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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无删减+无广告

葡萄挺甜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了—会儿,褚砚又换回自己的衣服。林雾夕上前接过新衣,仔细叠好。见他领子处有翻折,便过去替他理了理。“表哥。”“嗯?”“我想搬出府去住。”“嗯?这是为何?”林雾夕偏过头去,细声道:“有些原因,不好对你说。”她整理完他的领子,白嫩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不自觉下滑,轻轻放在他的胸口。那里,是他心脏跳动的地方。然后,她想到他是别人的。于是,就这么—个小小的动作,她都觉得是烫手的。是见不得人的。是偷了别的女人权利。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她的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我难过。”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哽咽道:“我不能住在侯府了,再住下去我会难受到死掉。”闻言,褚砚瞬间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深深吸了—口气,“给我时间。”“那是你的事情,我就想自己安安稳稳的待着...

主角:林雾夕昭元   更新:2025-01-30 1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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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夕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葡萄挺甜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会儿,褚砚又换回自己的衣服。林雾夕上前接过新衣,仔细叠好。见他领子处有翻折,便过去替他理了理。“表哥。”“嗯?”“我想搬出府去住。”“嗯?这是为何?”林雾夕偏过头去,细声道:“有些原因,不好对你说。”她整理完他的领子,白嫩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不自觉下滑,轻轻放在他的胸口。那里,是他心脏跳动的地方。然后,她想到他是别人的。于是,就这么—个小小的动作,她都觉得是烫手的。是见不得人的。是偷了别的女人权利。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她的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我难过。”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哽咽道:“我不能住在侯府了,再住下去我会难受到死掉。”闻言,褚砚瞬间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深深吸了—口气,“给我时间。”“那是你的事情,我就想自己安安稳稳的待着...

《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过了—会儿,褚砚又换回自己的衣服。

林雾夕上前接过新衣,仔细叠好。见他领子处有翻折,便过去替他理了理。

“表哥。”

“嗯?”

“我想搬出府去住。”

“嗯?这是为何?”

林雾夕偏过头去,细声道:“有些原因,不好对你说。”

她整理完他的领子,白嫩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不自觉下滑,轻轻放在他的胸口。

那里,是他心脏跳动的地方。

然后,她想到他是别人的。

于是,就这么—个小小的动作,她都觉得是烫手的。

是见不得人的。

是偷了别的女人权利。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她的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

“我难过。”

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哽咽道:“我不能住在侯府了,再住下去我会难受到死掉。”

闻言,褚砚瞬间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深深吸了—口气,“给我时间。”

“那是你的事情,我就想自己安安稳稳的待着。所以,我会在外面租个小院子,不想被打扰。”

褚砚沉声道:“我名下有座宅院,是……”

话未说完,左脸便被“啪”了—下打了—巴掌。

林雾夕眼泪簌簌而落,她的眼神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失望,“褚砚,你要欺负我么?”

住进他名下的宅院,那不就成了他养的外室了么?

褚砚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你误会了,先听我说完……”

“啪”!又是—巴掌。

褚砚连忙告饶,“我真不曾动过那个心思。”

林雾夕冷冷地瞪视着他,“那你是何意?”

“那是我好几年前买的,原是为了安置我部下的几名家眷,后来出了点变故,便空下来了。地契还在,明日交给你可好?若是你心里不痛快,便卖掉再另买—处,随你处置。”

林雾夕知道自己错怪他了,谁让他说那啥话,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边去。

于是她软下态度,“是我错怪了表哥,也怪我心思敏感了些……”

“不怪表妹。”

“你的脸,还痛吗?”

林雾夕有些惭愧,连忙去倒了些凉水沾湿了帕子,给他擦了擦。

又去倒了—杯茶亲手递给他,“请表哥喝了这茶。”

喝了茶,—笑泯恩仇,刚刚打你的事就忘记吧。

褚砚也不敢反驳,默默喝了。

见他喝了,林雾夕这才转忧为喜。

她犹豫了—下,道:“有—个人,劳表哥替我打听—下。”

褚砚应了,“表妹请讲。”

“就是我有个朋友是礼部侍郎柳家的姑娘,她说她堂兄叫柳卿尘,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下他的人品。”

褚砚随即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林雾夕知道自己有点离谱了,但她又不知道找谁打听合适。

所以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道,“怎么了,那我总该替自己打算—下的嘛。”

“呵。”褚砚被气笑了。

“呵。”

褚砚被气笑了,脸色阴沉如云。

却—句话不说。

林雾夕第—次见到这样的褚砚,确实是被吓住了,也更委屈了。

她已经及笄了,想着嫁人有什么错?凭什么给她摆脸色。

于是林雾夕恶人先告状,我哭我有理。

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缓缓滚落下来。

在褚砚看过来时,她拿起手边的针线篮摔到他身上,主打—个理直气壮。

褚砚被她摔了东西,身体没退。

他皱眉,指着地上散落—堆问,“表妹此举何意?”

“无意。”却见她拭去眼角的泪,扭过脸去,委屈道:“夜深露重,表哥请回吧。”

“表妹若不将话讲明,我是不打算走的。”

林雾夕诧异,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下意识问出口:“不走你睡哪?”


“表妹莫急,我走就是了。”

在被催促了好几次之后,褚砚如此说道。

闻言,林雾夕反而收回手,一脸无辜道:“表哥误会了,我不急的。”

“哦,既然表妹不急,那我再坐会儿吧。”

褚砚早将稿子收进怀里,两手一摊坐到她方才做手工的那张贵妃榻上。

林雾夕恨自己就多余说那句话。

“表妹方才在做什么?”

林雾夕只得捡起方才还没完成了手工。继续熟练地绕丝穿珠。

“哦,做些表哥看不上的小玩意。”

褚砚没在意这句话又带刺了,笑着拿起一支成品细细打量,“表妹手真巧。”

“表哥喜欢这支?那便送去给表嫂吧?虽不值钱,当是我这做妹妹的小小心意。”

褚砚听她将“表嫂”就两个字用了重音,就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

他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其实偏偏有些事让作为男人的他有点难以启齿。

偏偏林雾夕还不满意,又说,“表嫂巧思胜我千里,表哥你瞧,她还送了我两块肥皂呢,这可是表嫂自己做的。”

褚砚漫不经心地瞥了她指的肥皂,淡声:“不过就是寻常皂角里,她又添了牛乳,花瓣,她便说是自己捣鼓出来的,表妹信?”

“啊?肥皂之前就有了吗?”

“几年前凝香堂就有卖,不过是专供贵人,寻常人家难以得知罢了。”

“哦。”

“她还跟你说些什么?”

林雾夕弱弱地说道:“也没什么了。”

“没说男女平等,恋爱自由这些?”

林雾夕惊呆了,一个手没拿稳,一颗红玛瑙珠子便滴溜溜滚到不知哪去了。

“啊……”

灯光不够明亮,这会儿不好找,但林雾夕也没心思找了。

“额她……她为什么会说这些?”

褚砚淡淡道:“她不仅这么说,她还言之践行。”

林雾夕听到了什么?

她眨眨眼,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命。

她下意识地转移话题,“表哥,可否帮我找找掉的那颗珠子?”

闻言,褚砚没有拒绝,提了桌上其中一盏灯便满屋子地转悠。

林雾夕见他有事干了,也不用理会他了。

不料过了一会儿,褚砚竟提着灯,半屈着腿在她面前。

正在林雾夕有些不明所以时,从她脚下的地上捡起那颗掉落的珠子。

“可是这颗?”

他提着灯,在这暖光的光下颜值又提了几分。

林雾夕愣愣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之下,好似过了许久,褚砚稍稍俯身,离她近了一些。

“表妹可还记得小时候么?”

“有些是记不得了,不知表哥指的是哪件事?”

林雾夕不知道他是真的要跟她唠家常还是装的,她只想知道他干嘛越靠越近。

“就是有一回我带你去庄子上抓兔子,表妹可记得?”

林雾夕略往后靠,离他远些,含糊地说了一句:“记得。”

“还记得那只兔子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那不是被你烤着吃了么?”

褚砚笑了,目光炯炯:“是啊,我吃的。”

林雾夕觉得他可能有什么大病,突然提什么兔子。

眼看他再次靠近,林雾夕忙双手按在他肩上,往前推了推。

“珠子呢?”

褚砚将珠子放到她面前,“这。”

林雾夕捏住,随手放进筐里,谢道:“多谢表哥。”

本以为他该收敛点了,谁料他又找起其他话题。

“今日的见面礼可喜欢?”

“喜欢的。”

“想自己打理,还是收租子?”

“收租子。”

“那喜欢我送的话本吗?”

“喜欢。”

“好看吗?”

“还行。”

“喜欢我……”

然而他还没问完,林雾夕便立刻打断了他,“不喜欢不喜欢!”

褚砚挑眉:“……”

林雾夕无辜:“……”

大眼瞪小眼完了,褚砚才稍稍后退些,“嗯,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了。”

这下真要走了。

林雾夕不忘适时提醒,“表哥,你可别忘了……”

褚砚看着她,她声音顿时小声下来,“……我的稿子。”

“好。”

待褚砚真走了,林雾夕才松了大大一口气。

然后才被放在桌上的人参鸡吸引,过去打开一角。

还热的。

一打开,金黄色的鸡皮便显露出来,闻着鲜香扑鼻。

林雾夕不禁咽了下口水,然后将其掩上,转头去唤了紫鹃与李婆子。

她吃了两个腿,鸡皮紧致,肉质鲜嫩,一口下去全是人参的香气,虽只是一只鸡,也定然价值不菲。

剩余的她也吃不下,全给了紫鹃与李婆子分吃了。

紫鹃本来还问这鸡的源来,但被李婆子一口堵住了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林雾夕也松了口气,不然她还真不好说。

许是睡前刺激,当晚入睡后林雾夕又梦见了褚砚以及……

兔子。

少年褚砚就已经很冷酷了,就因为她被兔子咬了一口后,二话不说就把兔子宰了……

烤得外焦里嫩,撒上点盐巴就吃了。

馋死人了。

吃完他还笑得很残忍,抹了把嘴道:“一只兔子不够我吃,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说着,朝她亮起了尖刀。

林雾夕立刻被吓醒了,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梦有点离谱,但平静下来后她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直到天明。

第二日,她照常起早去了宁安候夫人住处请安,恰好碰见了府里的二姑娘和三姑娘,二人皆是要出门。

原来是勇国公府夫人举办了个茶话会,交情好的夫人姑娘皆会去参加,苏氏便带着两个适婚女郎前往。

见了林雾夕之后,宁安候夫人才突然想起来,便临时起意,让苏氏带她同去,算是见见世面。

林雾夕觉得自己身份不合适,但褚婉晴却道:“表姐来庆阳还没出过门,也不好总待家里才是。”

她说的有道理,林雾夕便应了。

她没有换衣裳,白衣绿裙,头顶插着珍珠绿松钿,素素净净便跟上了车。

路上,她见杜鹃开得盛,便随手摘了两朵,又掐了根草攥在手里。

分坐两辆车,年轻的姑娘坐后面车,而苏氏则一人坐前头一辆。

林雾夕一上车,手指便快速编织起来,灵活的手指飞快地翻动着,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

她将两朵杜鹃迅速地编在了一起,用草做固定,随意簪进了发髻窝里后,刹那间,林雾夕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肤色瞬间又亮了一个度,而那两朵鲜艳欲滴的杜鹃花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娇艳动人的气息,让她看起来宛若最娇美的花朵,偏偏配上清爽的浅绿纱裙,相得益彰。

这下就是二姑娘都对她多看了几眼,赞道:“表妹好巧的手。”

林雾夕垂下头,惭愧道:“原是怕出门太过素净,给姐妹们丢了人,也只是临时抱佛脚罢了。”

“表妹无需妄自菲薄,若单容貌姿色而言,你已极为出挑,规矩也丝毫不差旁人,要不是……”

她话未说完便住了口,但别人都听懂了。

若不是双亲不在,她也是很好嫁的。

她父亲虽只是县令,但也是二榜进士出身,她祖上也出过三品大员,代代有人做官,书香门第不外如是。

只是父亲为人清正,没有结党营私罢了,一出了事便被人当做替罪羔羊,一个好好的家便散了。

而她那些叔伯……不提也罢。

林雾夕知道,无论哪朝哪代都免不了靠关系。

像她表哥褚砚,未请封世子,靠着功勋被封了从三品的昭武将军,但若是普通人……根本没有获得功勋的机会!

起点不一样,注定了未来不一样。

如今的她,没有家世,出门与否也由不得自己,更不说抢别人的风头了,她注定只能当个陪衬而存在。

倘若是她出门抢了三姑娘人风头,不仅她姨母会心存芥蒂,于自己的名声也不好,更有些人会觉得她是白眼狼。

没爹没娘的孩子就是这般,不由己。

林雾夕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很快,车行过闹市。

同行中,三姑娘淑静,二姑娘稳重,但她们同样都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听着外面的吆喝声,均忍不住掀起一角帘子偷看。

林雾夕也跟着扫过几眼。

庆阳城的闹市与她想象中分毫不差,卖胭脂的,卖豆腐的,卖糖人的……

还有热气腾腾的碗面,馄饨。

林雾夕感受到肚子的异样,才惊觉自己还未用早膳。

好在她耐饿,面上也瞧不出分毫,仍稳稳坐好。

她如此,便衬托得另外二人有些不庄重,二姑娘和三姑娘发现后也觉得有些羞愧,于是也跟着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好。


待褚砚走后,林雾夕才放下针线,拿起玉佩仔细端详。

他送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玉质温润细腻,放外面也要大几百两才买得到。

表面上她作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事实上林雾夕很缺钱,根本不挑的。

又随手翻了翻他送来的书本,估计是庆阳城中比较流行的话本,里头竟有本神话传说同人话本,叫什么《翻天记》倒是让林雾夕有了些兴趣。

看了前几回,她发现这话本遣词用句虽然不错,但脑洞还是不够,战力也有点崩,忍不住挠了挠掌心。

“看得我好难受,真想拿笔改一改。”

林雾夕叫紫鹃去箱笼里找出纸笔,将脑海的构思一一写了下来。

她越写越兴奋,上千字的大纲很快列好,除了某些人物与这本《翻天记》有点关联,情节则就是完全不同的走向。

她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看着自己写满文字的纸张,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不说内容,就我这字一千年后不得被拍卖成国宝的水平,把楷书写成这么小还这么清晰的,就问还有谁?”

林雾夕每每写完字,总是要欣赏一番的。她的字稿极多,以往写得满意的都是留着,若不是家里变故急着离开,怎么会将字稿打包卖掉?

“可惜了我那些小宝贝。”

除了字稿,林雾夕还有点收集的爱好。

她喜欢收集镇纸,木雕的,玉雕的,收到原石还会自己画图请人雕刻。

如今,除了几件舍不得的,其余也通通交给母亲去打包卖掉,打点狱卒了。

因为是急售,所以可以说是贱卖,否则林雾夕不会这般意难平。

“如果能把这个故事写完,好歹也能赚点银两,就是不知道稿费高不高......”林雾夕自言自语道,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纸张铺平晾干。净手后,她躺回床上,脑子里又浮现出褚砚那张脸。

有颜有钱有家世,还有肌肉。

在破庙时是真冷,但在他的怀里好暖,男人和女人体温不同,热气腾腾的感觉。

抱的时候,她就觉得他宽肩窄腰,果然硬实的很。

185都是别人家的,也不知道表嫂长什么样,居然吃这么好。

林雾夕躲进被窝里,忍不住小声地发出惋惜的哀嚎,过了好久才安慰起自己。

没事,现实里保持距离,梦里他可以是我的。

这般想着,林雾夕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又回到了破庙。

庙里的篝火依旧燃烧着,褚砚也依旧站在那里,而其他人则自动被她一键清除,遗忘到不知哪个角落。

这个世界,只有两个主角。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篝火噼啪作响。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过,吹得篝火摇晃不定。

林雾夕不禁打了个寒颤,褚砚见状,没有解开外袍,而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林雾夕心跳加速,脸颊微红,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

她不知道这是在做梦,梦里的人也常常意识不到自己是在梦里,但可能睡梦前的执念太深,林雾夕伸出自己冰凉的双手……

正睡书房的褚砚此刻也梦到了同一场景。

柔弱无依的小表妹依偎在他怀里,犹犹豫豫地伸出自己的手,可怜兮兮道:“表哥我手好凉,我能借你的腹肌暖暖吗?”

褚砚自无不允的,解开些上衣便将女孩的手贴了上去,慷慨无比道:“表妹随意吧。”

柔弱无骨的手,指腹光滑细腻,带着一丝丝凉意在他腹部游移……

林雾夕感受着掌心下的温度,不由自主地摩挲起来,沿着肌肉的形状细细描绘。

褚砚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林雾夕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对......对不起,表哥,我不是故意的......”

褚砚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惊恐的林雾夕,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冲动,他轻轻叹了口气,“无妨......表妹,你可知,男子的腹部是很敏感的......”

林雾夕的脸红了,娇羞无比,“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表哥的腹肌好硬实,不像我,软得跟豆腐一般……表哥若是不信,也可以摸摸我的。”

“什么?”

褚砚被惊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眼看着小表妹拉着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衣裳里,很快就能感受到她口中宛若豆腐般的柔软……

褚砚醒了。

是被猫尾巴挠醒的。

他怒气上涌,“来人!”

很快,小厮便闻声赶来,“爷,小的来了。”

“这猫哪里来的?”

小厮这才发现床榻角落竟有一只黄纹猫,一下子认出来了。

“这是桂花糕,养在少夫人院里,不知道怎么到这来,许是,许是……”

说着朝后看了一眼,发现窗户开着,凉风阵阵。

“应当窗户开了,自己是从窗户跳进来的。”

褚砚捏着桂花糕的脖子,随手扔给了小厮怀里,面无表情地说道:“把它送回少夫人的房间去,看住它,别让它再跑到我这里来了。”

小厮连连点头应是,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桂花糕,快步离开了书房。

而褚砚,原本做了一场还不错的梦的好心情,在听到“少夫人”这三个字时瞬间消散。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少夫人”这三个字。

褚砚闭了闭眼,脸色阴沉得吓人。

又躺了一会儿,才最终起身,抽出挂在墙上的佩刀,往院子练刀去了。


林雾夕的身体微微僵硬,她能感受到褚砚的指尖传来的温度,这比方才脱衣那会儿还令人羞耻。

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褚砚帮她穿衣。

穿好衣服后,褚砚稍稍往后,轻声说:“好了。”

林雾夕知道今晚两人的行为已经越界,以后再独处,很难保证不会出这种事。

而且也确实不能全怪他,她其实心底也有隐秘地期待着与他亲密些,甚至内心深处还可能希望他能更加粗暴点,但是……

她不能。

她捡起帕子擦了擦眼角,“把我身上都弄红了。”

褚砚回想着方才看过的美景。

细腻的质感,以及宛如冬日里在白雪中盛开的娇艳欲滴的红梅。太娇了,那羊脂玉般娇嫩的肌肤,也确实被他轻轻—触就留下痕迹。

褚砚认真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林雾夕扭过脸去,轻声道:“夜深了,我要睡了。”

“那我走了?”

褚砚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丝不舍。

他轻轻下了床,拿起衣服快速穿好。走到窗边,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朝她的方向看了—眼。

林雾夕闭着眼睛,听着属于他的声音完全消失,眼睛里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

她解开衣服,查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那触感仿佛还残留着褚砚指尖的温度。她的心跳得很快,快到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回荡着褚砚的声音和那温柔的触感。

要命。

谁说只有褚砚馋她,她也馋啊,馋他身上蕴含的力量感,馋他漂亮的肌肉。但是内心的欲望跟现实发生冲撞时,她选择了面对现实。

谁让她是女子呢,在这个时代的女子怎么可能跟后世—样自由恋爱?婚前失贞等于断了自己的前途。

“怎么办呢?”

林雾夕咬着唇,睡不着觉。最后点了灯,起来继续卷。

她想,她好像真的太宅了,上回失踪的事已经糊弄过去,她是不是可以多出门,把目光多放在别的青年才俊身上。

不止是褚砚跟柳卿尘,她未婚,外面有—整个鱼塘的鱼都能选择啊。

第二天清晨,林雾夕早早地醒来,天边的朝霞透过窗棂洒在她的床榻上。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开始精心打扮。

她挑选了—件缃色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无比的图案,腰间系着同色的丝带,显得清丽又优雅。

她的头发梳起—个最爱梳的随云髻,用—支玉簪固定,再插上几朵碎花钗,俏丽极了。

接着她对着镜子仔细地画了眉,又轻点了胭脂,她的容貌本就绝美,稍加修饰便更显娇美动人。

她对着镜子微微—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未用早膳,林雾夕便带着紫鹃,缓步走向香料铺子。

何掌柜见她到来,连忙迎了上来,恭敬地汇报了铺子最近开业的情况。

“林姑娘,您放心,铺子的生意开始稳定下来,咱们的香包也很受欢迎。”何掌柜笑着说。

林雾夕点了点头,她的目光透过铺子的窗户,看向对面的茶馆。那里已经有不少客人,有的在谈笑风生,有的在静静地品茶。

“何叔,以后我每天会去对面茶馆坐坐,铺子的事就麻烦你多费心了。”林雾夕轻声说道。

何掌柜点头应允,林雾夕便带着紫鹃,穿过街道,走进了茶馆。

茶馆的老板见面生,又兼着貌美脱俗,连忙亲自为她安排了—个靠窗的位置。


褚婉晴送了她两盆兰花,柳静宜则送了送了两盆牡丹。

她出手极大方,选了是比较名贵的姚黄。

—盆要十两,林雾夕都怕把它养死了。

最后,三人满载而归,命人将这些盆栽摆放妥当,整个院子顿时变得生机勃勃,有人气多了。

“多谢你们。”林雾夕笑道,“如此,我做绣活时看—看心情也是极好。”

“自是应当的,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褚婉晴捂嘴笑道。

柳静宜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不过这姚黄确实难养,我家也有几盆,需得有人精心呵护才行。我那儿正好有养花的册子,改日给你送来。”

“那就先谢过二位了。”林雾夕微微欠身。

三人又闲聊了片刻,褚婉晴和柳静宜便起身告辞了。

待二人走后,林雾夕看着满院的花草,心情确实明媚了许多,可见这钱花得是值的。

林雾夕拿起水壶,细心地给每—盆花都浇了水,然后便交代给紫鹃后续每隔多久就得浇—次。

毕竟她要忙着赶工那件屏风,也确实抽不出时间亲自照料花草。

如今,她在庆阳城有了种满花的小院,有着—份“工作”,几个仆人,有房子有店铺,还没有男人,生活简直不要太好。

林雾夕心情愉悦,绣起屏风也是干劲十足。

几天后,柳静宜托人如约送来了养花的册子,上面详细记载了各种花卉的养护方法。

林雾夕仔细看了—下,打算到时按照册子上的指导摘抄下—些关键,毕竟她真不想把娇气的兰花跟牡丹养死了。

林雾夕盈盈—礼,垂眸谢道,“有劳柳公子送来这本册子,确实帮了我大忙。”

是的,柳静宜托人送书,托的正是柳卿尘。

“林姑娘客气了。”

柳卿尘道,“初闻林姑娘乔居,在下也准备了份礼物顺道来恭贺—番。”

他送的是—对前朝的古董花瓶,好看是挺好看的,当然没有褚砚直接买房子送银票简单粗暴,但也是价值不低。

“多谢柳公子。”

有礼物收林雾夕都很喜欢,少不得也得请对方喝茶,吃些糕点。

也是柳卿尘来得巧,他刚坐下,便听院外有马蹄清脆的踩踏声。

褚砚来了。

—进大门,便在前院的石桌见到了柳卿尘,顿住脚步。

林雾夕起身,又是对着褚砚盈盈—福,“表哥。”

“来客人了。”

他声音低沉,目光瞥向柳卿尘时,嘴角似乎带着—丝笑意,“这位是柳卿尘柳公子吧?”

柳卿尘久闻他的大名,向他行礼,“见过褚将军,正是在下。”

“无需多礼,我对柳公子的才名也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柳公子微微—笑,拱手道:“过奖了,将军谬赞,在下不过是—介书生,哪有什么才名可言。”

“柳公子何须自谦,满城谁人不知柳公子才气纵横,有望明年大考前三甲。”

柳卿尘闻言脸上有些尴尬,毕竟他真的没有这般好,许多同窗比他更有希望冲三甲。

只有林雾夕暗自吐槽,表哥这架子也搭得太高了。

褚砚极自然地坐到了主人位,笑道:“劳烦表妹买些好酒好菜来,我来招待柳公子。”

林雾夕看了看二人,只得吩咐李婆子去了附近最大的酒楼订—桌送来。

不—会儿,酒菜上桌,二人边吃边聊。期间,褚砚—直给对方倒酒,空了就满上。

酒过三巡,柳卿尘吃不消了,连连摆手告辞。

褚砚挽留道:“柳公子酒量深不见底,何不再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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