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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爱,我在深渊中等你归来无删减+无广告

二京木林王令林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腐锈的婚戒1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的神经。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上一块发黄的霉斑。它像一张扭曲的人脸,咧着嘴对我笑。窗外在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细小的指甲在抓挠。护士刚刚来过,给我换了药。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冷漠的、疲惫的眼睛。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机械地完成她的工作,然后离开。我抬起手,指尖触碰到那枚戒指。它曾经是银色的,现在却锈蚀得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废铁。镀层剥落,露出底下丑陋的铜色,就像周刚的誓言,一层层剥落后,只剩下谎言。“我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带着婚礼那天的嘈杂和虚假的笑声。我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2药片就在床头柜上。白色的、小小的,像是某种救赎的...

主角:周刚冯梅   更新:2025-04-09 0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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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刚冯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听爱,我在深渊中等你归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二京木林王令林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腐锈的婚戒1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的神经。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上一块发黄的霉斑。它像一张扭曲的人脸,咧着嘴对我笑。窗外在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细小的指甲在抓挠。护士刚刚来过,给我换了药。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冷漠的、疲惫的眼睛。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机械地完成她的工作,然后离开。我抬起手,指尖触碰到那枚戒指。它曾经是银色的,现在却锈蚀得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废铁。镀层剥落,露出底下丑陋的铜色,就像周刚的誓言,一层层剥落后,只剩下谎言。“我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带着婚礼那天的嘈杂和虚假的笑声。我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2药片就在床头柜上。白色的、小小的,像是某种救赎的...

《听爱,我在深渊中等你归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一章:腐锈的婚戒1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的神经。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上一块发黄的霉斑。

它像一张扭曲的人脸,咧着嘴对我笑。

窗外在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细小的指甲在抓挠。

护士刚刚来过,给我换了药。

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冷漠的、疲惫的眼睛。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机械地完成她的工作,然后离开。

我抬起手,指尖触碰到那枚戒指。

它曾经是银色的,现在却锈蚀得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废铁。

镀层剥落,露出底下丑陋的铜色,就像周刚的誓言,一层层剥落后,只剩下谎言。

“我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带着婚礼那天的嘈杂和虚假的笑声。

我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

2药片就在床头柜上。

白色的、小小的,像是某种救赎的符号。

我数过了,一共三十七颗。

足够让我沉沉睡去,再也不用醒来。

我伸手去拿,指尖却在颤抖。

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死后还要记得他。

“冯梅,你真是矫情。”

我仿佛听到周刚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嘲讽。

他总是这样,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最轻蔑的语气碾碎我最后的尊严。

我攥紧了药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窗外的雨声忽然停了。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然后,我听到了笑声:女人的笑声,低沉、沙哑,像是从很深很深的地方传来,带着某种扭曲的愉悦。

我猛地睁开眼,看向窗外——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凝视着我。

3“谁……?”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没有人回答。

但那笑声还在继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像是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在笑。

我浑身发冷,想要按铃叫护士,可我的手却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动弹不得。

“听爱……”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地飘进我的耳朵:“我在深渊中等你归来……”我瞪大眼睛,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深渊?

什么深渊?

就在我惊恐的瞬间,病房的门突然被风吹开,冷风灌进来,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像是从墓地里吹来的。

而更可怕的是——我的戒指,那枚锈蚀的婚戒,突然开始发烫,烫得像是烙铁。

我尖叫一声,
满意吗?”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戏谑。

我沉默。

不,我不满意。

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你想让他死?”

女人轻笑。

“不。”

我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黑暗中的笑声更大了,像是无数个女人在同时发笑。

“欢迎加入我们,姐妹。”

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握住我的手腕。

“深渊会给你力量。”

“而你要做的,就是让他后悔活过。”

第三章:旧债新仇1深渊没有时间。

这里只有永夜,只有从地心深处翻涌上来的黑雾,像活物般缠绕着我的灵魂。

但当我将意识投向人间时,我能看见——周刚正坐在他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西装革履,手指敲击着真皮座椅的扶手,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

他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份财务报表,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

那些钱,本该是我的救命钱。

记忆像尖刀般捅进我的意识——半年前,医生说我还有希望,只要继续化疗,配合新药,或许能撑过五年。

周刚当时握着我的手,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得像硫酸。

“梅梅,你放心,我就是卖血也会治好你。”

三天后,他刷了我的联名账户。

四十七万八千。

林娜的朋友圈更新了照片:她站在奢侈品店的镜子前,拎着一只鳄鱼皮铂金包,配文“谢谢亲爱的,破费啦~”,后面跟着三个爱心 emoji。

那只包的价格,正好是四十七万八千。

2黑雾突然剧烈翻腾。

我感觉到深渊在共鸣,那些蛰伏在黑暗中的女鬼们发出嘶嘶的声响,像是毒蛇吐信。

她们在兴奋,因为我的怨气正在暴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周刚瞥了一眼,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来电显示是“审计部陈总”。

“周总监,”扬声器里传出冷冰冰的声音,“董事会刚收到举报,说你挪用三病区医疗专项款给情人买包,有这回事吗?”

周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甚至能听见他心脏狂跳的声音。

“陈总,这绝对是诬陷!

我怎么可能——林娜昨天背着新包去你公司了吧?”

对方打断他,“巧了,举报人连购物小票都拍到了。”

电脑屏幕突然闪烁起来,周刚手忙脚乱地去按电源键,但已经晚了——全公司的内网邮箱同时
突然飞起,像裹尸布般缠住林娜。

“祭品总要成双成对才吉利。”

我微笑着看人皮收缩,林娜的尖叫声逐渐变成闷哼。

最后“噗”地一声,铂金包掉在地上,包口滚出两颗被挤爆的眼球——正好是周刚最爱的、她那双“像小鹿般清澈”的眼睛。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血雾。

红裙女人开始融化,临消失前在我耳边轻语:“明晚是清明最后一夜……”她指了指我的左手。

不知何时,那里多出一枚崭新的婚戒——由周刚的指骨打磨而成。

第六章:业火焚渣1黎明前的深渊最安静。

我站在由无数女性骸骨堆砌的祭坛上,看着周刚的魂魄被黑荆棘钉在青铜柱上。

他的皮肤已经重新长出,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烫伤疤痕——每道疤痕都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冯……冯梅……”他的声带像破风箱般嘶哑,“你满意了吗……”我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左手。

晨光穿过骨戒的孔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些光点自动排列成日期:2023 年 9 月 15 日——我病历本上被篡改的药剂量,原来那天他调换了我的抗癌药。

“你漏了这个。”

红裙女人的声音从祭坛底部传来。

她拖着一口樟木箱,箱盖随着移动不断震动,仿佛里面关着活物。

当箱盖掀开的瞬间,几十部手机像蟑螂般涌出,屏幕同时亮起——全是周刚和不同女人的聊天记录。

最新那部手机正在播放视频:停尸房里,周刚用我的尸体手指解锁手机银行,转走了账户最后的六万块。

转账备注写着丧葬费回收。

“畜生!”

我听见深渊里千万个女鬼在咆哮。

黑荆棘突然暴长,刺穿周刚的喉咙阻止他辩解。

红裙女人拾起一部粉色手机,轻轻一捏——林娜的尖叫声从扬声器里炸开:“周刚你不得好死!

冯姐的骨灰盒里根本不是你妈的骨灰!”

2深渊开始震颤。

无数双苍白的手从骸骨堆里伸出,争抢那些手机。

每部被触碰的手机都开始自动播放:2018 年 5 月,周刚在团建灌醉实习生;2020 年冬至,他给流产的情人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2023 年清明,他在我病床前给小三发“老女人终于要死了”……“这些够烧场大火了。”


指“咔”地折断——和车祸时同样的位置,这次却连皮带骨彻底脱落。

“重点写这个。”

我踢了踢那截断指,“我们的孩子。”

3周刚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

他的皮下鼓起无数小包,像有虫子在血管里爬行。

当第一块皮肤“啵”地脱落时,露出鲜红的肌肉纹理——那上面竟布满荧光字迹:2018.3.21 给娜娜转账 52002019.7.4 陪小雨堕胎2023.9.15 换掉冯梅抗癌药“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

我拾起那块人皮,“它记得你所有的肮脏事。”

更多皮肤开始剥落。

后背的皮记载着他向院长行贿,大腿的皮记录着嫖娼记录,最讽刺的是腹部的皮——上面详细罗列着给我下避孕药的日期,正好对应我每次意外怀孕的时间。

当整张人皮完全剥离时,周刚已变成会呼吸的血骷髅。

但深渊不会让他轻易死去,黑雾正源源不断输送着阴气维持他的生命。

“最后一步。”

我掏出一把手术刀——正是当年给我做刮宫术的同款,“签完名就可以结束了。”

4《忏悔书》末尾需要按手印。

周刚没有皮的手指蘸着自己的血,在镜面上按下印记的瞬间,整间公寓突然剧烈震动。

所有家具表面渗出鲜血,组成巨大的判词:按《深渊律》第三条判处周刚·剥皮鬼刑永世不得超生他的惨叫突然变成女人声音。

我惊讶地发现,血骷髅的声带处长出我的喉结——这是深渊同化的征兆。

“惊喜吗?”

红裙女人从浴缸血水里浮出,“当渣男伤害过的女人足够多,他的身体就会变成我们的集合体。”

她打了个响指。

周刚的肋骨突然翻卷变形,形成类似子宫的腔体。

曾经被他堕胎的七个胚胎从腔壁钻出,挂着黏液爬向他空洞的眼眶。

“现在……”红裙女人递给我一把生锈的剪刀,“该剪断孽缘了。”

5我剪下他残余的头发时,公寓门铃响了。

林娜站在门外,怀里抱着那只铂金包。

她显然看不见满屋血腥,只对着血骷髅形态的周刚撒娇:“刚哥,再给我转十万嘛……”周刚的声带蠕动着发出我的声音:“进来。”

当林娜跨过门槛的刹那,大门在她背后轰然关闭。

红裙女人吹了声口哨,周刚脱落的人皮
灰的味道。

林娜蹲在墓碑前,用湿巾擦拭着周刚的遗照。

照片里的男人西装笔挺,嘴角带着我熟悉的虚伪微笑——那是他用来骗我的第一个表情。

“宝宝,这是爸爸。”

她轻声对怀里的婴儿说,“他虽然不在了,但给我们留了很多钱...”我无声地笑了。

她当然不知道,那些“遗产”是怎么来的。

周刚死后第七天,他的银行账户突然多出四百七十万——正好是他这些年从女人身上榨取金额的总和。

每笔钱都标注着奇怪的转账备注:堕胎补偿青春损失费医疗欺诈退款最讽刺的是最大那笔:丧葬费回收(带利息)“她倒是比你聪明。”

我对戒指低语,“知道拿钱跑路。”

骨戒剧烈震动起来。

周刚的残魂在愤怒——他生前最恨被人占便宜。

3林娜突然打了个寒颤。

她慌乱地环顾四周,本能地把婴儿抱得更紧。

这个动作让襁褓微微松开,露出孩子手腕上奇怪的淤青——五个指印的形状,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攥过。

“奇怪...”她喃喃自语,“明明没有磕碰过啊...”她当然不会知道,每天深夜当她在婴儿监护器里听到的“咯咯”笑声,根本不是电子干扰。

那是七个胚胎鬼魂在逗弄他们的“弟弟”——用周刚遗传给这个孩子的、同样细长的眼睛当玩具。

红裙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墓碑旁。

她弯腰嗅了嗅那束白菊,突然咧嘴一笑:“花店老板没告诉她,这种白菊是殡仪馆订制的特殊品种。”

她打了个响指。

花瓣上的露珠突然变成血珠,滴在婴儿额头,形成一个清晰的“祭”字。

林娜尖叫着去擦,却越擦越红,最后整个襁褓都被染成了刺目的猩红。

“时辰到了。”

红裙女人转向我,“要听听他的遗言吗?”

她踢了踢墓碑。

石板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那是周刚死后被刻在骨头上的《深渊判决书》最后一行:准予探亲清明子时限时一刻钟413:30 的钟声响起时,林娜已经抱着孩子仓皇逃离。

墓园突然安静得可怕。

所有的祭扫者都不见了,只剩下无数墓碑在阳光下投下阴影。

那些影子蠕动着,像是有东西要破土而出。

“该你了。”

红裙女人递给我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去给今年的祭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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