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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只是医生而已白芪尹新月 番外

绛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个长期工作,病人身体太虚,肺病缠身,又身中奇毒,偏偏此时解毒就是要了她的命。长久以来,毒素侵蚀她的身体,不解毒是慢性死亡,解毒是立即死亡,以至于叫人束手无策。你……应该挺有钱吧?”白芪有些迟疑着看向二月红。他那会儿已经知道坑作者的德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囫囵看过,有些细节的确不大清楚,还真不知道二月红家底如何。不过九门中人,想来不会穷到哪里去吧?只记得最后写丫头去了之后的二月红,看的心塞,有些细节记不清,偏偏刀子是一点没少吃。丫头得的是肺癌,这会儿还是早期,治好并不难,虽然没有后世的技术,但是中医调养反而比西医更好。麻烦就麻烦在那个毒,白芪猜测也许是陈皮已经送了那个簪子,这毒明显是墓葬海毒。二月红这会才堪堪反应过来,眼眶充血:“先...

主角:白芪尹新月   更新:2025-02-1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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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芪尹新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只是医生而已白芪尹新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绛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个长期工作,病人身体太虚,肺病缠身,又身中奇毒,偏偏此时解毒就是要了她的命。长久以来,毒素侵蚀她的身体,不解毒是慢性死亡,解毒是立即死亡,以至于叫人束手无策。你……应该挺有钱吧?”白芪有些迟疑着看向二月红。他那会儿已经知道坑作者的德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囫囵看过,有些细节的确不大清楚,还真不知道二月红家底如何。不过九门中人,想来不会穷到哪里去吧?只记得最后写丫头去了之后的二月红,看的心塞,有些细节记不清,偏偏刀子是一点没少吃。丫头得的是肺癌,这会儿还是早期,治好并不难,虽然没有后世的技术,但是中医调养反而比西医更好。麻烦就麻烦在那个毒,白芪猜测也许是陈皮已经送了那个簪子,这毒明显是墓葬海毒。二月红这会才堪堪反应过来,眼眶充血:“先...

《盗墓:只是医生而已白芪尹新月 番外》精彩片段


“是个长期工作,病人身体太虚,肺病缠身,又身中奇毒,偏偏此时解毒就是要了她的命。长久以来,毒素侵蚀她的身体,不解毒是慢性死亡,解毒是立即死亡,以至于叫人束手无策。你……应该挺有钱吧?”

白芪有些迟疑着看向二月红。

他那会儿已经知道坑作者的德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囫囵看过,有些细节的确不大清楚,还真不知道二月红家底如何。

不过九门中人,想来不会穷到哪里去吧?

只记得最后写丫头去了之后的二月红,看的心塞,有些细节记不清,偏偏刀子是一点没少吃。

丫头得的是肺癌,这会儿还是早期,治好并不难,虽然没有后世的技术,但是中医调养反而比西医更好。

麻烦就麻烦在那个毒,白芪猜测也许是陈皮已经送了那个簪子,这毒明显是墓葬海毒。

二月红这会才堪堪反应过来,眼眶充血:

“先生不必担心,诊金必不会少,我即刻命人去准备黄金百两,还望先生尽力!”

他比了个手势,老管家立刻下去准备了。

大部分大夫连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说不清楚,哪有白芪这般几句话已经把丫头身体情况交代清楚了!

白芪摆摆手:“我要黄金百两做什么?你既然有钱,我给你写个方子,尽量按照方子上的年份去找药。先给病人进行一个疗程的药浴,把底子提起来一点,压一压这咳嗽,才好施针。”

二月红喜出望外,立刻亲手奉上笔墨。

白芪下笔如飞,已经写了个方子出来,各个药材估计都是价比黄金。

他迟疑了一下,人类这么有钱的毕竟是少数。

“有些实在有些找不到的,稍稍降一降年份也可,但我圈起来的几项必须按照年份来。你既有钱,看样子也不怕花钱,我便也跟你讲,药材越齐,效果越好,她身体底子也会养的越好。”

寿命自然也会越长,陪你的时间也会更多。

二月红立刻就理解了这内里的意思,暗暗发誓一定要原照原样的把方子上的药材全找到!

二月红郑重的接过方子,当场誊抄了几份,叫来老管家,郑重吩咐下去。

白芪又对着丫头道:“药材齐了就开始,不过药浴并不好受,你要做好准备,坚强一点。”

丫头忙点头,与二月红对视一眼,心中酸涩喜悦不必言说,也已经从眼中跑出来。

二月红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她又何尝不是呢?

白芪继续道:“这段时间我会住在府上,负责病人的饮食,在药材凑齐之前先用药膳调理一下她的身体。”

二月红求之不得,马上让人去安排了。

“麻烦白医生了。”

白芪点点头:“她这身体状况确实麻烦,你找药要尽快,越拖越麻烦。”

二月红凝重的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白芪又吩咐了几句,见二月红都一一答应,便放心出去了。

看过原著,他对二月红这个病人家属也算放心。

毕竟医生是最能得见人性的职业之一,有时候治病,家属给的阻力比治病本身的困难要大的多。

“怎么样?”黑瞎子拿着本翻了一半的话本,见白芪出来,好奇问道。

白芪向他点点头:“费时间。”

这就是会治,也能治的意思了。

黑瞎子笑的灿烂,这下两家的人情他都能接下了。

白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扔到黑瞎子怀中,对方熟练的接过塞进怀里。

“注意安全。”

黑瞎子一笑:“每次我要走你都能看出来,真怀疑你是不是有读心术。”

白芪摇摇头:“没有。”

只是能看出来,大概算是一种预感?在黑瞎子身上尤为灵验。

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他在这方世界碰到的第一个剧情里的重要人物。

黑瞎子摊了摊手:“好吧,你也小心点,最近长沙不太平。”

白芪淡定道:“这年头哪里都不太平。”

黑瞎子哂然一笑:“说的也是,走了。”

白芪摆摆手,算是送别。

老管家的效率还是快,白芪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只不过见白芪正与朋友谈话,便没有叨扰,此时才上前引路。

二月红此时在房间里坐在床头,丫头靠在他怀里,两人都满心欢喜。

只是二月红欢喜之余眼底还闪过一丝狠厉。

毕竟白芪说的直白,虽然丫头体弱积病,但能弱成这样,却是那毒的效果。

这毒究竟从何而来呢?

这就要好好查查了。



自从白芪一番话吩咐下去,整个红府就像是活了一样。

丫头吃着白芪准备的药膳,心中有了盼头,整个人的精神头都好了不少。

二月红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把白芪的诊金往上提了又提,还给解九爷府上送去了一份大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长沙城里的票友是第一个觉察出二月红变化的。

隔天红府请了白医生的消息就满天飞了。

一时间,白医生风头无量,长沙城里每天都有壮着胆子敲二爷府门的求医者。

白芪倒是来者不拒,碰上了就去治,反正不耽误他给丫头调养身体。

二月红更不会拘着他,反而让下人们都紧着白芪办事,照顾好白医生的大小事务。

白芪处理完一个病人 回了红府,看见老管家匆匆忙忙的带着几个人跑过去,其中有一个人还被搀扶着,像是受了伤。

他立马抬脚跟了上去。

“二爷!出事了!”已经有人去禀报二月红。

那一行三个人,一身算命先生打扮的正是九门中的齐八爷,另两位都是便装,看着都气度不凡,像是军人。

一个昏迷不醒躺在椅子上,齐八爷急的团团转,就要亲自去请二月红。

白芪已经上前来,伸手要把脉,那便装打扮的军人见一个陌生人伸手,当场神色就变了,枪口直接抵上白芪的头,一手护着椅子上的张启山。

白芪完全不管,找个空隙钻进去,只顾把脉。

而跟在他身边的长随却是立刻弹出弹珠,要打折对方手腕夺枪,还未行动,只听到二月红厉声喝止:“张副官!把枪放下!这是我红府贵客白芪医生!”

张副官一听是个医生,立马把枪收了起来,低头道歉:“抱歉二爷,我激动无状,冒犯了医生。”

白芪掀开张启山的衣袖,淡定道:“不干净的东西侵入体内了,生拔想必痛彻心扉。我给他施针驱邪便可。惊竹,我药箱呢?”

惊竹是二月红吩咐跟着白芪的一位长随,八面玲珑,身手不凡。

听到吩咐立刻将背着的药箱拿来放好。

白芪拿起银针,看了一眼满屋子的人:“谁不怕疼的?借点血。”

张副官毫不犹豫的伸手。

白芪也毫不犹豫的扎针。

其实血没多大用处,他是用灵力附上针身,引那毛发出来。

但是这样做会显得等会儿出现的状况更合理一点。

只见他修长手指翻动,沾血施针,不一会儿,几缕黑色毛发竟从血肉中钻出,缠绕上针身。


“唔,还是这么甜。老年人就不要吃这么多甜的了,小心牙掉光。”

黑瞎子举着点心有模有样的恐吓道。

白芪重新拿起笔继续写写画画了起来,随意应付道:“不好意思,我不会有这个烦恼。”

黑瞎子夸张的露出一个惊吓的表情:“哇,果然是老妖怪,蛀牙都不怕的。”

白芪完全不为所动:“嗯,事情还顺利吗?”

黑瞎子自己演过瘾了,也没有硬拉着白芪要反应的意思,懒洋洋的撑着下巴道:“还行吧,勉强不亏。”

“嗯。”

黑瞎子没再说话了,他好似身处一个完全放松的地方,神情平和的让人惊讶。

没有逢迎,没有算计,也没有时时刻刻紧绷着的危险感,看着那个人沉静的背影时,灯光轻柔的描摹着房间的轮廓,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

白芪沉浸在这一步的时空算法中,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黑瞎子已经坐在桌边单手撑着脸睡着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这小子怎么回事,累了怎么不去床上睡?

这么睡等会儿肯定手麻腿麻脸麻脖颈麻。

白芪施了个诀,把人放到床上,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补了一个清尘咒,然后盖上了被子,又回头开始验证结果和写备用方案。

写了没两个字,想了想,又布了个小型结界。

毕竟那家伙警惕心重的很,睡眠浅,容易惊醒。

给他写方子又是绝不会照着吃的,任性的很。

黑瞎子翻了个身,给自己掖了掖被角,睡得更香了。

白芪摇摇头,总感觉自己多了个好大儿。

他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年,与黑瞎子结识也不过十年。

其实他对于黑瞎子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也有点困惑,但是并不影响他报以同样的信任。

养什么都是一样的,有回馈才会激起心中的保护欲和责任感。

人类也不例外。

清晨。

睡了个好觉的黑瞎子开始跟着白芪身后打转。

跟着蹭了个清尘咒,免了洗漱的麻烦,又听他交代今日的早餐,然后举手发言:

“我要吃炸年糕!”

白芪无奈的摇摇头,洗手让厨房准备些年糕来,亲手炸了金黄酥脆的年糕出来,又配上那种自家发酵出来的黄豆酱,把黑瞎子打发到一边去了。

厨房里的人头一回见他做饭,见他熟练的样子和做出来色香味俱全的炸年糕,都纷纷震惊不已。

白芪对上她们震惊的目光,解释了一句:“在国外留学,须得学会厨艺才可。”

也还好是德国,要是英国那才是没处哭去。

惊竹跟在身后,远远打量着黑瞎子这个一大早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人。

据说是白医生的朋友,最开始将白医生引荐过来的人。

高高大大的一个青年,刚起床还未梳理的发丝透露着几分不羁,戴着一副墨镜,身上的气息很危险。

不过跟白医生说话的时候那种危险感又自然而然的散去了。

看来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吃过早饭,白芪将丫头今日的针灸做完,便盘算着还有两次针灸的疗程就结束了,只剩下药浴的疗程。

他就能随意定穿越的时间了,到时候争取把几个重要人物都定位一下。

图鉴收集也是乐趣的一部分。

“白同学现在有时间了?”

黑瞎子靠在门框上,百无聊赖的把手上编好的草蚱蜢扔给提着药箱走出来的白芪。


步入深处,他却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梅枝下,似乎一瞬间就发现了他这个不速之客,静静的看过来。

小吴邪愣了一会儿,走上前去,跟那个人对视。

是个很好看的哥哥,看上去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小吴邪眼眸亮亮的,看着人的时候清澈的瞳孔会倒映出对方的轮廓。

他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你好,你也住这里吗?你是白芪哥哥的朋友吗?”

被他看着的青年,也就是被黑瞎子带回来的张起灵看了小吴邪半晌,似乎在想从哪里来的孩子。

他低头看着小吴邪的眼睛,吐出两个字算作回应:“病人。”

小吴邪有些慌张:“啊?你生病啦?没事没事,我家里人都说白芪哥哥的医术特别厉害,肯定能治好你的!”

张起灵摇摇头:“治不好的。”

小吴邪攥起拳头,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满是坚定:“不要这么说!肯定能治得好!你要相信白芪哥哥!”

白芪哥哥是神仙来的!

张起灵就不说话了。

小吴邪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藏好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两颗糖果,又挑挑拣拣的半天,挑出一枚弹珠来,然后一起递给张起灵。

“生病了喝药很苦的,给你两颗糖!这个弹珠是我赢了三次才赢到手的哦!所以它身上有三次胜利呢!嘿嘿,它是不是跟你很像,我把它送给你,你也会赢的!”

张起灵怔了一下,看着朝他伸过来的稚嫩手掌,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那枚弹珠是半透明的墨蓝,像夜空一样,很好看。

他把两颗糖收到掌心,又认真的拈起弹珠,对着太阳仔细看了看,然后问道:“哪里像?”

小吴邪歪着头:“啊?”

小朋友沉思了一会儿:“就是像啊!”

张起灵沉吟片刻,收起了弹珠:“谢谢。”

小吴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不用谢!”

然后他有些纠结的看着张起灵,有点想问这个哥哥的名字,但是问名字这种事都是有来有往的哦,他现在又没办法说自己的名字……

白芪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站在梅枝底下,都拧着眉头似乎在想心事,小吴邪的脸都皱成了包子。

“这是怎么了?”

小吴邪纠结的看了看白芪,又纠结的看了看张起灵,然后叹着气跑到了白芪身边,鼓着脸不说话了。

张起灵有些困惑的看了看他,然后对上白芪询问的视线,表情更困惑了。

白芪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两个家伙真好玩啊。

“汪汪!汪!”

小蓟跟着白芪一起跑了过来,尾巴摇的飞起,显然很开心的样子。

小吴邪看见小狗眼睛一亮,猛地飞扑过去抱住蹭啊蹭:“是狗狗!”

他熟练的举起小蓟,神情生动的炫耀:“我家有好多狗狗哦!”

白芪没好气的戳他脸蛋儿:“我知道,但小蓟是我的狗狗!”

小吴邪笑的狡黠,眨眨眼睛抱着小蓟原地转圈:“哇!它叫小蓟吗?小蓟你好!”

张起灵看了一眼突然又高兴起来的小孩,默默松了一口气,把手心里攥着的糖果收好,转身离开了。

小吴邪一看,着急了,他还没问到名字呢!

连忙抱着小蓟哒哒哒的追了上去。

白芪无语伸手:“……那是我的。”

他站在原地暗自腹诽,所以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吴邪都爱跟着张起灵跑吗?

摇了摇头,管他呢,吴邪开心就行。

还有小蓟那个没良心的,都不挣扎一下就扔下他这个主人跑了,哼!


1983年。

六岁的吴邪乖乖地洗漱上床睡觉,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听到啪嗒一声关灯的声音、咔嚓一声关门的声音,最后是妈妈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等了好一会儿,他悄悄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观察了一下黑漆漆的房间,确认妈妈已经离开房间,他才完全睁开眼睛。

小男孩双眼亮晶晶的,没有丝毫睡意。

他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爬起来,从床垫底下抽出藏好的信封,然后带着火柴和一小团蜡烛根躲进了空柜子里。

小心翼翼的点燃蜡烛,打开信封。

“致吴邪,

展信佳。

我是白芪,很高兴收到你的信。

你想知道的故事很漫长,信纸太短写不完。我跟你约好过年时见面,到时候你想听什么故事,我都会讲给你听。

关于你的爷爷,我第一次同他见面,对他的印象是一个外表很温和的人,长得很帅哦!

哈哈,你能想象你爷爷年轻时候的样子吗?下次有机会的话,说不定会给你寄一张他的照片。”

吴邪认认真真的看完每一个字,他开蒙的早,再加上早就有写信的想法,自己也会去翻阅字典,所以基本上能看懂。

看完之后,他的小心脏怦怦跳,忍不住去想,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距离过年还有好长时间,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白芪爷爷呢?

好想立刻就见到白芪爷爷,听他讲故事!

时间过得太慢了,要是明天就过年该多好呀?

“快要过年了吧?”

白芪拢了拢自己的围巾,站在围栏边发呆,突然问道。

惊竹答:“先生,还有两个月呢。”

白芪“哦”了一声,不说话了,继续发呆。

“白先生,佛爷有请。”

白芪心中暗想,果然。

“嗯,走吧。”

白芪坐在车上,支着下巴沉思。

他在想,新月饭店被砸了几次来着?

书上好像就一次吧?

怎么感觉听别人说,砸了好几次?

铁三角大闹新月饭店,啊,想想就很激动。

同样是点天灯,吴邪点天灯他肯定迫不及待去围观,张启山点天灯他就兴致缺缺。

这一定不是他的错。

张启山本也不愿意麻烦白芪,但这送上门的请柬,不用白不用,问题就出在白芪有点特殊。

他是个医生,虽然相貌也偏冷,但身上却带着让人信任的气质,眼神也是平和的,寻常想的是救人而不是杀人,与他们这些刀尖上见血的人有着根本的区别,假扮不出那个效果。

再者就是白芪那双烟青色的眼睛,洁净无尘,水天一色,因为颜色特殊,早就被传开了。

有人不怀好意,说这是妖怪的象征,但更多人有眼睛,知道白芪在做什么,因为救人是最明显的事,救什么人更是有目共睹。

所以更多的地方在传白芪是青帝下凡,春来万物复苏,所过之处留下处处生机,象征着正派、吉祥,代表着生命、希望和坚强。

白芪之所以这么高调,还没被日本人杀了,除了他自己擅长灭日之外,也有日本人并不重视一个医生的缘故。

在他们看来,医生活着也没什么不好,到时候他们受了伤,用枪指着脑袋请过来,高超的医术不是同样可以为他们所用吗?

当然,白芪只是在民间声望比较高,在日本人眼里,恐怕白芪还只是一个不靠谱的乡野中医,毕竟见过白芪的日本人都死了,没见过的都还没注意到他。

张启山也是亲身体会过一次才认识到白芪得医术有多精妙,旁的医生估计都认不出来那种毛发是什么,白芪已经拿出方案开始治疗了。

并且是有好几种应对之法,选择了其中最温和的方式。

事后二月红曾说过他的处理方法,光是听着他都觉得幻痛,于是更加感激白芪。

白芪看了一眼庭院里的巨大佛像,宝相庄严,却莫名的违和。

毕竟张大佛爷是个百无禁忌的人,根本就不信佛,常人不信也会有些顾忌,他却理所当然的摆了一尊佛像在这,就像是放了个寻常的摆件一般,可见他胸中气魄。

“哟,白先生来了。”齐铁嘴正站在对面,第一个打招呼。

白芪嗯了一声,然后道:“别先生来先生去的了,你们直接叫我白芪便可。”

这话一出,关系似乎瞬间就被拉近了不少,二月红也开了口。

“白芪,新月饭店的邀请,你……”

他话未说完,白芪便摆了摆手:“本不打算去的,但是去一趟也无妨,毕竟是救人。你们跟我一起就是了。”

二月红沉默片刻,郑重拱手而拜:“白先生大恩大德,二月红此生不忘!”

白芪受了这礼,又道:“我也是刚回过神来,我的请柬你们怕是用不了,必须得我亲自去一趟才行。不过救人之事,跑跑腿也无妨,当然,车票就麻烦二爷报销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跑一趟也无妨。

而且去看看这时候的新月饭店说不定还能拍两张照打个卡,到时候放在信里给吴邪寄过去,免得他天天治病,都不知道写什么,写治病的过程小吴邪又看不懂。

是的,自从上次收到信之后,白芪就记下了那个时空缝隙的波动,研究之后发现,这缝隙跟他自己息息相关。

也就是说,这缝隙大概率会一直跟在他身边长期存在。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白芪就在想下一次给小吴邪写信该写些什么了。

他才思算不上敏捷,写信也不过是些大白话,不如到处走走,记录一有趣得事情讲给小吴邪听。

不知道有了这样得变故之后,吴邪的故事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白芪非常期待。

于是出行的事就这样定了,众人都各自回去收拾东西。

白芪没什么好收拾的,他的行李向来很简洁,在人类社会生活多年,白芪早就研究出了怎样才不会被发现自己会法术的端倪。

比如就算能一键清洁也要按步骤一个一个来,还要留下打扫的证据多装几个垃圾袋。

又比如其实他会飞,但是跟人类待久了之后也习惯了各种交通工具。

但是——

真是好久没坐过这么复古的火车了。

白芪压了压帽檐,耳旁是轰隆隆的火车行驶声,这种声音像是一个时代的轰鸣,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原世界的过往。

那对于他来说也算不上多久远的过去,但是此刻回想起来,竟也觉得漫长。

而这里,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一个他知晓“剧情”的世界,在有了他的到来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新奇的事呢?


陈皮看到那根簪子的一瞬间就想起来了,他脸上没了表情,看上去一片空白。

白芪继续道:“这根簪子无毒,但夫人看到时对我说,一年前你曾送过她一根相似的,请问那根簪子如何了?”

陈皮张了张口,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不小心……摔断了,师娘捡起来,划破、划破了手。”

白芪了然的点点头:“看来这就是海葬之毒的由来。虽然过去一年,但红府诸事皆有记录,二爷也放手叫我查验,你那批货,是一年前从日本商会那里得到的消息吧?”

陈皮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咬牙蹦出一个字:“是。”

白芪陈述道:“如果我没来,你师娘会死,而且是病痛和毒素折磨至死。而前段时间日本人又找过你是不是?他们所谓包治百病的药我也知道,是一种名叫吗啡的镇痛剂,不仅治标不治本,还会让人上瘾。或许这么说你不懂,还有另一种东西含大量的吗啡——鸦片。”

陈皮双目赤红,整个人都在抖。

“我所说的话都有完整的证据,你可以自行查看。我要你杀的人,叫陆建勋,他正在跟日本人合作,想要谋取九门提督之位。我要你伪装成日本人去杀了他,并留下证据。你应该做的到吧?”

“狗咬狗?太便宜他们了。”陈皮冷冷道。

白芪想了想,道:“不要带累你师父和师娘。而且,这只是开始,你不想戏耍一下他们吗?”

陈皮不说话了,掌心黏稠的血珠滚落到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瞬间沾满了灰,变的黯然无光。

许久,他低下了头。

“你不用管了,好好给师娘治病,事情我会办好。”

白起叹息一声:“你现在还有机会自责和庆幸,但是日本人贼心不死,不能不防,你也多加小心。”

陈皮一言不发的走了。

那个眼神,看起来是不会突然发了疯冲到日本人那边大开杀戒顺便宰了陆建勋了。

陈皮是个难以掌控的人类,他喜怒无常,嗜杀成性,偏偏又有心底软肋,对二月红也还算尊敬。

把一件麻烦事交给他,白芪又去了张启山府上给副官易容。

是的,张启山请求的事就是将副官易容成他自己的样子。

平日里很多事情副官都能处理,处理不了的也可以暂时压下来。

这样做的目的之一是为了防备陆建勋,也是为了防备日本人。

只不过现在白芪向陆建勋扔了一个我方陈皮。

接下来陆建勋恐怕会好好烦恼一阵。

只不过陈皮别的不行,杀人的手艺倒是一流的,不知道过几天他才会听到喜讯。

办完了事,把麻烦都扔出去,白芪才无事一身轻的回房给小吴邪写信,邀请他过来玩。

来呀来呀,带你来长沙见你爷爷年轻时候的样子。

对了,铁三角还有另外两个角呢。

不知道小张起灵和小胖子现在在哪?

白芪叹了口气,下希望下次穿越可以见到张起灵和王胖子,这样他就能计算空间坐标了。

完成了今天的针灸之后,白芪回到房间将控制阀继续改进了一下,让它变得足够稳定,初步期望效果是可以控制停留的时间。

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不确定会是怎样的。

深夜。

“咚咚咚!”

轻柔而有节奏的敲击声突兀的响起,白芪放下用来计算的笔,揉了揉眉心:

“进。”

然后窗户被打开了,一道利落的身影从外面翻进来,往椅子上一坐,还顺手捞了一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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