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十安陆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梨花雪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茶香袅袅升起,与氤氲的茶气交织。苏十安掀了掀眼皮,目光落在那杯热气腾腾的茶上,心中五味杂陈。没脸看,实在没脸看。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多过分的事,难道真的把人掰弯了...此时,青峰急匆匆地步入龙寝,显然是有要事需要禀报。“参见陛下,臣有紧急要事相报。”陆景珩知道青峰的性格,这人向来是沉稳的,一大早就跑来了龙寝,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锐利地望向青峰,等待着他的下文。“何事?”青峰的目光在皇帝身边的苏十安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迅速低下头,似乎有些犹豫。他的这一举动,无疑加深了苏十安心中的好奇与玩味。苏十安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来,此事是臣不能听的秘密呢。那陛下,臣就先告退了,以免打扰了您的正事...
《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茶香袅袅升起,与氤氲的茶气交织。
苏十安掀了掀眼皮,目光落在那杯热气腾腾的茶上,心中五味杂陈。
没脸看,实在没脸看。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多过分的事,难道真的把人掰弯了...
此时,青峰急匆匆地步入龙寝,显然是有要事需要禀报。
“参见陛下,臣有紧急要事相报。”
陆景珩知道青峰的性格,这人向来是沉稳的,一大早就跑来了龙寝,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锐利地望向青峰,等待着他的下文。
“何事?”
青峰的目光在皇帝身边的苏十安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迅速低下头,似乎有些犹豫。
他的这一举动,无疑加深了苏十安心中的好奇与玩味。
苏十安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来,此事是臣不能听的秘密呢。那陛下,臣就先告退了,以免打扰了您的正事。”
陆景珩不想让她就此离去。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苏十安的手臂。
“十安,你并非外人。”陆景珩向青峰传达一个明确的信号,“青峰,你尽管说,无需隐瞒。”
跪在地上的青峰闻言,心中不禁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久前自家主子还对这个九千岁苏十安心存戒备,甚至还秘密练兵有意对付她的。
然而,此刻陛下的态度却截然不同,仿佛一夜之间,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峰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道:“御书房,于昨夜深更时分,不幸遭遇窃贼之手。”
“什么?!”苏十安与陆景珩几乎在同一瞬间惊呼出声。
陆景珩急忙追问,焦灼道:“究竟失窃了何物?”
青峰面露难色,吞吞吐吐,仿佛每一个字都重如千斤:“陛下,那……那玉玺,传国玉玺……”
闻听此言,陆景珩勃然大怒,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龙案之上,震得案上笔墨纸砚一阵乱跳。
“一群废物!”他的怒喝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震得人心神俱颤。
苏十安亦是眉头紧锁,追问道:“木槿呢?他昨晚是如何巡逻值守的?怎会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
青峰低声道:“木大人此刻正全力追查此事。据初步推测,窃贼很可能是趁昨夜宫中举办盛宴,众人皆忙于筹备与欢庆之际,潜入御书房行窃。”
苏十安心头一沉。
回想起昨夜木槿确实肩负起了宫宴安全的重任,但也应该会妥善安排人巡逻的啊。
除非此人对皇宫极为熟悉,才能完美避开御林军的巡逻。
陆景珩的脸色此刻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凌厉与愤怒。
传国玉玺的失窃,绝非小事一桩,那可是先祖传下来的至宝,象征着皇权的正统与威严。
一旦玉玺不在,他这个皇帝的宝座便如同无根之木,摇摇欲坠。
更何况,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连他的御书房都能被贼人轻易闯入,这简直就是对他权威与尊严的极大侮辱与挑衅。
“陛下,此事不能伸张!”
陆景珩自然也是明白的,若是不快点找回玉玺,必将引起朝野动荡,人心惶惶。
“那十安,你可有怀疑之人?”
苏十安的脑海中此刻如同走马灯般疯狂回放着原著中关于丢失玉玺的片段。
但遗憾的是,她看书时总是偏好于男女主那些甜蜜缠绵的感情戏,对于权谋斗争的部分总是选择性地跳过。
“大胆!你...你居然敢对老夫动手!”李尚书捂着脸颊,惊愕交加,怒不可遏地吼道。
苏十安轻轻甩了甩手,手心微微发热,那是她刚才用力拍打留下的余温。
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物理老师诚不欺我!
随即,她收敛起笑容,揉了揉手腕,正色对李尚书道:“尚书大人,您误会了。本座只是想亲自示范给您看,一个巴掌,确实也能响得震天响。”
“什……什么?”李尚书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住了,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只是瞪大了眼睛。
“本座说,一个巴掌也能发出响亮的声音,尚书大人刚才的言论,实在是有失偏颇。”
“你!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李尚书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用手指不停地指着苏十安。
老家伙,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苏十安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陆景珩坐在龙椅上,目睹了这一切,心中虽然对苏十安的小无赖样感到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她的保护欲。
他轻咳一声,打断了这场闹剧:“原来贤王是这个意思,朕已经明白了。”
苏十安闻言,转头看向陆景珩,朝他抛去了一个妩媚的眼神。
陆景珩浑身一个颤栗,他只觉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牵动了一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时,那几个朝臣中有人实在看不下去,站出来为李尚书打抱不平:“九千岁,那您也不该动手打人啊。您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得理不饶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苏十安冷笑一声,反驳道:“笑话!没理还要占三分,得了理为什么要饶人?”
那人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够了,足够了。”陆景珩断地喊停了众人,“在场的都是朕的大臣,别在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他转向李尚书道,缓缓开口道:“李尚书,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李尚书微微欠身:“回禀陛下,微臣斗胆请求,将那柳秀女带上前来,来一场当面对质。”
陆景珩虽然心中对苏十安有所偏袒,但身为帝王,此时也不能做的太明。
他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同意了李尚书的请求。
不久之后,柳南絮被宫人引领着缓缓步入大殿。
同时宫人还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陆景珩,他打开后看了一眼,微微一顿,立刻将盒子合上。
柳南絮身着一袭简约的鹅黄色衣裳,虽款式简单,却丝毫无法掩盖她身上那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不愧是我大女主,就是有范儿!
陆景珩却没有过多关注柳南絮,他的注意力全在苏十安那几乎要黏在柳南絮身上的目光上,一股无名之火在他心中悄然升起。
咳!咳!咳!
他轻咳几声,示意苏十安收敛一些。
苏十安心领神会,赶紧收回目光。
柳南絮走上前,恭敬地行礼道:“臣女柳南絮见过陛下,陛下金安。”
“嗯...你可知今日朕召见你所为何事?”
柳南絮摇了摇头:“臣女愚昧,确实不知。”
哎,狗皇帝,你可得好好说话呀,千万别吓坏了我们的大女主,否则日后有你苦头吃的,追妻之路怕是要变成火葬场了。
“朕听闻你与贤王殿下交情颇深,此事是否属实?”
陆景珩这话说的含蓄,可柳南絮却听出了其中道理。
柳南絮心中一凛,随即明白了皇帝话中的深意,但她依旧保持着镇定:“臣女与千岁大人之间,仅是君子之交,并无任何逾矩之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别人都难以置信看着她。
世代忠良?
怎么好意思说的。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陛下,微臣手中握有确凿证据,足以证明九千岁苏十安心怀不轨,有意废黜陛下。”
他冷冷地问道:“哦?你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何物?”
说完,他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一旁的苏十安。
苏十安感受到陆景珩的目光,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李尚书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狠狠地瞪了苏十安一眼,然后从怀中缓缓取出一个信封。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封递给了小福子公公,小福子则毕恭毕敬地接过信封,将其呈到了陆景珩的面前。
陆景珩接过信封,缓缓地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一张字条。
他仔细端详着这字条,只见字条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废”字。
那字迹他一眼就能认出,是苏十安的。
看完这些字条,陆景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这是何意?难道九千岁你真的意图废黜朕吗?”
李尚书趁机说道:“陛下,这字条乃是那日九千岁府上与人密谋废帝时留下的证据。微臣得知此事后,便暗中搜集了这字条,以备不时之需。”
说完,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陆景珩,只见陆景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这李尚书,真是赤裸裸地在摆我一道。
苏十安在心中暗自咒骂道。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冷冷地瞥了李尚书一眼。
“陛下,微臣也有话要说。”苏十安终于开口反驳道。
陆景珩闻言,眉头紧锁,他冷冷地看着苏十安,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对朕。真是太让朕寒心了!”
苏十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陛下,请容微臣解释。这字条虽然确实是微臣所写,但并非用于密谋废帝。
正所谓:‘非徒多难学久废,世事渐懒由心衰。’ 这是微臣为了警醒自己,虽然受了伤,但绝不能荒废,才特意写下的。”
“陛下,不要听她狡辩!”李尚书见状,立刻大声喊道。
“她为人奸诈狡猾,就算是死的说成活的,她也能做到。苏十安你这个狗贼,在铁证面前,你还想抵赖吗?”
陆景珩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二人。
“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朕倒是要听听你们到底谁真谁假!”
“陛下圣明,臣有证人。”
言罢,几名神色各异的朝臣被侍卫领入大殿,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苏十安见了,冷笑一声,扫视着那些被带来的身影。
这些,皆是那晚悄然探访贤王府的“贵客”。
她心中并无半点慌乱,反倒生出几分戏谑。
若他们胆敢揭露那夜之事,无异于自掘坟墓。
毕竟,每个人都是那秘密夜晚的参与者,谁又敢轻易将自身置于危险之中?除非,他们真的不畏生死,甘愿成为这场权谋游戏的牺牲品。
然而,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无畏?
一行朝臣在陆景珩面前恭敬行礼,随后,其中一位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精心准备的折子。
苏十安微眯双眸,细细打量那份折子,心中冷笑更甚。
看来,对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企图借她的手除去陆景珩,再给她扣上一顶弑君谋反的滔天罪名。连所谓的“罪证”都已备妥,这份算计,倒是颇为深沉。
沈淮之显然对这麻沸散起了兴趣。
苏十安心中苦笑。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无事了。你动手吧。”
陆景珩的目光紧紧锁在苏十安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上次苏十安因他而受伤的手臂,如今又是大腿,这好好的一个人,四肢都得伤了个遍。
一股深深的自责与心疼交织在他的心头。
他紧紧拉住苏十安的手,低声道:“十安,若是觉得痛,你就掐朕。朕愿意陪你一起承受这份疼痛。”
老兄,你有病吧。你这样做,我还是疼啊。
虽然这么想,但她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陆景珩的手。
沈淮之则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将伤口中的东西挑出,是一枚梅花镖。
苏十安咬牙忍受着,冷汗如细雨般涔涔而下,疼痛几乎让她昏死过去。
但她手上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似要将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个方式发泄出去。
陆景珩眉头也没皱一下。
这是自己做下的承诺,堂堂一国之君,岂能言而无信。
终于,沈淮之收了手。将金疮药撒在伤口上,又仔细地替她包扎好。
苏十安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般疲惫不堪。
“疼……疼疼……”
她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沈淮之赶紧将一旁的锦被盖在她的腿上,苏十安毕竟是女子,伤口既然已经处理了,便要遮一遮。
“九千岁,这几日尽量少动为妙。这伤口需要好好养几日的。”
苏十安乖巧地点点头。
“好了,今夜真是麻烦淮之了,你先退下吧。”
沈淮之似乎还有话要与苏十安说,他看了一眼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然而,君命难违,他只好恭敬地应道:“是,臣告退。”
“慢着!”苏十安突然叫住了他。
陆景珩疑惑地看向她,关切地问道:“十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十安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臣想趁着沈太医离开的时候一同出宫。请沈太医送我回府。
我这伤势瞒不住的,明日我定会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但若是有人知道今夜我还在宫里,以镇南王那多疑的性格,怕是会将今夜之事联系在一起,到时候怀疑到我的头上,那就麻烦了。”
陆景珩闻言,眉头紧锁。
他明白苏十安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实在不放心她这伤势。
“可是你的腿。”
“麻烦陛下赐沈太医坐轿辇出宫。”
陆景珩明白了,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妥协了。
“备轿!沈太医深夜为朕解忧,朕亲赐轿辇送他回府。”
很快,轿子已经备好。
抬轿的都是龙寝信的过的宫人。
苏十安吩咐道:“小福子,你找几个人来抬本座上轿。”
“慢着。”陆景珩开口打断,“朕来。”
说着,他竟亲自将苏十安打横抱在怀里。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十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
沈淮之见状,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这有些诡异的画面。
将人送上轿辇后,陆景珩只觉得怀里空落落的。看着沈淮之上轿后,轿子远去,他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小福子轻声提醒道:“陛下,人已经走了。”
陆景珩轻轻唔了一声。
轿子内,沈淮之的眉头轻轻蹙起。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音量说道:“刚才是我们运气好,差点就露馅了。若是被发现,咱俩恐怕都得一块儿完蛋。你这身份究竟还能瞒多久?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苏十安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她疑惑地看向皇帝。
“陛下?娶妻成家,这明明是臣的私事,为何陛下要如此干涉?”
陆景珩的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来解释自己的心意。
“朕……朕只是不想你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华。”
苏十安撇了撇嘴,“陛下说的在理,臣的确无法给予女子完整的幸福。”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释然。
“朕会赏赐那女子丰厚的银两,再为她赐一门好婚姻,这样也算你没有亏待于她。”
苏十安一听这话,心中的不满瞬间涌上心头。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看向陆景珩,仿佛要穿透那层薄薄的纱帘,直视他的内心。
“陛下!”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几分不甘。
陆景珩透过纱帘的缝隙,清晰地看到了苏十安那愤怒而坚定的眼神。
他心中不禁微微一颤,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真的触动了她的底线。
“陛下就是看不起臣,臣虽然是个太监,但臣也有自己的尊严。臣吃喝用度上从不亏待自己,更不会亏待臣的未婚妻。臣也曾问过那姑娘,她是真心愿意和臣在一起的,她并不嫌弃臣的不完整。”
说完这番话,她重新躺了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景珩。
苏十安的背影显得那么倔强,那么孤独。
显然,她已经生气了。
当着我的面撬我墙角,好气哦。
陆景珩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并非真的看不起阉人,只是心中的那份龌龊心思,不知该如何启齿。
他直直地盯着她的后脑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一口长气,明明该生气的人是他,可此刻她却生气起来了!
陆景珩缓缓闭上了双眼,仿佛要将外界的纷扰全部隔绝开来。
梦里的小姑娘可乖巧多了。
才不会像苏十安这样气他。
今夜的小姑娘,红着眼睛,无助地坐在小床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陆景珩见状,心中一紧,急忙疾步上前。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
他刚想在小床边坐下,却发现这小床似乎太过狭小,根本无法容纳他高大的身躯。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侧身,将小姑娘轻轻地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姑娘依旧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哭泣着,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爱。
陆景珩看着她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心疼。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别哭了,别哭了,有我在呢。”
翌日醒来,陆景珩眉头紧锁。
昨夜好不容易又见到小姑娘了,但她就这么哭了一晚上。
他的心情也是烦躁的很,只是自己也不知,这股莫名的烦躁究竟是因为谁。
他坐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还在沉睡中的苏十安。
苏十安的五官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让陆景珩不禁心中一动,竟然有了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冲动。
“苏十安,你有没有心的?”
他的内心不断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是大奸佞,但他却始终忘记不了那夜听到她说对他忠心的那番话。
他闭上眼,决定再试探她一次。
苏十安从榻上醒来,朦胧的睡眼尚未完全睁开,便习寻找起陆景珩的身影。
然而,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那熟悉的帝王身影。
她微微一愣,随即起身洗漱。
待一切收拾妥当,她走出房间,正遇上匆匆而来的小福子。
“陛下呢?”苏十安开口问道。
“陛下此刻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小福子恭敬地回答。
闻言,苏十安不禁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一股懊恼之情。
“怎么不叫醒我呢?”
苏十安有些懊恼,明明自己是来陪夜的,结果自己睡得比谁都死。
她的确太累了,昨天在梦里哭了整整一晚上,倒不是因为陆景珩看轻她是太监,而是因为昨日阮笙笙的到来,提到了她的义父。
她是想他老人家了。
苏喜在众人眼中是恶名昭彰的大奸臣,却对她如珍如宝,视若掌上明珠。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从记事起,苏喜便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虽然为了掩藏是女子的秘密,苏喜让她扮作太监,但在吃穿用度上,却从未有过半分亏待。
苏十安虽然是个穿书者,但这些回忆却是真真切切在她脑海里的。
她亦是感受到了原身对苏喜的这种父女情,让从小是孤儿的她倍感温暖。
眼眶还微微泛着红,她调整了心绪,立刻前往御书房,寻找陆景珩。
早朝过后,当她正准备出宫返回自己的府邸时,却被小福子急匆匆地喊住了。
那一刻,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狗皇帝不会还要我陪夜吧?
苏十安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际,仿佛还能感受到昨晚在那狭小逼仄的小榻上辗转反侧的煎熬。
那小榻比起第一次陪夜时所用的还要小上几分,更窄更局促,让她整夜都睡得憋屈至极,难受异常。
真怀疑这是狗皇帝故意的。
“九千岁,不好了!陛下刚从朝堂上下来就昏倒了!”
“什么?!”苏十安闻言,猛地瞪大了双眼。
昨日我才刚刚守了一夜,今日陛下怎么就病倒了?该不会是要让我来背锅吧?
她急忙跟着前来报信的小福子,一路疾步赶往龙寝宫。
此时的陆景珩正静静地躺在龙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
苏十安快步上前,搭上他的脉搏,只觉脉象不稳,气息紊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快!赶紧宣太医!找沈淮之来!”她连忙吩咐宫人。
宫人们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跑去太医院请人。
不久后,沈淮之匆匆赶来,神色凝重。
“千岁爷,您还是先到外头去吧。下官要给陛下诊治,多有不便。”沈淮之客气地说道。
“本座为何要出去?以往本座都是陪着陛下的。”苏十安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沈淮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道:“下官要给陛下脱衣检查,千岁爷难道要在此观摩吗?”
苏十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清了清嗓子,瞪了沈淮之一眼:“哼,本座在门外等你便是。”
说完,她便转身走出房间,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而房间内,沈淮之迅速从袖中取出一粒药丸,轻轻捏开陆景珩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不久后,陆景珩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