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好吧，那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放下手机。
她果然没提那栋别墅的事。
也好，我等着看她还想瞒多久。
下午三点，林远发来信息：“夫人上车了。”
我打开监控。
梓澄坐在后排，闭着眼睛。
她看起来很疲惫，妆也有些花。
“查她的行李。”
“已经查过了。
除了几份文件，没什么特别的。”
“文件内容？”
“都是些商业合同。
印着明远集团的标志。”
我冷笑：“看来收获不小。”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前。
远处的高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把把利剑，直指苍穹。
这就是我的世界。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我以为家是避风港。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另一个战场。
四点半，门铃响了。
我没动。
过了一会，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
“老公？”
梓澄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你在家啊？”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拖着行李箱进来。
她看起来比监控里更憔悴。
“路上还好吗？”
我问。
“还行。”
她勉强笑笑，“就是有点累。”
“是吗？”
我站起来，“陆志忠的别墅住得不舒服？”
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你......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一步步走近她，“这三天，你都在干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后退，“我可以解释......解释？”
我冷笑，“解释你为什么深更半夜去别墅？
解释你为什么要收集明远集团的资料？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调查我母亲？”
她愣住了：“你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
我扯过她的行李箱，拉开拉链，“这些文件，是你用身体换来的吗？”
“啪！”
脸上火辣辣的。
她瞪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程以深，你混蛋！”
我抓住她的手腕：“说啊，这三天你都做了什么？
陆志忠的别墅好玩吗？
杨明的床舒服吗？”
“你疯了！”
她挣扎，“放开我！”
“我疯了？”
我把她按在墙上，“是啊，我是疯了。
疯到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疯到相信你真的爱我！”
她突然不动了。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信任？”
我松开她，“你配吗？”
她捂着脸滑坐在地上。
我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她咬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