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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后,反倒成了皇后林修远玉佩后续+全文

阿亚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年皇子背脊上淡青刺青,竟是一幅星斗错位的河图。“这是钦天监的手笔?”他蘸着池水的手临摹星轨,指尖突然被抓住。萧承昭喉结滚动:“别碰...会疼。”林修远这才发现刺青是用砒霜混着鸽血纹的,每道星线都连着穴位。当指尖拂过紫微星位时,萧承昭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残冰上:“当年母妃难产而亡前,在我背上刺了这张保命图。”冰水浸透的襦裙紧贴肌肤,林修远清晰感受到对方腰腹间偾张的肌理。他试图推拒的手被按在星图中央:“二十八宿暗合奇经八脉,你方才摸的是...…廉贞星,主情劫。”巳时的相府地窖酒气熏得人睁不开眼,林修远正用竹筒给萧承昭喂药。“喵”一声,一只黑猫突然出现,林修远一惊,一时站不稳而俯身倾倒,汤药泼洒在青年皇子苍白的唇上,两人嘴唇撞了个满怀,双眼突...

主角:林修远玉佩   更新:2025-03-08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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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修远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男穿女后,反倒成了皇后林修远玉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亚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皇子背脊上淡青刺青,竟是一幅星斗错位的河图。“这是钦天监的手笔?”他蘸着池水的手临摹星轨,指尖突然被抓住。萧承昭喉结滚动:“别碰...会疼。”林修远这才发现刺青是用砒霜混着鸽血纹的,每道星线都连着穴位。当指尖拂过紫微星位时,萧承昭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残冰上:“当年母妃难产而亡前,在我背上刺了这张保命图。”冰水浸透的襦裙紧贴肌肤,林修远清晰感受到对方腰腹间偾张的肌理。他试图推拒的手被按在星图中央:“二十八宿暗合奇经八脉,你方才摸的是...…廉贞星,主情劫。”巳时的相府地窖酒气熏得人睁不开眼,林修远正用竹筒给萧承昭喂药。“喵”一声,一只黑猫突然出现,林修远一惊,一时站不稳而俯身倾倒,汤药泼洒在青年皇子苍白的唇上,两人嘴唇撞了个满怀,双眼突...

《男穿女后,反倒成了皇后林修远玉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年皇子背脊上淡青刺青,竟是一幅星斗错位的河图。

“这是钦天监的手笔?”

他蘸着池水的手临摹星轨,指尖突然被抓住。

萧承昭喉结滚动:“别碰...会疼。”

林修远这才发现刺青是用砒霜混着鸽血纹的,每道星线都连着穴位。

当指尖拂过紫微星位时,萧承昭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残冰上:“当年母妃难产而亡前,在我背上刺了这张保命图。”

冰水浸透的襦裙紧贴肌肤,林修远清晰感受到对方腰腹间偾张的肌理。

他试图推拒的手被按在星图中央:“二十八宿暗合奇经八脉,你方才摸的是...…廉贞星,主情劫。”

巳时的相府地窖酒气熏得人睁不开眼,林修远正用竹筒给萧承昭喂药。

“喵”一声,一只黑猫突然出现,林修远一惊,一时站不稳而俯身倾倒,汤药泼洒在青年皇子苍白的唇上,两人嘴唇撞了个满怀,双眼突然被萧承昭幽深的眼所吸引。

“苦吗?”

萧承昭突然扣住他后颈,舌卷走他唇畔药汁。

沉水香混着血腥气在齿间蔓延,林修远揪着对方半敞的衣襟,一时不知所措,自己可能也没察觉到小鹿早已在内心乱撞……地窖木梯传来脚步声的刹那,萧承昭带着他滚进酒瓮堆。

两人卡在狭小的瓮隙间,林修远被迫跨坐在青年皇子腰间。

他慌忙要起身,却被掐着腰按回去:“嘘...…”温热的掌心贴着诃子边缘,林修远突然想起今晨更衣时未系束胸。

当搜查的侍卫逼近时,萧承昭的唇突然贴上他剧烈跳动的颈脉:“放松,你心跳太快了。”

正午时分,林修远正对着铜镜往锁骨涂粉。

大皇子留下的掐痕要用三倍妆粉才能盖住,他烦躁地摔了螺子黛,却见镜中浮现出萧承昭背后的星图。

“姑娘可知这刺青的妙用?”

春桃捧着药膏进来。

林修远猛然起身撞翻妆奁,玉佩滚到炭盆边泛起青光。

他想起实验室的荧光试剂,抓起胭脂就往背后画。

当最后一笔勾连成刺青图案,窗外突然射入冷箭——箭尖穿透菱花镜的瞬间,萧承昭破窗而入。

青年皇子赤着上身将他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林修远。

玉佩发出阵阵青色微光,林修远的意识被拉入走马灯般的幻象:幼年的萧承昭被按在祭坛上纹身,三皇子哭
“所以你故意将罗盘留给大皇兄?”

暗夜惊雷炸响,暴雨冲刷着三人僵持的身影。

林修远握紧玉佩后退半步,却踩中池底机关。

相府假山轰然中开,露出里面精铁所铸的巨型闸门——正是控制皇城水脉的总阀。

丑时,铸铁齿轮转动声惊飞夜枭,林修远趴在闸门凹槽处测绘齿距。

萧承昭割破手掌将血涂在玉玦上:“前朝以血饲机关,这闸门需双钥同启。”

“不要!”

萧承弈的箭射偏半寸,玉玦已被按进血槽。

林修远咬牙将玉佩贴合另一侧凹痕,青铜闸门突然剧烈震颤。

三百年前的设计竟与现代齿轮完美咬合,重达千斤的铁门缓缓升起。

洪流咆哮而出的瞬间,萧承昭将林修远推上高地。

自己却被卷入激流,后背重重撞在闸门尖刺上。

血雾染红水面时,林修远看清那些
玉色的蟠龙纹泛着微弱的青光。

胃部突然痉挛,他伏在床沿干呕,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锦被下的血迹在裙裾蔓延,像朱笔在宣纸上晕开的红梅。

“夫人!

二皇子送来南海珍珠粉,说是给小姐压惊。”

外头传来管事通报。

丞相夫人拭泪笑道:“二皇子有心了,前日猎的紫貂还.…..”林修远充耳不闻地盯着铜镜,镜中人眼尾绯红似醉。

他摸索到枕下金簪抵住咽喉,却在发力瞬间被身体本能制止——这具身体连自戕的勇气都没有。

湿黏的经血浸透裙衫,他忽然低笑出声。

多讽刺啊,三天前还在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如今后腰的酸胀却提醒着他,自己如今就是个会来大姨妈,被痛经折磨的女人。

当小丫鬟捧着月事带靠近时,他触电般缩进床角。

指尖深深掐进臂弯,却在感受到肌肤娇嫩的瞬间颓然松开——连疼痛都在嘲笑这具身体的娇贵。

林修远拿起玉佩,他低头看着玉佩发怔,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上面的龙纹游走犹如活物。

此时窗外雨幕中,有人撑伞立在青石巷口,蟒纹袍角被风吹起,露出腰间螭虎玉璜。

铜盆里晃动的热水腾起白雾,林修远盯着水面倒映的陌生容颜,忽然抄起青瓷茶盏泼碎了镜面。

水珠顺着屏风上的白鹤翅膀滚落,在青砖地上洇出深色痕迹。

“姑娘莫要着凉。”

春桃抱着缠枝莲纹妆奁进来,吓得踩到浸水的裙角。

林修远迅速扯过屏风上的素纱披帛裹住肩膀,却不料动作太急,将整座紫檀木架拽得轰然倒地。

满地狼藉里,那支嵌着红珊瑚的银簪正扎进掌心,血珠顺着渗进织金襦裙的缠枝纹路之中。

“奴婢该死!”

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春桃立刻跪在地上求饶。

林修远并没有理会,此时的他一心只想着怎么回去,变回男人。

由于看着林修远面不改色,春桃以为小姐是因为流血从而过度受惊,二话没说就赶忙打开一旁的抽屉捧来金疮药,指尖刚触到他腕间红绳,就被猛地甩开。

林修远则蜷缩在拔步床最深处,锦被裹得像只蚕蛹。

喉间涌动的呜咽比昨日更清亮些,这发现让他愈发绝望。

辰时三刻,茜色马面裙堆在脚边,林修远盯着铜镜里被束腰勒出的细弱腰线。

春桃正将珍珠缀饰的云肩
—竟与萧承昭背上刺青如出一辙。

“三日前你昏迷时...摸到的?”

萧承昭突然擒住他手腕,药香扑了满面,“那阿宁可曾数过,我背上共有多少道疤?”

午时,地窖铁门轰然闭合时,林修远正扯破裙裾给萧承昭包扎。

三皇子那一箭偏得蹊跷,倒像是故意将他们逼入这冰窟。

“是承弈的响箭。”

萧承昭摩挲着箭羽暗纹,“他在告诉我们...”话音被头顶传来的凿击声打断。

冰渣簌簌落下,林修远借夜明珠幽光瞥见壁面刻痕——前朝工匠用朱砂标注的承重柱,正在他们正上方。

“要快!”

他拽着萧承昭扑向角落。

下一秒,千斤冰柱砸碎方才所站之地,飞溅的冰片中竟裹着具封冻的尸骸。

尸身右手直指东南,掌中握着的正是与祖传玉佩同源的螭纹玉玦。

未时·解玉“别碰!”

林修远打落萧承昭伸向尸骸的手,“低温会让皮肤黏在玉上。”

他摘下银簪轻挑玉玦,冰晶在簪头凝成霜花。

夜明珠凑近时,玉玦内部显出水波纹路。

林修远突然将玉佩贴上去,两块玉的断口竟如磁石相吸。

冰面在共鸣中震颤,尸骸胸腔突然弹开暗格。

泛黄的羊皮卷滚落脚边,绘着的却是大周疆域图。

林修远抚过上面的的等高线,指尖突然顿在某个墨点——正是相府后花园的假山。

萧承昭的掌心突然覆上他手背:“阿宁可知,这具尸骸穿的是亲王冕服?”

冰窟轰隆作响,东南角承重柱开始倾斜。

林修远攥紧地图扑向暗门,却被萧承昭扯进怀里。

青年皇子用脊背挡住坠冰,闷哼声混着血腥气漫进他颈窝:“你走前面。”

申时,冰窟轰鸣声中,林修远拽着萧承昭扑向暗门。

青年皇子肩头的血在冰面拖出蜿蜒赤痕,遇冷凝结成珊瑚状的纹路。

“抓紧!”

林修远扯下鱼鳞软甲缠在铁门转轴处,鲮片卡进锈蚀的齿轮。

萧承昭忽然反手握住他腕间玉镯,借力踹向冰壁——三百年前的古冰绽开蛛网裂痕,折射出夜明珠的幽光竟在对面岩壁投出星图倒影。

“坎位三寸!”

萧承昭染血的指尖点向冰棱。

林修远抄起铁镐猛击,冰层应声而裂,露出嵌在岩缝里的青铜绞盘。

羊皮地图上的墨点在此刻泛起微光,与相府假山下的机括产生共
口,被晨光镀成细碎的血钻。

追兵踩上这片“朱砂阵”时,他拉满从萧承昭箭囊摸来的短弩。

毒砂随晨风扬起,最先冲入的三人霎时迷了眼。

林修远趁机滚到岩壁后,扯断珍珠项链将弹丸大的南珠填入弩机。

“再近半步,就等着收眼珠子!”

他故意掐细嗓子,将最后几颗珍珠对准来人的眉间。

为首的黑衣人嗤笑扬刀,却见林修远突然松弦。

南珠击碎洞顶垂挂的钟乳石,万千石屑如暴雨倾盆。

趁乱拽过昏迷的追兵挡在身前,他摸到对方腰间令牌上熟悉的硫磺味——正是西山矿场的标记。

巳时,萧承昭归来时,林修远正用山间的树藤捆人。

散落的青丝缠在俘虏腕间,随着他俯身勒紧的动作扫过那人暴突的眼球。

“审完了?”

青年皇子倚着洞口的模样像幅水墨画,如果忽略他剑尖滴落的血珠。

林修远踢了踢脚边的令牌:“矿场每旬往大皇子别院运十车黑石,说是炼丹药。”

他蘸着血在地上画硫磺结晶的形状,“这东西遇火生毒烟,能杀人于无形。”

萧承昭忽然单手扶住林修远下颌:“阿宁可知,你此刻的模样…...”看着林修远这张溅了血渍的面孔,“比御花园最烈的红芍药还艳。”

午时,相府后门的合欢树落尽残花时,林修远正为萧承昭重束箭袖。

“明日酉时,承弈要闯刑部大牢。”

萧承昭忽然开口,指尖拂过他未簪牢的步摇,“我需要姑娘扮作乐伎,在醉仙楼拖住大皇子耳目。”

金翅蝶步摇终于坠落青砖,碎成两段。

林修远盯着地上残翅,忽然笑出声:“殿下可知,乐伎要露半截皓腕?”

他故意扯松袖口,玉臂上还留着昨夜捆人的红痕。

萧承昭的折扇突然抵住他腕脉:“那就再添道刺青。”。

“好了。”

随着萧承昭话音落下,林修远的腕间就多了朵朱砂描的西府海棠,双唇暗暗露出一抹笑。

蝉鸣撕破盛夏的宁静,林修远望着青年皇子远去的背影,突然将海棠印在唇间。

未时三刻,铜镜里的花钿裂成三瓣时,林修远正用鱼胶粘合束胸。

醉仙楼特供的胭脂染红了指尖,他望着镜中雪脯间若隐若现的牡丹纹刺青——这是今晨萧承昭用朱砂画的海棠,被老鸨硬改成俗艳的并蒂莲。

“姑娘这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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