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庆功宴设在居委会活动室。金姐把房产证拍在桌上时，震翻了苏晓棠熬的醒酒汤：“早看出那王八羔子不对劲！多亏小川你整这出谍中谍。”
我摸着口袋里突然出现的翡翠鱼佩——它不知何时修复如初，鳞片纹路里流动着奶奶跳忠字舞时的光影。阿玉的幻影在鱼目处闪烁：“记忆碎片收集度100%，是否读取最终章？”
苏晓棠端着汤碗凑近时，茉莉香混着当归气息萦绕鼻尖：“其实我第一次看见，就知道阿玉不是普通猫。”她指尖轻触玉佩，翡翠突然迸发柔光，照亮墙上的老照片——年轻的奶奶抱着白猫，背后是文工团的“为人民服务”横幅。
野猫的叫声从窗外梧桐树传来，月光透过叶隙，将玉佩的投影化作游鱼跃入星河。
玉佩在掌心融化的瞬间，我闻到了三十年前的茉莉发油香。阿玉的尾巴圈住我和苏晓棠手腕，翡翠流光化作的游鱼正穿透居委会天花板，向着星河摆尾。
“你奶奶教我跳忠字舞那年，河水还没这么浑。”金姐突然开口，她捏扁的啤酒罐在桌面滚出青铜编钟的节奏。墙上的老照片无风自动，1968年的文工团姑娘们在相纸里朝我们谢幕。
苏晓棠的素描本哗啦啦翻页，泛黄纸页间跃出只通体雪白的狮子猫——与此刻蹲在窗台的野猫一模一样。“它吃了我十八年小鱼干。”她指尖点在猫眼位置，“后来变成玉佩托梦，说会派个傻小子来修房顶。”
我差点打翻醒酒汤陶罐：“所以你早就知道阿玉是奶奶的......”
“是舞伴。”金姐突然抢过话头，她扯开豹纹丝巾，脖颈处有道与玉佩裂痕相同的淡青色胎记，“当年破四旧，你奶奶把我藏在文工团的幕布里，说革命舞蹈家需要只招财猫。”
阿玉的幻影突然实体化，猫爪拍在房产证上：“姜小川同志，请宣读任务最终奖励。”
游鱼投影在墙壁投出立体账本，无数金色数字如萤火翻飞。菜市场减免的摊位费、孤寡老人代购单的红利、广场舞直播打赏分成……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