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又像是悲伤。
“可你看起来脸色很差。”张强坚持道，“至少让我送你到镇上，这里太偏僻了，晚上很危险。”
女子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那……谢谢你。”
08
张强将女子扶进车里，启动了引擎。车内一片寂静，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回荡着。
“你叫什么名字？”张强试图打破沉默。
“……李悦。”女子低声答道。
张强愣了一下，这名字正是他记忆中的那名女子。但他不敢多问，只是握紧方向盘，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妥善处理这件事。
一路上，李悦一直低着头，没有再说话。张强从后视镜中偷偷观察她，却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
“你真的没事吧？”张强忍不住再次问。
李悦缓缓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张强的心脏猛地一抽，手一抖，方向盘差点失控。
“你在说什么？”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但声音已经微微发颤。
李悦没有回答，而是将头转向窗外，喃喃道：“你知道吗？这里的夜晚很冷……特别是失血的时候。”
张强浑身一震，后视镜中，李悦的脸竟然开始慢慢变得模糊，眼睛深陷，嘴唇发青，皮肤如干涸的树皮般龟裂开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张强惊恐地喊道，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中央停了下来。
李悦慢慢转过头，直直地盯着他：“你真的以为，只要救下我，一切就能结束吗？”
张强彻底崩溃：“我已经尽力了！我真的在赎罪了！你还想怎么样？！”
李悦冰冷地笑了笑：“赎罪？你以为一次善举就能抵消你的罪过吗？三年来，我的怨恨日夜缠绕着你，直到你彻底明白生命的代价。”
说完，她的身体逐渐消失，化作一道淡淡的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