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星河谢莹的其他类型小说《星河永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Y朝朝暮暮_”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刻,我确信他听见了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第二章星光入怀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施了魔法。许星河会在清晨的教学楼前等我,递来一杯温度刚好的豆浆;会在图书馆的角落突然出现,在我的笔记本上画滑稽的速写;会在下雨天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坚持送我回宿舍。但最让我着迷的,还是看他弹钢琴。许星河弹琴时像是变了一个人,所有的轻佻玩笑都消失了,只剩下全神贯注的虔诚。他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时而温柔如春风,时而激烈如暴雨。我常常坐在琴房角落的旧沙发上,捧着书本却一页未翻,只是看着他被阳光勾勒的侧脸轮廓。“为什么选择钢琴?”有一次我问他。许星河的手指停在半空,思考了几秒:“因为钢琴不会离开。”他的声音很轻,“你可以控制每一个音符,只要你的手指还在,它就会给你回应...
《星河永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一刻,我确信他听见了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第二章 星光入怀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施了魔法。
许星河会在清晨的教学楼前等我,递来一杯温度刚好的豆浆;会在图书馆的角落突然出现,在我的笔记本上画滑稽的速写;会在下雨天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坚持送我回宿舍。
但最让我着迷的,还是看他弹钢琴。
许星河弹琴时像是变了一个人,所有的轻佻玩笑都消失了,只剩下全神贯注的虔诚。
他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时而温柔如春风,时而激烈如暴雨。
我常常坐在琴房角落的旧沙发上,捧着书本却一页未翻,只是看着他被阳光勾勒的侧脸轮廓。
“为什么选择钢琴?”
有一次我问他。
许星河的手指停在半空,思考了几秒:“因为钢琴不会离开。”
他的声音很轻,“你可以控制每一个音符,只要你的手指还在,它就会给你回应。”
当时我以为这只是艺术家的感性发言,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孤独。
一个月后的校庆晚会上,许星河有独奏表演。
我坐在前排,看着他一身黑色西装走上舞台,鞠躬时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棕色。
他坐下,手指悬在琴键上方片刻,然后落下。
是肖邦的《夜曲》,但不是原版。
许星河加入了即兴改编,让原本忧郁的旋律多了一丝隐秘的欢欣。
我闭上眼睛,仿佛看见星光洒在湖面上,微风拂过,泛起粼粼波光。
演出结束后,我在后台等他。
许星河被祝贺的人群包围,却一直用目光搜寻着什么。
当我们的视线相遇时,他眼睛一亮,匆匆结束交谈向我走来。
“怎么样?”
他急切地问,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真的超级好听,”我诚实地说,“尤其是中间的那段改编。”
许星河的眼睛亮得惊人:“那是为你加的。
每次弹到那里,我就会想起你眼睛里的光。”
他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送你的。”
盒子里是一枚音符形状的银质书签,尾部缀着几颗小星星。
“这样你看书的时候,”他轻声说,“就能一直有音乐相伴。”
回宿舍的路上,许星河突然停下脚步。
秋夜的星空格外清澈。
“看,”他指着天空,“那是天琴座,传说中是俄耳甫斯的
下:“去过了,上周就去了。
医生说只是神经疲劳,休息就好。”
他说话时没有看我,而是盯着窗外的梧桐树。
一片枯黄的叶子正缓缓飘落,在风中打了个旋,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
十二月初,许星河有一场重要的独奏会。
演出前夜,我去琴房找他,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
推门进去,我看见许星河站在钢琴前,琴盖被狠狠砸下,乐谱散落一地。
“星河?”
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转过身,脸色苍白得可怕,眼睛却红得像要滴血。
那一刻的许星河陌生得让我心惊。
“我弹不了,”他的声音嘶哑,“右手完全不听使唤...我弹不了肖邦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许星河,向来从容优雅的他,现在无助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上前抱住他,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会好的,”我轻拍他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定会好的。”
独奏会那天,许星河还是完成了表演。
坐在观众席上,我能看出他右手的僵硬,但他用惊人的技巧和情感弥补了技术上的不足。
最后一曲结束时,掌声雷动,我却看见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恐惧,又像是...决绝。
演出后,许星河失踪了整整一星期。
当我终于在音乐厅后门堵到他时,他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你去哪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再次消失,“你知不知道,我快急疯了!”
许星河轻轻挣脱我的手,语气出奇地平静:“谢莹,我们分手吧。”
第四章 真相如刀许星河的话像一把冰刀刺进我的胸口。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黑色大衣在寒风中翻飞,像一只受伤的乌鸦。
“等等!”
我追上去拽住他的袖子,“什么叫分手?
为什么?”
他停下脚步却不回头,肩膀绷得紧紧的:“因为我腻了。
这段关系已经没意思了。”
“你撒谎。”
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是因为你的手,对不对?”
许星河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被刻意伪装的冷漠取代:“别自作多情了。
我只是突然意识到,和一个不懂音乐的人谈恋爱有多无聊。”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没有松手
章 偷来的时光我们开始了与时间赛跑的日子。
许星河的病情确诊后,医生给出的预期是两年内会完全丧失行动能力。
他把这个数字记在心里,开始疯狂地列“愿望清单”。
“我要带你去看海。”
某个雪后初晴的早晨,许星河突然宣布。
第二天我们就站在了青岛的海边,尽管是一月,海水冷得刺骨。
许星河脱了鞋袜,固执地要赤脚踩浪。
我扶着他,看他苍白的脚趾没入泡沫般的浪花中,冷得龇牙咧嘴却笑得像个孩子。
“听说渐冻人最后会失去冷热觉知,”他望着远方的海平线,“所以现在要多感受一些。”
我的心揪成一团,却配合地脱下鞋子:“那我也要记住这一刻的冰冷。”
回来后,许星河开始教我弹《梦中的婚礼》。
他的右手已经不太灵活,但坚持用左手示范。
“这样按,”他的左手覆在我的手上,“然后这里要轻一点,像触碰蝴蝶翅膀。”
我学得很慢,常常弹错音。
许星河却出奇地有耐心,不像以前那样爱取笑我。
有时弹着弹着,他会突然停下来,出神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仿佛在想它还能活动的样子。
四月份,许星河的母亲病情恶化。
我们去疗养院看望时,她已经不能自主呼吸,全靠机器维持。
许星河坐在床边,轻轻为她梳理稀疏的头发,哼着她最爱的舒伯特《摇篮曲》。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深不见底的恐惧——不是对死亡,而是对成为母亲现在的这个样子。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许星河一直望着窗外。
当车经过音乐学院时,他突然说:“我想退学。”
“什么?
但你不是一直想...完成毕业演出?”
他苦笑一声,举起颤抖的右手,“以我现在的情况?”
我握住他的手:“但音乐不一定要靠手指。
你还可以创作,可以教学,可以...可以什么?”
许星河突然激动起来,“眼睁睁看着别人弹奏我的曲子?
还是坐在轮椅上教一群根本不懂音乐的小孩?”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投来好奇的一瞥。
许星河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对不起...我只是需要时间接受。”
那天晚上,许星河发起了高烧。
医生说这是ALS常见的并发症。
我守在他床边,用湿毛巾擦拭他滚烫的额
见自己的倒影。
“偷听可是要收费的。”
他嘴角微扬,声音比琴声还要悦耳,带着一丝调侃。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后退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门框。
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对不起,我只是...这曲子太美了。”
“《梦中的婚礼》,”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键,“但原曲太甜了,我加了些自己的理解。”
“像是在美好的婚礼上,有人正在流泪。”
我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自己的冒昧。
他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你懂音乐?”
“不懂,”我老实承认,揉着被撞疼的手肘,“但我懂那种感觉,快乐里藏着悲伤的感觉。”
他笑了,声音很好听,像水面荡开的涟漪:“许星河。
音乐学院,钢琴系。”
“谢莹,文学院,只会听不会弹的那种。”
我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又尴尬地缩回,手肘上的疼痛让我的动作有些不太自然。
许星河注意到了,他起身走向角落的储物柜,拿出一瓶喷雾:“运动损伤喷雾,将就一下。”
他的手指轻轻握住我的手腕,动作熟练地喷在泛红的位置,“练琴的人常备这个。”
冰凉的喷雾缓解了疼痛,但被他触碰的皮肤却开始发烫。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
“想学吗?”
他指了指钢琴,突然问道。
“现在?”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
“就现在。”
他已经坐回琴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人生苦短,想做什么就该立刻去做。”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个我未曾察觉的锁。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琴凳不宽,我们的肩膀几乎相贴。
我能闻到他发间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温暖味道。
“先认识中央C,”他引导我的手指放在琴键上,“这是所有音乐的起点。”
我的手指笨拙地按下琴键,发出一个单调的音。
许星河却笑了:“不错,现在试试这个。”
他弹了一小段简单的旋律。
我模仿着他的动作,却弹得乱七八糟。
许星河无奈地叹气,然后做了一个让我心跳停滞的动作——他从背后环住我,将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
“感受音乐的流动,”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不要用力,要像对待易碎的梦一样温柔。
”我。
在食堂,他总能神奇地出现在我排队的那一列;在图书馆,他会抱着厚厚的《解剖学图谱》坐在我对面;下雨天,我总能在教学楼门口看见他举着一把巨大的黑伞。
“你该不会在跟踪我吧?”
某个傍晚,我在琴房逮到正在偷听的他。
许星河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腕骨凸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木质手链:“我发誓,只是觉得你弹的肖邦很特别。”
他顿了顿,“像是...加了一缕阳光。”
后来我知道,许星河是医学院的天才学生,却痴迷钢琴。
他父母都是外科医生,希望他继承家业,只有去世的祖父支持他学音乐。
“我六岁开始学琴,”有一次他告诉我,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土耳其进行曲》的节奏,“十二岁那年考完十级,我爸就把钢琴卖了。”
我注意到他说这些时,右手小指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们的关系像野草一样疯长。
许星河会在我练琴时突然出现,把听诊器贴在我背上:“听听阳光的声音。”
我会在他解剖课下课时,带着刚出炉的蛋挞等在实验室外。
生日那天,许星河送我一枚银质的音符胸针:“这样你演出时,我的心跳就能离你近一点。”
直到那个暴雨夜,一切都变了。
我在实验室找到许星河时,他正对着显微镜发呆,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打翻了一排试剂管。
“又来了...”他攥住右手腕,声音发紧,“从上周开始就这样。”
我这才知道,许星河一直隐瞒着家族的遗传病史——特发性震颤,一种随着年纪增长会恶化的神经系统疾病。
“我祖父就是因为这个放弃钢琴的。”
他苦笑着摘下手链,露出手腕内侧一道淡淡的疤痕,“十四岁那年,我试图用手术刀解决这个问题。”
我抱住他,感受到他全身都在颤抖,不只是手:“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害怕。”
他的声音闷在我肩头,“怕看到你眼里的怜悯,就像当年那些人看我祖父一样。”
雨点砸在实验室的玻璃窗上。
我捧起许星河的脸,拇指轻轻擦过他湿润的眼角:“听着,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
而且...”我拿起他的右手贴在脸颊,“即使永远治不好,这双手在我心里依然是完美的。”
许星河眼中有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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