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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古代,我狂撩小世子唐婳祁怀胤最新章节列表

药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首当其冲,是那日被她拿回来的披风。物归原主不存在,唐婳选了一块更好的料子让绣娘加班加点给做好的。里面还有点小心机,唐婳咯咯咯偷笑,也不知道祁怀胤能不能发现。第二个物品,是白玉簪子。唐婳觉得那件披风和白玉簪子很搭。怕祁怀胤不收,唐婳还画了个哭的表情包与簪子一起装进木匣。第三天,唐婳见披风和簪子没被退回,这才照常去了蜀安侯府。提前去的,在书房里摆弄一番,等祁怀胤回府时,在书房门口就闻到里面传来淡淡的幽香。不用看,也知道是唐婳来了。他不自知的弯了下唇角,推门而入,唐婳正单手托腮的坐在窗下给一盆兰花浇水。听到推门声,唐婳瞬间放下水壶,站起身报数似的掷地有声,“小侯爷安好。”祁怀胤瞥着那盆兰花,他确定唐婳的脑子有很大问题,但审美还是勉强可以的...

主角:唐婳祁怀胤   更新:2025-01-07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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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婳祁怀胤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古代,我狂撩小世子唐婳祁怀胤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药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当其冲,是那日被她拿回来的披风。物归原主不存在,唐婳选了一块更好的料子让绣娘加班加点给做好的。里面还有点小心机,唐婳咯咯咯偷笑,也不知道祁怀胤能不能发现。第二个物品,是白玉簪子。唐婳觉得那件披风和白玉簪子很搭。怕祁怀胤不收,唐婳还画了个哭的表情包与簪子一起装进木匣。第三天,唐婳见披风和簪子没被退回,这才照常去了蜀安侯府。提前去的,在书房里摆弄一番,等祁怀胤回府时,在书房门口就闻到里面传来淡淡的幽香。不用看,也知道是唐婳来了。他不自知的弯了下唇角,推门而入,唐婳正单手托腮的坐在窗下给一盆兰花浇水。听到推门声,唐婳瞬间放下水壶,站起身报数似的掷地有声,“小侯爷安好。”祁怀胤瞥着那盆兰花,他确定唐婳的脑子有很大问题,但审美还是勉强可以的...

《胎穿古代,我狂撩小世子唐婳祁怀胤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首当其冲,是那日被她拿回来的披风。

物归原主不存在,唐婳选了一块更好的料子让绣娘加班加点给做好的。

里面还有点小心机,唐婳咯咯咯偷笑,也不知道祁怀胤能不能发现。

第二个物品,是白玉簪子。

唐婳觉得那件披风和白玉簪子很搭。

怕祁怀胤不收,唐婳还画了个哭的表情包与簪子一起装进木匣。

第三天,唐婳见披风和簪子没被退回,这才照常去了蜀安侯府。

提前去的,在书房里摆弄一番,等祁怀胤回府时,在书房门口就闻到里面传来淡淡的幽香。

不用看,也知道是唐婳来了。

他不自知的弯了下唇角,推门而入,唐婳正单手托腮的坐在窗下给一盆兰花浇水。

听到推门声,唐婳瞬间放下水壶,站起身报数似的掷地有声,“小侯爷安好。”

祁怀胤瞥着那盆兰花,他确定唐婳的脑子有很大问题,但审美还是勉强可以的。

别说,书房有一盆淡雅的兰花入驻,确实陶冶了读书的气氛。

放下书本,祁怀胤漫不经心道:“身子可恢复了?”

“好了好了,都好了。我现在力气大的能抬起一头牛。”唐婳想撸起袖子展露肌肉,后知后觉这朝代不能随便给人看手臂,就顺势抬头挺胸地扎了个马步。

祁怀胤无语失笑,笑容都展开了,才惊觉不对。

连忙板着脸离开书房,“我先去换身衣裳,你先抄写桌案上那本就成。”

“等等。”唐婳精准捕捉到刚刚祁怀胤的笑,不管他脚步如何快,伸手去拽他,“你刚才笑了?”

“没有!”祁怀胤阴沉着脸,甩开唐婳的手。

唐婳:“你明明就是笑了,你笑起来很好看,你——”

她左顾右盼,没有找到镜子,就凑近祁怀胤瞪大眼睛,想让他用自己的瞳孔来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你看,比你现在这种凶神恶煞的样子好看多了。以后你要多笑笑啊。”

呼吸可闻的距离,连她肌肤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晰。

白皙透亮的脸颊,挺翘的鼻尖,樱红色的唇瓣——

祁怀胤也不知道在看哪,只是她唇瓣的形状已经深深刻印在脑海里。

“嗯?看到了吗?”唐婳眨了眨眼,怕他眼拙,瞪大眼睛又把脸逼近了些。

她眼睛很圆很大,还很亮。

让祁怀胤看到她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

“公子,侯爷让人送来些葡萄——啊!小的什么都没看到!”

墨林一声轻呼,让祁怀胤理智瞬间回笼。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唐婳,自己背过身去,左右晃了晃才想起来他刚要做的事。

绷着涨红的脸走出书房,想想就气,袖子甩来甩去的。

墨林看在眼里,笑在嘴上。

讨好似的放下葡萄让唐婳先吃。

唐婳莫名其妙,到底看没看到?没看到也不至于推她吧。

转眼看向墨林,指着自己瞪得更大的眼睛问:“能看见我眼睛里的你吗?”

墨林含笑点头,奉上葡萄,“唐姑娘先吃点葡萄吧?”

唐婳不情不愿地直起身,接过葡萄,回到座位上开吃。

总觉得祁怀胤有点什么病似的。

吃着吃着,她忽然捏起葡萄仔细看,“墨林,这是侯爷让送来的吗?”

“正是。”

墨林可高兴了,自从主子的世界里闯进唐姑娘,不光主子一改风格,时不时脸上挂笑。

就连侯爷也跟打通了任督二脉,每日给主子送东西来。

他知道这一切都功归于唐婳,刚刚书房里还出现那么一幕——是以看向唐婳的目光十分恭敬。


王氏一想也是,还有些保持怀疑,一甩肩头把唐婳震开,又是一连串的逼问。

唐婳用了一个上午才瞒天过海,总之没提唐元娘半个字,最后勉勉强强地打发走王氏,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补觉的计划是泡汤了,换了身方便打架的男装,叫来元武元宝吩咐了几句,自己带上铃兰拎起大棒槌,兴冲冲地去了薛家茶楼。

茶楼座无虚席,说书先生唾液横飞,讲的激情四射。

“当时公子怀眸色冷厉,满脸厌恶,勒令小花姑娘滚出他的视线。”

“啪!”说书先生拿起醒木重重一拍,钓足了众人的兴趣,“各位猜猜那小花姑娘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难不成是屁滚尿流地跑了?”

有人在下面附和道,惹出哄堂大笑。

说书先生高深莫测地捋了下胡须,“预知后续如何,咱们下午再会。”

引起一阵唏嘘,但说书先生肯定不会继续说下去,转身离开了讲台。

那群看热闹的人自然舍不得走,又多叫了些茶点一边聊着一边等。

“别说,其实那个唐婳吧,长得挺风情万种的。”

“还不是随了她娘?你看她娘长得,那才叫风尘。啧啧,我之前还听说她是卖——”

“有其母必有其女,啧,好好一个姑娘,都被养轻贱了。”

各种污言秽语砸进耳朵,唐婳脸色阴沉,冷眸微眯。

端起的茶杯喝了一口,把几人的面目记在心里。

铃兰脸色紧绷,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都被唐婳用眼神制止。

一个时辰后,说书先生重返案台,元武元宝也带来两个脸生的男人站到了唐婳面前。

唐婳微怔,叫他们去召集兄弟,怎么就招来这么两个?!

元武搓手:“小姐,你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说书先生是个老头,轻咳一声后朗声道:“咱们书接上回。这小花姑娘——”

唐婳一个耳朵听说书,一个耳朵听汇报。

身后两人都连连保证,还把字据递给唐婳。

“故而,小花姑娘实乃痴心妄想,妄图山鸡变凤凰!”说书先生讲到高潮处,言辞铿锵,引得满堂喝彩。

唐婳坐在二楼,靠着栏杆问了声:“这小花姑娘可是唐家唐婳?”

“这位公子何必明知故问?”说书先生哼笑反问。

唐婳咧嘴一笑,“我是外地人,此番进京就是想和唐家做生意,不问清楚恐坠云雾之中。”

“哎哟,这位公子快擦亮眼睛吧,和唐家做生意不如去找薛家。薛家哪点不如唐家?买衣裳,赠首饰,今日喝茶的诸位也是,都多给一盘糕点。您再看看唐家,给什么了?”

“对,我这簪子就是薛家铺子里赠的,各位瞧着如何?说得过去吧?”

“好看好看。”

唐婳这下确认了,几个带节奏的就是刚才那些咒骂自己的。

“那可就奇怪了,若唐婳这般不堪,为何当事人小侯爷那里没听到唐婳半点不好,倒是被你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小侯爷什么身份?那是根本没把唐婳放在眼里。”说书先生说完,赶紧用手捂住嘴。

唐婳浅笑,笑里藏刀。

“嗯,确认是唐婳,我记住了。那咱们再说说薛家赠送首饰的事吧?谁能慷慨给我瞧瞧,若真如你们说的这般好,我就放弃唐家,去找薛家。”

此话一出,当即有人递出首饰,其中镯子簪子最多。

唐婳转手就把东西递给身后的一人,那人仔细查看后,重重点头,“就是咱们的东西。”

他音量充斥整个茶楼,惹来众人好奇的目光。


那日不欢而散后,唐婳把自己关在房里琢磨好几天,还是没想到破冰的办法,只能用老套的套路,给祁怀胤送东西。

书和笔都送过了,唐婳感觉有些技穷,一时间又想不到好的,让铃兰去铺子里顺点百花糕,送到国子监给墨林。

自己则去了东市,想看看能不能淘个对祁怀胤有用的东西。

逛了半天,一无所获。

和铃兰汇合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带着铃兰去醉仙楼吃了一顿好的,元气满满,下午又去了东市。

唐婳像是真的走投无路了,竟然不耻下问地看向铃兰,“你说,该送读书人什么东西好呢?”

铃兰还以为找什么呢,听得这话,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送司业大人的生辰礼吗?奴婢早上听见红菱姑娘说,唐夫人买到了一方金丝楠木的桌案给司业大人,小姐要再送桌案就不好了,不如选点笔墨纸砚?”

“舅母要送舅舅桌案?”唐婳挑眉,看着铃兰。

铃兰啊了一声,她认知里,唐家上下就唐明一个读书人。

唐婳这才想起舅舅的生日快要到了,不过她在意的不是这个,眼底慢慢镀上狡黠的光,“金丝楠木的桌案是吧?我怎么没想到呢!”

不管了,天大地大不如娘的幸福大。

唐婳当即赏了铃兰一两银子,打道回府,直奔隔壁府邸。

隔壁院子的下人对唐婳熟稔,根本不用上前带路。

唐婳偷感十足,找到放着桌案的库房,绕着桌案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倏地打了个响指,“就它了。”

说做就做,知道眼下是王氏午睡的时候,把元武元宝叫出来,自己和铃兰负责放风,很快,元武元宝就把金丝楠木的桌案搬到了马车上。

没用半个时辰,桌案又出现在蜀安侯府的门前。

看门小厮说祁怀胤还没回府。

唐婳不急,就那么站在门前等着。

等了一会没等到祁怀胤的人影,倒是等出来一个半老徐娘。

别管那妇人有多美艳,出现在侯府,就是半老徐娘!

苏姨娘听到唐婳登门,第一个跑出来看热闹,透过门缝打量唐婳,觉得唐婳小脸干净,双眼清澈,不像是有什么城府的人。

柳姨娘会在这丫头手中吃亏?

真是废物。

如此想着,苏姨娘让小厮打开门,装作要出府的样子,然后被唐婳吓了一跳。

“呀?谁啊?堵着侯府的大门?还不赶紧离开?”

“我啊,唐婳。我是来送礼的,这位嬷嬷,快去通知你家主子派人来帮忙,我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搬不动这么大的桌子。”

唐婳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身份?就冲她拽的二五八万的眼神,就笃定是侯爷的妾室了。

便用一副凌驾于她之上的高傲对其命令。

苏姨娘脸色瞬间变黑,“你叫谁嬷嬷呢?”

“啊?”唐婳装傻,“你不是侯府的嬷嬷?”

“你!”苏姨娘被损的脸红脖子粗,总算对柳姨娘能够感同身受了。

“小小年纪,毫无礼数。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咱们侯府的苏姨娘,侯府哪个见了苏姨娘不低头哈腰的,你一个黄毛丫头,讨饭去别处要去,别挡着侯府的大门。”

苏姨娘身后的真正嬷嬷冲出来当嘴替,听得苏姨娘浑身舒畅。

唐婳歉然一笑,“原来是姨娘啊,我之前有幸见过侯府柳姨娘,她身旁的嬷嬷说侯府的后宅是柳姨娘说了算。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侯府还有另一个说了算的姨娘。”

然后状若嘀咕,其实声音完全能落进苏姨娘的耳朵,“怎么侯府这么多说了算的姨娘?”

苏姨娘冷眸微眯,柳姨娘那个贱蹄子,出门在外就是这么装的?

全然忽略掉唐婳的暗讽。

见自己被忽略,唐婳有点不高兴,轻咳一声:“那个,苏姨娘是吧?你来的正好,就如我刚才所说,快叫几个人出来帮忙。”

苏姨娘回过神,对唐婳咬牙切齿,就算她是妾室也是侯府的妾室,还没低贱到要听商贾之女摆布。

“什么东西也敢往侯府搬?扔了扔了,侯府不稀罕。”

“这可是金丝楠木的桌案,你确定要扔?再说了,也不是送给你的,收与不收还是等你家主子来了再做定夺吧?”

“都说了咱们侯府是苏姨娘说了算,你这丫头,听不懂人话是吧?”温嬷嬷看见那方桌案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天奶啊,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块的金丝楠木!

但姨娘的面子最重要!

温嬷嬷还就不信了,侯爷或者小侯爷会收她唐婳的东西!

说着,温嬷嬷就扯嗓子叫人,让人把桌案给扔出去。

唐婳终于展现情绪,那桌案可是她偷出来的,但凡磕碰丁点,她都是要伤心的好吗?

“谁敢碰这桌案,我今儿绝不会轻饶!”

“哼!在我们姨娘面前撒野,真是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还轻饶呢,谁怕啊?来人!连她一块扔出去!”温嬷嬷气焰高涨,那架势好像她是当家主母一样。

她喊来的人还没到齐,胡同尽头倒是有人出现了,“放肆!本侯竟然不知,堂堂侯府是你们在当家!”

所有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般的定住,听得传来的脚步声,唐婳微微勾起唇角,背对着来人冲苏姨娘得意地眨了下眼,然后跟唱戏似的哭了起来。

“唐婳见过侯爷,侯爷安好。呜呜呜,没想到我的一片好心让侯府的人这般嫌弃,我这就把桌案带走!”

唐婳掏出帕子摁着眼角,心里急死了,死眼睛,快哭出来啊,快!

苏姨娘唇角抽了抽,这下彻彻底底体验到柳姨娘当日的委屈了,倒是比唐婳流眼泪流的快,噔噔噔走下台阶,目的不纯地往侯爷怀里钻。

“侯爷,妾根本不认得此人,怎么可能随意放行她进府?”

侯爷的神情有点似曾相识,犀利地扫在苏姨娘脸上,一句话没说,硬是用眼神逼退了苏姨娘的脚步和眼泪。

和那日祁怀胤逼退沈念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唐婳不忍直视,摁着眼角微微侧头,基因这个玩意是谁研究的呢?真是好强大、好神奇啊!


一听事关蜀安侯府,唐元娘这才在百忙之余,抽出一炷香的时间,给唐婳包了几匹料子,让唐婳回去打发王氏。

“这不行啊,那金丝楠木的桌案娘你是没看到,那么大,那么亮,岂是这几匹廖总能够抵消的?”

唐婳也很头疼,光顾着一时冲动,没料到后果。

“那谁让你把那东西偷出去送人的?你舅母有多在乎你舅舅,你不知道?”唐元娘数落唐婳。

唐婳委屈:“还不是为了娘。不然我何必费力不讨好地去侯府?在家弹琵琶不香吗?我把娘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没想到娘居然一点都不帮我。那好,以后这件事与我毫不相关,舅母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大不了厚着脸皮去侯府把桌案要回来呗。”

唐婳语气渲染着委屈,神情落寞,“亏得侯爷那么高兴,还说过几日要和娘在醉仙楼喝一杯呢——”

说完,唐婳起身就要往出走。

唐元娘眸光一闪,“站住。”

唐婳眼底有得逞的笑意一闪而逝,然后噘着嘴回头,“干什么?要跟我一起去?”

唐元娘剜了她一眼,“侯爷当真高兴?”

“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反正你们私下还会见面,不信你问问侯爷便是!”唐婳也有点骨气在身上。

唐元娘眯了眯眼,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唐婳,“罢了,看在你是在帮我的份上,这次就姑且原谅你。但下次决不可以先斩后奏了。”

“库房里有个送子观音像,本来是想在年关的时候——”

唐元娘后半句还没说完,一抹影子飞速闪过,在钥匙叮当响的声音中听到一句:“谢谢娘!”

送子观音对王氏来说就是必杀技。

唐婳觉得肯定能平王氏怒火,如果不行——

她又去京城著名的药铺买了两副求子药,双管齐下,这下一定行。

来到库房,唐婳一眼就瞧见那送子观音,让元武元宝仔细着搬走,自己准备离开库房时,余光一闪,看到一个书架。

这书架唐婳以前也知道,只是之前对字画不感兴趣,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睛。

但今时不同往日!

她走到书架前,随便抽出一张卷轴打开。

上面写了满篇诗词,唐婳一个字都的没念,只盯着字体看。

这字写的铿锵有力,锋芒毕露的。

让人看了仿佛能感受到一股身处金戈铁马之中的气势,祁怀胤定要喜欢死了啊!

“妙啊。”

唐婳第一次觉得,从一个字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好像不无道理。

又翻了翻其他书本和卷轴,唐婳嘿嘿直笑,感觉每一个都好适合祁怀胤啊。

不过她最后拿了一个白玉簪子。

那簪子通体不含一丝杂绵,种水很足,活脱脱像是在祁怀胤头上拔下来的冰锥似的。

“唐婳!你还有脸回来?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给我过来!”

看得正入迷,王氏阴冷阴冷的声音砸进耳朵,让唐婳缩了缩肩膀,“来了来了,我来给你送子了!”

意料之中,送子观音和求子药顶替了金丝楠木。

一开始也没那么容易的,唐婳是好说歹说,点出金丝楠木里面那个“楠”字,说寓意不好,音同“难”,这不明显是让唐明有难吗?

王氏斜楞眼睛,“天底下金丝楠木的东西多难求,按照你说的,为何这么多人喜欢?”

“舅母!”唐婳眸色认真的胡诌,“我都是为你了好,这玩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你要是觉得金丝楠木的桌子好,我这就去给你赎回来,送子观音还给我,就当一切都是我的错,错为你着想!”


祁怀胤:……

手掌握成拳头,指节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连外面的墨林都能听清。

默默收回视线,悄悄关上房门。

墨林心说:我滴个乖乖,能让主子这么生气还能毫发无损的达到目的。

唐姑娘真是个奇人啊。

唐婳说到做到,连咳都没咳一声,安静的像个文静小姑娘,为祁怀胤研墨。

祁怀胤一错不错地看着桌案上的书。

看了好半天,还是那一页。

就连那一页的一行字都没看进去!

虽说唐婳闷不吭声,像个工具人一样的在旁伺候,可空气里时不时就有她身上的香气,简直影响他的道心!

祁怀胤后悔了,抬眸想先来个缓兵之计,让她今日先行离开。

这一瞥,竟瞥到墙壁上的画像。

画像上的太阳花很突兀,却不违和。

让祁怀胤瞬间就忆起那个午后,他玩得满头大汗后被母亲抱在怀里午睡,浑浑噩噩中听见母亲一声轻笑,他呢喃问了句母亲为何笑,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说他就是母亲眼中的太阳花,只要不生病,不生气,母亲看到他这张脸,就会不自觉的笑——

心尖骤然锐疼。

祁怀胤不受控制地把目光移向唐婳。

不知是不是错觉,唐婳竟用一种饱含母爱的眼神看着他?

如烫火般地收回视线,祁怀胤大抵是忘了他刚要说什么,硬逼着自己从带有母亲的记忆中抽离,开始看书!

这次祁怀胤看进去了。

唐婳也暗暗松了口气。

祁怀胤刚刚那眼神明显是要赶她走,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弃了,唐婳给自己打气,定是自己的真心感动了苍天。

直到天黑。

祁怀胤神游书海得到餍足,才想起唐婳。

唐婳还站在原来位置,脚步不曾挪动半分。

手也一直在研墨。

余光瞥见唐婳揉捏手腕的小动作,祁怀胤轻咳了声:“今日就到此为止。”

“是。”

唐婳高兴的神情不要太明显,扔了墨条就往外走。

苍天啊,让你开眼,没让你开这么大的窟窿。

整整两个时辰原地不动,你是想累死谁吗?

“累的话休息两日。”祁怀胤幽冷的声音从身后落来,唐婳双眼弯成一道月牙,回身笑道:“不累,这才哪到哪,咱们明天见。”

说完她拔腿就走,起初小碎步走得还挺好,没几步后,唐婳几乎是用冲刺的速度离开的。

祁怀胤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兀自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

口不对心!

墨林进来点灯,正巧看到祁怀胤上扬的唇角,揉了揉眼睛,他眼睛花了?居然看到主子笑了!

唐婳回到唐府,迟来的疲惫爬满全身。

当看到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母亲正在院中等她时,想起祁怀胤死了娘,一层雾气爬上眼眸,哇的一声就扑进唐元娘怀里。

“娘。”

毕竟头一天去侯府,唐元娘还是很担心唐婳的。

见唐婳委屈巴巴地哭,唐元娘问都不问便道:“不去了,不去了。不就是个侯府?敢让我婳儿受委屈,咱不去了。”

护犊子的态度让唐婳破涕为笑,也是真的感动。

她带着泪水冲唐元娘问:“读书真的好累啊——”

唐元娘:……就说这孩子不会这么轻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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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婳很重视这份工作,不是,陪读。

当晚回去就准备了厚厚的鞋底,以防明日站到脚底发麻。

还让铃兰连夜缝制护膝,她膝盖也有点疼。

最主要的是护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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