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具尸体被推入焚化炉,转眼便被烈焰吞噬。
我抓住胸口,无法抑制撕心裂肺的悲痛。
触碰胸膛的一抹冰凉,是无名指中戴了十年的婚戒。
三千多个日夜,我从来不舍得摘下,以至于它已经磨损出镀金之下的银色。
我狠狠地拔出戒指,将它扔进火焰中。
全部我都不要了!
然后,大哭出声。
2
在医院的三天,许斯承都没有出现过。
可每一天,我都能在电视上看到他和苏棠出双入对的身影。
出院回家后,他正悠然地看电视。
瞥见我平坦的腹部,他迅速地皱了眉。
“孩子生了怎么不带回家?又闹哪一出?”
不等我说话,他没好气地甩过来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一万块,拿去给孩子买奶粉。”
“不用了。”我摇摇头,没有去接。
许斯承的眉眼酝酿着风暴,神色越发不耐烦。
“你还想母乳?”
“不行!母乳太耽误事了,会影响壁画修复进度。”
我盯着他,语气冷然,“孩子已经死了。”
这句话终于让许斯承的目光从电视转移开来,落到我身上。
我面无表情地将怀里的骨灰盒递给他看。
照片的位置是一片空白,因为孩子在我肚子就已经死了。
就连一张活着的照片都没能留下。
许斯承嗤笑出声,“新招数啊叶婉宁,连自己孩子都咒,简直蛇蝎心肠!”
“反观棠棠那么善良,还为你说好话,总是觉得对不起你。”
“以后这个项目就归她了,你做她的助理处理杂务!”
说完,他甩来一堆修复采访提纲,让我给苏棠写回答。
扫了一眼上面的问题,我冷笑出声。
还没说话,被娇俏的惊呼打断。
穿着吊带睡衣的苏棠从主卧走出来,看见我时一脸惊讶。
许斯承看见她暴露的肌肤,心疼地抱住她,“怎么不披个外套,小心着凉。”
苏棠有些委屈地靠近他怀里,撇了撇嘴。
“我怕宁姐姐生气,没敢碰她的东西。”
“而且我也不习惯穿粗糙的布料,对皮肤不好的……”
她嘴上柔柔弱弱地说着话,但看向我的眼神里,分明是挑衅。
我冷冷地回看她,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