疑更重。
再加上我爹也说过,周二婆不是村里的人,说的话不能全信。
难道,村里的怪事都是她搞出来的?
现在又给我一张莫名的照片,其实是想要用我的阳气,复活一些东西!
越想越害怕,我攥紧了竹筐和锄头,不住地猜测。
见我这副模样,显然是信了自己说
一 死狗一样的我娘
整整十年了,我们村生不出一个孩子。
男人们整日关起门来打婆娘,我爹也不例外。
这晚他又喝到醉醺醺的回家,拿起桌上豁了角的搪瓷杯就往我娘头上招呼过去。
我故作惊恐的捂上眼睛缩在墙角,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
打吧、打吧,打死了才好呢!
我娘渐渐地叫唤不出声了,像只死狗一样瘫在桌角,血从她的鼻子和嘴里流出来,混着地上的土,黏糊糊的淌到了我脚下。
我爹血红着眼转过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球暴起,死死地盯着我说。
“老驴老了,生不出种,小驴年轻,能蹦能跳能下种。”
“爹,你念叨什么呢,我不就是咱家种吗?”
我装的镇定,从墙角一骨碌爬起来就往门外跑。
“娘摔得昏过去了,我去请周二婆过来。”
一口气跑出去十几米,我才敢停下脚转身往后看。
我爹站在门口,昏黄的光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即使站在黑夜里,我还是觉得我爹的眼珠子死死地粘在我身上。
我没敢再看,转头接着往前走了。
二 只生男孩的多子村
多子村在深山里,交通困难。
旅游业发展起来后,进山的驴友、采风的画家络绎不绝。
但只要是进了山的,无一例外,全都失踪了。
外面也派人进来搜查过,但山太大,村民又一口咬定没见过,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多子村的人口就兴旺的惊人。
三百来口的村子,一年就能添二百口,十分之十是男孩。
听村头的老奶说,前些年还有县里的女记者来采访嘞。
“记者女娃娃俊的嘞,戴个眼镜见谁都笑,文气极了,身边的男娃娃有些凶。”
可我们村只有一百五十家左右,就是一家生一个,怎么生的出来二百多个孩子、还个个是男孩?
面盖了黑布,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我爹给了大勇叔一巴掌,低声骂道:“蠢货,我叫你把嘴堵严实了,怎么还有声音。”
大勇叔憨憨的直挠头,笑着说:“村里前头分的那个,就是堵太严实捂死了,这次我就捂得松了些。”
我爹神色不耐烦的背起背篓,大勇叔在后头扶着。
“一会儿你先回去,等我用完再给你送去。”
大勇叔脸色一垮,也只能答应下来,转身回了自己家。
七 戴眼镜的女孩
怕我爹怀疑,我在林子里窝了一会儿才回去。我娘只骂我在路上偷懒,想疼死她。
我没吭声,揣着胸前的照片就想窝进柴房。
我爹却像是看出了什么,他盯着我的胸口问。
“藏什么了,拿出来!”
见我爹死盯着我的胸口,我娘眉头一跳,连忙挡在我前面,默不作声的把我挤出去,讨好着给我爹解释起来。
“我叫柱子去周二婆那儿拿了些药,都是些娘们用的……”
没走几步,屋里就响起我娘压抑的痛呼声,我幸灾乐祸的哼着小调,窝进柴房。
柴房算是我的家,硬柴铺稻草便是我的床。
借着月色,我把那照片掏出来,小心的抚平上面的褶皱打量起来。
照片中间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孩,齐肩的短发披在肩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着文气极了。
不知怎的,我鼻子直泛酸。
我把那照片别进裤腰后面,掰着指头算时间。
一天、两天、
别急,柱子,你别急。
怀孕第五天,老旺叔的肚子已经大的不正常,得婆娘搀着才能走动。
老旺婶劝他把这孩子流了,被老旺叔踹的身上没一处好肉后,便再没提过。
男人们的孕肚涨的惊人,浓重的臭味从他们的肚子里传出来,可男人们像闻不见一样,日日用猪油抹肚皮,聚堆儿靠在村口那棵石榴树下说闲话。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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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哦不对。
现在应该改口了,她不是我娘,得叫她张虹娜才对。
张虹娜兰抄起火棍就要落下来,我爹却歪着嘴拦下了。
“你既然放走新娘子,那就用你来替。”
“当家,这小贱种是带把的啊、”刘翠兰急忙解释。
我爹阴森的瞪着她:“你当老子真不知道你们的把戏?合起伙来骗老子?老子把她当儿子养了十几年,结果是个没用的丫头片子!”
我爹像是要吃人,捶着张虹娜的胸口怒吼。
我却只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窗外的雷声越来越密,黑云遮严了整个多子村。
“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我顺着墙滑下来,脸上还挂着刺眼的笑。
我爹红着眼,再度把我提起来,扇着我的脸,得意极了。
“贱丫头,你跟你妈真是像极了,一样的烈性子。”
“当年我杀了她那小情人,她也像你现在这样,疯狗一样冲上来,恨不得活活咬死我。”
“你等着吧、报应就要来了、”我艰难的说道。
“报应?报应在哪儿呢?嗯?报应在哪儿?”他放声大笑起来,随手把我扔进柴堆,表情狰狞极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落下来了,快了,就快了。
“要是有报应,我张宏昌早死了!可其实呢?你妈就被我锁在那地窖里,像畜生一样的被我夜夜糟蹋,还怀上了我老张家的种!”
“怀了你又怎么样?兴致来了,老子照样弄她一弄!”
“废了那么大功夫,结果还是个丫头!要丫头有什么用!”
“要不是她们这两个贱婆子,骗我说你是个带把的,你早跟前面三个丫头片子一样,掐死扔进石榴园了!”
说到这里,我爹抓着张虹娜的头发,拽着她的头往墙上碰。
咚、咚、咚咚、
村里男人的肚子跟着跳动起来,紫黑的肚皮越鼓越大,很快男人们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爹才背着背篓举着手电,鬼鬼祟祟的出了门。
我爹走后,男人们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肚皮上爬满了紫红的纹。肚皮像要被撑破一样,疼的男人们整夜睡不着觉,不过孕夫夜里多尿,本就睡不好。
没过两天,男人们便聚在一起怨声载道。
婆娘们也只道怀孩子就是这样,生下来就好了。
我爹走了两天还没回来,急的我娘直头疼,她叫我去周二婆那里拿些药回来。
太阳刚下山,夕阳把村子照的通红。村里到处都是扶着腰、挺着肚子的男人。
这才三天,瞧着像五六个月的大小。
等等,再等等,就快生了。
我听到自己这样说到。
轻车熟路的到周二婆家,她正给供着的雕像底座倒黑红的粘稠液体,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在说什么。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总觉得那雕像与上次来看见的不太一样,好像袋子里的头又往出爬了些,青色的玉料里头,也透些血红色。
说明来意,周二婆也只是懒懒抬了下眼皮,把一个布袋丢到我手上,把我赶出来。
“看东西少没少。”周二婆说完,嘭的关上门,院子里再没动静。
周二婆躲在门里,一只眼透过门缝正看着我。
因为这个猜测,我颈后的汗毛全竖起来。
周二婆瘸了一条腿,走起路来动静很大,这会儿身后静悄悄,只能是周二婆还藏在门后看自己。
看自己干什么?
我灵机一动,侧过身去露出药袋子,当着门后周二婆的面,打开了扎起来袋子。
里面是一些纸包的药片,和一张泛黄的照片。
院子里又响起周二婆拖着腿走路的声音,我狂跳的心这才冷静下来。
抄近路回家,家门口却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是我爹和隔壁大勇叔。
我爹进山回来了?
“小声点!”大勇叔踢了一脚旁边盖着的背篓,背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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