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汇聚成社区食堂的3D设计图。苏晓棠的发卡自动解体重组，变成食堂钥匙的形状。
“这不科学！”我指着在光流中悬浮的抹茶饼干，它们正自动包装成助老餐盒，“阿玉你其实是外星智能吧？”
“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白猫跳上金姐肩头，尾巴扫过她新染的紫红色头发，“1958年大炼钢铁时，你奶奶用半块烙饼唤醒我，条件是为姜家培养三代社区积极分子。”
野猫突然跃入光流，褪去杂毛后竟是与阿玉对称的黑玉狮子猫。苏晓棠腕间的银铃轻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守护灵墨墨，负责考核你有没有资格继承食堂。”
金姐大笑着拍裂桌角：“我说这丫头怎么次次广场舞都踩准节拍！当年你奶奶举着红宝书跟我对暗号时......”
“现在播放入党回忆录需要付费。”阿玉一爪子按灭她摸出来的老照片，“姜小川同志，请签收任务终章奖励。”
我按在光屏指纹区的瞬间，整栋老楼开始震颤。掉灰的墙面剥落成数据流，露出隐藏的雕花木梁；生锈的消防栓变成青铜鱼洗盆，居委会的锦旗重组为“为人民服务”金匾。苏晓棠的芭蕾舞裙化作汉唐霓裳，旋转时洒落的全是助老餐券。
“这是......”
“你奶奶的执念空间。”阿玉与墨墨首尾相衔，在空中勾出太极鱼，“当年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建起街道食堂。”
野猫们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每只都衔着片翡翠鱼鳞。苏晓棠在猫群中起舞，裙摆扫过的地面长出有机菜圃。金姐的广场舞音响自动播放《社员都是向阳花》，她举着炒勺敲出完美切分音。
我看向掌心完全复原的玉佩，胖头鱼的眼睛忽然眨动：“愣着干嘛？给五保户送餐去！”
晨光穿透琉璃瓦时，端着餐盒的老人们正排队跳起改良版忠字舞。苏晓棠在打饭窗口哼着《彩云追月》，她发间的茉莉沾着小米粥香气。阿玉和墨墨蹲在房梁舔爪，尾巴在账本上敲出收支平衡的旋律。
金姐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