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小三在民政局暴毙苏晴周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冷冷风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跄跄地向前跑了几步,终于支撑不住,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惊魂未定地回头望去。消防通道的那扇铁门紧闭着,后面没有传来追赶的脚步声。他可能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引起邻居的注意。但我的处境并没有因此变得安全。他知道我回来了,知道我进了书房,知道我可能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以他的多疑和狠辣,他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要联系安琪,或者报警,或者……就在我解锁屏幕,犹豫着该打给谁的时候——我手里紧紧攥着的、周明的那个手机,屏幕突然又亮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刚才那个没有归属地的、用变声器打来催“尾款”的陌生号码!他怎么又打来了?!难道是周明发现我接了他的电话,立刻通知他了?!刺耳的铃...
《离婚当天,小三在民政局暴毙苏晴周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跄跄地向前跑了几步,终于支撑不住,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惊魂未定地回头望去。
消防通道的那扇铁门紧闭着,后面没有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他可能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引起邻居的注意。
但我的处境并没有因此变得安全。
他知道我回来了,知道我进了书房,知道我可能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以他的多疑和狠辣,他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我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要联系安琪,或者报警,或者……就在我解锁屏幕,犹豫着该打给谁的时候——我手里紧紧攥着的、周明的那个手机,屏幕突然又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正是刚才那个没有归属地的、用变声器打来催“尾款”的陌生号码!
他怎么又打来了?!
难道是周明发现我接了他的电话,立刻通知他了?!
刺耳的铃声在寂静无人的后巷里突兀地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像一道道催命的符咒,敲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不断闪烁的屏幕,冷汗再次浸透了我的后背。
接,还是不接?!
6手机铃声还在执着地响着,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神经。
汗水和恐惧让我浑身发冷,后巷的阴风吹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接,还是不接?
接了,可能会暴露,引来杀身之祸。
不接,他们会更加疑心,更加疯狂地找我。
横竖都是危险。
不如……赌一把。
也许能套出点什么,至少知道对方是谁,或者他们下一步想干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划开了接听键,却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将听筒贴近耳朵,努力屏住呼吸。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周明?
钱准备好了吗?
别跟我耍花样。”
果然是催款。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大脑飞速运转。
不能暴露身份,但也不能立刻挂断。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点职业化的疏离:“周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您是哪位?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会转达。”
我希望这听起来像个秘书或者助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比刚才更长,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后巷里
快!
快打120!
打110!”
“天哪!
怎么回事啊?”
工作人员慌忙冲过来试图维持秩序,大厅的玻璃门被迅速拉下,暂时封闭。
我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一切,耳边是嘈杂的尖叫、议论和脚步声,却又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直到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挤开骚动的人群,动作迅速地拉起黄色的警戒线,将我和倒地的苏晴隔离开来,我才稍微找回了一点意识。
一个年轻的警察开始例行公事地询问周围的目击者,声音冷静而克制:“谁看到她是怎么倒下的?”
“就……就突然一下,自己倒了……没看清,好像是说了几句话就……她刚才在跟那个女的说话……”一个声音怯怯地响起,手指指向了我。
警察锐利而审视的目光,立刻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翕动混乱中,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扫过散落在苏晴身边的文件。
最上面的一张纸,页眉处用加粗黑体印着几个大字——财产赠与协议而下方,受益人签名处,那个用黑色签字笔写下的名字,清晰无比地、狠狠地闯入了我的视线,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不是“周明”。
是——顾延。
顾延?!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巨响,几乎停止了思考。
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得我头晕目眩。
怎么可能是顾延?
那个永远温文尔雅,耐心倾听我抱怨婚姻不幸,给我开抗焦虑药物的主治医生?
那个在我得知周明出轨、濒临崩溃时,用温柔而专业的口吻劝我要冷静、要好好爱自己的顾医生?
他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晴和周明的财产协议上?
而且,还是作为受益人?
一股比刚才民政局冷气更甚的寒意,如同附骨之疽,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2“女士,你认识死者吗?”
警察严肃的声音将我从震惊的深渊中拉回。
我猛地回神,看向面前神情冷峻的警官,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干涩得像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她……她是我丈夫的情人。”
警官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着,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抬
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切。
我的思绪依然停留在民政局那个冰冷的上午,停留在苏晴倒地时那双圆睁的、充满惊恐的眼睛,停留在文件上“顾延”那两个如同诅咒般刺眼的签名上。
周明还没彻底搬走。
我们虽然闹离婚闹了几个月,但他大部分衣物和私人物品还留在家里。
他只是偶尔回来住,多数时间都以加班或出差为借口,夜不归宿——现在想来,大概率是和苏晴住在外面他们所谓的“爱巢”里。
这是我的机会。
“师傅,麻烦掉头,去星河湾小区。”
我报了小区的地址,声音已经冷静了许多。
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只剩空旷和冷寂的家,我甚至没有开灯,凭着记忆,径直走向书房。
空气里残留着周明常用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灰尘的气息,让我一阵反胃。
周明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书桌上,合着盖。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屏幕。
幽蓝的屏幕亮起,映出我紧张而苍白的脸。
需要密码。
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试了一下,错误。
是他母亲的生日?
也不是。
他常用的那几个和公司、项目相关的密码?
统统错误。
挫败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果然换了密码,而且换得很彻底。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砸了这台电脑的时候,指尖无意间划过触摸板下方,那里似乎贴着什么东西。
我低下头,借着屏幕的光看清了——是一张小小的、几乎被磨损得看不清字迹的便利贴。
上面用铅笔潦草地写着一串字母和数字的组合,像是随手记下的某个验证码或者临时密码。
我鬼使神差地,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输入了这串模糊的字符。
屏幕闪了一下,桌面背景跳了出来——是他和苏晴在海边的亲密合影,笑容灿烂,刺得我眼睛生疼。
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强忍着恶心和愤怒,迅速点开浏览器历史记录和常用的文件夹,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大部分都是工作相关的内容,邮件往来,项目文件,各种报表,看起来一切正常,符合他商业精英的人设。
但我没有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像猎犬一样搜寻着每一个可疑的角落。
终于,在一个命名极其隐蔽、属性设置为隐藏的文件夹里,我找到了
,外面终于传来了轻轻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三长两短。
这是我们大学时约定的暗号。
是赵东!
我猛地拉开房门。
赵东站在门口,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头发有些凌乱,眼底带着急切和担忧。
看到我苍白憔悴、还光着脚的样子,他瞳孔猛地一缩,二话不说,一步跨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林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抓住我的胳膊,声音急促。
看着他熟悉而关切的脸,积压在心底的恐惧、委屈和无助瞬间爆发出来。
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8赵东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拍着我的背,没有多问,只是任由我宣泄着情绪。
他的怀抱并不像周明那样宽厚,甚至有些清瘦,但却带着一种久违的踏实和温暖,像暴风雨中突然出现的避风港。
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嗓子都哑了,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我从他怀里退出来,胡乱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地开口:“对不起,赵东,把你吵醒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赵东打断我,眼神里满是担忧,“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明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将今天从民政局开始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从苏晴的离奇暴毙,到那份诡异的财产协议,再到周明的反常反应,以及我在书房找到的聊天记录、化学品收据、照片碎片,还有那个杀手的威胁电话……我语速很快,甚至有些颠三倒四,但赵东一直耐心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当我说到顾延的名字,以及他给我开的那些可能存在问题的药物时,赵东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顾延?
市中心医院那个心外科的明星医生?”
“对,就是他。”
我点了点头,“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一直给我开抗焦虑的药。”
赵东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然后猛地抬起头:“邻苯二甲酸二丁酯……这种东西过量接触,确实可能诱发心脏问题,尤其是对于本身心脏就不太好的人。
苏晴有心脏病史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周明从没跟我提过。”
“那份协议,受益人是顾延,而不是周明……”赵东摸着下巴,眼神闪烁
,不被周明和顾延的身份地位所迷惑,或许只有他了。
但我怎么联系他?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我看向手腕。
结婚时周明送我的那块手表,价值不菲。
现在看来,也只是冰冷的物质。
我咬了咬牙,把它从手腕上取了下来。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出头看了看走廊。
深夜的招待所异常安静。
我快步走到前台,那个中年女人正趴在桌子上打盹。
我轻轻敲了敲桌面。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嗯?
什么事?”
“大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手机没电了,能不能借您电话用一下?
我给家里报个平安。”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里的手表,似乎明白了什么,撇了撇嘴,指了指柜台上那部老旧的座机:“长途要收费的啊。”
“我知道,谢谢您。”
我拿起听筒,按照便签纸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赵东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喂?
谁啊?
大半夜的……”听到他声音的刹那,我的鼻子猛地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强忍着哽咽,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赵东,是我,林晚。”
电话那头沉默了。
几秒钟后,赵东的声音清醒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惊讶:“林晚?
你怎么……用这个号码打给我?
出什么事了?”
他的敏锐超乎我的想象。
“我……”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我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赵东,我遇到大麻烦了,非常非常危险。
我需要你帮忙。”
“你在哪里?”
赵东没有丝毫犹豫,语气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我报了招待所的名字和地址。
“待在那里别动,锁好门,谁敲门都别开!
我马上过去!”
赵东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久违的、让人心安的力量。
挂掉电话,我把手表放在了柜台上:“大姐,这个先押您这儿,等我朋友来了结账。”
中年女人拿起手表掂量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快步跑回房间,再次反锁上门,背靠着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有了一丝着落。
赵东……他会相信我吗?
他会帮我吗?
等待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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