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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秦淮无删减+无广告

娑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喊得撕心裂肺:“淮儿,救救娘亲,若她真去给我征夫,我也只能一头撞死在临关候府门口了!”苏子衿见状垂眸道:“哎哎哎,我给你找了年方十八的夫君也是为你好,何苦一头撞死,为了这么点事不值当呀!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就是你儿子为了个还没进门的女人,非得和我闹,你一个人丢脸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临关候府的名声有点麻烦,百年清誉呀难道真要毁于一旦?好了不说了!一切全看秦淮怎么说了。”“苏子衿,你不要太过分……”苏子衿没有等秦淮把话说的耐心,拿着纸张要院门,转眼身影就要消失在院门口。秦淮终于还是在后面喊道:“我答应你。”苏子衿笑意盈盈地回过头:“恩,这才算母亲的好儿子。”秦淮:“……”苏子衿回到院子高声道:“我的第一个条件,当年我嫁入侯府,我母亲给...

主角:苏子衿秦淮   更新:2024-12-25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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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子衿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秦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娑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喊得撕心裂肺:“淮儿,救救娘亲,若她真去给我征夫,我也只能一头撞死在临关候府门口了!”苏子衿见状垂眸道:“哎哎哎,我给你找了年方十八的夫君也是为你好,何苦一头撞死,为了这么点事不值当呀!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就是你儿子为了个还没进门的女人,非得和我闹,你一个人丢脸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临关候府的名声有点麻烦,百年清誉呀难道真要毁于一旦?好了不说了!一切全看秦淮怎么说了。”“苏子衿,你不要太过分……”苏子衿没有等秦淮把话说的耐心,拿着纸张要院门,转眼身影就要消失在院门口。秦淮终于还是在后面喊道:“我答应你。”苏子衿笑意盈盈地回过头:“恩,这才算母亲的好儿子。”秦淮:“……”苏子衿回到院子高声道:“我的第一个条件,当年我嫁入侯府,我母亲给...

《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秦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喊得撕心裂肺:

“淮儿,救救娘亲,若她真去给我征夫,我也只能一头撞死在临关候府门口了!”

苏子衿见状垂眸道:

“哎哎哎,我给你找了年方十八的夫君也是为你好,何苦一头撞死,为了这么点事不值当呀!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就是你儿子为了个还没进门的女人,非得和我闹,

你一个人丢脸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临关候府的名声有点麻烦,百年清誉呀难道真要毁于一旦?好了不说了!一切全看秦淮怎么说了。”

“苏子衿,你不要太过分……”

苏子衿没有等秦淮把话说的耐心,拿着纸张要院门,转眼身影就要消失在院门口。

秦淮终于还是在后面喊道:

“我答应你。”

苏子衿笑意盈盈地回过头:“恩,这才算母亲的好儿子。”

秦淮:“……”

苏子衿回到院子高声道:

“我的第一个条件,当年我嫁入侯府,我母亲给我陪嫁了一对点彩双凤挂珠金步摇,后面秦夫人说借我的看看就没再还给我,一直插在你头上,现在你把那支步摇还给我。”

苏子衿外祖家是商户,富可敌国。

当年她嫁入秦家,母亲、外祖都给了她不少陪嫁。

除了田庄铺子,珠宝首饰里最为有价值的便是一对点彩双凤挂珠金步摇。

传闻这步摇开国皇后还曾戴过,后面不知什么原因才流落民间。

她外曾祖父当做聘礼娶了她外曾祖母,后面她外曾祖母将这簪子传给外祖母,外祖母又传给了她母亲。

这是从外曾祖父那一代就开始就对婚姻幸福美满的一种美好期盼。

到她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

八年前,她才刚一进侯府门,秦夫人不知怎么看上了这簪子,借口说要把玩几天,让苏子衿送到她手中。

苏子衿因为理帐耽搁了一刻钟,还让她好一顿训:

“你一个祖上出身商户的低贱女,眼界和格局怎的如此低?我都说了只是拿来把玩一下,你还怕我一个当婆母的会贪图你的嫁妆不成!”

上一世她谨小慎微,即使被秦夫人如此训斥,甚至几日之后秦夫人并没有如约还回来,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后面这簪子,她到死都没有拿回过。

今生,她要的不只是这簪子和自己的骨气,还有珍藏在其中的来自她外祖母和母亲的念想。

闻言,秦夫人顿时双颊涨红:

“就这么个破簪子、破步摇还值当你特地提一嘴要回去。”

苏子衿淡淡道:

“既然婆母嫌我的簪子破,那还有你身上的衣裳、如今头上的珠翠首饰,你也应当都很嫌弃,也一起还给我吧。”

说话间,苏子衿目光落在秦夫人身上。

她这个婆母爱财如命。

她嫁进门之前,秦老侯爷那点微薄俸禄加上侯府几个稀稀拉拉庄子的收入压根支撑不起秦夫人如此奢靡。

自她嫁进门,秦夫人便迫不及待来笑着说:

“早就听说你陪嫁里有个布庄,从今日起家里大大小小的布料就交给你了。”

秦夫人的贪财也体现在对新衣裳的渴求无比。

京城里如她这般的夫人一季或许只要八套衣裳,但她起码要二十套。

就她身上着丹青色丝绸衣裳,还是苏子衿两月前还在西北时送回来的布料,价值三十两白银,够寻常人家好几年的开销。

多亏了她开的布庄经营有方,不然还经不起秦夫人这么要。


苏子衿见思茹已然明白她的意思,点头笑着:

“放下来我自有安排,不会放过她们这对狗男女的!”

知道自家小姐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思茹一下子就放心下来。

她觉得这世上还真是好人没好报,小姐嫁给这个男人,为了他的家付出良多,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配。

思茹红着眼睛道:

“小姐,你放心!思茹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你!”

苏子衿自然是相信的,她回到罗掌柜预定的隔间,她方才点了一大桌子菜,此刻已然端上来。

三鲜水晶饺、松鼠鳜鱼、酱烧猪肘子、碧螺虾仁、黄焖牛肉,还有许多酸甜酒水。

这湖心小船的生意极好,来晚了便没有位置,她如今正好过来,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看着一大桌子菜,苏子衿的心情也十分好。

但苏子衿并没有立刻开吃。

她在等一个人。

前世苏绾绾宣扬说湖心小船是她和秦淮定情的地方。

但也就是同一日,在湖心小船上,秦淮和御史台的陈御史结交,从此在京城风评扶摇直上。

后面陈御史家体弱多病的小女儿陈宜司死后,他更是将苏绾绾认作干女儿,把所有对陈宜司的爱转移到了苏绾绾身上。

御史执掌监察官吏,若有官吏贪污受贿、或是有违法礼都可以上书弹劾。

有官员家风不正或者私生活不检点的,也归御史管。

苏子衿记得很清楚,御史台的陈御史很得陛下和桓王的喜爱,听闻陈御史家中母亲沉珂不去,桓王还命章御医去了一趟陈家。

如今御史台基本是陈御史说了算。

人对另一个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往往第一次见面不愉快,往后便会有数不清的偏见。

她得想办法借陈御史的手,毁了秦淮的青云路才行。

……

湖心小船外。

陈宜司看着外面的江景发呆。

湖心小船的王掌柜亲自为她端上一碗药:

“陈小姐,这是陈老爷吩咐厨房为您熬的药。”

陈宜司自小体弱多病,日日都要吃药,她皱着眉喝完,自小适应了这味道她已不觉得苦。

喝完药,王掌柜又端上来一碗甜品:

“陈小姐,本店的招牌木瓜炖雪蛤。”

陈宜司只打开盖子喝了一口,便皱着眉放下勺子。

她自小出身望族,享锦衣玉食,陈御史和陈夫人对她极尽宠爱。

湖心小船便是她喜欢看江景,陈夫人特地为她办的,所以不管吃什么美食陈宜司都觉得不过稀疏平常。

之所以喝那一口木瓜炖雪蛤,只是药太苦了,甜一甜嘴。

……

苏子衿远远地看见船上站着一个穿青衣的姑娘,背影如云,弱质纤纤。

她只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陈御史家的千金陈宜司。

再看看周遭一个人都没有,显然是掌柜的为了她的到来清场了,便更加肯定。

上一世有传闻说陈宜司体弱多病,三岁时便有大夫断言她活不过二十岁。

陈御史宠爱小女儿,为了给三岁的陈宜司养身体,主动和圣上请缨说要调任到江南给女儿养病。

恰巧当时苏父也调任,苏子衿随母亲下江南。

苏家、陈家只隔了一道墙。

苏子衿和陈家大小姐陈静莹是手帕交,却从未见过这位体弱多病的陈宜司,只听说她每日都皱着眉头,吃药时很乖,任何甜品在她口中都没有味道。


事情解决,秦老夫人二话不说就走了。

这秋风院她待得实在憋屈!

秦夫人紧跟其后,她要死死捏着手,才能缓解掉些许失去银楼的心痛,再多看苏子衿一眼,她都怕自己当场死给她看。

要她的钱就等于要她的命!

一群人反倒是秦淮最后一个走。

他冷冷朝苏子衿丢下一句:

“目的达到了?今后好自为之。”

思茹暂时没看明白苏子衿和秦家人的交锋。

她有些失魂落魄道:

“小姐,这姑爷娶妾还得你亲自写聘书,可真是太过分了!还有小少爷也真是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过来看看您,也太没良心了。”

思仪暂时不敢多说什么。

主要是现在怕极了苏子衿突然发癫把她当猪杀了。

作丫鬟的,最会察言观色,秦夫人是苏子衿的婆母尚且被她打的不知所措,她一个小丫鬟,要再敢如从前那般,必定要被苏子衿收拾的浑身没毛,挂在树上变成风干腊肉。

“小姐,我去给你倒茶!”

为了给思茹和苏子衿留空间,思仪非常识相地退出去了。

苏子衿明白思茹的忧伤,在她心目中内宅女子一生唯一能够依靠的便是男人。

她还当秦淮是自家姑爷,如今觉得苏子衿和枕边男人离了心,故而分外伤感。

除了夫君,思茹觉得女子还有一个依靠,那便是儿子。

可秦若轩的态度实在让人寒心。

思茹瞬间觉得苏子衿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前一世的苏子衿也是这样想,所以不管秦淮如何冷落她,秦若轩如何帮着苏绾绾污蔑她,她始终看在他们一个是自己夫君,一个是儿子的份上,主动和他们求和。

为了临关候府,她当得上一句殚精竭虑,对秦若轩更是不遗余力的培养。

她将自己的一生都给了秦淮、秦若轩父子两,结果却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

这一世,她断不会再如上一世那般。

女子这一生,其实也可以依靠自身能力过好一辈子,根本不必将一切都耗费在一个男人身上。

苏子衿温声道:

“放心吧!你家小姐即便是没有夫君,不要白眼狼儿子,也有你的一口饭吃!不会饿死你的!”

思茹一下子就被逗笑,想起来刚刚自家小姐还拿回了铺子,她很是自豪:

“说的是!我家小姐现在可厉害了!从老夫人到石榴嫂,上上下下谁不怕你了!”

杀猪刀一舞,他们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想到这点,思茹心中镇定了很多。

……

秦老夫人踏出秋风院,立刻便吩咐身边两个丫鬟思妗和思雯:

“你们一个去找麦麦,一个去苏家,告诉她们秦家会负责,她们只管等个良辰吉日进门就可,这门亲事我一定会办的风风光光。”

交代完,秦老夫人在江嬷嬷的搀扶下回了福寿堂。

小佛堂里三支香升起袅袅青烟。

秦老夫人问心腹江嬷嬷:

“你说这苏子衿向来善妒,容不下人,和淮儿成婚八年,她都未给淮儿纳过一门小妾,如今怎会让麦麦和苏绾绾一同进门?”

除此之外,秦老夫人还有一点感到十分奇怪:

“我记得她刚进门那会儿,可不是现在这样看重钱财的人,听说侯府入不敷出,立刻就拿出嫁妆来填补窟窿,

作为女人,我最是明白她定然是为淮儿考虑,把淮儿放在心上,才会爱屋及乌,可我不明白她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夫人并不认为苏子衿是因为意识觉醒,不再愿意被秦家欺压,才不在乎侯府名声。

只以为苏子衿是蠢,困在内院不知道此事。

即便她知道了,也因为蠢、爱嫉妒、目光短浅而不会主动解决此事。

秦夫人还以为自己在院子外命人喊苏子衿,苏子衿会像往常那般立刻命丫鬟来开门,并端上好茶好点心伺候着。

可过了半晌,苏子衿才命人打开院子门。

没出门迎接,更没有请她们进去。

苏子衿隔着院内的树林,一眼便瞧见站在秦夫人身旁的秦淮。

重生后,这是秦淮第一次不带一丝狼狈的出现在她面前,和她所有年少旖旎记忆中一样,他着一身月白长袍,儒雅俊朗。

二十五六的年纪,正是一个男子风华正茂的时候。

可笑,她从前竟为他的皮相好而动心过。

上一世还被他迷惑了一辈子。

苏子衿眼神从秦淮身上挪开,往日的爱恋和缱绻,早随着前世生命的流逝而烟消云散,她只觉得这人连被她多看一眼都不配了。

苏子衿让思仪给她搬了张凳子出来,坐在回廊上遥遥问了一句: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她冷淡的模样,如深井里的一汪水。

秦淮不自觉拿她同苏绾绾对比,其实论容貌,苏子衿是要更胜苏绾绾几筹的。

苏子衿皮肤白皙、眉如远山、杏眼双目如星子一般璀璨,唇不点朱雀而红,是让人简直难忘的长相。

而且苏子衿如今的神态也不似往常的恭敬胆小,坐在太师椅上沉着冷静。

这份冷静为她添了几分月华般高贵的清冷。

这样的苏子衿,让秦淮诧异且陌生,这还是他认识那个目光短视的苏氏吗?

秦夫人在旁低低喊了一声:

“儿子!我可说了啊!”

秦淮回过神后状似不经意挪开眼,转而对着苏子衿又是眉头紧皱。

秦夫人紧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道:

“苏氏,虽然你犯下滔天大错,但我儿念在和你多年夫妻,不忍休弃于你,在他祖母面前哀求多日,老夫人才终于打消了要休弃你的心思,

念在淮儿一片苦心,现在有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摆在你面前,自从那一日出了你推娘家妹妹落水的事情过后,京城对侯府一直议论纷纷,

而且你妹妹已经和淮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彰显一下正妻的气度,让绾绾进门当平妻,这事就这么了了。”

说完,秦夫人高傲的抬起头。

她觉得自己说的这番话拿捏住了苏子衿,因为苏子衿对秦淮十分有情义。

听说秦淮为她苦苦求情一定会大为感动,并跪下磕三个响头,痛哭流涕发誓以后自己不会再这么做了。

女人嘛!

就没有不在乎自己夫君的。

只要知道夫君在乎她必然十分感动!

苏子衿也是如此,她从前看秦淮的眼中全是痴缠绵绵的情意,她妒忌、小心眼也全是为了秦淮。

这下……

包苏子衿感动的!

苏子衿忍不住笑出了声:

“哦?我要是不愿意呢?”

秦夫人呆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苏子衿竟然是这种反应。

这个女人如今怎么回事?

不刺激她,她也要发癫不成?

秦夫人被她的态度激怒,冷笑一声:

“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盗窃去。

如今你不顺公婆,心生妒忌,不准丈夫纳妾,我们秦家已经可以休了你了。”


秦夫人在儿子的升迁宴会上本来是意气风发。

这般闹一通之后,最后她竟是狼狈的被轮椅抬着回自己院子。

大夫说未来几日她都得好好在院子里养伤,也没心情再找苏子衿的麻烦了,她就这么心怀不甘地养着伤。

秦淮也回到自己的院子。

刚坐下书童云峥便走进来:

“侯爷,绾绾小姐求见。”

秦淮拧着眉毛走出去。

“侯爷。”

见到秦淮,苏绾绾面上‘勉力’挂着浅笑:

“今日绾绾在侯爷院内看大夫,不小心遗漏了一方帕子,绾绾如今是来拿回去的。”

“恩,我让云峥给你拿过来。”

见苏绾绾勉强的笑容,秦淮心头一软:

“你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尽管差人来侯府,我会让大夫为你好好诊治。”

“不必了,今日侯爷亲自请来的大夫医术很好。”

见秦淮后面无话,也没有主动喊她进去,苏绾绾心底有些失落,决定主动找他搭话。

她含泪欲泣,抬头望着他道:

“侯爷,绾绾其实除了来拿遗落的手帕,还有其他的事情要找你!绾绾想告诉侯爷,绾绾之前在姐姐院子里说的那些都是姐姐逼绾绾说的,

绾绾不是那种污蔑亲生姐姐的人,当时会那样说是因为姐姐说若不按照她的意思来,我们所有人都没办法活着走出秋风院。”

秦淮淡淡道:

“你不必多解释,我知晓是什么情况。”

苏绾绾见秦淮并没有怀疑自己,偷偷暗喜。

她话锋一转,又道:

“若早知道姐姐这般嫉妒我,我今日便不来了,我若不来侯爷和夫人也不用受这样的苦楚,我如今唯一忧心的事情就是……”

“就是什么?”

苏绾绾有些欲言又止,咬着嘴唇难以启齿的模样:

“就是侯爷救我,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被那么多人看到,这可怎么办呢?”

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她还是鼓起勇气道:

“侯爷,绾绾……其实自从那年侯爷和姐姐成亲,就深深被侯爷吸引住,知晓侯爷和姐姐成亲八年了,

不管是当初姐姐进门两年无所出,还是后面只生了一个嫡子,侯爷都没有纳妾,绾绾更加钦慕侯爷,

但因为侯爷是绾绾的姐夫,绾绾从未奢望过能同你成亲,更从未想过取代姐姐的位置,若是这辈子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便孤独终老,

只要能远远地瞧见侯爷,绾绾就心满意足了,你水里将绾绾救上来,你就是绾绾心中的英雄,如今侯爷的身影已深深刻在绾绾心头,再也去除不掉了。

侯爷,绾绾不顾女子的颜面、名声、尊严,如此卑微的站在侯爷面前,将所有的心事同侯爷一一倾诉,只是想问一句,侯爷可愿意迎绾绾进门?”

苏绾绾再抬起头,含泪雨下。

她脱口而出的话,让秦淮有些许触动。

苏子衿从未有过如她妹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

从前的苏子衿是贤良淑德、端庄自持的,她平静、沉默,秦淮甚少从苏子衿脸上见到什么多余的表情。

而如今的苏子衿则对他横眉冷眼、好像满腔怒意无法消除的模样。

神使鬼差的秦淮点头:

“好。”

见秦淮已然答应,苏绾绾心头一喜,继续低低地道:

“绾绾从未想过能成为侯爷的人,如今真是梦想实现,欣喜不已,待回去之后一定烧香拜佛万分感念上天的恩德。”

“但绾绾还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姐姐,如今我只是同侯爷说两句话,她便有些接受不了,我自是不敢跟姐姐争抢什么的,

只是姐姐若是得知侯爷要迎我进门,还指不定怎么恨我,姐姐为正妻,我……低姐姐一等,我自然是不敢和姐姐争什么的,我只是怕闹大了侯府的面子上过不去。”

“我会嘱咐苏氏,让她不要为难你。”

苏绾绾咬着唇,继续大着胆子开口道:

“看姐姐今日的样子,已经因为此事失去理智,想必任何人说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侯爷能不能以平妻之礼节将我娶进门,往后我和姐姐平起平坐,姐姐便找不到借口来羞辱我了。”

秦淮皱起眉头。

苏家门第和秦家旗鼓相当,苏氏又是正房嫡出,故而祖母才愿意遵循婚事,将苏氏迎为正妻。

苏绾绾不过一个姨娘生的庶女,怎敢提自己要和苏氏平起平坐?

秦淮默了半晌,刚要开口拒绝。

忽的苏绾绾往前近了一步。

今日苏绾绾本穿的一件嫩粉色罗裙,后面落水换了件苏子衿的淡绿色苏绣对襟,行走之间显得腰间羊脂白玉色的玉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工是京城一流,还露出雄鹰的一双眼睛,像是象征着谁家的身份一般。

秦淮叫住苏绾绾:

“你腰间的……玉佩是从哪来的?”

秦淮莫名觉得这玉佩的纹路有些眼熟。

苏绾绾茫然摸了摸腰间,待摸到那东西之后,她恍然道:

“这是我姨娘给我的,她从小被人拐卖,这玉佩是她身上的贴身之物,只不过过去那么多年了,约莫是找不到她的家人,便给我了!”

刚说完,云峥在外面低声提醒:

“侯爷、绾绾小姐,苏家的马车到了。”

苏绾绾恋恋不舍:

“淮哥哥,如此我就先走了,我在家等着你来提亲。”

秦淮没仔细听她说什么,脑子里不停想着那玉佩。

莫名的他总觉得这东西好像在哪见过。

但……到底是在哪呢?

她得想办法借陈御史的手,毁了秦淮的青云路才行。
……
湖心小船外。
陈宜司看着外面的江景发呆。
湖心小船的王掌柜亲自为她端上一碗药:
“陈小姐,这是陈老爷吩咐厨房为您熬的药。”
陈宜司自小体弱多病,日日都要吃药,她皱着眉喝完,自小适应了这味道她已不觉得苦。
喝完药,王掌柜又端上来一碗甜品:
“陈小姐,本店的招牌木瓜炖雪蛤。”
陈宜司只打开盖子喝了一口,便皱着眉放下勺子。
她自小出身望族,享锦衣玉食,陈御史和陈夫人对她极尽宠爱。
湖心小船便是她喜欢看江景,陈夫人特地为她办的,所以不管吃什么美食陈宜司都觉得不过稀疏平常。
之所以喝那一口木瓜炖雪蛤,只是药太苦了,甜一甜嘴。
……
苏子衿远远地看见船上站着一个穿青衣的姑娘,背影如云,弱质纤纤。
她只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陈御史家的千金陈宜司。
再看看周遭一个人都没有,显然是掌柜的为了她的到来清场了,便更加肯定。
上一世有传闻说陈宜司体弱多病,三岁时便有大夫断言她活不过二十岁。
陈御史宠爱小女儿,为了给三岁的陈宜司养身体,主动和圣上请缨说要调任到江南给女儿养病。
恰巧当时苏父也调任,苏子衿随母亲下江南。
苏家、陈家只隔了一道墙。
苏子衿和陈家大小姐陈静莹是手帕交,却从未见过这位体弱多病的陈宜司,只听说她每日都皱着眉头,吃药时很乖,任何甜品在她口中都没有味道。
苏子衿想起方才看到她只吃了一口木瓜炖雪蛤便放下了,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她低声在思茹耳边吩咐几句:
“你去跟掌柜的要这几样东西……”
陈宜司正望着江景。
湖心小船的王掌柜又端上来一样东西:“陈小姐。”
陈宜司回过头:
“王掌柜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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