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他压着她的嘴唇说。
“也许吧。”她也在微笑，然后回吻他。她拥抱着他，双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当他把她拉进自己的内心深处时，她感到一阵愉悦的颤抖。
“夕颜。”他慢慢地说，“如果因为任何原因，让你…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或者你不想背叛你喜欢的人的话——”
“没有，我——”她深吸了一口气，想找个理由解释一下。“不是我不想做爱，我只是……我不是特别想拥有它。我的大脑和身体都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似乎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感受到性的吸引力。我只是想…去做，之前和我一起做的那个人很好，但我没有任何感觉……”她闭上了眼睛，这很难承认。“我感觉不到任何性吸引力，除非我真正信任并喜欢上一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但现在——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真的很信任你，一百万年来我第一次想——”
她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因为他又在吻她了，这一次吻得很用力，而且很疼。“我想这么做，”她一有机会就说。
“我也是，夕颜。”他叹了口气。“你根本不知道。”
“那么不要说不。”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咬住他的嘴唇，然后咬住他的下巴。“好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她微笑着，吻着他脖颈的曲线。
“但是，”他说，“我们应该换个方式。”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他的意思。不是因为她笨，或者健忘，或者对性很天真，而是因为…
在顾一鸣之前，她真的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跪得很低。
“你在——”
他动作缓慢但坚定，他只是哼了一声，声音响亮而低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顾一鸣——别闹了，”她恳求道，有那么一会儿，他只是把脸贴着她。然后他抬起头，眼神模糊，好像才想到他应该听她说话。
他不动了。“你改变主意了吗？”
“没有，但是我们应该……其他的事情。”
他皱起了眉头。“你不喜欢这个？”
“没有——是的——嗯，我从来没有……”他的眉毛之间的线加深了。“我们应该做你感兴趣的事情，而不是为我做这样的事情……”
“顾一鸣!”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别人的。“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你说要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他对着她呼出热气。“我喜欢这个。”
“你不可能想——”
他捏了捏她的腿。“我不记得我不想。”
他如痴如醉地盯着她，盯着她的脸、她的腿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时，夕颜很难拒绝。他的手很大，张开在她的腹部上，但总是不够近。
夕颜这样躺着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的肚子是凹的，她的肋骨突出，不过顾一鸣似乎并不介意。
“你不想要——”
深深吸了一下。“不想。”
“我还没说——”
他抬起头来。“我什么也不想。”
“但是——”
她倒吸了一口气。一半是惊讶，一半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靠！”有人说，不是夕颜，那肯定是顾一鸣。“他妈的”。
很不可思议，他的鼻子贴着她的皮肤夕颜要——她……
“可能要花点时间，”她抱歉地说，讨厌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细。
“是的。”他的舌头滑过长长的一下。她从没听过他对任何事情有如此热情，甚至对基金申请和计算生物学都没有，整件事更糟了。
夕颜看到他还没有脱下裤子，这也没那么不公平，因为她已经为他张开了双臂。当她的后脑勺撞在枕头上时，她的脊柱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