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映淮裴清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神仙夫君变心后,我选择放手季映淮裴清欢小说》,由网络作家“云舒叶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映淮是下凡来历劫的神仙。神力尽失,徒有一副不会老的皮囊。成亲之日,他一双眼眸深情望我:“晚儿,从今往后,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时我对此深信不疑。浑然忘了,神仙不会老。可人会。1隔壁王婆知晓我曾做过屠户的营生,特地送来一头猪求我帮忙。“周娘子,阿福昨日来看我,送来一头黑山猪。”“那刘屠户离得实在太远,你帮帮我。等猪杀完,我送你两只猪前腿!”猪是南阳山独有的黑山猪,肉质会比普通猪肉更加细腻紧致。加入冬笋和冰糖一起煨烂,绝对合季映淮的胃口。我没多想,答应得爽快。却全然忘了如今我已年过五十,再也不似年轻时那般有力。再加上杀猪刀许久未磨,一下一下钝刀磨肉,干起来实在费劲得很。猪杀好,已经到了下午黄昏。王婆磕着瓜子过来拿猪肉,瞧见我满是汗...
《神仙夫君变心后,我选择放手季映淮裴清欢小说》精彩片段
季映淮是下凡来历劫的神仙。
神力尽失,徒有一副不会老的皮囊。
成亲之日,他一双眼眸深情望我:“晚儿,从今往后,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时我对此深信不疑。
浑然忘了,神仙不会老。
可人会。
1隔壁王婆知晓我曾做过屠户的营生,特地送来一头猪求我帮忙。
“周娘子,阿福昨日来看我,送来一头黑山猪。”
“那刘屠户离得实在太远,你帮帮我。
等猪杀完,我送你两只猪前腿!”
猪是南阳山独有的黑山猪,肉质会比普通猪肉更加细腻紧致。
加入冬笋和冰糖一起煨烂,绝对合季映淮的胃口。
我没多想,答应得爽快。
却全然忘了如今我已年过五十,再也不似年轻时那般有力。
再加上杀猪刀许久未磨,一下一下钝刀磨肉,干起来实在费劲得很。
猪杀好,已经到了下午黄昏。
王婆磕着瓜子过来拿猪肉,瞧见我满是汗的脸,又拿出一块猪五花,添进了我装前腿的盆里。
她朝我露出一个笑:“周娘子,你可知道最近城里新来的裴姑娘?”
我虽然不怎么出去走动,但裴清欢裴姑娘,我却是早有耳闻。
她半月前来到阳城,每日都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楼买下许多菜,而后在店门口支个小摊,一文钱不收,只把饭菜尽数分给城里的百姓。
不出几日,她在阳城就出了名。
好多人都说她是神仙下凡,专门来救济困苦的百姓。
也有人说她天生菩萨心肠,日后必定福报加身。
王婆朝我又凑近了些:“你家那小子这几日可是天天都往裴姑娘那边跑。”
“依我看啊,你这是要有准儿媳了!”
我家那小子,指的是季映淮。
可季映淮不是我的儿子。
他是我的夫君。
2三十四年前,我遇见了季映淮。
彼时我刚从爹爹手里接过猪肉铺,日日拿着杀猪刀,将案板打得砰砰作响。
季映淮便在某日路过了肉铺。
见了我,他停下脚,退了几步来到我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脸发红,胡乱把刀落在案板上。
“你、你看什么看!
虽然你长得好看,但买我们家猪肉,也是要钱的!”
季映淮看了看猪肉,又看了看我,而后两眼弯弯笑起来:“姑娘,我看你实在面熟。
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爹爹说这都是登徒子
娘的东西——你若喜欢,就拿去,反正周娘也用不上。”
骗人精。
当时还讨好似的,说自己跑了好几家铺子才买到这玩意儿。
如今却撒谎,仿佛送我胭脂盒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裴清欢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打开了盒子,用手指抹了抹胭脂,点涂在了嘴唇上。
她看向季映淮,眉目间眼波流转:“怎么样,映淮?
好看吗?”
灯火摇曳中,我看见季映淮痴痴地点头。
“好看,清欢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9裴清欢最终没带走胭脂盒。
她说这个红色有点俗,很快就缠着季映淮带她去院子里散步。
我等两人走后才进了屋,望着桌子上被抹了几个指印的胭脂膏,心里简直酸涩得要命。
月光如水,凉凉地映在铜镜里。
我发愣片刻,便鬼使神差般地拿起桌上的胭脂盒,手指蘸了些胭脂膏,轻轻地抹在嘴唇上。
到底不再是一二十岁时年轻肆意的小姑娘。
镜子里,纹路横生的脸配上艳红的唇,即便是我,看了也难免一阵脊背发凉。
终究是岁月不饶人。
门一下被推开,带来一阵凉飕飕的冷风。
刚走不久的两人突然复返,正好与我打了个照面。
裴清欢似是被吓到了。
她尖叫一声,很快便钻进了季映淮的怀,脸上一副受惊不浅的表情。
季映淮蹙起眉头:“周娘,你这是在干嘛?
好好的,涂什么胭脂?”
可胭脂是他送我的,我想涂便涂。
何必像审犯人似的问我?
季映淮柔声安抚着怀里的裴清欢,很快就护着她离开。
走之前,他的脸上似乎写满了懊恼与后悔。
季映淮在后悔什么呢?
是后悔那日脑子一热,竟买了胭脂来送我。
还是后悔成亲那一日——怎么就傻傻地许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10那日过后,季映淮似乎在暗暗地和我置气。
不仅待我冷落许多,还日日伴在裴清欢左右,陪她消遣解闷。
他教裴清欢写诗,带着她下棋。
因着她一句“想放纸鸢”,跑到几里地之外的铺子去买喜鹊样式的风筝。
桩桩件件,都是年轻时他与我做过的事情。
放风筝时,裴清欢邀我一同来看。
她说上了年纪,更应多多活动腿脚,不然等到了七八十岁,即便想动也动不了。
一旁的季映淮神情极不自然地替我推阻:“周
。
我给自己置了个书房,里面不仅放了许多书,还放了季映淮给我画的画。
一个人的时候,我最爱呆在书房看画。
画里有情,我总能透过画看见年轻时的我,和季映淮对我难以言明的情愫。
只是如今,就连画画都变了味道。
看着画里疲惫衰老的脸,我的心里再一次升腾起一种苦涩的情绪。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季映淮敛起笑,小心翼翼地问我:“晚儿,你是觉得我画得不好,不开心了?”
我摇摇头,“开心,当然开心,只要是你给我画的,我都喜欢。”
其实我都懂,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常态。
可偏偏住我心里的人,是个不会老的神仙。
年少时实在太过美好,以至于我总是忍不住怀念过往。
毕竟如今季映淮还是那个季映淮,我却早已不是当年的周晚儿。
所幸我这人也懂得人要知足的道理。
接下来的时日,只要有季映淮陪着,我就只去想那些好的事情。
可天不如人愿。
半月后,季映淮将裴清欢带回了家。
6裴清欢比半月前憔悴了许多。
巴掌大的脸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样子,与年轻时的我更为相像。
晃神间,季映淮一把拉住我的手:“周娘,你一定要帮帮清欢。”
外人面前,季映淮不会叫我“晚儿”。
毕竟我已生白发,如此称呼难免会有闲言碎语。
可不知怎的,今天这声“周娘”却不怎么顺心,听起来尤其地刺耳。
我压下心中的烦闷,淡淡道:“裴姑娘怎么了?”
原来,裴清欢是上京城裴大将军的女儿。
这次来阳城,是因为和裴将军吵了架,裴清欢一生气,收拾了行囊就只身来了阳城。
“爹爹非要我嫁给陈家的二公子,那就是个只会读书的呆子!
我不愿嫁,就逃来了阳城——谁知被爹爹发现,他竟派人来抓我回去。”
“要不是有映淮出手相救,我今日就要被抓回将军府了!”
我原以为裴清欢会是温婉恬静的性子,可一张口,却发现她这人活泼得紧。
等到她一番苦水倒完,季映淮忙不迭地承接着开口:“周娘,裴将军这几日肯定要来阳城四处寻清欢,不如让她先在这里躲几日,等风头过了,再让清欢寻别的去处。”
季映淮知道,只要他开口,我一定不会阻拦。
所以即便是商量的语气
,他的眸子里也呈着难掩的势在必得。
我的视线在两人间流转。
半晌,开口:“裴姑娘,可否让我和映淮单独聊聊?”
7季映淮把裴清欢送到了前厅。
回来时,他心急地问我:“晚儿,你这是何意?”
语气里带着似有似无的责怪,听得人心都发颤。
我掐着手心,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映淮,你不该插手别人家的私事——更何况,上京城的裴将军,也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
我想劝一劝季映淮,叫他不要一时冲动。
可他却一句也听不进,脸上很快染上烦躁。
“周娘,你实在太过冷心冷情!
自从清欢来了阳城,她每日都花大价钱买下望月楼的饭菜分发给百姓,如此心善的姑娘,你怎么能冷眼看着她嫁给她不爱之人?”
一句“周娘”,连着其后的责怪,将我砸得耳边嗡嗡作响。
相识三十余载,季映淮从未如此对我冷过脸。
他与裴清欢认识不过一个月,我却一瞬觉得,他突然一下子离我很远很远。
我稍稍稳住身,眼睛盯着季映淮微微愠怒的脸。
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是败下阵来。
“五日,她只能呆在这五日。”
“五日后,你随我一起,我们一起离开阳城。”
季映淮容颜不老,时间一长,自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于是我们每隔几年就要搬一次住处。
阳城,已是我们的第三个家。
我看着季映淮晦暗不明的眼,读不懂其中的情绪。
只听到他最后闷声道:“好。”
8裴清欢在院子里的一处空房住下。
正巧猪前腿腌入味,我去找王婆讨要了些冬笋,晚上做了一大锅冬笋煨猪肉来待客。
最为肥美的部分被季映淮捞入了裴清欢的碗。
他一脸关切道:“清欢,你这几日瘦了不少,快多吃些肉补补。”
眼前的季映淮变得比平日陌生许多。
与二人同坐,我久违地有些食不下咽。
色香味俱全的一锅猪肉,竟吃不出一点味道。
一顿饭无味地吃完。
收了桌,我拿上皂角去洗碗碟。
回来时正巧看到裴清欢站在桌子旁,手里摆弄着半月前季映淮送我的胭脂盒。
“这里怎会有女子用的胭脂盒?
映淮,莫非是你要送给心上人的东西?”
她的话里带着几分调笑,却叫季映淮飞快眨了眨眼。
他连忙向她否认:“不是不是,是隔壁王婆给周
婆,我有点累,就先回去了。”
4我在屋里坐了许久,才终于在晚上等回季映淮。
他脸上仍带着温和的笑,进屋时一只手背在身后,让我猜猜是什么东西。
我年轻时,季映淮总喜欢和我玩这样的小把戏。
有时是在集市上看到的小玩意儿,有时是我最爱吃的栗子糕。
我每次都猜错,可又不服输,总想着下次要猜对。
可自从搬来阳城,我等了许久,都没等来下一次。
我知道季映淮这是在为下午的事情哄我。
我强打起几分精神,“我猜...是刘娘糕点铺的茯苓糕?”
我认真猜了几个,都没猜对。
季映淮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晚儿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一点准头。”
他摊开手,掌心盛着一个小圆盒。
“这是最近可时兴的胭脂,涂上了能增气色,我可跑了好几家才买到!”
年少时我极爱美,喜爱收集各样式的胭脂和珠粉。
凡是和季映淮出去游玩,总要花上好些时间来打扮。
上妆的步骤里,我最不喜描眉,便拉着他来给我描。
季映淮画画是好手,描眉更是不在话下。
只是几笔就能画好的事情,他偏偏要一点一点地来做。
每次我催促他,他反倒故作无辜状:“晚儿不管怎么样都很好看,我想要多欣赏欣赏。”
年入四十之后,我已经很少打扮,甚至连镜子都很少照。
岁月实在无情,我不愿去看我日渐衰老的脸。
我盯着季映淮手里的胭脂盒,眨了眨眼,蓦地想起了今日裴清欢和他站一起的景。
终是忍不住问出口:“映淮,你可是心仪那裴姑娘?”
季映淮愣了愣神。
眸子闪躲着,却仍是很快就回答:“我有晚儿,怎么会喜欢上别的姑娘?”
“我只是想帮帮忙,你不要多虑。”
轻飘飘的几句话带着几分敷衍。
可我只是点点头,沉默着拿下他手中的胭脂盒。
把它放到桌上的空当,眼神不经意扫到铜镜中我和季映淮的脸。
实在是不般配极了。
5接下来的几日,季映淮没再去找裴清欢。
他每天都陪在我身边,想着法的逗我开心。
一会儿说要带我去骑马,一会儿说要带我去游船。
可我已不再是一二十岁的小姑娘,一身老骨头,动一动都能散架。
于是他便拉着我,说要给我画像。
我虽是靠杀猪为生,但也并非大字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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