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宜珠观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侯门弃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珠小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院子,两个丫鬟迎出来。颂雪神秘兮兮道:“姑娘听说了吗?咱们院子对面,昨日住进来一个王爷呢,听说要住多半个月呢。”宜珠笑道:“我已经见过了。”而且还见了两次。颂雪眼睛一亮。“听小丫鬟们说这王爷极英俊,姑娘可瞧清楚了。”宜珠笑道:“我没瞧仔细,横竖他就住在对面,你以后自己见去。”颂雪跺脚:“姑娘都见了,还不瞧仔细!”观棋戳了她一下:“姑娘的裙子湿了,赶紧替姑娘打热水来。”颂雪吐了吐舌头,下去打水。宜珠将草根树皮取出,吩咐观棋:“将这些下去洗干净,熬到七分熟,再加茯苓、地参几味熬了给我。”茯苓,地参这些都是府上常备的药草,不必去药铺抓药。观棋奇道:“姑娘,这是什么方子?”宜珠笑笑:“这是强身健体的方子,从一处古书上看来的,有百益无一害...
《重生之侯门弃女完结文》精彩片段
回到院子,两个丫鬟迎出来。
颂雪神秘兮兮道:“姑娘听说了吗?咱们院子对面,昨日住进来一个王爷呢,听说要住多半个月呢。”
宜珠笑道:“我已经见过了。”
而且还见了两次。
颂雪眼睛一亮。
“听小丫鬟们说这王爷极英俊,姑娘可瞧清楚了。”
宜珠笑道:“我没瞧仔细,横竖他就住在对面,你以后自己见去。”
颂雪跺脚:“姑娘都见了,还不瞧仔细!”
观棋戳了她一下:“姑娘的裙子湿了,赶紧替姑娘打热水来。”
颂雪吐了吐舌头,下去打水。
宜珠将草根树皮取出,吩咐观棋:“将这些下去洗干净,熬到七分熟,再加茯苓、地参几味熬了给我。”
茯苓,地参这些都是府上常备的药草,不必去药铺抓药。
观棋奇道:“姑娘,这是什么方子?”
宜珠笑笑:“这是强身健体的方子,从一处古书上看来的,有百益无一害,你只管放心熬。”
观棋取了瓦罐下去熬药。
一个时辰后,宜珠坐在窗下,边喝汤药边默写前世冯家的绝学。
字迹齐整娟秀,显出幼时功底深厚。
汤药喝下去浑身暖融融的,似乎有药力从肚子涌向身体各处。
宜珠一鼓作气写了三张。
撑着下巴想了想,将三张字纸揉成团,扔入了炭盆。
这是绝学。
若是默写出来,让包藏祸心的人瞧见了,难免酿成大祸。
宜珠重拾狼毫,再次落笔。
这回,每一味药量减了三钱,再将赤芍换成白芍,远志变成决明,焙制变成水煮,如此这般更换了一番。
这样一来,任谁看到也无碍了。
从第二日开始,大房的院子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
窗下绣花的宜珠,比了一根玉色丝线发问。
“今日早膳,是三个小丫鬟分几次送来的,不多久,有婆子送换洗衣裳,然后又有三波丫鬟过来找你们说话。什么时候咱们院子这么热闹了?”
颂雪心直口快笑道:“她们只是为了看绝世美男。”
宜珠疑惑:“谁是绝世美男?”
颂雪跺脚:“还能有谁,自然是清宁王。”
这样吗?
宜珠从窗棱瞧去,清宁王正在院里腊梅花下读书。
外人看来,气度如华,潘安再世。
可宜珠却微微撇嘴。
大冬天的,在外头读书不怕冷吗?
屋子里看书多暖和。
真是附庸风雅!
宜珠吩咐两个贴身丫鬟:“以后咱们出门,避开些王爷。”
颂雪急了:“姑娘,别人想法子都要来看王爷呢,咱们又没做亏心事,为何要躲着走?”
面红耳赤的样子,仿佛吃了大亏
宜珠笑道:“天天看,天仙都看腻烦了吧。”
颂雪盯着雪下的清宁王,嘟囔:“不烦。”
“二姐姐。”院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是许宜珊。
黎氏的二女儿,长得美艳如狐。
性格和黎氏一样,面上笑嘻嘻,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听说姐姐昨日摔跤,要了茯苓、地参等药草,我特特来探望。”
许宜珊一身织金裙,外头一件玫红色绣腊梅花的披风,头上一根金簪,显得整个人格外艳丽。
“姐姐七日前平地落水,昨日又摔跤,妹妹十分担心呢。”
许宜珊边走边说的模样,落在宜珠眼里十分可笑。
七日前落水,今日才来探望?
若是真死了,怕是头七都赶不上。
看自己是假,过来看绝世美男是真吧。
而且声音这么大,明显是为了吸引清宁王的注意。
果然,清宁王放下书,往这边瞧了一眼,再次微不察觉蹙眉。
不仅平地摔跤,七日前还掉入过水中?
真是个木头。
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想到此处,宜珠再也坐不住。
先环视了自己的房间,一切都好,唯独抢来的几本西厢记、贵妃秘史碍眼。
毫不犹豫,宜珠将书放入炭盆,化为灰烬。
颂雪脸也不红了,惊道:“姑娘!”
这可是四两银子!
宜珠笑笑,这个时候,别说四两银子,就是四千两也必须舍得。
至于装着药粉的瓶瓶罐罐,和脂粉相似,不必在意。
拍拍手,宜珠起身。
“观棋去取晚膳,颂雪带我去你们的屋子瞧瞧。”
颂雪和观棋是一个屋子。
里头分左右摆设床铺被褥,各自有一个藤条柜子和藤条箱子。
宜珠走到颂雪的箱柜前,吩咐:“打开我瞧瞧。”
颂雪道:“这里头不过是奴婢的衣衫,还有剪子绸缎布头,并没有别的。”
宜珠亲自开箱,蹲下检视。
前几层果然是衣衫,针头线尾、剪子熨斗等杂物。
最下头一层有一个锦盒,红艳艳的。
宜珠取了要打开,颂雪连忙阻止。
“姑娘,这里头都是奴婢爹的东西,恐侮了姑娘的眼……”
“我还能怕这些?”
宜珠边说边打开锦盒,里头有未织完的同心结,有绣了一半的男子帕子,有男子扇坠。
宜珠又好气又好笑。
“我记得,你爹整日在地里干活,难道这些是他的?”
颂雪低头不说话。
宜珠坐下道:“你如实说,这些是谁的?是不是你今日见的那人!”
颂雪低头:“那是奴婢的表哥,也并非外人。”
宜珠笑道:“你和你表哥有终身之约?”
“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
宜珠吩咐:“将这些东西马上处置了。”
颂雪再次急了:“姑娘,奴婢费了好大功夫。”
“就这?”
瞧了一眼歪歪斜斜的同心结,帕子上残留的线头,宜珠笑了。
“可不是!”颂雪嘟嘴道,“奴婢手笨,姑娘的针线上的活都是观棋姐姐做的。”
宜珠收了笑容,郑重道:“这几日,黎氏会抄检府上,若被抄出来,你可知道事情的严重?”
颂雪一惊:“姑娘怎么知道太太过几日会抄府?”
这丫鬟,专注点总是与众不同。
问你事情严重性。
你反问怎么知道的消息。
宜珠没好气色:“我算卦算的。”
居然,颂雪相信了。
“姑娘算的肯定准,奴婢这便烧了。”
三月,屋里尚有炭盆。
随着火苗升腾,颂雪未完成的定情之物被统统烧毁。
颂雪叹了一口气,依依不舍拍拍手:“奴婢正好觉得拿不出手。”
细细又检了一回,颂雪这边干干净净了,宜珠将目光转向观棋的箱子。
观棋这丫鬟向来缜密,让自己省心。
她应当不会有什么纰漏。
宜珠刚开了其中一个箱子。
观棋跌跌撞撞闯进来:“姑娘做什么?”
“过几日太太回来抄检,姑娘先帮咱们过一遍。”
颂雪笑得没心没肺。
观棋脸色有些发白:“怎能劳烦姑娘,奴婢自己来便是。外头晚膳到了,姑娘先去用膳吧。”
瞧这表情,宜珠心中咯噔一声。
估计也是个有故事的丫鬟。
宜珠道:“我既然来了,不瞧个明白是不会走的。”
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丫鬟负责。
观棋犹犹豫豫拿出一个锦盒,低声道:“只有这些不太合适。”
顾忌观棋面子薄,宜珠并不打开。
“这是给谁的?”
观棋含羞道:“奴婢和表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这里头的东西有些是表哥给的,有些是要给表哥的。”
宜珠叹气。
一个个表哥表妹的!
胸大的颂雪不靠谱也就罢了。
方脸,浓眉大眼的观棋,居然也私定终身。
宜珠笑道:“我瞧了银票有编号,在钱铺子能查出来,玉石也一样,有迹可循。”
吃官司可不值得!
又不是真打劫!
只是纯粹想暴打孔有德一顿。
自从服用了冯家绝学里头的汤药后,宜珠变得耳聪目明。
譬如此时,她隐约感觉到有人跟踪她。
怎么才能甩掉跟踪的人呢。
宜珠笑意盈盈:“走,咱们去买鸭苗!”
颂雪再一次震惊:“真买鸭苗?”
本以为姑娘是开玩笑的。
“府上的鸭子被咱们吃得七七八八了,得买些放草丛里养着。”
细水长流嘛!
不然以后吃什么!
颂雪点头同意:“前头有卖鸭子的,回府顺道。”
主仆两人边走边说。
装出不经意的样子,宜珠低声道:“后头有人跟着咱们,稍后我说跑,咱们便分头跑,在丹阳公主废弃的园子见面。”
“居然敢跟踪咱们!”
颂雪搓手:“姑娘还有没有药粉?咱们顺带把后头的人也打劫了!”
宜珠虚打了她一下,笑道:“你这是打劫上瘾了吗?”
方才偷袭孔有德成功,是因对方没有防备。
在对方有防备的情况下,胜算并不大。
而且,看看日头,时辰不早了。
再不回去观棋该着急了。
市集正是散场的时候,大婶小姑都在选便宜货物,人头攒动。
卖鸭苗的是个中年男子。
几个空笼子旁边还有两笼鸭苗,估算得有两百只。
宜珠蹲下问价:“老板,鸭苗多少铜板一只?”
余光一扫,身后的身影披着黑色披风,上头金丝银线闪动。
宜珠笑笑,原来是清宁王。
鸭老板见到生意来了,笑道:“原本十五个铜板一个鸭苗,散集了,给你十二个铜板一只。”
宜珠掏出三两银子:“我全要了!”
接了银子,鸭老板大喜:“大婶家住哪里?我给送回去。”
宜珠摆手:“不用不用,我是用来放生的。”
鸭老板自来熟:“大婶这是还愿吧?准备在哪里放生?”
宜珠把笼子一掀:“择地不如撞地,就在这里放生吧!”
几百个鸭苗被放出来,满地乱跑。
大婶子老婆子小媳妇们冲上前抢鸭子,你踩我,我踩你,乱成一团。
宜珠抓了几只鸭苗就跑。
颂雪心有灵犀,撒腿跑向另一个方向。
清宁王和侍从秋风在后头。
见到满地鸭苗,再见宜珠和颂雪跑了,秋风一跃而起:“属下去追。”
还未跑出十步,秋风便被几个大婶撞得晕头转向。
“你这小伙子,怎么胡乱跑?”
“就是!指不定是小偷,或者借机揩油的。”
“谁家的小子,真是无礼!”
堂堂侍卫,怎能和大娘们对打。
秋风连忙退出人群,回到清宁王身边。
清宁王笑问:“跟丢了?”
秋风垂头丧气:“这姑娘泥鳅一般,放了几百只鸭子,弄得满地鸭子跑,满街人挤人,她却跑了。”
清宁王笑眯眯的,太有意思了。
瞧着满街欢天喜地的大娘们,再瞧瞧沮丧的秋风。
清宁王笑得更加欢畅。
“人都逃走了,咱们也回吧。”
秋风问道:“咱们还是回许府吗?太妃来了几次,催促王爷回府呢。”
提起太妃,清宁王的笑意收了些。
眯起狭长的眼,清宁王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去回复母妃,许府的梅花酒水不错,本王还要再许府盘桓几日。”
秋风道:“太妃还以为您看上了许府姑娘呢,不住地向属下打听。”
提到许府姑娘,清宁王哼了一声。
“许侯爷倒是荐了他的女儿,想送到本王身边,本王瞧那姑娘平日木讷呆板,性格懦弱,一整日不说一句话,实在是无趣至极。”
“真帅呀!”
帅什么!
宝剑在阳光下直晃眼。
宜珠不耐烦问:“他说小住半月,怎么大半月了,还赖在咱们府上?”
本来说赏腊梅的。
如今腊梅都掉完了,人还在!
做个八段锦、柔身术什么的,还得顾忌他在,提心吊胆的。
窗外远处,剑法行云流水。
观棋道:“奴婢听说,清宁王格物致知,腊树没格完,故而留下来了。”
格物?
宜珠只能呵呵呵。
正在说话间,外头婆子丫鬟声音嘈杂一片。
宜珠明白,黎氏开始搜检了。
黎氏进院子笑道:“二姑娘在吗?”
收好药瓶,宜珠迎了出去:“给婶母请安,请里头奉茶。”
黎氏摇头笑道:“今日过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府上给老太太贺寿,供了一个替身的小金佛,要供养三个月才灵验。今日突然不见了,老太太让各屋子找找。”
呵,替身金佛。
为了对付自己,黎氏没有少花心思。
宜珠低声道:“今日我并未去过东府。”
“我的儿,你是最孝顺的,我怎会疑心你。”
黎氏慈善道,“只怕是丫鬟们调皮,藏了起来。”
宜珠见招拆招:“那么,将丫鬟们叫过来问问便是。”
黎氏笑道:“和风细雨的,这些丫鬟们岂会说实话?”
隔壁院子的舞剑慢下来。
宜珠垂头:“那么,婶母的意思是?”
黎氏笑里藏针:“老太太的意思是,从大房开始一一过一遍,免得冤枉了丫鬟们。”
“是。”
在院子中央放了椅子,黎氏居中坐下。
“去细细搜查,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婆子们领命而去。
檀香带了几个婆子,气吁吁过来:“太太!”
檀香是老太太的陪嫁丫鬟,跟了老太太四十余年,饶是黎氏也得给她面子。
黎氏让座道:“可是老太太有吩咐?”
“老太太嘱咐,搜查不得搜清宁王的院子。”
黎氏笑道:“这是自然,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王爷头上动土。”
檀香道:“老太太很重视金佛,吩咐老奴跟着,有状况随时回禀。”
黎氏心中一喜,有檀香在更好。
稍后查出颂雪的证据,便可直接传到老太太耳中。
都不用自己出面绕着弯儿说话。
“正在搜呢,姑姑请坐。”
命小丫鬟搬了椅子给檀香姑姑坐下,黎氏上下打量宜珠。
这丫头出落得更水灵了。
肤如凝脂,低头如芙蓉出水,竟比宜珊还要美三分。
黎氏忍着嫉恨。
稍后纵容奴婢淫,秽后宅的罪名一下来,瞧你还清白如莲?
稍加推波助澜,只怕老太太都保不住你的名声。
两个婆子从颂雪房间出来,手中各捧着一个锦盒。
果然有信物,黎氏眼中闪动着快意的光芒。
调匀呼吸,黎氏问道:“这是谁的?为何上锁?里头是什么东西?”
颂雪慌乱道:“左边这个是奴婢的。右边的这个是观棋的。”
黎氏冷冷吩咐:“打开。”
观棋忙道:“不要,这不能打开。”
黎氏道:“你们几个卖身契都在府上,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
颂雪抱着锦盒不肯松手:“不行,真的不行。”
杏花出来抢夺道:“莫不是见不得光?我来砸开。”
颂雪大骂:“你敢砸锦盒,我跟你拼了。”
两人扭成一团。
檀香忙道:“快将她们分开。”
两个婆子上前,分开颂雪和杏花。
宜珠瞧了一眼,杏花头发乱成一团,脸上还有两道划痕,颂雪倒是齐齐整整。
嗯,冯家汤药没白喝。
起码打架能占上风。
黎氏深吸一口气,含怒吩咐婆子。
“成何体统!把锦盒敲碎,我到底瞧瞧里头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颂雪抓着不停挣扎发出咕咕声音的鸭子。
“姑娘,今日是清蒸还是烤了?”
回过心神,宜珠拿出药丸,塞给鸭子嘴里。
“先让鸭子试试嗓子药。”
颂雪一阵心疼,跺脚:“好容易捉的鸭子,居然用来试药,可惜了。”
宜珠笑道:“这药没有毒性,不妨碍你吃,你且听听这鸭子的声音。”
原本咕,咕,咕的声音变得咕咕咕,清丽爽朗了许多。
如同翰林院夫子变成了花楼姑娘。
效果不错。
片刻后再试一颗解药,鸭子咕咕咕又变成了咕,咕,咕。
如同花楼姑娘变成了翰林院夫子。
入夜,喝了一碗鸭汤,按照冯家绝学活动了一会筋骨,宜珠对灯绣花。
三月后是老太太生辰。
绣一副寿比南山图卷,略表示一番孝心吧。
见宜珠两更了还不睡,观棋劝说。
“姑娘歇着吧,图卷也不是一时就能绣好的,老太太的寿辰还有好些日子呢。”
宜珠扫了一眼窗外。
月明如水,将池塘和山石轮廓照得清清楚楚。
“再等等。”宜珠将袖里的药粉紧了紧。
不论是谁,敢对大房不利,宜珠第一个不允许。
到了快三更,只见山石处晃动了几下。
吩咐观棋断后,宜珠轻手轻脚快步走出院子.
来到一处僻静石后,扣紧了药粉。
只等来人出来,宜珠便打算劈头盖脸撒过去。
迷晕对方再说。
只见一阵女子低声浪笑:“爷,这是哪里?捂着奴家的眼睛,奴家真是难受呢。”
“宝贝,马上便到了,爷稍后加倍赏赐你。”
宜珠一愣,是父亲许浅林的声音。
那女子又浅笑道:“天香阁不好吗?偏要到外头来,爷真是有情调呢。”
宜珠又一愣,这是娼妓?
所以,山石后头的草洞是父亲挖的?
为的是出府方便?
说话间,两人的头探了出来。
宜珠再次气笑了,父亲还挺谨慎,将那女子蒙着眼睛。
罢了罢了。
收了迷魂药,宜珠返身回院子。
观棋问道:“姑娘可抓住了盗贼?”
喝了一盅茶水,宜珠方喘了一口气.
“那是父亲的采花通道,咱们装不知道便是。”
观棋惊讶:“采花?老爷太不靠谱了些!”
宜珠恨恨又喝了一口茶水!
可不是!
堂堂侯爷!
快半百的人了!
居然想出这种主意。
怪不得没有正经人家愿意继弦。
不过……
宜珠笑笑:“也算是好事,咱们借光也可以出府了!”
观棋更惊讶了:“姑娘也要出府?”
宜珠微笑,这一月以来,每日调制各种粉末,可不就是为了出府吗?
宜珠躺下歇息,观棋陪在一旁。
辗转反侧了一个时辰,只听山石处有声音,想必是父亲送娼妓出府。
无由来的,宜珠同情起自己的生母孟姨娘。
韶华还在,却青灯古佛。
想必是看到父亲这些作为,心灰意冷吧。
第二日,宜珠去了孟姨娘院子探望。
见到女儿,孟姨娘脸上带着欢喜.
“姑娘送的鸭子极好,可是我如今吃斋多些,你自己留着吃吧。”
孟姨娘脸上清瘦,但往日的清丽犹存。
院子里头极为素净。
青灰色幔帐,陶土瓶子里头插着几支水竹,其他一应摆设俱无。
宜珠劝道:“姨娘多开窗子,多出去走走,有些不开心的事情,不如不去想。”
言外之意,不要为父亲太伤感。
“我并没有不开心。”
孟姨娘似乎真是看透红尘,“善恶有报,我始终相信老天会开眼的。”
宜珠很想摇醒她!
并没有什么老天爷!
前世,咱们一直被黎氏压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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