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雪上官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之恶毒女配要逆袭全局》,由网络作家“尹晓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如愿参加了太后的寿宴,保全了自己最后的颜面。可是这掌管后宫之权,白白的让惠贵妃得了便宜,想想多少有些不大甘心。十几年的苦心经营,要让皇后放开手中的权利,那简直就是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本宫自问从未行差踏错过半步,太后公然在寿宴上抬举惠贵妃,分明就是想渐渐剥夺本宫执掌中宫之权。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皇上半分情面也不曾给过我。看太后的样子,是实打实地认为本宫就是害惠贵妃姑侄的凶手。”皇后靠在凤塌上面,望着不远处的莲花湖畔。桂嬷嬷打开盒子,取了一丁点龙涎香放在香炉里:“皇后放宽心便是,蕙兰殿那边不过就是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就算他们心存疑虑,那也得拿出证据不是,可没有像他们那样污蔑人的。”皇后最近胸闷气结,点上这龙涎香恰到好处。闻着这...
《穿书之恶毒女配要逆袭全局》精彩片段
皇后如愿参加了太后的寿宴,保全了自己最后的颜面。
可是这掌管后宫之权,白白的让惠贵妃得了便宜,想想多少有些不大甘心。
十几年的苦心经营,要让皇后放开手中的权利,那简直就是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本宫自问从未行差踏错过半步,太后公然在寿宴上抬举惠贵妃,分明就是想渐渐剥夺本宫执掌中宫之权。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皇上半分情面也不曾给过我。看太后的样子,是实打实地认为本宫就是害惠贵妃姑侄的凶手。”皇后靠在凤塌上面,望着不远处的莲花湖畔。
桂嬷嬷打开盒子,取了一丁点龙涎香放在香炉里:“皇后放宽心便是,蕙兰殿那边不过就是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
就算他们心存疑虑,那也得拿出证据不是,可没有像他们那样污蔑人的。”
皇后最近胸闷气结,点上这龙涎香恰到好处。
闻着这香味儿,心情舒缓了不少:“哼!本宫从来都没有惧怕过任何人,先不说这事儿与本宫本就无瓜葛。就算是本宫做的,他们又能如何。
想想本宫做的事儿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好不容易当了一回好人,倒让人家误会成恶人,这世道真是可笑。”
“嘘,皇后娘娘!”桂嬷嬷伸出手示意皇后谨慎些,又探头看了一眼窗外,见没有他人在场才放心,“皇后怎么能说胡话呢,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传到皇上跟太后那儿,那可不得了。”
桂嬷嬷曾经派人多次留意延庆宫的神秘人,一连过去了几日,没有一点儿消息。
看来这个对手有些能耐,如今她们在明敌在暗,着实有些棘手。
指不定哪天就给延庆宫来个措手不及,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妙。
“儿臣给母后请安。”太子携两位妹妹来看望皇后。
他们听闻皇后崴了脚,便着急过来。
皇后对自己也够狠的,明明崴了脚,她还镇定自若地从寿康宫走回来。
桂嬷嬷有些不放心,就脱了皇后左脚的鞋袜瞧了一眼,脚踝都红肿了。
她也顾不得皇后的阻拦,吩咐人将金太医请了过来,开了些止痛消肿的药膏。
“你们兄妹三人难得一起来,快坐下吧。”皇后见到太子几兄妹,有了些精神,吩咐身边的宫女拿了蜜饯果子,“这些蜜饯果子都是桂嬷嬷教人做的,母后从小就喜欢吃,你们也快尝尝。”
“嗯,真好吃,难怪皇兄总爱来母后这儿,原来是来贪嘴的呀。”上官燕抿着嘴嚼着蜜饯果子。
上官显瞥了一眼上官燕:“吃东西也管不住你的嘴。”
上官燕没把上官显的话放在心上,做了个鬼脸又顾着自个儿吃东西。
“听闻母后崴了脚,不知母后的腿伤如何了?我们也是才刚刚知晓的。”上官熙关心道。
上官熙是他们三兄妹当中最稳重的人,皇后也格外疼爱这个女儿。
“不知又是谁多嘴,母后没什么大碍,休息几日就好了。”
“我们碰巧瞧见太医院的人过来送药,多问了几句,得知母后的状况,就跟二位皇妹过来看望母后。”上官显说道。
“太子跟两位公主这是心疼皇后您呢,你也别怪他们。”桂嬷嬷小心地给皇后的脚踝上药。
涂抹好药膏之后,腿上凉飕飕的,也没有之前那般疼痛了。
“有你们这份儿心,母后就知足了。”皇后看了一眼端木显,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端木熙两姐妹,“熙儿和燕儿也要多向你们大哥学习,不可荒废学业,跟着孙太傅学些东西也是好的。”
“那些文绉绉的玩意儿,我可不要学,看着就头疼,母后还是不要让我去受这份子罪了。”上官燕一听要跟着孙太傅念书,立马愁容满面。
皇后见上官燕这般不上进,就快犯头痛病,她做此打算,完全是为了日后跟黎侯府联姻。
端木石的几个儿子中,四哥儿和五哥儿两人的年纪跟两位公主相仿。
倒也不指望女儿能成为侯夫人,只盼着她们知书达理就阿弥陀佛了,毕竟黎侯府也算是东离国数一数二的勋贵世家。
不过太子妃的人选,皇后现在已经从林雪儿身上偏向于端木雪了。
她这丫头可成了香饽饽,就连太后都对她另眼相看,惠贵妃也十分看中这个侄女。
要说谁最有便利,当然就数惠贵妃了,与黎侯府联姻,她是最有机会的。
一旦与黎侯府联姻,无形中就给上官鸿增加了筹码,皇后必然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将端木雪拉入自己的阵营,只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皇后娘娘放心,公主明白您的苦心,不过就是说笑几句。那些深点的学问,奴婢是弄不明白,不过也觉得有些枯燥。
两位公主若是能有自己的伴读,大伙儿相互之间有个比较,想来她们一定就能听进去的。”桂嬷嬷为皇后想出来一个折中的办法。
为公主找伴读可是马虎不得的事情,才情倒是其次,最重要的就是人品贵重,家世显赫,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待在公主身边。
“原来如此,本宫怎么没想到呢,这样有了对手,倒也能听进去了。
至于人选嘛,本宫瞧着昭华县主跟靖宁郡主就挺不错的,过些时日,本宫就向皇上提出这个想法。”
……
上官熙和上官燕两眼相望,她们也不想继续跟皇后理论,因为她们知道,只要是母后决定好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的。
“贵妃娘娘快出去接旨吧,皇上让薛远来惠蕙兰殿宣旨了。”张嬷嬷匆匆走进卧榻,惠贵妃这会儿正在小憩。
一听是皇帝来了旨意,惠贵妃利索地起身,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妆容,扯了扯衣摆,带着笑意相迎。
薛远可是皇帝身边的心腹,他来蕙兰殿宣旨,想必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难不成是找到了让她们姑侄俩落水的真凶,一想到这个,惠贵妃整个人都乐坏了。
“薛远公公鲜少来本宫这儿,不知皇上让您来宣什么旨意呢?”惠贵妃喜上眉梢。
“反正是件好事儿就对了,贵妃娘娘接旨吧。”
惠贵妃不急不缓地跪下了身来,对这道旨意很是期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黎侯之女靖宁郡主人品贵重,性资敏慧,朕心甚慰,即日起为公主伴读,钦此!贵妃娘娘接旨吧。”
惠贵妃听了圣旨,整个人都傻眼了,皇帝何曾对两位公主如此上心了,连伴读都想好了。
“贵妃娘娘快接旨吧。”
见惠贵妃呆愣在那儿,张嬷嬷赶紧拉了一下惠贵妃:“娘娘快接旨呀,奴婢知道您这是太高兴了,可也不能误了薛远公公的时辰不是,他还等着回勤政殿回话呢。”
“是呀,本宫一时高兴,有些失礼了,只是现在不大巧,阿雪一早就出宫了,您也知道,我那弟弟对这个女儿心疼得紧,好几日不见人,难免有些挂念。”惠贵妃尴尬一笑,起身接过薛远手中的圣旨。
“这倒稀罕,这东西原为静妃所有,皇后作为宫里的老人儿了,怕是也最清楚的,也就这些小辈不清不楚的。
想必皇后为了家宴之事,最近有些累了,桂嬷嬷你就送皇后回延庆宫休息,最近也不用到寿康宫给哀家请安了,身子要紧。”太后看都懒得看皇后一眼。
皇后还没有坐上凤位之时,对太后很是孝顺,就连太后生病的时候,都衣不解带的在寿康宫里侍奉。
太后被戚氏的孝心打动,想着她一个人在宫里孤苦无依,又没父兄照拂,太后每每想到这里,就想起先皇驾崩之时的场景。
她一介女流,为了皇帝硬是撑起了一片天,才会有如今的皇帝。
深宫的女子多有不易的,若是没有丈夫的眷顾,恐怕日子就会更难熬出头了。
想到戚氏有些可怜,对自己又百般孝顺,太后便时不时地在皇帝跟前提起戚氏。
皇帝是一个极其孝顺之人,不会不顾及太后的想法,所以有时候就会留宿在戚氏那儿。
戚氏肚子倒是争气,头一胎就得了嫡长子。
不过有些闲言碎语,说太子上官显长得不像皇帝,也说不上来像谁,这些嚼舌根的人都被皇后让桂嬷嬷秘密处死了。
要说长得像皇帝的,就数上官鸿跟上官明两兄弟了,上官明长得是最像皇帝的,这也是皇后记恨他的原因。
一看到上官明,皇后就会不经意间想起那些闲言碎语。虽然那些人都被她秘密处死了,可是那些话言犹在耳。
宫里说大不大,转来转去也就些相熟之人,太后多少有些耳闻,即便没亲眼目睹过,也知晓这些不是空穴来风的,日子一久,对皇后就有了些微词。
“这些都是臣妾应尽之责,谈不上辛苦,今儿是母后的生辰,臣妾作为皇后如若缺席,怕是不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儿媳怠慢了母后。”
太后终于舒展了笑颜,坐在主位上:“都坐下吧,皇后还是要看开些,眉毛胡子一把抓,到时候说不定什么也抓不住,还会落得一场空。
还有宫中之事,就暂由惠贵妃为皇后分忧吧,皇后就先回吧。”
端木雪瞧着太后跟皇后两人,就像是变着戏法儿似的,一会儿是晴一会儿是雨的,弄得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多谢太后……哦,是母后才是,臣妾一定会将宫里的事务处理好的,绝不会丢了母后的脸面。”惠贵妃喜出望外。
又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的脸难看得如黑云压城一般:“姐姐不用心急,妹妹一定会为您分忧的,您就在延庆宫好生养好身体,等您好了妹妹再去看望您。”
皇后红着眼睛,她寄希望于皇帝能顾着她是一国之母的脸面,向太后为自己说说情,太后看在皇帝的面儿上,也会给皇后留些颜面的。
若是她就这么从寿康宫的大门走出去,她这个皇后还有什么威严,宫里的那些人不得笑掉大牙,最幸灾乐祸的就要数惠贵妃了。
“皇后若无事,就快些回延庆宫吧,耽误了母后的生辰宴,怕是有些不妥。”皇帝沉闷许久,才吐出这些话来。
摆着脸子盯着桂嬷嬷,他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感觉就像能杀死人:“还不快扶皇后回去,找太医瞧瞧,有病就得治,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皇后刚才还对皇帝抱有一丝幻想,想着他就算再不喜欢她这个皇后,为了太子的颜面,也得给自己一些体面。
到头来还是自己高估了自己跟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此刻戚皇后犹如跌入冰窖:“臣妾……告退。”皇后强颜欢笑,心里滴着血。
“父皇、皇祖母,就算要回延庆宫,也得让母后吃了席面再走也不迟呀。”上官显向皇后求情。
皇后颤巍巍地迈着步子,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自我安慰:‘或许太子求情会有转机呢,太后也得顾及太子的颜面吧。’
“延庆宫的席面不比哀家的寿康宫差。”
“皇后小心台阶。”桂嬷嬷眼疾手快拉住了皇后。
太后的那句话刺中了皇后的心,一不留神崴了脚,身上的痛并没有什么,心上的痛才是最要命的。
上官熙和上官燕原本也想替皇后求情的,看到太后的脸色,唯恐怕扫了太后的雅兴,吓得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今儿是太后的生辰,臣女有一份礼物要送给太后,还望太后笑纳。
不过臣女还有一件事儿,不知道当不当说。”端木雪的话打破了原有的尴尬。
“这是臣女亲手做的面膜,有美容养肤之效。太后您瞧秋羽和秋兰,她们两个可是亲自试过的。”
“哀家瞧着挺不错的,比之前看着透亮些,这个……是?”
“这是臣女diy的面膜,名字就叫做养颜膏,将这些粉末跟蜂蜜调制,再涂抹在脸上,这样过上一刻钟用清水清洗干净就好了。”
‘哎呀,该死,这是古代耶,哪儿来的diy洋文呢,跟一个古代老太太拽洋文,她老人家也听不懂呀,万一把本小姐当怪物抓了,或者请什么驱鬼的大师,那就麻烦了。
要是倒霉碰到一个法海,真把我当妖邪了,我就冤大了,比窦娥还冤。’
端木雪的发散思维真是无人能敌,太后都还没发话呢,她自个儿就在那儿想天入地的,怪不得能在二十一世纪当一名优秀的演员呢。
“滴什么歪?哀家从未听说过,听上去挺新鲜的,闻着也不错,养颜膏,哀家就收下了,你这丫头有心了,以后多来寿康宫和哀家说说话儿吧。”太后示意刘嬷嬷收下养颜膏。
“哦,没……没什么,就是臣女亲自做的而已。”
众人听着端木雪口中的那个奇怪的词儿,惊掉了下巴,就连她身边的两个丫头也没听明白。
“奴婢一会儿就送去给金太医瞧瞧,到时候再给太后送回来。”刘嬷嬷对太后身边的吃穿用度都很是上心。
‘这个嬷嬷真是多此一举,不过就是面膜而已,能有什么可小心的,想来也是了,这里是皇宫,宫里的人自然要金贵些,比不得宫外面的人皮糙肉厚,更是避免有人在东西里面动手脚,早些查验,也是求个稳妥。’
“对了,你刚才说还有什么事儿,要对哀家说?”
“我若是说了,还望太后不要怪罪臣女才是。”
“这丫头倒是比几年前愈发地懂规矩了。”皇帝看着端木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说吧,哀家不会怪罪你的。”
“臣女想说的是:‘家和万事兴。’太后或许没有什么意思,可是难免有人会错了意。
太后为皇后娘娘着想是好事,皇后娘娘对太后又亲如母女,怎么能让这些不相干的人胡乱猜测,成为饭后谈资呢。
要是臣女病了,臣女就是让人抬着都要参加太后的生辰宴,大不了隔着一个屏风,躲在后面吃吃喝喝就成。”端木雪一脸纯真无邪。
“你这丫头怎么跟太后说话的,还不快给太后赔罪。”惠贵妃吓得蒙圈儿。
“的确有些大胆。”皇帝沉着脸,转而又笑了几声,弄得端木雪都傻了眼。
“无妨,这些都是实话。这丫头说的也没错儿:‘家和万事兴!’但愿皇后能够明白这句话。”
上官显有些吃了闭门羹,这个端木雪能耐着呢,比他这个太子说的话还管用。
秋兰去醉一台酒楼包下一个雅间,雅间里面还有一个套间,看上去还算宽敞。
除了端木石跟几个哥儿,上官显五兄妹也跟过来凑热闹。
“侯爷,九姑娘说了,若是瞧见你们,让你们直接去醉一台,夫人他们这会儿估计到了,说是有套间的雅间里面。”管家见马车停下,就赶紧回禀端木雪的话。
醉一台雅间,还是酒楼里唯一有套间的,这得花费不少银子。平日里请人吃饭的时候,不过就是单间的雅座,加上吃饭也得花费两三千两呢。
“你没说错吧,九姑娘让你带的话儿?”端木石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富安你什么时候这般大方,舍得多给银子了。”
他最清楚管家的为人,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管家破例过一次。这次倒是稀罕,还能出去吃得如此体面。
富安低着头,人有些不大自然:“侯爷没说对,吃饭的银子,是九姑娘给的。我也当是她开玩笑,结果她身边的秋羽从袖子里掏出几万两银票呢。”
“侯爷这是怎么了,到了自家门口,迈不开步子了?”上官鸿将脑袋探出马车外。
上官燕在后边接话:“想必是二哥肚子饿了,着急去侯府吃饭呢。”
端木石尴尬一笑:“咱们今日去醉一台,那里的菜可是京城里最有名的,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一切听侯爷安排。”上官显客气道。
去哪里吃饭倒是其次,他们这次出宫只是为了瞧瞧端木雪。
皇后特意让上官显带了些礼物到黎侯府慰问,惠贵妃当然也不会落于人后,打发上官鸿也跟着去。
为了不让这事儿过于尴尬,端木石顺道将上官明一块儿请了过来,两位公主借着由头也要跟着出来,皇后没有多想便应允了此事。
京城的酒楼,醉一台可真是称得上最奢华上档次的地方。上这儿吃饭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人家这门面比起宫里,那也是能上得了排场的。
“哟,侯爷来了,真是荣幸。快里面请,夫人跟九姑娘都在雅间里面等着呢。”崔老板见到端木石,就笑盈盈地迎了上去,“不知这几位是?”
端木石在醉一台倒是熟客,只是其他人看着有些眼生,身边的邱管事今儿倒是有些一反常态,之前都是他跟着端木石一起进出的。
“这几位是侯爷的公子,至于我们几个,家父与侯爷素来交好,咱们两家是世交。”上官明向崔老板解释道。
这样的说辞,再稳妥不过了,不会太引人注目。
“四姐姐,这里感觉真不错,待会儿一定得好好吃上一顿。”上官燕对这里充满了好奇心。
上官熙瞧着妹妹一副没见识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五妹妹这么喜欢这儿,不如让几位哥哥带你出来便是了。”
二楼雅间里面,小二已经将菜准备齐全,就等着端木石他们上来。
“雪儿,这么多东西,好像要花不少银子呢,你身上怎么那么多银票,不会是路边捡来的吧?”蓉姨娘看着一桌子的酒菜,瞠目结舌道。
沈氏和郑嬷嬷也都将注意力转移到端木雪的身上,这一桌子的酒菜少不得要花四五千两,而且还没加上套间里的茶后点心之类的。
“你们就不用担心银子的问题了,只管尽情吃喝,母亲和娘亲有什么喜欢的,吩咐酒楼的人就是了。”端木雪满不在乎银子的模样。
端木石一行人跟着崔老板上了二楼的雅间,推开门就瞧见沈氏几人坐在桌子前,那一桌子的酒菜,看上去就价格不菲。
“几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吩咐伙计就成,小的先行告退了。”崔老板使了个眼色,示意伙计上点心。
“爹爹和几位哥哥来了,还有几位殿下、公主,今儿还真是热闹。”端木雪起身相迎。
沈氏和蓉姨娘正准备行礼,上官显连忙让他们不必多礼。
上官明瞅了一眼桌子上的酒菜:“听闻今日郡主请客,我等怎能不来赏光呢。几日不见,没想到郡主竟然如此阔绰。”
“好说好说,就当是三殿下夸奖我了。”端木雪一脸得意的神情,“爹爹以后可以常来这里吃饭的,这间雅座,报上我的名儿,酒菜还可以打折呢。”
“是呀,九姑娘让奴婢在酒楼的账面上,预留了十万两银票,侯爷只管放心来就成。”秋兰一本正经地说道。
侯府一年花费的银子也就三万多两,要是让管家知道在酒楼里就花了这么多银子,那还了得。
在众人的追问下,秋羽就将自家九姑娘的发家史,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真是羡煞旁人。
谁能想到,他们身边竟然多了一个金娃娃。
端木石脸上洋溢出一丝喜悦,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布,那是自家闺女。
“郡主真是深藏不露,有如此志向,为天下女子的典范,不知以后便宜了哪家公子呢。”上官熙的无心之谈,让太子几人陷入沉思。
“还是吃菜要紧,一大桌子的菜,再磨蹭菜都凉了。”上官鸿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这四公主真是思维发散,不过就是吃一顿饭而已,就扯上以后的终身大事了。我的银子当然是自己的,岂能给他人做嫁衣,就算是未来的夫君也不成,他的银子也只能是我的。’
散场之后,端木雪带着一行人去了独一味雅居,这是集烤串儿、火锅、钓鱼、休闲为一体的升级版农家乐。
里面的伙计都是黎侯府庄子里的人,沈氏正愁着那些人闲散无事,没地方安置他们,端木雪倒是将这个问题迎刃而解了。
在这儿做事,每个月的银子再少也有几十两,所以他们干起活儿来,比酒楼的那些伙计还卖力。
“三殿下,您看这郡主有这么多家底儿,还不算以后的嫁妆,谁家的公子如此优秀,我看还真是有些难呢。”秦浩瞧着雅居的布置,有感而发。
上官明冷着脸:“此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端木雪端来一盘烤串儿,见上官明在凉亭:“我说不见三殿下呢,难不成是想在此处钓鱼,这是最近出来的新品,味道甚好,三殿下且尝尝。”
“多谢郡主了。”秦浩看着一盘子烤串儿,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东西嘛,就不必勉强了,拿来给我代劳吧。”上官明抢过盘子,吃得津津有味儿。
秦浩有苦难言::“我什么时候说过,真是太冤枉我了。”
原本众人也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毕竟刘嬷嬷的严苛,是宫里出了名的,任何事情都会要求做得精益求精。
她能让端木雪待在云雪斋学规矩,就已经是做了天大的好事儿了,比起其他人,已经好了许多。
“夫人跟蓉姨娘真是爱女心切,偶尔为之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要不是过分的溺爱,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刘嬷嬷拿起一块儿金丝卷儿,又放在盘子里,“郡主先尝尝点心吧,休息片刻再继续,奴婢这把身子骨倒有些不如从前了。”
语罢,刘嬷嬷进了云雪斋的客房稍作休息,沈氏让微雨去准备些东西给刘嬷嬷送去。
蓉姨娘不敢置信地往客房方向瞧了一眼,真是件稀奇事儿,想当年皇后跟惠贵妃也没有得到这般殊荣。
端木雪取下含在嘴里的筷子,整张脸都快抽筋了,自己当初在当练习生的时候,也没有受过这般罪,多少都有休息的时间。
她在云雪斋都练习了一个多时辰了,若不是有母亲跟娘亲来打圆场,还不知道会坚持多久呢。
“雪儿,你快来尝尝,这些都是你平日爱吃的东西。”蓉姨娘拿了一块桂花酥递给女儿。
端木雪笑不露齿地看了一眼桂花酥:“娘亲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饿了。不过这会子怕是吃不了,等会儿再吃吧。”
“刘嬷嬷都说让你吃些东西歇息片刻,你为何还这般小心。”蓉姨娘满是心疼。
‘若是让你们也试试,就知道这嘴巴里含着筷子,站在那儿一个多时辰,是何滋味儿了。
我倒是想吃东西,可是嘴巴都酸疼得紧,根本就动不了嘛,真是太心塞了。摆在眼前的东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些规矩,真是佩服了古代人的智慧。’端木雪哭丧着脸,一肚子苦水。
“九丫头,蓉姨娘说的对,你就快吃些东西吧,不然等刘嬷嬷出来了,就没得吃了。”沈氏拉着端木雪坐在石凳上。
双腿一着凳子,那感觉才似乎到了人间,站了那么久,两腿早就发软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现在腿酸脸酸,浑身酸疼,嘴巴都打不开了,更别提吃东西。这刘嬷嬷真是有本事,姑母当初估计也没少学规矩。”端木雪将两条胳膊合十搭在石桌上,脑袋靠在上面。
幻想着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面,正在呼呼大睡着。
“虽然这是休息时间,不过郡主还是要注意些,该有的坐姿还是要有的,行坐侧卧,都得有一个规矩才是,这样才能彰显贵家小姐的大家风范。”
……
梦还没开始呢,就从客房里传出刘嬷嬷的声音。
端木雪此刻多么想大声地呐喊,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呀。
照这个样子,规矩没学到大半,骨头架子可能散了一地。
沈氏和蓉姨娘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端木松几位哥儿正在宫里陪太子他们念书,似乎比端木雪稍微轻松了那么一丁点。
孙太傅虽然为人严肃,不过也就是在功课上面严格了些,不像刘嬷嬷那般,一天到晚都板着一张脸,让人见了都心生害怕之心。
“听说你妹妹跟着刘嬷嬷学规矩呢,不知道她现在是站着的,还是躺着的呢。”上官燕坐在端木杨面前,整张脸都笑得拧巴在一块儿。
“你什么意思呢,笑得那么浮夸,小心把脸笑没了。”端木杨有些不大乐意。
纵使端木雪曾经有多么糟糕,那也是之前的事儿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妹妹,可不能让别人当嘲讽的谈资。
“你可别误会我五妹,她不过就是担心你家妹妹而已。刘嬷嬷是皇祖母身边的人,素来是宫里出了名的严厉,什么事儿都要尽善尽美。”上官熙一边写字,一边无奈地叹息着,“但愿她老人家能发发善心,别让端木雪受罪。”
上官明听到刘嬷嬷,嘴角扬起微微笑意:‘那丫头平日那般能说会道,做起生意来又头头是道的,碰到刘嬷嬷那样难缠的对手,不知会如何应对,想来也是有趣,真想去瞧瞧那丫头的此时模样。’
“三弟,你坐在那儿发笑,你可是不苟言笑之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吗?说来大伙儿听听,也跟着一起乐呵乐呵,最近学业繁重,轻松一下也是好的。”上官鸿拍了一下上官明的肩膀。
“哦,没事儿,不过就是觉得有些好笑而已,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前几日瞧见的那只癞蛤蟆,觉得甚是有趣,可能是这个缘故。”上官明收起笑意,起身离开了座位。
上官鸿一脸黑线。
“秦浩,给我备车,准备出宫。”
“三皇子这是要去哪儿呢,出宫做什么?”
“我的事情,何曾由着你来置喙?”上官明瞪了秦浩一眼,又瞧了端木松几兄弟,“自然是去侯世子家喝杯茶去,顺便去瞧瞧热闹。”
这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要去黎侯府呢。
宴席即将开始,众人按照顺序落座,皇帝因为有要事处理,要耽搁些时间,这会儿还没露面。
“太后娘娘驾到!”李公公扯着嗓子高声道。
众人连忙起身,半跪着身子。
“臣妾给太后请安。”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臣女给太后请安。”
刘嬷嬷扶着太后,不急不缓地落座:“都起来吧,哀家许久没来延庆宫坐坐了,今天瞧着这一桌的好菜,真是大饱眼福呢。”
“多谢太后谬赞,臣妾让人准备了太后喜欢的八宝鸭、香煎藕饼,太后可得好好尝尝。”皇后起身说道。
这一桌子的菜肴,打昨儿起皇后就命人准备了,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天色还没亮,桂嬷嬷就安排延庆宫的人张罗着。
皇帝有些日子没来延庆宫了,借着这个机会,皇后想在皇帝面前留个好印象。
“都快坐下吧,今天是家宴,大家不必拘束。对了,怎么不见皇帝露面呢?”
“回太后的话,臣妾派李公公去打听了,皇上这会儿有些政务需要处理,过会子就过来了。”皇后命人准备了些冰镇莲子汤,让人端了上来,“太后快尝尝,这冰镇莲子汤正解这暑气呢。”
“哪儿能呀,有皇后这莲花湖畔映衬,怎么会有暑气呢,宫里就数皇后这儿是块宝地,若不是皇后宴请,我们哪儿能有这般殊荣。”惠贵妃夹枪带棒地说道。
皇后的脸色阴沉,心里很是懊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当场发作,不然就有失皇后的威仪。
“惠贵妃说的话倒有些见外了,咱们都是自家人,何须这般见外,再说这处景儿也不是为我一个人打造的,宫里的人都有份儿呢。”皇后似笑非笑。
太后听着两人的谈话,心中有些不悦,不过为了皇家的颜面,她不好方面苛责皇后与惠贵妃,毕竟今天还有外臣女眷在场。
“不知太后最近可好,我和霜儿有些日子没来见您老人家了。”嘉和郡主打破了现场尴尬的局面。
“哀家看着你们呐,精神头儿就好着呢,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忘了你小时候在哀家身边的日子了。
自从成了家,进宫见我这个老婆子的次数越发的少了,你自个儿不来,还拘着霜儿。”太后耍起了小性子,引得众人发笑。
勤政殿这边,皇帝处理好了官员们上书奏请之事,最近沿边水患,许多百姓流离失所。
因为没能及时补给,很多人都背井离乡,被迫成为难民,加之一些官员克扣赈灾粮食,所到之处尸横遍野。
许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有些难民为了能活命,吃树皮草根,还有吃下泥土的。
身子差的人,吃下这些东西,身体吃不消,最后一命呜呼。
反正都是一死,最后这些人当中,由几个识字的人起头,联名写下血书陈情,那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好在有那么一个没坏了心肝的大臣,偷偷地将血书上报朝廷,皇帝这才知道灾情的实情。
雷霆震怒之下,彻查了好些个贪污腐败之人,那些个巨贪鼠辈,被皇帝下旨就地正法,以泄民怨。
“这些糟心事儿总算是理出头绪来了,都没有一个是让朕省心的。”
“皇上既然处理好了正事儿,不如就去延庆宫吧,太后跟皇后他们怕是久等了。”薛远提醒道。
皇帝忙的晕头转向,正为那些灾民之事发愁呢,全然忘了今日延庆宫的家宴了。
“要不是你提醒朕,朕差点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儿了,走吧。”
皇帝从案桌上拿了一把写有‘海河晏清’的折扇,大跨着步子赶去延庆宫。
“起驾延庆宫!”
瞧着延庆宫几个字儿,皇帝觉得有些晃眼睛,他有许久没有踏进皇后的寝宫了。
只是这次皇后以家宴之名宴请各宫,皇帝不好明面上推辞,只能强颜欢笑应下这事儿。
“皇上,您怎么不进去呢。”薛远瞧着皇帝在延庆宫门前迟迟没有进去。
作为皇帝身边的人,薛远自然知晓皇帝此刻的心情,谁都能看出他们这个万岁爷是迫于无奈才来延庆宫的。
只是主子们的事儿,他们这些奴才不好去掺和,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皇帝收拾好心情,就进了延庆宫,只见延庆宫的人都忙成一团,就像是除夕宴似的。
“皇上驾到。”薛远的嗓子略有些沙哑。
这几日忙着值夜,加上天气有些闷热,嗓子有些发疼。
“朕听着你这声音,比那鸡鸣声还不靠谱。”
“这能怪奴才嘛,还不是皇上您,非要熬到半宿,您倒是真龙天子,奴才凡胎肉骨的身子可吃不消。”薛远自言自语道。
“都不用起身,今日家宴,无须那些繁文缛节。”
“皇帝来了,哀家还以为你今日有要紧的事儿耽搁了,就没等你来,便携着大伙儿动起筷子来。”太后夹了一块八宝鸭放在皇帝的碗里,“瞧着皇帝都瘦了,国事再繁重,也要以身体为重,薛远你是怎么伺候皇帝的。”
薛远听见太后有些怪罪,赶紧跪下身来:“太后娘娘恕罪,是奴才伺候不周,奴才一定好生伺候着皇上。”
宫里的奴才就是这般命苦,身边的主子都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主,要想让所有人都称心如意,还真是不容易。
“多谢母后关心儿子,这不怪旁人,是朕这几日有些忙于国事,有些没顾上母后,还请母后恕罪。”
“哀家知道皇帝不容易,怎么会责怪你了,快尝尝吧,皇后这里的菜式挺不错的。”
“是呀皇上,要不是皇后设下家宴,臣妾也没机会见着皇上,还有这延庆宫的莲花湖畔,这可是一绝呢,臣妾今日可得长长眼。”惠贵妃嘴角上扬。
皇后本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跟皇帝拉近距离的,没想到被惠贵妃抢了先,这话里话外都夹枪带棒的,说得自己有多可怜巴巴似的。
“今日天气正好,臣妾备了几艘游船,众人可以游湖赏景,这个时候也可以避避暑气。”皇后早早的命李公公安排好船只。
只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其中一条船让人动了手脚,因为此人极其隐秘,并没有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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