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其他类型 > 古代重生复仇指北前文+后续

古代重生复仇指北前文+后续

鱼与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般来说,新人过门要嫡亲的兄弟背,林府的子嗣单薄,梁夫人便找了平日过年偶尔来往的远房一位堂哥来。离开林家大门,我就是孤身一人了。三妹比我更紧张,她不知道我和大夫人具体规划了什么,连带我过门的堂哥也是个脸生的,林蓝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急得眼眶都在发热。林语荷更是昨夜大晚上的还在我院子里徘徊,想说些劝阻的话,今天她不便出面,大夫人和我好说歹说才把人留在院子里。很快到了时辰,身后的丫鬟最后提了面镜子放在我面前,铜镜里的女孩浓妆艳抹,陌生异常。即使不曾有过喜结良缘的经历,我也知道婚姻在这个世界,是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件事。我对着镜子里的人眨眼,里面那人凤冠霞帔,面无表情。“二姑娘,如何?快到时辰了,该盖上盖头了。”丫鬟见我表情吓人,轻声...

主角:林语荷大瑜   更新:2024-12-31 16: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语荷大瑜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代重生复仇指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鱼与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般来说,新人过门要嫡亲的兄弟背,林府的子嗣单薄,梁夫人便找了平日过年偶尔来往的远房一位堂哥来。离开林家大门,我就是孤身一人了。三妹比我更紧张,她不知道我和大夫人具体规划了什么,连带我过门的堂哥也是个脸生的,林蓝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急得眼眶都在发热。林语荷更是昨夜大晚上的还在我院子里徘徊,想说些劝阻的话,今天她不便出面,大夫人和我好说歹说才把人留在院子里。很快到了时辰,身后的丫鬟最后提了面镜子放在我面前,铜镜里的女孩浓妆艳抹,陌生异常。即使不曾有过喜结良缘的经历,我也知道婚姻在这个世界,是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件事。我对着镜子里的人眨眼,里面那人凤冠霞帔,面无表情。“二姑娘,如何?快到时辰了,该盖上盖头了。”丫鬟见我表情吓人,轻声...

《古代重生复仇指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般来说,新人过门要嫡亲的兄弟背,林府的子嗣单薄,梁夫人便找了平日过年偶尔来往的远房一位堂哥来。

离开林家大门,我就是孤身一人了。

三妹比我更紧张,她不知道我和大夫人具体规划了什么,连带我过门的堂哥也是个脸生的,林蓝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急得眼眶都在发热。

林语荷更是昨夜大晚上的还在我院子里徘徊,想说些劝阻的话,今天她不便出面,大夫人和我好说歹说才把人留在院子里。

很快到了时辰,身后的丫鬟最后提了面镜子放在我面前,铜镜里的女孩浓妆艳抹,陌生异常。

即使不曾有过喜结良缘的经历,我也知道婚姻在这个世界,是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件事。

我对着镜子里的人眨眼,里面那人凤冠霞帔,面无表情。

“二姑娘,如何?快到时辰了,该盖上盖头了。”丫鬟见我表情吓人,轻声催促。

我手指抚了抚裙角的褶皱,对着镜面比了个笑脸,应声盖上了红盖,视野变得鲜红又模糊。

我在堂哥的搀扶下出门,上喜轿。

马将军府离林家不远,颠簸了没多久,外头的吹打声便停住了。

我重新摩挲抚平衣角。

喜官一身红袍,一路唱着祝词大步走到大宅门口。新郎正在接受女方亲属的考验,马小郎君脸上笑容淡淡,被众人拥簇着过完流程,终于接下在轿子上闭目养神的我。

红盖头正好遮挡在二人中间,新郎看见我时脸上划过一丝惊喜,牵着我的手似乎留恋了几分。

到中堂,喜官口中吟唱拜礼词,我手上的温度才消失。

我捏了捏掌心。周围满座高朋,所有人的脸上洋溢着喜色,众人赞着男女登对、喜结良缘的话,我却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

“一拜天地!”

时至秋日,堂里有些冷,四角燃起的炭火熏得房内暖洋洋的,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我头皮贴地,咚咚两声,是我的心跳。
,他像是把几日挤压的怒火通通喊了出来,手脚上的铐锁激动地咔啦乱晃。

他笑着笑着忽得停下了,因为对面的我一直没出声,甚至没给个懊恼的表情。

我原本以为看见林遣科这个老东西下狱,我会高兴得手舞足蹈,或是激动得泪流满面,然而这些都没有。

我已经是重来一世的人了。

走了那么多弯路才到今天,我很难表现得真像十八岁的女孩一样开心。

况且眼前的男人低级、恶心,他没有一点死到临头的后悔,没有反思过这些年他将一个个无辜之人推向死地的罪孽,他正洋洋自得地期盼着自己女儿陪他一起下地狱。

我只感到一阵反胃。

我想到上辈子,我在林遣科的书房内,一刀一刀把他凌迟而死,他也是这样不知悔改,身上血都流干了,还在诅咒我不得超生。

他成功了,我又重新来到了林家,名字上冠以他的姓氏。

但我找到了自己应行的路,一条不同于过去的路。

为何要拉着烂人一同沉沦?为何不去寻找新世界?林语荷儿时便见过的,外面的世界。

“你真是一个,井底之蛙,永远生活在地下泥潭里的臭虫。”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父亲,“你甚至也去过塞北,可你什么都看不见。你眼里不过盯着上面的权势,你甚至连一点权力都不肯漏出来。”

“大姐、梁夫人的病你不在意,三妹的传闻满天飞的时候你在推波助澜,你把所有人当作工具,如今过往种种反噬到你自己了,感觉如何?”

说完,我不再理会背后男人的咒骂声,重新躺回自己的草垫上闭目养神。

二十三、

林语荷和林蓝隔了半日才知道婚宴上发生了什么。

“走吧,东西不用带,我带你们俩出去避避风头。”林蓝的师父从屋顶上跳下,看着两个震惊得合不拢嘴的姑娘。

林语荷立刻反应过来:“你们早就商量好的?”

“谁知道呢?”师父直
折落到皇上的面前。

而后林大人便是丧子心切、手段不凡的大官人。

至于后宅大院的梁春华,一个丧子发了失心疯的女人,京城内每天都有幼童活不下来,又有那么多无辜丧子的妇人,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十四、

我不清楚梁春华是否真的爱过林遣科,上辈子,我对爱这个字十分陌生。

我主动动手杀人之前,我周围已经在重复死亡这件事了。

我任劳任怨却一辈子没得到名分的母亲,累死的;

姐姐出京前留下的大丫鬟,出门买东西,回来的是具冰凉的尸体。

梁春华将自己的死亡交给了我和父亲,两个与爱隔绝的人,若是过去,我只是会机械动手,重活到今天,我却不想让大夫人再用死亡去惩罚一个不会恐惧的男人。

没有任何价值。

我回来的时候,梁氏的身体已不是太好了,她习惯性流产,像是上一个孩子在她身上下达了诅咒。

然而轮回中带来的未来之事告诉我,不孕的源头多半在林遣科身上。

在现在这个时代,生不出孩子必定是家里有只不生蛋的母鸡,与男主人必然是无关的。

怪不得,林遣科的后院一直充盈,而直到上辈子我去世,宅子里却只有我们姐妹三人和那位早逝的男孩。

大夫人一如既往地坐在中堂敲珠算账,她的小儿子离开两年,梁春华像是已然完全收拾好了心情,笑笑迎接我。

“外头有些不好的传言……”我皱了皱眉,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冲着林蓝来的。”

虽然三妹亲手杀了她那位下作亲爹,但几日下来,外面的谣言走向似乎和上辈子别无二致。

在这个时空,没有未来那些便捷的通讯设备,然而流言一向是人们最喜爱的美食,这京中无所事事的人们将三妹的桃色笑话打包成一道道菜品,在街巷里无限传播。

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们一边喊打喊杀扩散流言,一边又臆想独占她。
。这后头的人我可没见着有这条规定。”

父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大理寺判得都是大案,然而非谋逆等大罪,贪污受贿、行为不端的官员多半会判处亲族及本人流放之罪,直接砍头处死之人少之又少。

父亲转过头在墙上涂抹着什么,他不在露出那副嘴脸,我气顺了点,不过林遣科说的洗不脱确有其事。

谋杀五品以上官员,在大瑜国,可是死罪。

二十五、

正丞来提审了我。

大理寺的这位顶头上司年纪与梁大人相仿,五十上下,留一副美髯,和祠堂里表着的杰出官员画像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这位王大人温和开口:“具体我都从魏少卿那里得知了,想问的是另一件事。”

“你是如何有本领杀死马将军的?据林家家丁所言,林二小姐不是忠于琢磨厨艺之人,平日里连鸡鸭都不杀,又如何晓得杀人的手段?”

杀死一位成年男性需要力气和胆量,不熟练的会把刀刃卡进人的肋骨和肌肉块,插得不够深不能致人于死地,而大多数人也不是先天反人类,对于杀死同伴需要足够的勇气。

我面不改色:“我父亲教导的。”

“你的意思是,你父亲从你四五岁起便开始教你如何杀人?”

“是。”

王大人一改温和口气,忽然冷声道:“你可知你犯下的乃是死罪,你若供述作假,你父亲也会同样遭斩刑。”

我只觉莫名其妙:“我所说句句属实。”

“你父亲待你有何不妥吗?几位管家声称,林大人宽待妻儿,林府对梁夫人和你们姐妹的吃穿用度也从来没有缺斤少两。”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莫非有吃有喝就能代表林遣科是个大善人了:“这与我父亲杀人有何干系?”

“冥顽不化!”王大人拍案而起,“你若将事化小,你的姐妹与梁夫人,仍然能在林府享受荣华富贵,能寻一个如意郎君,日子顺风顺水,可你偏偏——”
>“二拜高堂!”

我转身,一个箭步上前制住眼前陌生中年男人的一只手,另一侧的手拔出藏在裙底的尖刀。

马将军愣住一瞬,常年征战的身体直觉发挥了作用,他飞快用手臂挡住要害,我一刀率先扎进他的眼眶,人在失去视力的一瞬间会下意识地抬手阻拦,我趁机又是一刀,在他的喉管、心口,冷静飞捅。

刀口溅起的鲜血沾湿了我的盖头,我眼前只余下无尽的红,什么也看不清,我手上仍是不住挥舞,在其他人拉开我之前,我感到掌心一片濡湿,血液奔涌沸腾。

十九、

我过去的经验派上了用处。

马将军身中数刀,当场抢救无效死亡,一日的喜事变成了白事。

宾客中有刑部和兵部的官员,马将军曾经的将士反应过来,一伙人手忙脚乱地将我按在了地上,我丢掉凶器,顺势往地上一躺,假装昏迷。

心脏仿佛仍在鼓鼓胀痛,我听着马夫人高亢的尖叫,父亲不可置信的声音,以及梁夫人的喊声。

我放心地睡了过去。

婚礼是累人的。这几日我模拟可能出现的意外,更是求着三妹师父学了点武术的功夫,没睡过几天好觉,如今真入了局,反倒歇口气,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头顶的盖头已经被揭走,眼前黑乎乎一片,远处有微弱的烛光闪烁。

我手脚动了动,叮里当啷一阵响动,手脚都被铐上了铁链。

远处一团黑影像是坐在牢房外头等待已久,听闻动静连忙起身,朝我看来。

牢头无奈开口:“大小姐哦,外头都吵翻天了你还能睡觉。马家人怕你不是昏迷要死还给你请了个大夫,装模作样把脉半天,结果说你睡着了。可不是睡得好吗?都打呼了。”

这人大概是个话唠,大概平日大牢里少有人和他说话,嘀吧嘀吧自己一个人说个没完。

我寻思在婚礼上当着好些人物的面捅死了二品大员,如今应该是被关进大理寺了。

“您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