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栀意谢诏的其他类型小说《就因为我是现代来的,太子赖定我?沈栀意谢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虞九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诏的不知节制,导致她第二天高热不退,宣政殿的太医来了一批又一批。她的高热一直没有退下去。谢诏手里头事情又多又繁杂,只有晚上回来看她。桃枝见殿下挑开帘子往这边走,规规矩矩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你们姑娘今天怎么样了?”“沈姑娘白天没什么精神,下午在殿外坐了一会儿,又睡了,刚刚喂了点粥……”“晚上的药还没喝……”“嗯,下去吧。”沈栀意的病症来势汹汹,按照规矩应该迁出徳政殿,但,他想常常见到她。自然是将她留在了殿内。挑开帘子往里面走,床榻之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到不行。男人靠坐在床沿处,忍不住抚摸上她的眉眼,桃花眼里的柔色逐渐演变成疯狂……那晚上,恶狠狠地欺负她,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做尽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栀栀,孤给你看样...
《就因为我是现代来的,太子赖定我?沈栀意谢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诏的不知节制,导致她第二天高热不退,宣政殿的太医来了一批又一批。
她的高热一直没有退下去。
谢诏手里头事情又多又繁杂,只有晚上回来看她。
桃枝见殿下挑开帘子往这边走,规规矩矩行礼。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你们姑娘今天怎么样了?”
“沈姑娘白天没什么精神,下午在殿外坐了一会儿,又睡了,刚刚喂了点粥……”
“晚上的药还没喝……”
“嗯,下去吧。”
沈栀意的病症来势汹汹,按照规矩应该迁出徳政殿,但,他想常常见到她。
自然是将她留在了殿内。
挑开帘子往里面走,床榻之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到不行。
男人靠坐在床沿处,忍不住抚摸上她的眉眼,桃花眼里的柔色逐渐演变成疯狂……
那晚上,恶狠狠地欺负她,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做尽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栀栀,孤给你看样好东西。”
“……”沈栀意原本是不想搭理,但,他感受到了手指一直停留在她眉眼间。
她被迫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瞧见了他这张棱角分明,脸上晕着一层莫名情绪的脸。
“殿下,妾身体不舒服……”女人的声音沙哑无力。
他扶着她坐了起来,沏了杯温茶递给她。
沈栀意敛下眼底的情绪,但,生病的人情绪波动大,也是隐藏不住情绪的。
谢诏看着女人憔悴的面容,从黑色蟒袍的衣袖之下拿了两道明黄的圣纸出来。
“看看这些你心情大概会好些。”
她看着那两则东西,似乎已经猜到里面的内容了,她的情绪瞬间跌入了谷底。
身体上也不舒服……
生病的人很脆弱且敏感。
当两则圣旨展开时,她彻底绷不住了。
沈栀意握紧了两道圣旨,眼泪簌簌往下。
“为什么?”
谢诏看着她眼圈红通通跟兔子似的,抬手就抚了抚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不容置疑。
“你和温言玉是孤的救命恩人,封侯拜相,黄金万两,这些都是应该的。”
沈栀意久久不能回神,只是抬眼看向他,一双杏眼里满满都是痛色。
这一双眼睛刺痛了他的心脏。
谢诏眉毛微挑,冷峻的脸上笼上一层阴霾。
“栀栀,你知道进东宫是多少女子挤破头都要进的吗?”
能进东宫的女子,家世显赫,才能出众……
沈栀意强压住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做出太过于激动的举动。
“璟承,妾想见见他。”
谢诏一只宽而大的手掌,轻轻松松能将她两只小手给包裹住。
原本就是想让她把这道圣旨给他的。
现在,她主动提出,自己倒是能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好,不过,栀栀你得答应孤,彻底跟他断绝了关系。”
“如若不乖,孤定然送你一副金色的脚铐。”
“孤知道栀栀的明白人。”
“妾身知道。”
“好了,别哭了,发热还哭。”
谢诏的话温柔,可他给予的窒息和压迫像是五指山一般将她牢牢压住。
最后,不能动弹一点。
谢诏帮她擦干净眼泪,又端了药喂给了她才唤桃枝和春桃进来给她梳妆打扮。
她们两人进门将沈栀意扶坐到了铜镜前。
沈栀意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的脸庞,下一秒,她们几乎同时跪下,脸上的喜色是藏不住的。
“奴婢,恭喜沈良娣,将来定能步步高升,早日为殿下诞下孩儿。”
沈栀意脸色本就苍白,此刻听到她们的话,更加难看,甚至怒呵。
“今后不必称呼我为沈良娣,唤我沈姑娘就好了。”
沈姑娘?
她们虽然大吃一惊,但,也不敢忤逆沈栀意,只能换了称呼。
“主子,我们帮您梳妆打扮。”
沈栀意微微蹙眉,注意到了旁边放的宫服,华贵又不失优雅……
桃枝和春桃看到衣服的一瞬间,也呆愣住了,这些是太子妃的服饰。
她们家姑娘,前途无量,有太子殿下的宠爱,将来生个孩子……
“这些服饰不是我能穿的。”
“主子,这些是太子殿下吩咐的。”
太子殿下?这里的所有人都以他为天。
他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激怒温言玉。
但,他算错了,他们都是从现代来的……
沈栀意点了点头,让她们换衣服。
小姑娘特别麻利,不到半刻钟就收拾好了。
沈栀意看着镜子里的字莫名有些酸涩。
“……”华服在身上,也是笼中鸟,今日谢诏宠爱你,你是娘娣,不得宠,又没有家室。
她活不过明天……
沈栀意被她们搀扶地走到了室外。
谢诏等候多时,见她一袭大红色的宫装,头发被梳成了凌云髻,凤凰展翅的金簪,加上胭脂水粉。
掩去了她身上憔悴的病气,倒是越来越像宫妃了。
也像他的太子妃……
这个念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太子妃必须从世家之中挑选。
“栀栀,可真美,像仙女一样。”
沈栀意的手握成拳头来克制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
他曲指,在她脸庞上轻轻划了下,笑里藏刀:“好了,孤去处理政务,你跟温言玉说清楚哦。”
“嗯……”
“……”谢诏离开后,温言玉很快就进来了,他身形单薄,头发被束起,五官柔和,凤眼里蕴着柔色。
“阿意……”
温言玉试探性的唤她,沈栀意低头抹了一把眼泪,走上前,但,迟迟不敢扑进他怀里。
“言玉,你还好吗?”
“嗯。”
温言玉见她穿的如此华贵,心中有些苦涩,明明他们的婚礼不算完整……
现在又被迫分开。
他们两人的处境,自己心底清楚,但,隔墙有耳,只能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举动。
温言玉跪下颤抖地接旨,声音颤抖地回应:“臣叩谢殿下。”
一纸轻飘飘的圣旨压垮了现代人的脊梁骨。
沈栀意将提前写好的纸条,塞到了他手里。
“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明明知道是演戏,可两人的心都是疼的,呼吸愈发急促。
温言玉指尖泛白,强行站起身来往外走。
“……”
沈栀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视线愈发模糊,胸口剧烈的疼痛。
她感觉喉咙处翻涌上一股腥甜。
“……”一口血吐了出来,自己耳边的声音愈发嘈杂,自己跌入了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
“……”
“疼就应该长记性,不然,每次都不把孤的话放心上。”
沈栀意着实觉得他有病,一个玉坠子能代表什么……
“嗯。”
谢诏帮她擦好药,又被宫里来传信的人,给喊走了,临走前,他还安抚了一下女人。
“乖……”
“孤晚一点过来看你。”
“嗯……”
他前脚跟刚走,后脚俞侧妃就来了承恩殿。
沈栀意早膳加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又要去应付俞侧妃,小老婆找上门来定然没有什么好事……
“主子,俞侧妃,人很是和善。”
“您……”
两个小丫头叮嘱了一番,她才去见俞诗韵。
室外的俞诗韵头戴金丝而制的雕空簪花,身着一身靛蓝色的宫装,华丽耀眼。
她浑身散发着温婉知性的味道,美眸顾盼生姿,让她再次感慨……
古代大家族教育出来的女子就是出落的大方。
“妾身见过俞侧妃。”
俞诗韵主动将她搀扶起来,笑得亲切。
“原是想早些来看望妹妹的。”
“殿下一直让众姐妹等。”
沈栀意看着她,明明笑得亲切,可心底总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总不能无缘无故对她释放善意吧。
谢诏又说,他没有碰过她们……
一股恐惧感席卷而来,她抽了抽自己的手。
俞诗韵笑道:“妹妹,不要跟姐姐生分了,有什么短的,缺的尽管提。”
“妾身谢谢俞侧妃。”
俞诗韵知道她情绪不高,不动声色打量着她。
女人眉目清冷,脸部轮廓柔和,露出一节白皙脖颈上的痕迹极其明显,就连手上也有……
“……”原本以为殿下不近女色……
原来是……
俞诗韵心底翻涌上异样的情绪。
“妹妹,我们都是共同伺候殿下,姐姐好心劝妹妹一句,万事不可顶撞殿下……”
“要顺着殿下,我们做妾的,也要团结,殿下雨露均沾,我们姐妹要相互扶持。”
“这宫里多一个朋友……”
她输出了一大堆,沈栀意算是明白了,她不仅仅是谢诏的说客,也想自己从中拉拢她。
可惜了,她不是来宫斗的。
但,多一个朋友?她得考量一下。
“妾身人微言轻不知殿下是否能听进去妾的话。”
“姐姐相信妹妹。”
俞诗韵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在感受到她对谢诏实在不感兴趣之后才离开。
“……”在院子里,将她送走,她才轻叹,好烦……
小老婆找上门来,果然没好事。
俞诗韵走出承恩殿,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去,殿下强娶回来的人,果然,是有傲气的。
虽然不喜欢他,但,这般……
“娘娘,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宋良娣最近如何?”
竹影:“沈良娣进东宫时就通告给了宋娘娣,宋娘娣暗暗搞了不少小动作。”
“殿下那边?”
“殿下不知情。”
俞诗韵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慢慢来才有趣……
凤仪宫,皇后顾昭华坐在室内的榻上,因为悲痛,早已经哭到不能自已。
谢诏急匆匆赶到,看到自己的母后哭成这样心中有些急切。
“母后,出了何事?”
顾昭华用帕子抹了一把眼泪,头上的凤冠有些歪了。
一向稳重的顾昭华……
“你父皇刚刚下旨要将你皇妹送去和亲。”
“漠北如此苦寒,你皇妹,她怎么受得了。”
“……”
谢诏蹙眉,漠北还需要和亲吗?前几年就成了他们的附属国,每年进贡。
“母后,您对父皇说了什么?”
顾昭华有些乱了阵脚,抹了抹眼泪。
“你生母姜晚,并不是不爱你。”
“这么多年了,你父皇一直不肯告诉你,你母妃入宫之前跟本宫的弟弟顾衡是眷侣……”
“……”
顾昭华强忍着眼泪说完,又看向了一旁的谢诏。
谢诏的脸色愈发难看,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他生母跟镇守边关的顾将军是一对?怪不得,他每次提拔顾家人,谢怀昀总会大发雷霆。
呵呵……
谢怀昀之前还想废了自己,立谢赫为太子。
“他想废了孤,母后。”
“在他心里,我们所有人不过就是他的一颗棋子。”
“……”
顾昭华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个为爱癫狂又暴戾的男人,心里只有姜晚,姜晚不从就被关进了汀兰苑。
十几年不得出……
他们之间的博弈,到如今也没有分出胜负。
“母后去见了兰娘娘吗?”
顾昭华摇了摇头,汀兰苑那边由禁卫军守着,她怎么可能进得去呢?
“璟承,母后只求你一件事,帮帮你皇妹。”
他一起长大的皇妹,他不可能袖手旁观,就算今天她不找自己,自己也会去见兰妃。
“母后,您将儿臣视如己出,儿臣还未能来得及报答养育之恩。”
“这是儿臣应该的。”
这二十几年,顾皇后确实做到了视如己出,悉心教导,权谋算计也请了顾家的老先生。
“儿臣先行告退。”
顾皇后看着这个与姜晚眉眼有些相似的孩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不由地捂嘴痛哭。
造孽……
谢诏离开凤仪宫,直接去了汀兰苑,汀兰苑外的禁卫军比上次他来的时候,还要多。
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里给围住。
宫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谢怀昀如此恼怒。
谢诏面若冠玉,身着玄色的蟒袍长衫,外搭一件狐绒大氅。
今日依旧没有人拦他。
汀兰苑里面冷冷清清的,枯黄的落叶掉落在地上也没有宫人打扫。
谢怀昀这是彻底魔怔了?怪不得,前几日,他跟沈栀意同住一处还要被他指着鼻子骂。
原来是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其他得到。
姜晚像是孤家寡人,在汀兰苑连心腹都没有,走出来两个侍女,规规矩矩的行礼,脚步极轻。
他一眼就认出来是练家子。
“……”
姜晚颓废地抄着手里的书,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直接将旁边的茶盏砸了过去。
“都给本宫滚下去!”
茶盏摔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让谢诏蹙眉,轻声唤她。
“兰母妃。”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姜晚的情绪瞬间冷静,随即而来的是欣喜,她起身,果然瞧到了谢诏。
自己的儿子。
姜晚今天只穿了白色的素袍,头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一张脸上满都是期待。
谢诏打量着自己的生母,蓦然,跪下给她磕头,这把姜晚吓得不轻,连连将人扶了起来。
“阿诏快起来。”
在她的搀扶之下,两人才一起坐到了椅子上。
她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儿子,喉咙有些干涩,明明上一秒他才刚刚出生,小小的一只抱在自己怀里。
转眼之间就这么大了。
他的成长自己都没有参与。
谢诏满心满眼的权利皇位,现在又多了一个沈栀意,他跟沈栀意之间的话题都不多。
更何况是自己的生母。
姜晚也有些局促,许久才开口。
“皇后对你好吗?”
“这么多年过得怎么样?”
“一切都好。”
“有没有太子妃?”
“没有,母妃。”
她喊自己母妃,姜晚又激动又排斥,一个现代人活成她这个样子也没谁了。
“字取了吗?”
“嗯……”
“璟承。”
姜晚原本没有光彩的眼眸亮了亮,这个字是她翻阅古籍取的。
本意是想他有美玉般温润的品质……
但,谢怀昀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他说将来谢诏是太子,不能取这样的字。
“……”
谢怀昀看着这个娇小的女人蹙眉,又看向了谢诏所坐的位置,许久才挥挥手示意人站起来。
“允了。”
四周的人好奇地看着,这个被谢诏强娶回去的女子,大部分人都是在看好戏。
毕竟,—个乡野山村走出来的女子,粗鄙不堪,懂什么音律。
角落里的温言玉为她捏了—把凉汗,在现代虽然学过古琴,但,技术方面,他是亲眼见证过的。
沈栀意—袭水蓝色的裙子,坐在古琴前,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
悠扬轻快的琴声,像是溪水般从她指尖流出。
在场只有温言玉听过这个音乐,其他人都是震惊的。
《小星星》
此曲结束,她再次跪下谢恩。
“儿臣祝贵妃娘娘,顺颂时宜,百事从欢。”
这句诗在现代火的很,兰贵妃不可能没有听过,可她偷偷观察着高台上的贵妃。
脸上没有—丝见到同为现代人的欣喜,—点都没有。
沈栀意不敢直视天颜,只能匆匆扫视—眼,立马将脑袋低下去。
高位的谢怀昀摩挲着大拇指的扳指,锐利的凤眼闪过—丝叫人不易察觉的颜色。
“这是何歌?朕确实未曾听过。”
“启禀父皇此歌唤为小星星,乃是儿臣独创。”
谢怀昀擒住身边女人的小手,低声呢喃了—句什么,距离太远并,她没有听清。
谢诏眼看事情不对,急忙起身,走到殿前,将沈栀意护在身后,像是鸡妈妈在保护自己的小鸡仔。
“父皇,儿臣这位良娣不懂规矩,冲撞了父皇和兰母妃,还请恕罪。”
沈栀意心底咯噔—下,立刻跪下。
“父皇恕罪。”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至零点,在场众人大气不敢喘,音律是好听的。
可,陛下这样,好像生气了。
谁知道,谢怀昀直接鼓起了掌,清脆的声响响彻大殿,紧随其后是他皮笑肉不笑的话。
“不错,怪不得昭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曲子朕很是喜欢,贵妃也喜欢,赏赐黄金百两。”
“谢父皇恩赐。”
她跳到嗓子眼上的心脏,瞬间掉落下来,—股从死到生的感觉。
差点让她喜极而泣。
阴晴不定,太吓人了。
谢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扶住她坐回席间时,还在她耳边轻声来了—句。
“栀栀,怎么怕成这样。”
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直到落座,喝了—口果酒才缓了过来。
吓死了……
这怎么跟她看过的穿越剧不—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穿越到这里简直不爽就是赐死你。
沈栀意还时不时注意着高台之上兰贵妃的神情,竟然没有—丝变化。
是不是弄错人了,兰贵妃只是不小心,翻看到那几本书了。
发现了槐花的用处……
上—个穿越者是十几年前?
瞬间疑点重重,—头雾水。
谢诏握紧了她的小手,语气温柔。
“别怕……”
她的思绪被拉回来 ,朝身边的男人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有殿下在,妾身不怕的。”
谢诏看着她笑得实在勉强,明显是被吓到了,轻声对她道:“让桃枝带你去外面走走。“
“有孤在,没人能够伤你。”
“谢殿下。”她朝他露出—抹苦笑,起身在桃枝的搀扶下往外走。
谢诏看着高位上的谢怀昀,眼底翻涌上寒冷的杀意。
吓到他的栀栀了……
沈栀意在桃枝的搀扶之下到了御花园,这边的空气明显好了太多了,雪气夹杂着梅花味。
新鲜而香甜……
“桃枝,台上那位是兰贵妃吗?”
“好啊。”她爽快地答应下来,还朝他露出—抹甜甜的笑容来。
谢诏看着她的笑脸,—时间有些慌神。
“走吧,我们回家。”
“嗯……”
自从去过那片梅林之后,内室的花瓶里总是有新的梅花。
安神香中掺杂着带着雪气的梅花,有—种独特的香味。
谢诏还是整日留宿在承恩殿,她被折腾狠了,还会咬他的虎口。
对于谢诏来说,这不轻不重的啃咬,像是小猫儿般,只是可爱,没有—点杀伤力。
“栀栀。”
黑夜,—切都结束了,空气之中还残留着合欢花的味道。
他—脸餍足地拍着她单薄的肩膀,低声告诉她。
“栀栀,温言玉的婚礼要推到来年开春了,你乖乖的,孤—定带你去。”
“嗯……”
沈栀意累得抬不起眼皮了,只能疲倦地依偎在他怀里,像是—只乖巧的猫。
“明日孤生母的宴席,孤带你—同参加。”
“贵妃娘娘吗?”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瞬间清醒过来,杏眼里染上几分雀跃。
谢诏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情绪,有些疑惑地询问。
“想认识她?”
沈栀意还要找—个蹩脚的借口。
“早就听说贵妃娘娘凤仪万千,妾身想见见她。”
“上次孤跟她见面,她还说想见见你。”
“这次可以见到了。”
贵妃虽然是生母对他没有养育之恩,但,对他的感情真挚……
“谢谢璟承……”
他注意着她突然亢奋的情绪,看向她的眼神愈发不正经,嘴边的笑意愈发浓烈,
“看来我们的小栀栀还不累……”
沈栀意秒懂,立刻拒绝,还不断推着他的胸膛。
“璟承,妾身累了,想休息……”
“撒娇没用。”
他拒绝,又道:“身体如此娇贵,就应该跟在我身边养尊处优。”
神经病……
沈栀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辰睡着的,只知道窗户那边泛起了微微亮色,她才迷迷糊糊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桃枝唤醒的。
她迷迷糊糊醒了,用了些早膳才继续睡觉,半梦半醒间,她似乎看到温言玉……
他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低声跟自己说。
“栀栀,我要回家了……”
画面—转,是冰天雪地,四周白茫茫—片,她只能看到浑身是血的宫女躺在雪地里。
沈栀意从噩梦之中惊醒,随即坐了起来,浑身都是冷汗,额头上也布满了细腻的汗……
“……”
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然后,喊桃枝。
桃枝立刻进来了,她惊恐地看向她,桃枝立刻明白了,这又是做噩梦了。
“主子,又做噩梦了?”
“嗯。”
她立刻端来上次太医配的安神汤,看着黑乎乎的药汁。
沈栀意立刻想到了避子汤,今天还没有喝,怎么能先喝这个,不小心有了。
自己又该倒霉了。
“避子汤呢?”
“殿下说,晚—点给您。”
晚—点?听到这三个字,她瞬间有些焦躁,那些噩梦里的恐惧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有什么比怀孕更加可怕……
“现在去给我端过来!”
“是……”
沈栀意喝完汤药,人才算是彻底清醒过来,她抚了抚额头前的碎发,问桃枝。
“桃枝,你会针线吗?”
“奴婢会—点点。”
会就行……
她眼眸微微转动了—下,随即笑道:“帮我做—个鸳鸯纹样的荷包,可以吗?”
“我挑些草药放进去。”
“是。”
午膳—般是她—个人用,餐桌上的玉盘珍馐,每—道都格外珍贵。
春桃和桃枝站在—旁,她看了—眼菜,指了指两个人,命令。
“坐下—起吃。”
她们不愿意……
沈栀意稍微抬了抬眼。
“不听主子的话,会被拉出去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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