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清澈却带着忧伤的眼睛，那些编造好的话语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
“我......”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我没事......你每次都说没事！”
苏晓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可你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吃饭没胃口，动不动就对着空气发呆！
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总像是隔着什么东西！
阿默，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们一起面对。”
她的语气里带着恳求，也带着一丝绝望。
看着她为我担心的样子，看着她因为我的异常而备受困扰，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用那样的方式换回了她，却让她和我一起，活在这种猜疑和不安的阴影里。
我所谓的保护，所谓的隐瞒，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巨大的愧疚和自我厌恶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再也撑不住了。
“对不起......苏晓......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砸在洁白的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苏晓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情绪崩溃。
她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蹲下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阿默，到底怎么了？
你别吓我......”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充满担忧的脸庞。
那张我朝思暮想、失而复得的脸。
“你......”我哽咽着，艰难地吐出字句，“你能够......好好的在这里......不是没有代价的......”苏晓的瞳孔微微收缩，脸上露出困惑：“代价？
什么意思？”
“有个人.......为了我......为了我能和你在一起......”我的声音破碎不堪，几乎无法连贯，“他......他付出了代价......很沉重的代价......而我......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默许了......我甚至......促成了......”我说不下去了，只能痛苦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
我没有说出镜子，没有说出平行世界，那些太过匪夷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