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入了车内的每一个角落。
09
张强瘫坐在驾驶座上，大口喘着气。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更不明白该如何摆脱这一切。
突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他颤抖着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
熟悉的**“咚咚咚”**敲门声从车后座传来，他僵硬地转过头，后座上空无一人，但敲门声却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整个车厢都被包围了。
张强崩溃地大喊：“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结束这一切？！”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敲门声和阴冷的笑声。
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10
张强蜷缩在车座上，敲门声愈发急促，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无论他捂住耳朵还是闭上眼睛，都无法隔绝。车内的空气逐渐变冷，呼吸间仿佛带着霜气。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张强崩溃地喊道。
敲门声忽然停止了。
车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张强颤抖着抬起头，透过后视镜，他清楚地看到了一双眼睛，正从后座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双眼睛充满怨恨，刺透了他的内心。
“你欠下的，不只是我。”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却不像是李悦的声音，更像是来自深渊的低语。
张强颤抖着转过头，后座上空无一人，但车外的窗玻璃上，隐约映出了数张模糊的面孔——那些面孔是不同的男女老少，有的面容悲戚，有的满是愤怒，但都直视着他，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张强脑中轰然作响，记忆突然开始涌现。
11
三年来，他的确不仅仅犯下了那一桩罪。李悦的死仿佛开启了一个恶性循环。他开始麻木，变得愈发冷血无情。为了升职，他曾陷害同事，导致那人因抑郁跳楼；为了掩盖偷税行为，他在合同中做假，坑害了几十户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