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和白霜是她身边的一等宫女，很多人都认得她们。若她们跟着，这无疑也是在自爆身份。
“是。”
等沈清涟都交待完了，萧瑾便抱着沈清涟回到御帐。
萧瑾把沈清涟放在贵妃椅上，接着就毫不犹豫地蹲下来帮她脱下鞋袜。
沈清涟用了极强的自制力才忍住不把自己的脚缩回来，即使是与她有夫妻之实的太子，他也不曾做出这样的举动。
萧瑾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他的嘴角却悄然地扬起。
因着萧瑾的吩咐，一个小太监端了一盆热水上来。他看见萧瑾的举动，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窥视，只送了水便退下。
萧瑾把沈清涟的脚放入盆中，沈清涟连忙弯腰握住他的手。
“皇上！让清涟自己来吧。”
怕沈清涟太过害羞，萧瑾没有再坚持，而是转身坐在沈清涟的旁边，示意她自己洗。
在萧瑾的眼神示意下，沈清涟只能弯腰捧起些许水花淋在自己的脚背上。
见她行动有些不便，萧瑾还贴心地帮她解下身上的披风。
从沈清涟吹弹可破的脸颊，到她嫣红的唇瓣，再到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到白皙的玉手和娇嫩的玉足，萧瑾的眼神渐渐不对劲起来。
她的脚也太小了，他轻而易举便能纳入掌中。
萧瑾的目光幽深，他觉得，沈清涟的任何一根头发丝都能勾引他。
待洗得差不多了，沈清涟便想让萧瑾吩咐宫人送双新的鞋袜过来。却不想，她刚转头对上萧瑾的眼神就愣在原地。
她又不是未经人事，这样的眼神她最熟悉不过了。大晚上的，她过来御帐是不是羊入虎口了？
可是她显然不能现在就丢了身子。
“皇上，让人送双鞋袜过来吧。”沈清涟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他一下子兽性大发。
萧瑾依然看着她，直到沈清涟心里发毛，他才别开了眼神，出声吩咐外面的宫人。
沈清涟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断定：以后绝对不能再大晚上的和皇上独处了。
一个正常的、对她有欲念的男人实在是太过危险。
等穿上了崭新的鞋袜，沈清涟赶紧站起来说：“皇上，时候也不早了。清涟便不叨扰您休息了，先行告退。”
说完沈清涟便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身后传来萧瑾的声音，沈清涟的脚步顿住。
萧瑾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跟前，“没得到允许就走，沈清涟，谁惯的你？”
沈清涟抬头对上他的眼神，谁惯的？好像是眼前的人。
不过她确实该反思自己了，不能因为皇上纵容便蹬鼻子上脸。当皇上愿意惯着她的时候，她这便是小打小闹。可当皇上不愿意了，这些便是她的罪证。
“是清涟的错，请皇上恕罪。”
方才沈清涟的眼神也让萧瑾意识到了什么，他暗自偷笑，随后安抚道：“行了，朕又没怪你。”
“只是你若就这样出去，那方才刻意隐瞒身份便毫无意义了。”萧瑾又说。
闻言，沈清涟也意识到有些不妥。无论是身上的装束，还是她的样貌，都彰显着她的身份。
“那皇上有何良策？”沈清涟笑着问。
萧瑾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拿来了一件黑色的斗篷，亲自帮她穿上。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沈清涟的脸，萧瑾一边帮她整理帽檐一边叮嘱道：“你的营帐离这不远，全善会掩护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