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弄疼我了。”
她挣扎。
我放开手:“去洗澡吧,别着凉。”
她愣愣地看了我一会,转身进了浴室。
很快,水声传来。
我走进卧室,从她的包里翻出手机。
可惜,最近的通话记录都被删得干干净净。
但是......我轻轻一笑,放下手机。
梓澄,你以为删掉记录就没事了吗?
浴室的水声依然在继续。
我知道她在里面偷偷哭,但我已经不想去安慰了。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这是我从妈妈那里学到的教训。
“老公?”
她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有些发抖。
“嗯?”
“我爱你。”
我沉默片刻:“我知道。”
就像二十三年前,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第二天,她就消失了。
你说你爱我,梓澄。
但爱是什么?
是背叛吗?
是欺骗吗?
还是,你也要像她一样,在某个清晨无声无息地离开?
我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细微的抽泣声。
曾几何时,这声音能让我心疼得无法呼吸。
而现在,我的心里只剩下冰冷。
你不是她,我知道。
可你们都说过同样的话。
而我,不会再相信第二次。
我掏出手机,给林远发了条信息:“明天继续查。
我要知道她每一分钟在做什么。”
放下手机,我躺在床上。
黑暗中,那条名叫猜忌的毒蛇缠得更紧了。
它在我耳边低语:别信她,别信任何人。
因为,爱会消失。
就像黎明时分的露水,就像指缝中的细沙。
而我,只能冷眼旁观。
3“程总,您母亲的近况调查报告。”
我抬头。
林远站在办公桌前,递来一份文件。
我没接,只是盯着那个“母亲”两个字。
“她过得很好。”
林远顿了顿,“和那个男人。”
我笑了:“扔了吧。”
“是。”
他犹豫片刻,“要继续查夫人的事吗?”
“查。”
门关上了。
我闭上眼,二十三年前的记忆涌上来。
那天是我十二岁生日。
“妈妈,蛋糕买了吗?”
我兴奋地跑进家门。
没人回答。
客厅里很安静,沙发上放着一个信封。
我拿起来,里面是一张纸条:“对不起。”
就这样。
她连一个解释都没留下。
爸爸回来时,我还坐在沙发上。
他看了看信封,什么也没说,只是给我擦了擦脸。
我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跟着一个男人走了。
一个比爸爸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